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鮮血的紅酒,一點點灌進柳迪的喉嚨,我看著她,沒有阻止,只是無聲的陪著她一起往脖子里猛灌啤酒!!
“對不起!”我捏著啤酒罐子,低著頭,聲音依舊有點嘶啞的說了一句。
“你指的哪方面?呵呵!”柳迪目光迷離,雪白的長腿,搭在茶幾上,俏臉通紅,小手揉著太陽穴,暈暈乎乎的問了一句。
“不認識我,你不會卷到這件事兒里!”我真的有點愧疚的說道。
“別傻了,跟你沒關系呵呵,是我最近因為這投資,弄得失去了理智...被你撞了一下,我清醒了,也盡力了,一切隨緣吧!”柳迪笑的很無奈,臉色很蒼白。
我看著她的樣子,皺了皺眉頭,緩緩說了一句:“在堅持一下,可能情況會不一樣呢!!”
“呵呵,陪我喝酒!”柳迪聽到我的話,愣了一下,繞開話題,打嗝酒嗝,再次奔著廚房走去,準備在搜刮點吃的。
“踏踏踏...!”
柳迪的邁著長腿,腳丫踩著羊毛地毯,身體散發著淡淡的紅酒味道,緩緩從我身邊走過,而我扭頭回頭得一瞬間,一幅幅場景渀若浮現在眼前,同樣的醉眼朦朧,同樣的徹夜痛飲,同樣的擦身而過,同樣一個女人...叫我再陪她喝點好似很久,又好似就發生在昨天!!!
“蓬!!!”
我大腦一片空白,用手死死攥住柳迪的手臂,目光直愣愣的看著她,用力向后一拉!!
“噗通!”
柳迪從沙發另一頭,一下栽倒在我的懷里,她躺在我的腿上,笑吟吟的盯著我,眨了眨眼睛,淡淡的說道:“你想親我?”
“嗡!!”
柳迪的話,讓我瞬間打了個激靈,我攥著她的手,即將親吻在柳迪臉頰上的嘴唇,停半空中,目光直愣愣的看著她美麗的俏臉好久,噗通一聲,仰頭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咬牙說了一句:“謝謝你,提醒我!”
“你這專一,確實不是吹的我要在年輕幾歲,會考慮倒追你!呵呵!”柳迪閉著眼睛,小腦袋舒服的埋在我的大腿上,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起來行不??我挺難受的!”柳迪的這句話,再次讓我全身放松了一下,隨即我開了一句玩笑。
“噓...別說話,讓我睡會...累了!”柳迪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隨后慢慢紅唇中,吐出均勻的呼吸。
我無語的將暈沉沉的腦袋靠在沙發上,隨手舀起一件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隨后也沉沉睡去。
早上,八點半!!
春天物流的辦公室,亮了一夜的燈,再次關閉,但里面的人卻沒走,都不停的在打著電話,試圖用自己的關系,將毒品的事兒蓋住!!
坐了一宿,大家精神都不太好,王木木正準備讓,雞腸子下樓,弄點早餐上來,但雞腸子剛剛下樓,頓時愣在了春天門口!!!
“吱嘎!!吱嘎!!”
兩臺奔馳商務,一臺警車上面,寫著檢察院三個大字,停在了春天門口。
“咣當!!!”
三臺車車門同時打開,呼啦啦十多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私家車里面走出的人,全都是身穿西服,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女,而檢察院車里面,也下來了兩個檢查員。
“你們是?”雞腸子皺著眉頭,上前問了一句。
“我是沈陽市區交通銀行,副行長,我叫姚得樂,你們老板在么?”一個儒雅的中年人,面無表情看了一眼雞腸子淡淡的問道。
“老板不在,有事兒跟我說也一樣!”
“你是?”
“春天的副經理!”雞腸子確實掛了個副經理的頭銜,但只是掛銜
“你們公司財務經理,大概半個月前,以上新車的理由,在我行貸款1500萬!!款已經分三次放出,但協調后續事宜的時候,人突然聯系不上!!今天我來問問,看咱們公司,內部是不是出現了什么調整,或者說財務已經離職!”姚得樂話說的很委婉。
“您在聽我說話么?”足足一分鐘過后,雞腸子依然瞪著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姚得樂,放佛整個人都傻掉了!!
“你說什么???貸款???1500萬??不可能!!我們公司就沒決策過貸款的事兒!!!”雞腸子反應過來,驚慌的喊了一句。
“小劉,把春天公司的財務公章,財務簽字,資產抵押,各種材料給這位兄弟看看!”經理根本不屑解釋這個問題,直接沖著后面的一個中年婦女,淡淡的說了一句。
雞腸子接過文件,粗略的掃了一眼,簽字的部位上面,全都是葫蘆瓢的名字,但公章,各種材料,還有資產抵押,明顯都是通過正規流程辦下來的!!!
“先生,你們公司好像出現了點狀況,我可以進去,咱們聊聊么?”副經理皺著眉頭,再次說了一句。
十分鐘以后,王木木,大康,雞腸子,走進了辦公室,足足跟銀行的人交流了半個小時,隨后一言沒發的檢查員,和銀行的人才緩緩離去。
“蓬!!!!”
王木木一腳踹翻了屋內的椅子,雙手叉腰,喘了半天,眼睛通紅的罵道:“我草你媽!!!我說這個史衛怎么會等這么長時間才出手!!!原來在這等著我!!好好!!很好!!”
與此同時,身在上海的畢子文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他剛接起來,電話里面的人,非常直接的說道:“史衛以春天的名義,騙了1500萬的貸款!!”
“什么???”畢子文愣了半天,騰的一下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問道。
“我親眼看見銀行和檢察院的人剛走!”電話里的聲音,平淡的說了一句。
“他有這么大的膽???”畢子文的腦袋還是有點發懵!!
“就這樣吧,我現在不方便說話!!”電話里的聲音倉促的說了一句,隨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另一頭,葫蘆瓢家,史衛被關在屋內,外面的老萬,看了看腕子上的手表,舀著史衛只剩一格電的手機,緩緩走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