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說得很對,煩惱只不過是自己給自己造成的,多想無益!現在咱們爭取早些日子將立起一個工作室,將其工作室打造成一個知名工作室,然后盡自己的努力將工作室建成的行會打造成暗黑城中前三的大公會!蕭天翔說出了自己現在的目標!”蕭天翔充滿信心的說道。
而其她四個妹紙都是對此點了點頭齊聲說道:“好!”
此時的蕭天翔在回城后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看著自己身上的裝備需要維修了,于是晨翔去了修理商那里將里面的裝備給維修了一下,就在將所有裝備都維修好了之后,花了十多個銀幣才修理好。
“靠!還真黑啊?”以前蕭天翔修理裝備時可從來都沒花超過六個銀幣的時候,可現在竟然一次性花了超過十枚金幣,這是因為蕭天翔鳥槍換炮的原故,25級的紫武器花的錢幣可是自己原本邪靈匕首藍色武器的一倍,而在修理商那里面修理裝備的時候,武器修理一次要比其他身上的物件要貴上許多,所以,蕭天翔花上這些錢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了。
“天翔哥,小夢然跟她姐姐走啦,我們以后沒有小夢然在的日子還真是不習慣呀。”一旁的語蝶朝著蕭天翔說道。
“是呀,天翔,小夢然那么可愛,她這一走我們還真是處處不適應,其實我挺舍不得小夢然走的。”一旁的沙娜也是說道。
“我也舍不得呀?那么可愛的小丫頭,就這么離開我們,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咱們只能這么著了。”一旁的楊菲朝著其她妹紙說道。
而以如也是有些郁悶的說道:“哎,造化弄人,咱們也沒辦法,不過她始終是咱們的朋友不是嗎?”安以如時著幾個妹紙說道的同時,一雙美眸瞟了一眼蕭天翔,想要看看天翔是什么表情。
現在的蕭天翔早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幾個妹紙的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只見蕭天翔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其實我也舍不得小夢然那丫頭離開咱們。她父親是她父親,小夢然是小夢然,這是兩回事情,而我之所以那么對夢瑤,那是因為我了解她,如果我真的承認自己是天翔的話,并和她恢復戀人的關系,她絕對了潛移默化的讓我一點一點的放棄對她父親的仇恨,她就是擁有這種魔力,所以我才會在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也不敢承認自己是天翔的原因所在了。”
“那小夢然呢?你打算怎么面對她?”一旁的楊菲朝著蕭天翔淡淡的問道。
“小夢然?她的話我還沒有想好,不過,小夢然還是個小女孩,沒理由讓她知道這些事情,我要對付的是她的父親。”蕭天翔朝著一旁的幾個妹紙說道。
“大姐姐們我回來啦!”
就在眾人互相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天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蕭天翔與眾妹紙的身后傳了過來,在聽到這個聲音時,蕭天翔發現,這個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小LOLI夢然的聲音。
此時的四個妹紙還有蕭天翔都每一時間回轉身子朝著后方看去,只見一個長有瓷娃娃臉龐的小女孩高高興興的從后面跑了過來
“是小夢然,真的是她!”一旁的楊菲高興的笑著說道。
此時的蕭天翔看著小夢然正高興的往自己這邊跑呢,頓時臉上也是充滿了笑容,因為蕭天翔也希望看到小夢然重新回來,沒想到眾人剛剛還在談論著小夢然的時候,她已經回來了。
小夢然此刻手中攥著自己的法杖正高高興興的跑到了幾人的對面。
“呵呵,小夢然,你怎么回來啦?”一旁的以如將小夢然抱了起來歡快的問道。
“是呀,小夢然,你是怎么回來的?”一邊的語蝶也是笑著問道。
“呵呵,是我姐姐讓我回來的?”小夢然臉上露出純真的笑容笑著說道。
“是你姐姐讓你回來的?小夢然,你姐姐怎么肯放你回來呢?”楊菲朝著小夢然問道。
此時在其一旁的沙娜也是笑著問道:“小夢然,不會是你自己偷回來的吧?”
“沒有呀,大姐姐們,真的是我姐姐讓我回來的,她說讓我跟著你們好好一起,天天開開心心的一起玩游戲。”小LOLI夢然朝著幾個大姐姐們說道。
而蕭天翔此時看著小夢然也是笑道:“小夢然,你姐姐除了說這些,就沒說別的了嗎?”
“大哥哥,你是個大壞蛋,欺負我姐姐,害我姐姐哭得那么傷心,我才不要理你呢!”小夢然將頭扭到了一邊,小嘴嘟了起來說道。
“呵呵,小夢然,大人的事情,你不懂的,在說了,大哥哥也不是故意欺負你姐姐的。你別生大哥哥氣了。”蕭天翔朝著小夢然這個可愛的小女孩說道。
“是啊,小夢然,你大哥哥真不是有意欺負你姐姐的,而且你還小,有些事情你確實是不懂。”一旁的楊菲朝著小夢然笑著說道。
“呵呵,小夢然,你就別生天翔的氣啦,他真不是故意的。”一旁的語蝶也是笑著對面前的小可愛們說道。
而小夢然本來是很氣憤的,但聽到了蕭天翔的話后與其她妹紙的話后,小夢然這才轉過一張生氣的小臉朝著蕭天翔說道:“那大哥哥,你答應小夢然,以后不許你在欺負我姐姐,我才能原諒你!”
蕭天翔在聽到小夢然的話后,笑著說道:“呵呵,小夢然,我答應你,原諒大哥哥吧。”
“呵呵,大哥哥,你不許騙我!”小夢然朝著蕭天翔說道。
而蕭天翔此時從以如的手中接過了長像可愛至極的小夢然笑著說道:“大哥哥什么時候騙過你啦。”
“來,親我一下!”蕭天翔抱著小夢然這個LOLI笑著說道。
“啵!”
“呵呵,還是大哥哥最好啦!”在蕭天翔懷抱中的小夢然笑著沖蕭天翔說道。
“呵呵,那還用說,當然是大哥哥最好啦!”蕭天翔笑著將小夢然的身軀放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