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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天黑,祝彪奔出了七八十里路,在高家集按住了馬頭。
“唉,客官,可是要住店?小店這里絕對一流……”路面上立刻有攬客的小二迎上前去招呼。
祝彪翻身下馬,手拍在馬頸間濕漉漉的。只是一個下午還不足就奔了八十里路,實在是夠累壞了馬匹的。“一間上房,馬匹拌些好料。”
“好叻,客官,您放心——”
小二一手接過馬韁,一手前引著讓祝彪先行。
“一間上房叻……”帶有余韻的圓滑喊嗓聲,真是比二十一世紀電影電視上的有味道多了。
祝彪心里如此想著,卻不愿多留片刻在大堂中,放下二兩碎銀,取過房牌和鑰匙就由小二帶引著進去客房。
這地方距離清虞山近的太很,來來往往不知道有多少與清虞山有瓜葛的人在這家店里經過。雖然李系和江家都不會立馬出手報復自己,可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個世界,投機買好抱粗大腿的人同意也很多。
混元功、霹靂手、縱橫劍法、八步趕蟬功。
祝彪其中最熟悉的就是最后者,八步趕蟬功,八步趕蟬,像極了少林派的八步趕蟾,甚至可以說是后者的音譯一樣。
區別只在于,前者八步追的是空中飛行中的夏蟬;而后者八步趕的卻是天空中的太陽。
蟾者,日也。
當然了,這只是寓意,再夸張也沒半點用。兩項功法同樣是一流品階,想要分出一個高下是很難的。
除非祝彪錢多的燙手,有了八步趕蟬功在手,再去花費幾百金去兌換那八步趕蟾。
混元功則是一本難得的內家‘專一精純’功法,練到高深處可獨立守神、抱元守一,就是在一流內家典籍中也應該是佼佼者。
太上長老相送的四本秘籍中,屬它的價值最高,效用不錯的大力牛魔功跟它一比都要顯得相形見拙。
霹靂手則是一門大威力掌法,意要‘勢若奔雷,迅若閃電’。僅只八式:晴天霹靂、霹靂驚鴻,日出驚雷、驚雷逐鹿,八方風雷、風雷激蕩,紫電飛虹、飛虹逐電。
雖然少,可是招架防范,突擊襲人,個個都有。
祝彪手上現在只一個怒濤三疊浪還算一回事,莽牛拳入三流都顯成色不足的貨色,便是練到極處也擋不了人家隨手一推。有了霹靂手后將極大地彌補他空手時的短處。
縱橫劍法,顧名思義,劍法縱橫馳騁,招式大開大合,井字框架為主,劍式簡單,威力卻驚人,氣勢磅礴浩蕩,不可阻斷。
可要是劍勢真的打斷,那就杯具了!
但總的來說不辱沒它一流功法的身份,對祝彪現在來說彌足珍貴。
“這人情……”說是再造之恩也不為過,可該怎么還啊……
四本一流秘籍啊,想著頭都暈乎。即使他不被逐出九曲劍派,有了入門試煉的一百點貢獻值后,400點內門貢獻值也只能兌換兩門一流功法。
三流的一氣訣都要五十點貢獻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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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大堂,人聲沸雜的。
店掌柜樂呵呵的看著逐漸滿堂的客人,心中暗自盤算著今日又能有多少收成。剛才拉著祝彪馬匹進入后院的小二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掌柜的,掌柜的,禍事了,禍事了……”
那馬匹臀部竟然烙著九曲劍派的標記,還是內門的標記,小二看清楚后立馬傻了眼。看祝彪的打扮,可沒一點九曲劍派內門弟子的派頭,他自己也沒有表明內門弟子的身份,那馬匹是哪里來的?
高家集處于清虞山直屬區域,在這里九曲劍派的影響力深重無比,官府履新都要來九曲劍派拜碼頭。如果祝彪真的是劍派內門弟子,即便是穿便服也會亮一下身份的,因為那樣一來他將會得到客棧最佳的服侍和最舒適的住房。
店掌柜一愣之后迅速回過神來,臉上沒有了一絲笑跡,吩咐小二看緊了祝彪房間,就立即招呼人趕緊到市集東頭的高家大院去報話。
高家大院就是高家集由來的根本,自從百年前開始有族人拜入九曲劍派門下,讓高氏這個本來土氣無比無權無勢的草根宗族,逐漸崛起,直到現在成為了郡里面太守都不敢輕易管的豪強。
高家集就是高家大院的地盤,也就是九曲劍派間接的地盤。店掌柜本身也就是高氏宗族的一份子,遇到關乎九曲劍派的事情,立即報于高家大院是他的第一選擇。
“十五六歲少年,貌不出眾,單人匹馬,氣質沉穩持重……”
雖然事情關系到一內門弟子,可是高氏宗族也沒必要全體大集結,只是當值的家老,聽過掌柜的描述后心中就已經猜出了祝彪身份。
要知道像高家這樣的弟子家族,緊依靠著劍派周圍,那必要對山門內發生的一些事情了如指掌的。
祝彪,這一個多月來可都算是位‘風云人物’,高氏如何不知曉。甚至于他們家的一個子弟——高永輝,都因為祝彪吃過虧!
“四爺,怎么辦?”一旁的弟子詢問道。
高家四爺摩挲著下巴,在大廳里來回徘徊了好幾圈。“招兩個門課夜里拜訪一趟,不要下狠手,出點血就行。
休以為我高家好惹!”
高永輝吃的那點虧,高家四爺才不會去理會。不說高永輝不是他那一門子的人,就算高永輝是他的親孫子,他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去得罪人。
可是李家的大腿還是要抱的,意思意思,表表心跡!
時光在分寸中慢慢地消逝,外面更鼓不知不覺間已在敲了兩響。
夜已深沉。
遠處,隱隱的狗吠聲時而的傳來。
緩緩地,輕輕地,微乎其微的,祝彪房間的窗檻上響了那么一響。
窗檻上輕輕響了一下后又寂然無聲,過了好一陣子,一陣青白色的煙霧,緩慢自窗縫中向里冒出。先是一股兒細細的,后來開始大量涌入。那煙霧,帶著一股強烈的甜香,卻又有些悶沉,就像是腐壞的桃花……
煙霧在室中浮沉著,良久,才開始慢慢地消散,而當這青白色的薄霧開始淡散的時候,細木條糊著白紙的窗戶也被人從外面緩緩推開。
祝彪微瞇著眼,自那縫隙處凝視窗外。極為輕巧小心的,一條人影無聲無息翻了進來。這人在朝房中略一打量,注意到半垂著布慢的睡床,略微遲疑了一下,回頭低聲向外面招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