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恥的黑了大傻康一萬塊錢,放在了包里,這也不能怨我,我們這群人,包公康絕對算有錢人,不嫖娼,不吸毒,也不浮夸,不追求高檔電話,啥衣服也都能穿,我怕他錢捂的長毛了,所以決定幫他花花
我們三個聊著天,開著車,直接干到飛機場,將汽車寄存到了停車場,隨便吃了點東西,就登機了。
在飛機上睡了一覺,五個小時以后,廣州,白云機場!
“會說廣東話么?你個撲街...”晨晨下了飛機,扒拉一下大康腦袋,賤賤的問道。
“...你個吊毛...系不系傻!!系不系傻!!...”大康一口地道東北廣東話,弄的晨晨有點發懵。
“吊毛是啥?”我帶著墨鏡問了一句。
“...JB毛,說的再文雅一點,就是陰毛!!”晨晨專業的解釋道。
“我記得你不是跟王木木比賽,吃西瓜輸了...用刮胡刀給毛都刮了么?”
“操,別他媽說這事兒了!!就王木木那小B體格子,能他媽吃六個西瓜,都是十多斤的!!你說嚇人不??我一看他玩命了,我就認輸了,誰知道他媽刮完了一個多月,都沒長出來!昨天晚上睡覺之前我一看,毛毛的成長狀況不太理想...剛剛小荷才露尖尖角...!”晨晨一臉幽怨的說道。
“你他媽應該上點化肥...整點苗必壯啥的!!”我無語的罵了一句。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用的是什么刮胡刀??”大康鄙夷的插嘴問了一句。
“...做有型男人,飛利浦,全自動剃須刀...”晨晨傲然說道。
“傻B,刮毛,你必要用吉利手動刮胡刀,中指和食指輕按老二...然后從下至上刮...一定要順茬刮...不然很容易切到蛋蛋...讓我看看你刮沒刮壞!!”大康說著就要扯晨晨的大花褲衩子。
“別鬧..別鬧...吃過糖醋魚么?”晨晨捂著褲子,神秘兮兮的問道。
“吃過啊!”我點頭說道。
“我他媽倆蛋蛋,現在就跟糖醋魚沒下鍋之前差不多...全他媽的是口子.....!”
我和大康唰的一下,看了他三秒,大康憋了一會淡淡的說道:“這刀法牛B啊...”
“妥妥滴,五星級飯店掌刀滴...!”
“操...我也沒讓王木木好過,刮完第二天..我就把刮胡刀送他了...他還挺喜歡...一直用著呢!!哈哈!!”晨晨B的大笑了一聲。
“...和整一塊去,會發生什么事?”大康看著我問道。
“兩敗俱傷唄!”我搖頭說道。
“哎,大康,你為啥那么專業?你刮過??”晨晨摟著大康的脖子,好奇的問道。
“...別那么八卦...!”大康黑臉一紅。
“理解一下,護士都有潔癖,你懂得!”我沖著晨晨說道。
“...操,這B讓你裝的,原來你他媽褲襠也挺涼快!!”晨晨又拍了一下大康的腦瓜子說道。
“刮了咋滴,干凈,但我他媽沒切到蛋啊!!”
“那是你刀法不行!!”
“你多牛B啊!!睪丸整滴跟糖醋魚似的....!”
這倆人開始斗嘴,啥埋汰說啥,還好廣東人,不太能聽懂東北話,但我加快腳步走了出去,四周看了一圈,見到十多個人,聚在一起抽煙。
領頭一人身材中等,20郎當歲,臉上一道猙獰的刀疤,身穿純白色T恤,腳上穿一雙Prada拼色鞋拖,一條亞麻料,看不出牌子的褲子,腰間愛馬仕腰帶褶褶生輝,正在微笑的看著我們三個。
“過來,讓哥抱抱!!”我張開雙臂,看著已經微微有些啤酒肚的磊磊,眼中一陣干澀,兩年多...我太想他了。
磊磊,扔下煙張開雙臂,慢慢走了過來,緊緊的抱住我的肩膀,狠狠拍了拍,大康和晨晨也沒有嬉笑,走了過來,四個青年,站在航站樓門口,抱的很緊。
沒有人會理解我們這種行業,兩年時間,我們能活著,不殘疾的再次相聚,已經受了上天眷顧,兩年對我們來說,可能有二十年那么漫長。
當我們再次聚首的時候,我們已經是惡名昭住的大混子,干著刀光劍影的勾當
“瘦了!!”磊磊眼睛通紅,想伸出手掌,抓住我的手臂,不過又尷尬的收了回去。
這時候我才發現,他右手的小拇指和無名指,已經沒了
沒人問他怎么弄的大家都裝作沒看見。
“腰帶不錯啊!!”晨晨指了指磊磊的腰間。
磊磊二話不說,直接打開卡子,抽了出來,遞給了晨晨:“用我給你系上不??”
“操...我自己來!!”
“看你那點出息!”
“哈哈!!”
最后晨晨弄了半天,但他那粗腰,就是扣不上卡子,但他奇跡般的掛在了脖子上
“吃飯,喝酒,木木在訂飯店呢!!”磊磊摟著我的肩膀,緩緩說道。
“...這貨真來了!”
“他要不來,我就派人給他綁來!!”磊磊說的挺認真。
當我們走到停車場,霍好家伙,一臺保時捷卡宴,還沒有上牌子,四臺路虎極光,十多個青年,恭敬的打開車門子。
“操,跟我們還擺譜!!”晨晨感覺排場整滴有點大。
“你不了解廣州,這里等級地位相當嚴謹...有些東西抗拒不了,就要安然受之...”磊磊拍了拍晨晨的肩膀。
晨晨看了一眼周圍的青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五臺車,開出白云機場,直奔飯店,我和磊磊,大康,還有晨晨,坐在一個車里,嬉笑怒罵,聊著黃段子,開著磊磊的玩笑。
而磊磊則是一個勁的傻笑,我看著他的表情,忽然想起我們一起上學的時光,雪仗,一起踢球,一起泡妞,那是一段美好的時光
時光荏苒...歲月更迭,此時的我們雖然還在開心的笑著,那是因為學會了偽裝,把無法對兄弟說的話,深深埋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