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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能不能輕一點，別抱那么緊！”張衡實在忍不住叫了一句，灌了一口的冷風，連忙止住話語，身后傳來嗚嗚聲，想了想，索性反手撤掉女人嘴里的布條，其實女人雙手都自由完全可以扯掉嘛，不過他哪里知道趙燕妮根本不敢亂動，生怕掉下去。
“呼，我冷！”趙燕妮本能的呢喃了一聲。
張衡皺了皺眉頭，他的溫柔從來不給不相干的人，但現在這個女人可能關乎到炎的生命，便從空間中抓了塊獸皮出來，反手批在女人身上，“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
至于他自己，現在身體狀況達到了顛峰狀態，這點罡風身體完全扛得住。
金翅大鳥這速度可不是蓋的，僅是片刻就到了老專家所在小區上空，稍微一個盤旋就是幾百米的開外了，“落！”大吼一聲，又對身后女人問道：“看清楚了，給我指一下是那一棟樓。”
趙燕妮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集中精力，可她根本不敢把身體稍稍傾斜，在說這半夜里小區只有昏暗的路燈，根本看不清楚是那一棟樓，她也只來過幾次，“我，我看不清楚，是xx單元十五樓。”她現在完全是六神無主了，一時也沒考慮到老專家的安危，認真說起來她還是間接犯罪人，因為是她推薦的老專家。
張衡苦笑了一下，如果為了方便，他早就該把女人拉進空間，但這樣一來，這女人也就不敢放出來了，殺又狠不下心，留在空間，也是個麻煩，也就只是這樣帶著了。
控制金翅大鳥往下落，“你先呆在鳥背上，我去找姜老。”他已經發現小區旁邊像是警局什么的，門口有軍人站崗。但這又如何呢？笑了笑，便不在多看。
“不，不要，我抓不住。”趙燕妮驚恐的大叫著，如果要比較。她還是愿意被這人抓著也不愿意呆在鳥背上。
躊躇了一下。口道：“好吧，你最好配合點，我只為救人，你們醫生救人也是天職。放心，診費我會付的。”
話一落，不等女人回答，轟然從鳥背上起身，連帶著把女人背了起來。吹了個口哨，金翅大鳥一個滑翔，在電光石火間張衡背著女人跳了下來，同時是距離天臺十米左右高度，在低大鳥就會造成破壞了，爪子說不準能抓爛水泥物件，難免留下痕跡，落在天臺上也容易暴露，所以他就自行跳了。或許還有喜歡這種跳空的感覺吧，這很刺激。
而他不知道的是，被刺激到的不僅僅是他，趙燕妮臉色蒼白無比，猶如大病了一場。嚇得全身都在顫抖，可同樣感覺非常刺激，每個人心中都藏著一個魔鬼，或許應該說是叛逆。只需要特定的誘導，就會忍不出釋放出來。所以全世界都需要警.察，法律，監獄……
“走吧，抓緊點時間。”張衡把女人從背上放下來，輕聲道。
“你拉我一把，我腿軟。”趙燕妮似嗔似冤的道了一句。
張衡完全無感，心神只放在周圍的環境上面，甚至都忘了女人裹在身上的獸皮，直到進了電梯才發現，抓回來送進了空間。
沉默，電梯里一陣沉默，這棟樓有二十六層，下到一樓要好一會的時間，張衡同樣的風衣，又戴上了自己準備好的帽子，遮住了面容，防止被攝像頭拍到，不得不處處留心，就是鞋子都專門換大了一碼。
不僅僅是面容會暴露身份，人體的皮屑、血液、頭發等等都能被檢測出dna，指紋就更不用說了，甚至是衣服的面料、唾液、鞋子的尺寸，聲音，隨身物品等等，都可能是暴露的關鍵，所謂天網恢恢，他必須要把警.方的能力想到最大，反過來讓自己更小心，因為他不是一個人，還有母親和妹妹。
“如果你不想以后為自己惹來麻煩就把這些穿戴上吧。”張衡說著就拿出了外套風衣，帽子口罩手套等等，他對自己跑路自信無比，但如果女人留下痕跡，怕是會給她帶來很大的麻煩，便多嘴了一句，至于為什么要為對方考慮，原因就不可得知了。
“謝謝！”趙燕妮是個聰明人，醫科讀了七年，工作僅七年，就能從實習醫生做到華南醫院的內科主治醫師，這是一個很優秀的女人，可惜現在仿佛都無用，這個男人超出了常理，武力強悍得一塌糊涂。
等女人穿戴好結果電梯才到五樓，速度還沒張衡直接跑樓梯快。
“剛才你給我的皮子是什么動物的，好暖和。”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她發現這張皮子上的紋路有點像是老虎的。
“老虎皮，我殺的，好了，出了電梯你最好不要在開口說話。”張衡不在言語，拉著女人出了電梯。
趙燕妮聞聲愣了一下，聽見是老虎皮又被嚇得不輕！
沒一會，事情比他想象中還要順利，因為女人一下就找到了老專家所在樓層，期間到是遇見了有晚出晚歸的行人，不過這大晚上的兩人也沒引起注意，這其實要歸功于這小區的門禁系統，屬于外緊內松，但誰知道兩人是從天上進來的呢，即便兩人出現在攝像頭下也沒引起安保的注意，或許這時候安保人員正在呼呼大睡，也可能精力不可能每時每刻集中在監控視頻上面。
“玎玲！”按下十五樓鍵，電梯啟動了。
“你打算怎么做？”趙燕妮忍不住問了一句。
或許是女人一路上的配合，張衡沉吟了一下，就解釋道：“我那位中毒的長輩不能見光，呵呵，現在我也不能見光，很簡單，我帶你們去治好我那位長輩就放你們回來，報酬也會讓你們滿意，至于醫院的儀器藥品，就當你們華南醫院運氣不好吧。”
“你是本省人？哦，不好意思，我是想問……”趙燕妮也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多問了一句。
張衡搶話道：“呵呵，我就在蓉城生活，說不定哪天病了還會來找你看病，到時候你可得給個優惠價，大醫院我可消費不起。好了，到樓了。”說著就拉著女人出了電梯。
趙燕妮腦海中忽然閃出四個大字：“雙重身份！”對方肯定是一個雙重身份的人，一個能見光的，一個不能讓別人知道的，這樣的生活肯定會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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