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新書上傳——穿越1862。
希望諸位朋友繼續支持,急求收藏、推薦!
漢、風三次更稿才通過的審核,宗教局,我不暈你了。而是只想高呼一聲:河蟹老祖,壽與天齊。順我者生逆我者亡!
您老人家威猛!
元武二十三年,夏。
北方群島之丹牽島,白江口,三萬大齊水師列陣以待。
在大軍的對面,是十萬漫海而來的倭國水師。
自從元武二十二年,齊國聯合魯國‘勾搭’上了蝦夷以后,汪洋東海之上的倭夷之戰,局勢就慢慢從倭國占上風,轉化為勢均力敵!
因為大量的器械糧秣從‘休養生息’的齊魯二國賣去了蝦夷,給已見不支的蝦夷打了一記分量十足的雞血!自然,自蝦夷濤涌而回的銀海也讓齊魯兩國走上了快速恢復之路。尤其是‘軍火’商大齊,在貿易之中占據了絕對的大頭。更由此從蝦夷人手中‘借’到了東北沿海好幾個群島,連‘北方群島’這個聯系蝦夷腹心與東隅間最重要海路通道的中轉站,也硬生生插進了一腳去!
海道要地,與島國言,就如是陸地大國的戰略要塞,萬不能放棄。蝦夷人受制于齊魯二國不假,可還不至于拱手相讓北方群島這等要地。只是因為絕對主力都牽制在了與倭人的戰場上,不得已而讓齊魯水師插進來了一腳。
眼下的海濤之上,三萬大齊水師后方的兩翼,一萬蝦夷水師與一萬魯國水師同樣是枕戈待旦。只是兩軍無論軍容還是人數,與齊軍都相差甚遠。
前者那清一水的新造戰船,鎮海神器五牙大艦都足足有五艘之多,艨艟、斗艦、樓船,遮蔽天日!
而魯國和蝦夷水師。空有兩萬之數,不要說五牙大艦,便是海戰主力的艨艟都沒幾艘。真是戰力五的渣渣,只好躲在齊國水師之后,做搖旗吶喊的用。
齊國水師都督張邦彥屹立在前陣主艦,一艘載人八百五十人之多的五牙大艦前臺。千里鏡瞭望著遠處的倭國水師陣營,黑壓壓遮蔽海濤,無邊無際。
蝦夷人對于這次的倭國水師穿插防備嚴重不足,受倭國王長子這個重大目標的誘惑,南部水師主力傾側太重。不覺中南北水師間就給空出了一個三百里長的大缺口,直到十萬敵軍精銳劃腹地而西去的時候才恍然驚覺,可是再要彌補水師精銳卻已經被倭軍牽制住,欲退不下。
如果此十萬倭軍重擊蝦夷人內腹諸島嶼,雖然不能給蝦夷人致命一擊,卻也絕對能讓蝦夷人損失慘重,甚至其七大主島因此破敗一個都不是不可能的。
然而十萬倭軍毫沒把精力放在蝦夷人漏洞百出的七大主島上,而是不停留片刻的直指西來,兵鋒矛頭不加掩飾的刺向北方群島!
三萬對十萬。還是倭國的十萬精銳之師,張邦彥心中很沒底。他就是對身后的祝彪再有信心,也改變不了兩方間實力上巨大的差異。
主艦上,一樣瞭望倭國艦隊的祝彪。神情自若,神采中信心十足,似勝券在握,成竹在胸。
“山本君。齊國人的兵力不及我軍的一半,他們怎么就敢傾巢而出前來迎戰?”
“齊王是中原第一流的名將,胸藏萬千韜略。長勝不敗。如無一定把握,他不會如此吧?”
“川島君懷疑齊王有伏手?”
“不是懷疑,而是一定!”
同樣在倭軍的艦隊主艦上,這支十萬水師的正副都督也在細細打量著對面的齊軍水師。
只三萬人的齊國水師面對大軍壓到的‘自己’,不假思索的就洞開港口水營,傾力殺出,這似乎……太草率了一些了。
齊國水師中豎立著祝彪的王旗,這表示著祝彪在親自領兵,與倭國之前得到的消息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就是齊國水師的反應!
難道祝彪自信心暴漲,長勝不敗下的他已經自大到無視三萬與十萬水師的差距了嗎?
山本五十五和川島速浪都不認為如此。祝彪不是那樣的人,性沉心穩,厚重如山,是所有人對他心性的公知。走到今日的地位,祝彪才不會犯‘自大’這種低劣的錯誤呢。
唯一可以來解釋的就是——祝彪另有伏手。
手握殺手锏,三萬齊國水師對戰十萬倭軍精銳,他有戰而勝之的把握。
“可我實在想不出天下有什么器物,能讓三萬齊國初建水師,戰勝我大倭十萬精銳的。”
“川島君,今日就讓你我來開開眼界吧。世間若真有此逆天之物,你我之敗也敗得其所。而若是沒有,就讓我十萬大倭精銳,覆蕩眼前的一切!”
“如我所愿!”川島速浪胸中一股雄豪氣滔天巨浪一樣奔涌。山本五十五的一番話激勵的他無所畏懼,心中所有忐忑,這一刻盡皆煙消云散,一切的擔憂,全都成為過去。
“末將告退!”
作為先鋒將軍,川島速浪要站到全軍的最前方。他驕昂下船,昂首挺胸如是進入榮譽的殿堂,意氣奮發。
而對面的齊國水師上,祝彪左手持劍,右手拇指正在摩挲著那鋒銳耀眼的劍芒。
他沒什么秘密武器,有的只是自己一個人!
他要直接從水底進入倭國水師的陣中,一人一劍,十萬倭國水師,數百艘大小艦船,想也頂不住他一個時辰的做活。
再大的戰艦,就是那承載八百人的五牙大艦,一劍不行兩劍,兩劍不行三劍,十箭,祝彪還毀不掉一艘木質主體的戰艦嗎?
而天賦屬水的他在大海里揮劈出十劍來,又能用去多少時間?
一個彈指?兩個彈指?三個彈指?還是十個八個彈指?甚至是一息時間?
一個時辰,那該是多少息啊!
倭軍戰艦上肯定有隨行先天宗師,可又有哪個先天宗師能在海水里擋住祝彪的?
齊軍還有三萬水師呢,一旁魯國、蝦夷也各有一萬人打醬油。
當倭軍戰艦頻頻沉沒,水師陣型大亂之際,就是魯國蝦夷的兩萬弱軍也能打的倭軍精銳苦不堪言。
海戰不是陸戰,陣列相比言之。更為重要!
元武二十三年夏東海發生的這場大戰,齊軍勝了。不費吹灰之力的勝了。
十萬倭軍精銳全軍覆沒,五萬齊魯蝦夷聯軍,卻損失微乎其微。
這一戰役對天下整體的征伐影響不大,直接的說幾乎沒有影響。可這卻讓唐王眼前一亮,幾乎是收到戰報的第二天,就傳令祝彪,籌謀統帥齊魯唐等陣營水師,浮海南下。
這是一個改變了天下局勢的決定。天京方面的臨海艦隊,雖然兵多將廣。戰船如云,可于祝彪的對決中是打一場敗一場,只要沒人在海下擋住祝彪,那水面上的祝彪艦隊就戰無不勝。
天京方面上到皇帝下到重臣,所有人都坐蠟。祝彪的實力已經毋庸多言,就是地面上也找不出幾個可與他媲美的,更何況是水下?
祝彪又讓天下人震驚了,震驚他那天下無雙的絕佳水性。海戰還能這樣打?天京方面所有人都哭了。
無數人對祝彪擁有的水性趕到不可理解,北漢可不是河網江流密布的江南。他什么時候,怎么練起這么好的水性的呢?
無數人感到不解,可再多的怨念也擋不住祝彪的無解。元武二十五年,地盤臨海的寧王、梁王投效唐王。
這就像是第一張倒下的多米諾骨牌。立即就引帶起了連鎖的反應。一年之后,天下臨海諸侯和藩國,盡數向唐王納誠。
天下大勢也由此發生了根本性逆轉。
唐王直接把自己的小女兒許給了祝彪的第五子祝哲。絕不是唐王不想嫁女祝彪嫡子,而是年齡不相搭。且祝淳都已經有兩個孩子了。
元武三十年,唐營二百余萬大軍,兵分五路。直逼天京而來!
天下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到了這里,天京,中原皇朝的心臟。都預計著一場血流成河的死戰開啟!
而出乎意料的是,皇帝走了。帶著自己還能控制的大軍和愿意跟隨的朝臣子民,退往了西南。唐軍近乎兵不血刃的拿下了姬發夢寐已久之地!
當年九月,姬發天京稱帝,年號永安!
從此唐軍變成了官軍,官軍變成了叛軍,雙方連身份都逆轉了。
永安二年,齊國泰始山!
白雪皚皚地山巔,讓祝彪想起了‘華山論劍’四字。只是中的華山論劍,掙得是天下第一,而此次的泰始山之戰,掙得卻是天下。
退縮西南諸州的元武帝,并沒有放棄抵抗,反而因為地盤的龜縮,兵力的集中,在兩年來的戰事中小占上風,搬回了一絲局面。
姬發得天下,卻也從天下諸反王的扛把子變成了眾矢之的,而且要治理新得的諸州地盤民生,地方錯綜發雜的利益關系攪擾了他和智囊們太多的精力。
在天京之戰結束之后,祝彪已經不在出現在中原了。他年紀也不小了,齊國的發展重點又都在域外,才不想再陷在中原呢。可姬發又怎么舍棄的了這么一位金牌打手呢。
一封手書送來了淄博,內容情深意切,直言自己年紀也大了……
祝彪大感頭疼,卻也只能著手整軍。這個時候,三個先天宗師來到了齊國。
短短一個月里,圓通、燕紫、祝忠、祝仝外帶稷下學宮,被三人碾壓式的全部橫掃。以至于今天,祝彪得不得親自走一趟泰始山巔。
北風呼嘯,雪花飄飄。祝彪仡仡而行,雪地不留半點痕跡。他似慢實快,眨眼就是小百丈的距離。泰始山雖高,祝彪也是半刻鐘里就蹬到了頂峰。
抬望第一眼,他就可看到不遠處一人盤腿坐在一塊青石上,呼嘯風雪吹不動他一絲發絲,沾不了他一片雪片。身邊甚至還放著一席酒菜,熱氣裊裊。
此人一身白衣,膝蓋上平放著一把樣式儉樸的長劍,即便背對著祝彪,也依舊讓祝彪從他身上感覺到一種高貴恬淡地氣質。
祝彪不用問就知道。這位登山都帶著酒席的高手就是大周皇族里名滿天下的中州第一高手,劍道宗師,天京第一劍,明國公姬林。
他是大周皇室放在明面上的一張招牌。可惜天京易主時,任姬發如何拋媚眼,都理也不理的隨了元武帝而去。
面如冠玉,頷下有須,明明年已六旬,看起來則如三十一般。
祝彪來到,也不曾見他扭轉過頭看上一眼。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
相比之下,原天京供奉堂的另一王牌高手凌天凡就要坦誠多了。不知是不是此次出城出來的三大宗師級高手都有永葆青春的秘訣,這位成名甲子的傳奇高手看起來也是只有三十許,烏黑地頭發直往后一披散,甚是瀟灑。
容顏俊偉,如是古銅鑄就,線條硬朗而冷峻,無半點瑕疵,雄健的體魄也足以讓祝彪前世所有的健美先生羞愧到無地自容。皮膚閃爍著古銅樣眩目的光澤。雙腿粗壯,手掌寬厚闊大,銅色中帶著赤紅,如同燒紅地銅塊。蘊含著烈焰的灼燒。
凌天凡只要一站,聳在那里,整個人就如同一根擎天之柱,頂天立地。氣勢雄渾的無可附加。
齊國除朝堂外的另一位先天高手,稷下學宮的鎮宮之寶,有齊魯一劍之稱的曹秋道。與凌天凡比試的時候,愣是連劍意都不能在他面前放出,整個人徹頭徹尾的被壓制下來,十招就重創敗北。
“某家已應約而來,還是讓其他人出來吧。這么藏頭露尾,有辱先天宗師之身份,也解決不了問題。”手指滑過湛盧神劍劍柄上簡單樸質的紋理,祝彪將目光投向被白雪覆蓋的重重遠山險峰,純凈的白色與山壁間未被大雪覆蓋的青灰就是今日泰始山的主色調,無限延伸的邊緣處與天際相接,灰灰蒙蒙,風雪中一片混沌。
“好膽量。你孤身而來,真不怕就葬身在這里嗎?”凌天凡的聲音粗獷洪亮,隱隱中風吼雷鳴。一句話說完之后,空氣里都還殘留著嗡嗡的震動。
“你們敢殺我嗎?”
不是‘殺得了’而是‘敢殺否’,似乎沒前者硬朗,實際卻更氣勢雄渾,睥睨顧盼。
泰始山之爭,乃是較技。較技與生死搏殺,有太多的不同,首先就是殺意上。
先天宗師可以內斂自己的殺意不假,可到了正面廝殺的時候,又怎么能完全不流露出來呢?
你要說到了勝敗一擊時,再殺氣畢露,那就太玩笑了。除非鬼神,誰也做不到這一點。當你心存殺意之時,殺機就必會顯露。先天宗師自覺何等靈敏,瞞是絕瞞不住的。
對于祝彪,凌天凡、姬林還有暗中隱匿的這些人,圍攻打敗祝彪不難,要做成必殺之局,讓祝彪逃無可逃,退無可退,就不可能的了。以祝彪歷次搏殺表現出的實力,除非他一心尋死,否則誰也擋不住他拼命外逃。
姬林、凌天凡等要真想圍殺祝彪,卻又給他逃了。那西南的元武帝就有的笑了。祝彪不領兵殺往西南,與之不死不休,他就不姓祝!
所以眼前的姬林、凌天凡等,只求打敗祝彪,讓祝彪立誓不再干涉中原之戰!絕沒半點‘殺’之的意思!
所以祝彪才淡然如此說,卻一言噎的姬凌二人胸口一悶氣勢一遏。
連山巔的風都沉默了。轉過身的姬林,與之互為犄角站立的凌天凡,都沒有再說任何一個字。
“其他幾位既然已經來了,也聽了這么久,是否該出場了?祝某身為大齊國君,可沒那么多的時間陪各位浪費在這里,本王的事兒還多的很吶。”
“好霸氣。希望此戰過后,你還是那樣自信。”一身黑衣的趙明松要掛著伴他名揚天下的黑刀出現了。在他身后,一僧一道分別閃出來。
“寶龍和尚,玄真道人。”祝彪不在意魔刀趙明松,而是輕松的笑了笑,對一僧一道道:“聽聞今年初秋,你們二位給大雷音寺道德宮除名了?”
“真的是家大業大,了不起,了不起。兩個先天宗師中的絕頂人物,就這么毫不在意的給舍棄了。厲害。佩服!”
“阿彌陀佛。”寶龍和尚禪杖觸地,震得山巔都抖了抖,冷淡地面容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沉聲道:“祝施主,老僧師弟敗亡你手,今日必要討教!”
寶龍和尚的師弟是黃面佛。那個當初用一身橫練,鋼筋鐵骨,硬碰硬湛盧神劍小半個時辰的變態。
“無量天尊。江湖久聞祝施主得承七煞宗傳承,為我道門護法,老道今日不自量力,要伸量一二了。”
“哼。廢話都不用說,你們放馬過來吧。”
兩前三后,五個人起步上前,圍成一道圓弧,將祝彪正困中間。
姬林緩緩拔出長劍,一股鎮壓天下的劍意陡然壓向祝彪心頭;凌天凡暗提功力,四周立顯出一股被火浪熏烤的干燥熾熱,十丈方圓里的積雪瞬間融化,繼而氣化。趙明松拔出了黑刀。寶龍和尚握緊了禪杖,玄真老道擺動了拂塵。五人各有各的動作,目的不言而明。
祝彪點了點頭,一揮衣袖。湛盧神劍繼續呆在鞘中。七煞宗人可沒有此等神劍在手,也能鎮壓天下群雄。如今的祝彪《陰陽五行》已經功法圓滿多年,《大五行滅絕神針》也早就大成,早不是當初靠著一柄利劍耍橫的時候了。今日這大場面正好讓他來實驗一番自己的厲害!
伸手在胸前一揮,陰陽兩氣纏繞,虛空中畫出一道太極圖。白氣與黑氣,清晰分明。正是《九陰神功》《九陽神功》練至登峰造極之境,祝彪借以七煞宗的陰陽交合,龍虎交匯之法,開化混元,創出的《陰陽渾天》。
論威力,巔峰期時不遜色于《陰陽五行》。可要是達不到巔峰,同期相比,自也就差了一籌,與《五行》不分強弱。
“去!”
左手食指與中指朝圖上一點,完成最后兩只眼睛。太極圖緩緩旋轉起來,無聲無息地應聲疾脹。如果不是眼睛看到,姬林等五人只怕會以為這是自己的幻覺。因為眼前的太極圖萬全沒有絲毫的真氣波動。
眾人臉色微變,神經立刻緊繃起來。誰也不以為祝彪會在這個時候搞虛假的花活。
“太極生兩儀,兩儀歸混元。”
玄真老道拂塵掃出,明明是長不過尺的塵絲,隨著他這一揮之間,卻仿佛無限延長,無限延伸。
轉瞬間已不再是一束拂塵,而變成了一江水流。洶洶涌涌,浩浩蕩蕩,無際無垠。
好一個《道德上善篇》!
雖僅是《道德宮》鎮宮之寶《道藏》中的一篇,玄真子卻也可以賴之修煉到如今的地步。與宇內群雄一爭!
太極圖應聲而變,陰陽兩儀合合為一。圖面不再是黑白兩色,而變作了混沌。
趙明松第二個出手,清喝一聲,黑刀化作一抹留空的黑痕沒入了混沌之中。他要將之一劈兩半!
但趙明松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的刀想斬進了無盡虛空一般,毫無半分的著力處。而自我蘊于刀中的真氣,剛一與混沌接觸,便如同白雪落入沸水一般,頃刻冰消雪融。
趙明松神色一變,急聲道:“還不出手!”
姬林冷哼一聲。腳下一晃,身法施展出來,踏入了混沌力場之中,手中寶劍綻放的一點淡銀色劍芒閃逝,刺中混沌中心的祝彪,沒有其他的半點響動,但長劍仿佛失去力氣,由快而慢,距離祝彪還有尺許的時候緩緩地停止了轉動,近乎靜止一般懸停空中。
“金剛伏魔神通!”寶龍和尚低喝一聲,壯碩的身軀更加雄壯來,已是不輸凌天凡的體魄分毫。
禪杖盤旋的一條神龍仿佛活了一樣,隨著寶龍和尚搗入,徑直撲于混沌當中。
五人中僅剩凌天凡巋然不動,乃是留作救手用,更在一旁隱隱牽制了祝彪的一部分精氣神。
“轟轟轟……”
泰始山雪崩連連,六名頂尖先天宗師間的真氣碰撞,擊響聲就猶如震雷,那里是雪峰可以承受的。
遠遠地,山腳下仰望山巔的人群,驚呼連連。而更遠的地方,那些齊國貧民百姓,無數根本不知今日泰始山有此一戰的人們,就更是驚呼愕然,冬雷響動,冬雷響動,這是怎么了?這可不是好兆頭!
“咳咳咳,傳孤王旨意,來年三月出征……”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