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怕祝采兒貪多嚼不爛嗎?真的是要祝采兒落地有聲,一步一個腳印嗎?才不是。祝彪是沒錢了!
因為《落英神劍》包含于《落英神劍掌》之中,所以這一門功夫實際兩門就要750金,《蘭花拂穴手》要價也高達650金,兩者相加是1400金。祝彪除非立刻蒙面殺人搶錢,大鬧一場北平城,否則就是殺了他也一氣買不下這兩本秘籍來,因為他只有1328金。
“《落英神劍掌》好了……”
“鐺鐺鐺鐺……”配著音,祝彪背在身后的手一翻,“《落英神劍掌》——”
加強武力給采兒,一是因為一家馬上就要搬出去了,沒個絕對可靠的高手在家祝彪不放心;二是這些武功非常適合祝彪‘小白臉’時用,玉面公子哥配上桃花島武功,才真叫一個玉樹臨風!
中原江湖上走了這么一遭,祝彪現在對系統的錢財,需求雖然依然很大很多,但心理上卻沒那么多迫切感了。因為他找到了掙錢的門路,找到了掙錢的方向,他就不會再沒錢了。
就像是戰陣上找到了經驗,江湖上他也找到了金錢!
“脫離軍隊?”祝明驚聲叫了起來,“這是為什么,你不是說我要當你的第三只眼么?”不解的看著祝彪。他一直以為自己的使命就是布控整支大軍,為祝彪掌握全軍的一舉一動做著最緊要、最隱秘的貢獻。突然地聽到祝彪竟然要他脫離軍隊。如何不驚詫。
“因為這第三只眼不僅要看軍隊,還要看軍隊外。”朝堂、民間、江湖,三教九流,這些都應該在‘天眼’的注視下。
祝彪對祝明說起了自己中原一行的真正目的,這些情況他連祝忠、祝仝都沒告訴的。因為后兩者不是干情報的料,不告訴他們更好!
“南宮……那可是頂級的大家族啊……”祝明額頭冒出一層冷汗,兩眼精精發光。冷汗是嚇得、緊張的,但緊張過后他內心里升起的就是瘋狂無可抑制地興奮感。大周又如何!
“好。我馬上就在部隊里抽人手……”
“不忙。軍營里的系統不能引人注意,人手要悄悄地調,要合情合理的調。現在全軍人馬已經固定,晚了。等打了下一仗再說!”祝彪才回來,軍隊里立馬就有動靜,也不好。“軍營里的那張網已經成熟了,接下的不再是開疆擴土。而是守城。我準備交給云飛!”
“可以,云飛的忠誠絕對沒問題!”祝明一點就通。開疆擴土是要猛虎英才。守成卻只需要一只狗。狗對主人的忠誠!
這不是罵周云飛。或侮辱周云飛,而是這小子除了忠心,實在看不出別的地方還有什么優點。至少現在是如此!
“《易筋鍛骨篇》都記熟了吧?好好練,先把這個練好了,再去練《混元一氣神功》不遲。磨刀不誤砍柴工的道理你懂得。”
“嗯!”
“這兩天多跟云飛躥道躥道,把東西脈絡交代清楚了。回大營了,你再帶他一段時間。”
“好!”
祝明不認為祝彪是在剝奪他的權力。這條路本就是祝彪指引著他走上的,現在又給他指明了更光明的未來。與整個北漢、整個天下相比。一軍兵馬兩三萬人又算得了什么!
祝彪是將他從一個小池子里抬到了大海中。今后是被人一口吃掉,還是一口口吃掉被人。最終成為海中霸王,那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祝彪從來不愿意以權壓人,特別是針對自己人的時候。以理服人,遠勝過以力服人。不然即使他現在在祝家人中有著絕對意義上的權威,這高臺也總有坍塌的那一刻。祝彪還想步步高升呢!
“重騎兵?”祝明出去后,祝彪叫來了祝忠。而且與祝明的反應一樣的是,祝忠也驚聲的叫了起來。
“六哥說的重騎兵跟禁軍的具甲鐵騎……”
他們是王室禁軍,名字不能亂用。”
“……軍隊里沒這個編制啊,讓上頭人知道……”
“我自己出錢來組建!招兵買馬,鐵甲打造,我出錢。人也不多,只五百騎,能礙的了什么大事?我還能帶著五百重騎兵造反啊?!你來帶領怎么樣?”
不組建一支重騎兵在手,憑白瞎了自己得來的那個‘鐵騎沖鋒’的技戰術了。
九連山上的一連串戰斗,祝彪的戰績在25勝時戛然而止。白蓮山的第五次周軍進攻沒能打退,祝彪那時候雖立即下山帶領騎兵百騎踏營,還連勝了四陣,但是沒用,連接不上!任務已經停止了,即使他最后陣斬了揚威將軍和兩個中郎將,也已經晚了!
一塊A階的兵種令符碎片,依然是三分之一大小,再有的獎勵就是‘鐵騎沖鋒’這么一個技戰術。祝彪還從不知道技戰術也能獎勵來的。
但這個聽起來很威武的技戰術有些太cāo蛋,耗費體力達50點之巨,這玩意是一錘子買賣啊。并且上面還有要求,沖鋒騎兵防御需70,并附帶有馬甲。除了重騎兵,這天下還能有別的兵種達到要求嗎?
唯一可喜的就是,技戰術發動的50點體力不一頂要算在祝彪身上,他可以選擇用500點內力來兌換。對于內力值已經8000的祝彪來說,500點內力當然是小菜一碟了。
雖然重騎兵有這樣那樣的壞處,但祝彪還想組建起一支來。必要時候這就是一招殺手锏——能平推橫掃啊!
“六哥,咱們軍中連兵帶官有兩萬四五千人。招五百個身強力壯的大漢絕對不成問題。但一個具甲鐵騎的鎧甲、馬甲就要二三百兩銀子。馬匹更是要精挑細選的良馬,五十兩一匹是少不了的。補充什么的都省去不說,單這樣算就要三百兩打底。
并且一名具甲鐵騎隨身必須有兩輔兵,至少兩馱馬,咱們軍中的輔兵都是有數的,也就是要另外招募一千丁壯,安家費就少說要一萬兩。每月吃喝算罷每人二兩銀子那就是兩千兩,還不算撫恤。
一千馱馬。十兩一匹也要一萬兩銀子,還要有它們的草料。具甲鐵騎的戰馬用料也必須是精料、細料。五百具甲鐵騎是不多,但至少要20萬兩銀子做本錢,接下每月的開銷也要一萬兩以上,還可能會惹來上峰的責怪,你何苦……”
祝忠突然不說話了,眼睛直直的看著祝彪從懷里掏出了那一扎厚厚的銀票。印跡。大周!
“六哥……你……你……搶錢莊了?”還搶劫大周天朝的。
“狗屁!這是你哥我打賭贏來的,八百萬兩。老子養十年也養得起!”
“這事就這么定了。你心里有個譜。”
買馬的事情祝彪也已經交給了祝洪去辦,并且還讓他留心進購一批上等鑌鐵。軍營中能工巧匠不會少,只要財神開路,不會找不到人手。因為祝彪知道,重騎鎧甲和馬甲市面上肯定是不會有賣的,王室的禁軍也不可能膽大妄為到把這東西拿出來販賣。再說他們就是敢賣,祝彪也不敢買啊。本來就犯忌。還拿禁軍的重甲來用,那不是自找麻煩么!
系統中倒是有重騎鎧甲來賣。可祝彪沒錢。真有那個閑錢的話他最先購買一批諸葛連弩了!
這東西一切都要自己來辦。秉承毛太祖的教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系統里還剩了578金。小還丹這東西,采兒一顆,祝忠、祝仝各一顆,去掉300金,就只剩278金了。也不知道北平周邊太不太平,自己是有必要‘行俠仗義’一番的。
沒去立刻兌換小還丹,祝采兒、祝忠、祝仝三個才剛剛調換了內家功法,要等他們熟悉了之后再服下去,才有最好效果。
第二天清晨,天邊剛泛起一抹白皙。
祝彪就起身下地,洗了一把臉后,深深呼出一口氣。將正對著的窗戶震得呼呼作響。
盤腿坐在床上,祝彪默默運起了《混元一氣神功》。若能在山澗幽谷中,五心朝天對于初升朝陽,吐氣納息,必然效果更好。現在條件不允許,湊合著用了。
當晨鐘敲響,整個北平城從沉睡中蘇醒。小商小販,普通百姓,或已經擺好攤位,或正在生火做飯,各個大小府邸的下人們,也伺候起自家主人洗漱穿衣,按照各自主人的習性,看那飯菜什么時候出籠出鍋。
“小姐,小姐,該起床了……”諾蘭輕聲叫喚著面朝里墻,似乎睡得還正香著的單玉屏。
沒回音,不動彈。
“小姐,小姐……”諾蘭有些疑惑了。自家小姐睡覺一直很有規律的,這個時辰往rì都是醒了的。
伸手去推,一推,再推……
“好小姐,您就別難為奴婢了,該起床了。”這時候如何還不知道單玉屏是在裝睡。
“不起,絕對不能起!朝陽觀絕對不能去!”諾蘭看不到的里面,單玉屏咬緊牙關,握著錘給自己打氣。
“我病了,今個就不起了……”
另一個大丫鬟舒蘭見人遲遲沒有動靜,走了進來,正好聽到單玉屏的聲音。眼睛一轉就曉得了為何,抿嘴笑道,“怎么能不起呢,今兒還要去朝陽觀呢!奴婢怕小姐空肚子,熬了您最愛喝的碧梗粥。”
“好你兩個丫頭,打趣起主子來了……”朝陽觀三字入耳,單玉屏再也躺不住了。起身氣惱帶羞的瞪了丫頭們一眼,兩手捂耳重新躺了下,“我病了,我病了,起不了了……”
舒蘭嘴角翹的更起,對諾蘭道:“姐姐在這兒看著小姐,我去喚祝姑娘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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