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我和王木木走了以后,馬飛躺在床上,面無表情,眼神有些空洞的看著天花板,猶如雕塑一般。
“他咋滴了?”彬彬狐疑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可能預感必有生死之災吧!!”舟舟翻了翻白眼,躺在床上,搓著腳丫子,喊了一句:“喂,二b,喂!!”
“撲棱!!”
馬飛猛然坐起,嚇了舟舟和彬彬一跳,二人剛要說話,馬飛直接穿上拖鞋,直愣愣的拿起桌上的電話,奔著病房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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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
“不知道??!”
二人看著馬飛,愣了半天,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挺迷茫的說了一句,而馬飛拿著電話,走出了病房,關上門,低著頭,看著手機好久,又看了看時間,焦躁的來回在走廊走著,臉上表情掙扎了好半天,還是咬牙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嘟嘟...嘟嘟...!”電話里響起一陣忙音,無人接聽,馬飛跟魔怔了似的,一邊一邊打著,終于在打到第三遍的時候,電話里傳來一陣聲音:“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咣當!”
馬飛后背靠在墻上,目光無神的緩緩蹲在原地
另一頭,剛到住所洗完澡的小新,一手拿著啤酒,一手按在電話的關機鍵上,停頓了幾秒,將罐啤放在嘴邊,仰頭一口干了
五分鐘以后,馬飛低著頭,一言不發的回到病房,舟舟喊著問道:“你到底jb咋滴了??”
“沒事兒...沒事兒...呵呵,給家里打個電話,在這呆著難受,明兒,咱出院吧!”馬飛側著臉,躺在床上,背對著舟舟和彬彬,語氣平和的說了一句。
“家里有啥事兒啊?”彬彬抬頭問了一句。
“沒有,睡覺吧,困了!”
酒吧,小馬哥和光子,坐在小沙發的卡臺上,吃著開心果,喝著小啤酒,先是好一通扯犢子,等酒喝的差不多的時候,小馬哥才緩緩問道:“這批貨出完,想好干jb啥了么?”
“...跟你那天的談話,我深受啟發,昨天通過跟我睡覺的那個姑娘,搭上了一條線!!”光子神神秘秘的說道。
“啥jb線啊??”小馬哥疑惑的問道。
“這娘們因為嫖/娼屆維權第一案,想以沒帶套懷/孕為理由,找客戶他媳婦談談,就jb找了個私家偵探,深挖這客戶的生活作風問題,誰jb知道,這私家偵探,干一干轉行了,感覺老調查別人跟誰搞破鞋的事兒,沒啥前途,從前是照相機干活,現在搖身一變,使褲襠干活,混的非常牛逼,聽說a/v的邀請函,已經從東京熱的總部發了過來,這兩天人家就華麗轉身國際鴨了!”光子吧唧吧唧嘴,有點魔魔怔怔的說道,而低調做人,繼續開著偵探事務所的眼鏡男無端中槍
“操!!”小馬哥有點崩潰。
“咋地,你看不起鴨子在古代打醬油的日子!!我跟你說,你不了解這個行業!”光子感覺小馬哥的目光里透著點鄙視,所以無力的辯解著。
“行,你別jb扯了,我實話跟你說吧,你既然沒啥干的,不如給我干吧!!”小馬哥喝了口啤酒,抬著頭,認真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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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干???干jb啥啊?”光子有點迷糊的問了一句。
“你以前干啥,就干啥唄!”小馬哥盯著光子,淡淡的說了一句。
“啥意思???”光子目光停頓了一下,放下手里的酒瓶子,挺認真的問了一句。
“我出錢,上線,下線你聯系,咱倆干個三四次,我把我兄弟錢堵上,就收手,咱倆合伙開個小買賣,行不??”小馬哥喝著啤酒,眼神真摯的說了一句。
“你有錢??”光子震驚的問了一句。
“不是我的,我兄弟給我干買賣的!!”小馬哥嘆了口氣,扭頭看著舞池,緩緩說道:“他掙點錢不容易,我不能拖累他!”
“...多少???”光子點了點頭,抬頭問道。
“五十萬!!”
“那咱倆咋分錢??”光子籌措了一下,還是準備話說在前面比較好。
“你不用本錢,一克我給你五十!!”小馬哥看著光子,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
“不算少!!”光子低著頭,沉默了半天,認可了這個價格。
“光子,撈偏門不能整一輩子,就你真當鴨子去,三十歲以后,誰他媽還嫖你??說實話,這事兒弄的我還幾天沒睡覺了,風險利弊,我心里都有數,要么抓到崩了,我他媽認了!但只要我要不死,三四次以后,我最起碼能在沈陽生存下去了!!”小馬哥眼睛通紅的說了一句。
“行,干了!!”一直膽子不算太大的光子,猶豫了好半天,終于咬牙點頭說道。
小馬哥看著光子,心里還是比較滿意的,他能這么快就跟光子攤牌的最大原因,就是因為這個人,從骨子里透著膽小,對別人這是致命傷,但對小馬哥來說,這個性格非常合適,因為他從沒考慮過,這販毒是他后半輩子的工作
“來,整一杯!!”小馬哥提起酒杯,笑著說道。
“操,看不出來,你大大咧咧的,膽兒這么大?”光子端起酒杯,笑著說了一句。
“我四歲的時候,大興安嶺著火,全山都jb是大火,火燒的地方,離我不超過幾百米,我親眼看見,從里面跑出來的人,被燒著的樹砸在地上,活活燒死!!你說這挺嚇人,是不?但那時候,沒一個人怕火!!”小馬哥齜牙問道。
“為啥啊?”光子愣了一下,疑惑的問道。
“一著火,深山里的受了驚嚇的野獸,全往外跑!光踩死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就更別提幾天以后,獵不到食的野獸,餓的眼睛發藍的時候,火太大,救援隊上不來,人又下不去,很多人都被野獸撕了...我父母就死在那時候,沒有天養的爺爺,我他媽也死了,別人家的孩子四歲的時候,都還沒記事兒,但我和天養,從四歲開始,什么事兒都記的很清楚,所以我這人性格特別怪,有的時候挺惜命,有的時候也有活著沒啥意思的感覺...呵呵!!”小馬哥喝著酒,平靜的說道。
“哎...干了!!”光子嘆口氣,舉起了杯。
“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