“花了三千塊錢?”蕭天翔一聽心中樂了,沒想到還真是那個叫杜輝的小王八蛋搞出來的。
見蕭天翔此時眼睛咪著,一副看不出是喜還是怒的樣子,綠毛痞子一時間拿捏不準蕭天翔這是想要干嗎?
“呵呵,哥哥,他只是先付了一半,你若是想要的話,我們兄弟幾個將錢拿出來就當是孝敬哥哥,只求哥哥能小弟幾個一馬。”綠毛痞子一臉苦笑的朝著蕭天翔說道。
“嘿嘿,我說你小子挺上道的嗎?不過你們掙得也是血汗錢,你們就算是給哥哥我,哥哥我也不能收著是不是?”蕭天翔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朝著面前的綠毛痞子說道。
“呵呵,全當是考敬哥哥你了,你若想要的話,我和幾個兄弟絕對不敢說半個不字。”綠毛痞子繼續陪笑的說道,簡直就是一副想要拿錢考敬親爹的模樣。
“不不不,你們幾個的血汗錢我真不能要,就算是要的話,也不會朝你們幾個要的。”蕭天翔繼續笑著瞇著眼睛沖面前的綠毛痞子說道。
而綠毛痞子見蕭天翔所說的話后,一時間沒明白蕭天翔的話里是什么意思。
“哥哥,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啊?小弟腦袋笨,還請哥哥明示下。”綠毛痞子問道。
“嘿嘿,我看你們五個也挺不容易的,更何況你旁邊那兩兄弟現在可都是被我打暈過去了,那兩個兄弟怎么也得在醫院住上一段時間吧,這段時間,怎么也得一千多塊吧?在加上吃喝買點營養品什么的,你們這次可絕對是虧大發了。”蕭天翔的話說到這里,嘴角上的笑意更濃了。
而此時的綠毛痞子與旁邊的另外兩個地痞都是互相看了看,他們還真沒明白蕭天翔這話到底是想干什么。
“哥哥,你就跟我們哥幾個明說了吧,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們能辦到的一定替你辦了。”綠毛痞子朝著蕭天翔表忠心的說道。
“呵呵,哥幾個,有沒有心思跟我斗地主去?”蕭天翔說道。
“斗地主?”此刻三人又一次的變得傻眼了。
“哥哥,不是小弟不愿跟哥哥你玩撲克,實在是你也看到了,我的兩個兄弟現在還等著住院呢,實在是脫不開身啊。”綠毛痞子露出一臉無奈夾雜著驚恐的表情說道。
“呵呵,誰說要跟你們玩撲克斗地主了?我是說要你們跟我一起去真人斗地主。”蕭天翔說道。
“真人斗地主?”綠毛痞子聽了蕭天翔的話還是有些犯迷糊,沒明白蕭天翔是什么意思。
而另外兩個痞子也是大眼瞪小眼的看著蕭天翔。
見三人依舊是沒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蕭天翔干脆直接了當的朝著三人說道:“你們哥幾個不是正缺錢急等著給那兩個兄弟住院用嗎?而花錢雇你們來揍我的那人不就是你們的雇主嗎,現在你們幾個人算是給那個雇主打工的,這因公受了傷,不得讓那個雇主賠你們:人工費、住院費、誤工費、還有精神損失費等等,這是算得你們的,至于我嗎,他得賠償擔誤我出去辦正事的時間,以及我出手的費用。這下你們該懂了吧?”
此時在其一旁的三人一聽全都是傻眼了,他們幾人可從來沒想過還有這個說道。
“哥哥,這樣行嗎?”一旁的綠毛痞子朝著蕭天翔問道。
“怎么就不行了?我告訴你們,你們幾個得學會拿起法律的武器來保護自身合法權益,雖然這么點小事用不著報官,那也得挺起胸膛找你們的雇主理論理論。”蕭天翔一番話說完,仿佛就是一個幫著他們這幫農民工向債主討債的正義大使。
“呵呵,哥哥,我們懂了,我們是應該拿起法律的武器來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那你說咱們應該向債主討要多少啊?”一旁的綠毛痞子嘿嘿笑著說道,現在綠毛痞子從原本的驚恐變成了一絲YD的笑意,現在的三人算是全都聽懂了蕭天翔這話是什么意思了。
而三人此時全都是嘴上、眼角全都是笑意,看向蕭天翔的表情也由原來的驚恐變成了敬服。
“這個嘛,怎么說那個叫杜輝的也是我同學和朋友,我看就按照朋友價算吧。”蕭天翔說道。
“呵呵,哥哥,我們三個都聽你的,你說吧,這個朋友價是多少,你的面子我們還是要給的。”綠毛痞子笑道。
此時的綠毛痞子聽著蕭天翔說出這個朋友價整個人差點沒笑噴出來,如果蕭天翔真與那個叫杜輝的小雜種是朋友的話,那個杜輝小雜種又怎么會讓自己這五個兄弟來搞眼前的這位硬茬子,在綠毛痞子看來,蕭天翔最起碼得管對方要個五千塊出來。
“呵呵,這個朋友價我看就一萬塊吧?怎么樣?到時候我五千,你們五千對半分吧。”蕭天翔朝著三人咪著眼睛笑道。
“一萬塊?”此時的三人都沒想到蕭天翔竟然一開口說出了一個令他們做夢也都想不到的價格。
“哥哥,你這朋友價是不是也太高了?那小子身上能有那多的現錢嗎?”一旁的綠毛痞子心里沒底的問道。
“呵呵,我的朋友有多少錢我還不清楚嗎?那小子每個月的零花錢也怎么著也得有個四五萬吧?這才管他要一萬,不多,而且他身上絕對有這些。”蕭天翔說道。
蕭天翔的話音一落,朝著三人又繼續說道:“你現在就給那個小子打電話,說搞定了,要他來你們約好的指定地點。”
“嘿嘿,好嘞,若真是把我受傷的兩個哥們的醫藥費要出來,兄弟幾個一定到時候請哥哥吃頓好的。”一旁的綠毛坯子朝著蕭天翔笑吟吟的說道。
“恩,你快打吧,趕緊辦了正事,好送你兩個兄弟住院啊。”一旁的蕭天翔有些等不急的朝著身旁的綠毛壞子說道。
而綠毛痞子笑吟吟的從兜里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而此時的杜輝正在班級中焦急的等著信呢。
“蕭天翔,這次我看你小子還在我面前囂不囂張了。”杜輝露出一絲陰冷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