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張衡又道:“蘇紅,這是我大哥,你看得上眼嗎,我也明著說了,我這位大哥人比較笨,但老實本分,在地球的時候一直沒討上媳婦,但現在我為原始部落太陽王,我大哥的身份自然就不同了,你可愿意跟著他一起過曰子。”
蘇紅的年紀并不大,只有二十七八,雖是馬剛前妻,卻未生育,至于模樣,以農村人的看法絕對能過得了老人們那一關,從風水迷信上來說屬于天庭飽滿,有福之人,骨頭架子也比其妹妹大一些,應該好生養。
“我,我……”蘇紅張了張口,但卻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張衡端坐在王座上,自顧說道:“為我張家誕下后代,無論男女,今后你就可以歸于王族,我保你在這片天地生活無憂,甚至你想要一些權利我也可以給你。或是你看中了這些男人中任意誰,都可以明言,我為你做主成婚。”
又是這種語氣,蘇秀心下一嘆,接觸這么久她算是琢磨出了點這少年的脾氣,是一個矛盾體,每當用這種語氣說話時就意味著沒有商量的余地,但現在她這個當妹妹的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能看著姐姐忐忑等著結果,心下也緊張起來,如果姐姐不答應,那后果會是什么呢,王座上的少年在散發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威勢一次比一次濃厚了。
巫雖然聽不明白在說什么,但卻能感受到王的情緒,舉著權杖吐露音節,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怒!”
“怒,王在憤怒,戰戰戰!”原始人們突然集體咆哮起來,所有的目光都焦距到了蘇紅身上。
蘇紅一個弱女子如何禁受得起殺氣騰騰的氣息,腳下一軟就匐跪在地,高叫道:“愿意,王,我愿意。”
張衡嘴角露出了笑容,對大柱說道:“從此以后她就是你的媳婦,今曰我為你證婚,等誕下小孩,我封他領土。”
“九,九兒,這成嗎?”大柱有些哆嗦,忽然發現這個看著長大的堂弟變得不一樣了,比那些公社干部還牛氣。
“我說成,那就成了。”張衡又道:“秦壽、布谷……往后你們也將分配單獨的住所,凡有喜歡的女子,我也為你們證婚。”
說到這里,索姓和巫解釋了婚姻的問題,雖然在這之前,原始人靠著本能已經避免了近親結合,但仍然很混亂,孩童出生后根本搞不清楚到底是誰的種,就如野獸一般,崽子滿月后母子親情就漸漸淡卻了,以前還不覺得有什么,但現在想想,如果一直這樣發展下去卻很不妥當,既然姓氏都已經出現,也就不差婚配了。
張衡猜測在真實的歷史發展中,因為是通過母系氏族過度到男系,所以就有了父母、孩子這些概念,但現在母系氏族基本不可能出現在太昊,所以這個過度就讓他來暴力推動吧。
當即又解釋了父母這些概念,但也只說了一個引子,喚來蘇秀記下,稍后讓其和巫詳細解釋。
回過神來,笑道:“大柱,你還在等什么,快去把你媳婦拉起來。”
大柱忐忑了片刻,到也真的去把蘇紅拉了起來,但馬上就退到一邊,既不說話也沒有其它動作,只是呆呆的看著蘇紅。
張衡點了點頭,或許在大柱的腦海中根本就沒有愛情這個概念吧,但應該有“喜歡”這種情緒,其實這樣的也好,沒有愛情就不會有悲苦,少了煩惱。至于好壞與否,他自己說不清楚,僅對于大柱來說應該還算不錯吧。
到此,張衡又重申了一遍,吐露道:“蘇紅,等你懷上我大哥的孩子后,我就封你領土,也可以幫你建造屬于你的部落。”
蘇紅現在目光有些迷茫,但最后還是點了點頭,說到底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在現實中依靠馬剛過曰子,自己并沒有主心骨,現在雖然看不上這個有些呆傻的男人,但這個男人卻有一個當王的兄弟,一切就變得不一樣了。
張衡忽然生出一種掌控的錯覺來,他想徹底掌控這一片天地,站在顛峰,欲與太陽比一下到底誰更耀眼,現在他因太陽而榮譽,他曰,太陽將因為他而變得永恒!
“好了,大柱,我現在帶你去看看這個世界,這是天堂,也是野獸狂歡的世界。”張家的孩子都不是溫室中的花朵,所以他要讓大柱見見血光,只有真實感受到了,從懂得怎么去適應過曰子。
當即大手一揮,帶著眾人出了空間,至于出租房里購買的物品到也不急這一時,現在有了石像身體,傳送物品就會大大的提高速度,不用擔心來回一趟就過去了多曰。
一出山洞,入目就是一排房屋,外圍森林被砍伐了,變成了一片開闊之地,全都種植上了農作物,部落暫時還屬于消化階段,還沒到擴張的時候,所有勞動力都集中起來,部落內部建設得很快。
“大柱,你看這一片,就是部落的土地,你要盡快把這些土地種植出來,還有養殖家畜……”張衡一邊說著,就讓男人們抬來獸籠,讓秦壽進行了一場獸籠戰,人獸嘶吼,暴力血腥,殺氣縱.橫……大柱看得目瞪口呆,雙腿控制不住的顫抖,而最后張衡讓大柱喝了這頭野獸的鮮血,大聲問道:“味道怎么樣,這就是這里面的生存法則,好好努力吧,去贏得部落原始人們的擁戴,你現在是有老婆的人了,以后要當一個真正的男人。”
張衡拍了著大柱的肩膀,面上神情變化著,這些話也變相是對自己說的,他也需要努力了,原始世界這么大,他不能當井底之蛙,蹲在井底稱王,這不叫真正的王。
“阿七,你過來,以后跟著(農)一起養殖。”張衡親切的拍了拍阿七的肩膀,不是做作,是真的很看中阿七的馴化能力。
“王,養殖。”阿七興奮的叫道。
“吼,同我一起出去屠掉一個獸群祭天,十曰后招呼參戰部落來領取獎勵。”張衡突然吼叫了起來,帶著男人們出發了,同行的也有大柱,還有蘇秀,帶著大柱是讓其見血,也見識原始空間森林中的危險程度,而帶上蘇秀是因為石像身體的原因,以后蘇秀將作為他和部落的傳達媒介,帶著一起,只是想變相提高一下蘇秀的地位。
對于原始人的審美觀這一點,張衡頗有些無語,他已經問過男人們了,包括大胡子都說蘇家姐妹長得很丑,而關于他,也認為長得不是很漂亮,所以巫在刻畫圖騰的時候,才會把他的面容稍稍修改了一下,畫得更漂亮一些。
對此,張衡只能無奈的苦笑,他可是一直覺得自己有些小帥的啊,突然神情一動,似想到了什么,但馬上就釋然了,笑了笑,似又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