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小邪知道,陳倩雯只是一個喜歡自己有些過了頭的女子,不可能做出危害自己的事情出來。
“不準去!”坐在劉小邪另一側的南宮梅雖然沒有看到劉小邪和陳倩雯兩人的小動作,但她是絕對不會讓劉小邪去陳倩雯那里的。
她本來就是南宮萱兒留下來看著劉小邪的,怎么可能讓劉小邪去別人那里,另外,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看著劉小邪和這個女人眉來眼去的樣子,心里就老大的不高興。
“我只是去她們那里坐一下,很快就回來的,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去吧?”劉小邪有些為難地看著南宮梅!
陳倩雯是一番好意,劉小邪也不好拒絕。
“是啊,要不一起去吧,我不介意和你一起侍候發財大哥的!”陳倩雯臉上露出友好的笑意。但她的意思卻是很明顯!
陳倩雯經過多方打聽,終于確定劉小邪和南宮萱兒三人的關系可能還并不是夫妻關系,所以就想插上一腳,來個橫發奪愛!
陳倩雯當然是不想南宮梅跟在后面的,那樣的話,她怎么和劉小邪成就好事呢?所以才故意刺激南宮梅。
南宮梅果然上當了,她些羞憤地站了起來,“你要去就去吧,我不管了!”
南宮梅說完之后,就拂袖而去!
“阿梅,阿梅,你怎么說走就走啊?……”劉小邪站起來,想把南宮梅追回來,但卻是被陳倩雯給拉住了。
“就讓她回去吧,這里是血砂城,沒有人敢亂來的,不會有事的!”陳倩雯把劉小邪按在了坐位上,然后卻是很大膽地坐在了劉小邪的腿上,一只玉手引導著劉小邪的手伸進了她的抹胸之內!
感覺到手中的柔軟,劉小邪一陣的血氣上涌,但心里還是有些責怪地說道:“你怎么能那么說呢?她正在氣頭上,一個人不會亂跑吧?”
劉小邪對南宮梅還是很擔心的!
“沒事的,發財大哥,她又不是小孩子!”陳倩雯對劉小邪嫵媚一笑,為了穩住劉小邪,她抓住劉小邪的另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陳倩雯今天又是穿著如抹胸一般的上衣,而下身則是只遮蓋住了臀部的皮裙。
感覺到雙手中的滑膩溫潤,劉小邪終于放棄了去追南宮梅的想法……
南宮梅沖出了酒樓,心里也有些后悔,她是要看著劉小邪的,怎么就會這樣沖動呢?
本以為劉小邪會追出來,可是,等了一會之后,卻不見劉小邪追出來,南宮梅臉色又是難看了起來,想到劉小邪可能正和那女子在里面親熱無比,南宮梅的心頭無名火起,迅速地向驛館的方向跑去,想要回去讓南宮萱兒親自來收拾劉小邪。
快到驛館的時候,南宮梅看見遠處一個偏僻的地方,有兩個人似乎正在決斗,其中一人是三階結丹期的道修,另一位是手持扇子的四階武修,應該是西門家族的一員。
夜已經很深了,附近并沒有任何人在觀戰。
南宮梅見到這番情景,不由自主就停了下來向著戰斗的方向慢慢走了過去,觀看了起來。
此時兩人正戰斗到了關鍵的時候,那持扇的武修明顯不是那三階道修的對手,正節節敗退,但突然間,那三階道修祭出了一塊金磚般的法寶,那金磚法寶金光燦燦,在空中瞬間變得如如一面墻壁一樣巨大,然后向著那西門家族的武修當頭砸了下去……
“轟!”
一聲巨響傳來,四處陷入了沉寂!
看著那已經陷入地下的金磚,南宮梅臉色難看,她清楚,那西門家族的四階武修應該是已經成了一堆肉泥!
武修還真是悲哀啊,四階武修竟然戰不過三階的道修,南宮梅心里感嘆!
南宮梅轉過身去向驛館走去。
“你,站住!我要向你挑戰!”那三階女道修不知道是不是殺紅了眼,見到南宮梅,竟然接著向南宮梅發起了挑戰!
南宮梅停住身形,心里卻是一寒,她清楚,自己并不是這三階道修的對手!
對于南宮家族的武修來說,擅長的是隱伏和偷襲,這種正面的戰斗,她們根本就是最弱的地方。
“怎么,不敢?你們武修都是垃圾!你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頭,我就放你一馬!”三階女道修聲音冰冷地說道。
“戰就戰,我還會怕了你!”南宮梅心底的傲氣頓時上涌,脫口而出……
酒樓里,劉小邪暖玉滿懷,雙手都有些忙不過來!
陳倩雯此時衣裳零亂,上衣已經左右分開,抹胸也滑落到了腰間,她的肌膚賽雪,柔軟光滑,劉小邪似乎很享受!
“發財大哥,你是我們武修的驕傲,竟然可以秒殺三階道修,你真是太厲害了!”陳倩雯一臉嫵媚!
“是嘛,不過我還有更厲害的呢!”劉小邪滿臉邪氣,雙手放肆地揉捏了起來!
陳倩雯被劉小邪弄得身體扭動不停,聲音嬌柔無比:“發財大哥,不如你來我們隊里吧,我們十個人長得可都不錯哦!”
劉小邪雖然心動,但也不敢丟下南宮萱兒三人不管,只好有些遺憾地說道:“這個不行,我只能偶爾陪陪你,這樣不是也挺好的嘛!”
劉小邪的手在陳倩雯的腿上摸索,緩緩向上,最后進入了皮裙里面……
“發財大哥,你真的很掃興哦,她們能象我這樣陪你嗎?”陳倩雯的手伸時了劉小邪的衣服里面,撫摸著劉小邪的胸膛,一臉的幽怨!
劉小邪眉頭微皺,似乎有些猶豫……
南宮梅越來越力不從心,她雖然速度很快,但攻擊力卻并不很強,那名三階道修祭出了金磚法寶,南宮梅所有的攻擊都被金磚法寶給攔了下來。
時間一長,南宮梅就有些力竭了,攻擊弱了下來!
戰斗很殘酷,往往就是這樣,你的攻擊弱了,對方的攻擊就會更強!
南宮梅身體如一道虛影一般連連閃避,但那金磚卻是如影隨形地始終跟在她的后面,金磚實在是太大了,南宮梅要閃出它的范圍越來越艱難,幾次那金磚都是擦著她的衣袂,險險地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