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磊沖過去的同時,把大家剛剛放松的神經,又撩撥的緊張起來,黃毛的一個小弟,看到磊磊奔自己的同伴沖了過去,下意識的揮動了棍子。
蓬!......
這棍子正好打在磊磊的腦袋上,棍子剛一拿開,磊磊鼻子霎時間噴出鮮血,我看到他的嘴唇都被刮開了,磊磊一個趔趄,沒有倒下,竟然沒有理會打他的這個人,拿著卡黃刀,繼續向他之前罵的那個人沖過去,臉上的血連擦都擦,就那么流著。
“我操你媽的!!!”我們幾個頓時怒了,齊齊罵了一聲,連好像快要死了似的王木木,眼睛都紅了,第一個掙開我的手臂,直接將棒球棍子,扔到偷襲磊磊的那人腦袋上。
隨后王木木直接趴到地上,死死抱住他的雙腳,就在這時,晨晨一個飛腳,直接將那人踹到,緊接著我和張維對著,齊齊的輪出棒球棍子。
蓬!蓬!......
王木木抓著那人的腳,晨晨雙手抓住他的頭發,我和張維像瘋了似的,不斷揮舞著棒球棍子,機械的敲在他的身上,那時候真是什么都沒想,就是想揍他。
連續揮動四五下,我身上疼痛無比,張維更是滿頭是,汗血混雜的污泥,他瞥了一眼磊磊,突然大聲喊道:“小飛,快JB攔住他!!”
我一回頭,看向磊磊的方向,只見他拿著一把卡黃刀,對著那人直愣愣的沖了過去,那人直接一棍子,打在他的腦袋上,磊磊晃悠了一下,連看都沒看,瞪著血紅的眼睛,一刀捅向那人的心臟部位,由于磊磊出手比較倉促,而且那個人反應還算敏捷,奮力向后退,一刀扎他的腹部,刀拔出來,一股腥紅的鮮血順著他的肚子流了下來。
我一看磊磊這個表情,就他媽的異常害怕,撒開雙腿,就跑了過去,而這時磊磊已經捅出第二刀,非常直接的奔著他的脖子捅去,用意很明顯,他就是想弄死一個,這時候他已經失去了最基本的理智。
我聽到的非常清楚,磊磊捅出第二刀的時候,那個人嚇得媽呀一聲,一個20多歲的男人,叫出這種聲音,無疑很丟人的,不過在那種環境下,沒人笑話他,因為換成別人,不一定有他做的好,他捂著肚子,臉上布滿了驚恐,我看的出他是真的怕了。
還好我趕到的及時,在他沒捅第二刀的時候,已經跑了過去,所以當我抱住磊磊的腰時,刀尖正好劃破那人的肩膀,隨后我死死拽住磊磊。
“你他媽瘋啦,不上學啦,你怎么跟你哥哥交代!!”我在他而后大聲喊道。
磊磊聽到我的話不掙扎了,回頭對我說:“你松開我,我不捅他了!”
我看著他的眼睛,已經恢復了理智,就緩緩松開了他的腰。
磊磊緩緩走向那人的身前,那人捂著肚子,坐在地上不斷的向后退,磊磊拿著刀尖指著他說道:“草擬嗎的,你回去告訴黃毛,這事沒完,他要是個戰士,別他媽的躲在背后陰人,他不找我,我肯定找他!!”
那人不住的點著腦袋,一直沒有說話,臉上還一副驚魂未定的表情,混混也是人,只是他們比普通人,做一些更危險的事,碰到像磊磊這種不要命的,他也迷糊。
“你媽B,我們不惹事,也不怕事,別他媽招惹我們,在賽臉真干你們!!”晨晨指著眾人鼻子罵道。
“我們就是拿錢辦事,拿多少錢,辦多少事,明白不,那小子沒給我們那么多錢,所以我們不愛搭理你們,別以為你多牛B,會玩命多個JB!!”一個領頭摸樣的人,被晨晨罵的面子有些掛不住,出言反擊道。
“怎么著,你挺行唄!”晨晨說著,就奔著他過去了。
“晨晨,你回來,咱們不是混子,沒必要惹麻煩,讓他們走吧!!”我喊了一聲,我倒不是怕了,是因為今天因為我,大家已經拼命了,我實在不想在惹麻煩了。
那人看了一眼晨晨,也沒在說話,帶著他的人走了,臨走之前對著黃毛的小弟說道:“回去告訴樂樂,答應我的錢一分不能少,明天給我送來!”
他們20多人,呼啦啦的全部消失在胡同里面了,剩下的就是我們,還有胡子文和黃毛的小弟。
就在這時,另我們兄弟意外的事發生了,原本有些悶騷的張維,拿著磊磊的卡簧刀,像著胡子文走了過去。
“張維!你他媽也瘋了?”我有些無奈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個個都跟吃了壯陽藥似的。
“沒事,我有分寸!!”張維回頭對著我們說完,拿著刀蹲在胡子文的身前,拿著刀背拍打胡子文的臉,緩緩說道:“能他媽聽見我說話嗎?”
“能......”胡子文本就是一個外強中干的賤人,這時候早都嚇傻了,本來他拿來裝B的卡黃刀,此時正在他臉上拍打著,這不知是不是一種諷刺。
“我這人一向是,要么就不打,要打就打服你,讓你見到我們就繞道走,草擬嗎!你記住,狼行天下吃肉,狗行天下吃屎,沒有那個魄力,就別裝那個B,今天讓你長點記性,有點疼,你給我忍著,叫一聲,我多扎你一下!!”張維說完,手指掐著刀刃,露出大概能有4厘米左右的刀尖,連續向胡子文捅了四五下。
胡子文咬著嘴唇,愣是一下沒敢叫,閉著眼睛,挺了四五刀。
我們兄弟幾個有點蒙,張維一直都是和和氣氣的,打架時候也不是太生猛,但是絕對不會跑,也不會說一個不字。
但是他今天的所作所為,我們還是挺意外的,磊磊那個瘋子,都沒有去扎胡子文,那是因為我們都覺得,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低頭不見抬頭見,再說這個傻B,也是個二貨,顯然是被黃毛利用了,沒必要弄的太狠。
“走吧!”張維擦了擦,手上的鮮血,像一個沒事人似的,對著我們說到。
我們愣了一下,也就沒放在心上,因為我們向來是兄弟大過天,不管誰做了什么,都要無條件支持,更何況是一個不知所謂的胡子文呢。
我們來的時候生龍活虎,回去的時候傷痕累累,相互攙扶,自從這里開始,類似的畫面,越來越多,所經歷的惡戰也越來越多,不知何時開始,也不知何時結束,只能苦苦掙扎在生死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