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王木木說的有點道理,我們出一半的錢,在沈陽保證物流能正常運轉;而史衛出一半錢,負責組織團隊運作公司,兩方都不輕松,條件也還算平等。品書網
再加上,物流公司支起來,現金流動較大,對凱撒賭場的錢,有很大好處,為什么混社會的現金都比較多,這不是裝逼,而是沒辦法,我們賺的錢非正規渠道,恒遠公司最近又幾乎沒接任何項目,做賬沒法做,現金就塞不進去,往銀行存,又拿不出收入證明,生怕有一天遇到點什么官司,一查帳,直接在銀行凍結了賬戶,所以凱撒的地下室保險柜和家里的床底下,都裝有大量的現金,這些錢放在家里是個隱患,說不定啥時候就弄出事兒。
所以王木木的話,真的讓我有點心動,想要試一試,不過我對史衛這個人不太了解,再加上最近碰上畢子文,這讓我有點不放心。
“你跟史衛也溜達了不少天了,咋樣,了解出點啥沒!!”我皺著眉頭問了一句王木木。
“你真考驗我!!就你這問題出在高考的試卷上,不知道他媽有多少學子,得他媽跳樓!!,曹操觀察了司馬懿那么久,也他媽沒弄出個123來,我和史衛才混幾天啊,能知道個。”王木木無語的罵道。
“那你替他吹啥牛逼。”我越看他的三角眼,越煩躁。
“老趙介紹的,晚上你跟老趙吃個飯唄。”王木木沉默了一下,緩緩說到。
我聽完王木木的話,點了點頭,隨后站起身,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眼鏡兄,干啥呢!”
“跟幾個同行分析點事情!!”私家偵探眼鏡男隨口說了一句。
“哦你們偵探,還沒事兒在一起走動啊。”我好奇的問了一句,因為這年頭,同行不他媽拿片刀互砍,就已經算和諧的了,他們這還在一起分析事兒,讓我不得不驚訝。
“不是偵探,我早都不干了。”自從眼鏡男跟我一起去市找完洪馨過后,我們一直沒通過電話,所以真不知道,他事務所不干了。
“你轉行了!!干啥呢!”
“鴨子不過,經理說我潛力不錯,估摸再干半年,能混個鴨爸爸當當。”眼鏡男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實話。
“呵呵,志向還不小!”
“志向小不小的我不考慮,現在就想著咋給整大了!”
“呃現在生活真難啊!!”我感嘆的說了一句。
“你找我啥事兒啊!!要嫖我就不用開口了,我現在還沒有接男客的心理準備!”
“我也沒做好嫖一個四眼田雞的準備,我明說了吧,手里有點活,你干了,我考慮給你拿點錢,把事務所再支起來,干不。”我笑呵呵的問道。
“真的!!!!”眼鏡男瞬間激動了。
“我還沒損到,閑著沒事兒,騙個鴨子玩!”
“什么活!”
“查一個人!”
“方向有沒有!!所查信息是在本市么,出差補貼多少!!坐飛機頭等艙,還是經濟艙!!時間要求緊么,觸不觸犯法律!!。”眼鏡男一口氣問了個問題,那是非常的專業。
“事情不難,主要是查這個人的經濟實力,社會背景,這些消息挺零散,不過不難打聽到,但你可能得全國各地跑一跑,至于頭等艙還是經濟艙,隨你便,時間有點緊,三四天要給我一個大概的信息,一個星期,我要個準信!!”我緩緩說到。
“行!!干了!!”眼鏡男思考了一下,答應了下來。
“你明兒打扮的干凈利索過來,跟我兄弟去見見這個人!”
“幾點!”
我看了一眼王木木,只見這貨比劃出一個四,我點了點頭說到:“下午四點!”
“妥了,!”
“呵呵,今晚你還能接倆客,!”
“快拉倒吧,我都十多天沒開張了!”
“哈哈。”我大笑著掛斷了電話,沖著王木木說到:“私家偵探,嘎嘎專業!”
“滾蛋吧,我都聽見了,是個小鴨鴨,不過我倒不鄙視他,咋滴也算半個同行,回頭我開導開導他,實在不行,去泰國的錢我掏了。”王木木挺感興趣的說到,我咣當踹了他一腳,不再搭理他。
王木木跟我扯了一會犢子,隨后接了一個客戶電話,下樓安排女孩,陪酒去了,而我坐在辦公室里,沒啥事兒,就給趙國林打了個電話,約他和占魁,晚上一起整個燭光晚餐啥的。
打完電話,我躺在沙發上,抽著煙,看著天花板,腦子里面總浮現那天晚上和麻臉的對話,而且一直在琢磨,麻臉說的那四個不知道的人到底是誰,。
我一直在想,這四個人我到底見沒見過!!接沒接觸過!!亦或是,已經出現在我身邊,而我還沒發覺,。
表面上的能量,我雖然跟畢子文比差點意思,但真掐起來,誰是猛龍,誰是臥虎,也說不清楚,但這一下子弄出四個誰也不知道的人,讓我一時間很忌憚,我不清楚這四個人跟畢子文是什么關系,也不清楚這四個人的能量,甚至連他們是不是已經給我下套了,我都不知道
我越想越煩躁,一根煙接著一根的抽著,不知不覺,腦袋一沉,直接睡著了,等到晚上9點多的時候,我接到了趙國林的電話,他說他和占魁已經到樓下了,我迷迷糊糊的起來,洗了把臉,換了身衣服,也沒拿車鑰匙,隨手夾了個里面有點現金的手包,直接向樓下走去。
到了樓下,我跟占魁打了個招呼,看見他車里坐著個娘們,我沖他曖昧的一笑,上了趙國林的車,隨后兩臺車直奔人間美味,去喝酒聊天。
到了人間美味以后,麻臉正巧也在,我笑呵呵的跟他打了個招呼,隨后叫他一起進屋跟我們喝點酒,他沒拒絕,但喝了一杯,隨便聊了兩句,贈送了兩瓶茅臺,推門走了出去。
“小飛,你前幾天不還跟我打聽他呢么,咋這兩天看著關系像升溫了呢。”占魁拍了拍他帶來的那個娘們的小手,隨口問了一句。
而那個娘們愣了一下,隨后笑著站起來,啟開白酒,給我和趙國林一人倒了一杯。
“謝謝。”我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夾了口菜,沖著占魁說到:“我也沒說跟他要咋地,就是打聽打聽,關系也沒你想的那么好,就是見面打個招呼,說個話而已,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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