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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夜空的表情變化,只有很少一部分,抓住了。
特別是那從一開始就與張夜空視線有過接觸的站在胖子的身后的元神境巔峰的修仙者,從第一次對視就沒看到對方的表情里面有恐懼開始,他就意識到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然而當看到張夜空眼神改變的瞬間,他全身的毛孔都緊縮了起來,汗毛從腳指頭上,一直炸裂到頭皮。
冷汗,從額頭一下子就滑落到了臉頰,卻很快的在哪里停住,不,應該說是被凍住。
冷,非常的冷。
仿佛衣不蔽體的被置身于冰窖之中,透心冰涼。
這種感覺,這名元神境修仙者毫無疑問的,非常熟悉。
那還是差不多兩百年前,一次前往某個地方,尋寶的時候,遇上的一個魔鬼。
不錯,就是魔鬼。
他僅僅只是出現,自己就仿佛是被毒蛇給盯上的青蛙,不寒而栗。
雖然最后他活了下來,可也就因為那一次之后,他從一個散修,成為了某個世家的長老,從那一天開始起,他就在沒有出去,冒過哪怕是任何一次的險。
直到今時今日,那一天,他依舊刻骨銘心。
也因為如此,這一刻,張夜空眼神改變的這一瞬間,這名修仙者差點沒掉頭就跑,不顧一切。
可是,他不能。
跑了,那在世家里面的兒子,妻子,恐怕就得死無葬身之地了。
強忍著內心的恐懼,一下子那名修仙者就直接來到了笑的十分開心的胖子身前,防御型法寶在下一刻展開。
“柳叔,怎么...?”
胖子的話語還沒說完,那名修仙者臉色直接一邊,睜大的眼睛里面一抹極度的不可思議之色,死死的盯著自己的防御法寶。
破了!
不錯,就是破了,仿佛一張紙一般,若不是心神相連,甚至于都感受不到動靜。
巔峰的防御法寶,從自己得到的那一刻開始,就不知道為他擋下了多少攻擊的護身法寶,已然斷成了兩節。
臉上帶著駭然,更帶著一絲驚懼。
要知道,他可是一直都盯著張夜空在看,眼皮一下都沒有眨過。
可他沒看到,完全沒看到對方的攻擊。
是劍?是刀?還是其它的東西?他完全不知道。
他唯一看到的僅僅只是張夜空雙瞳一抹寒光,預感對方會出手的他做的就是祭出自己的法寶。
隨后的結果那就是他的法寶,被斬斷了。
一擊,沒有得手。
張夜空漆黑的眼瞳之中頓時再次一抹銀芒,殺意,再次炸裂。
之前一次的攻擊,因為自己不是目標的關系,那名修仙者還只是感到驚懼,然而當站在前面,直面面對張夜空殺意的瞬間,他毛骨悚然了。
張口發出了一聲巨大的怒吼,修仙者祭出了他的法寶,最強的法寶,低階道器。
九龍斷海刀。
刀長五尺,寬五寸,重達五百五十五斤。
揮刀橫立在前,雙手法力瘋狂灌注。
毫無疑問,巔峰元神境修仙者的行為,頓時讓四周其他修仙者不僅眉頭一皺,下意識的退后
步的同時,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凝重的表情。
雖然不知道他在警戒什么,可毫無疑問的那不像是在作假。
而能夠讓巔峰元神境都露出這種表情,更加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認為的敵人,非常,非常可怕。
和之前不同,道器等級的法寶,自然不是那么那么容易被斬斷。
第二次的攻擊,被那名修仙者,擋住了。
雖然擋住了,不過那名修仙者,臉上卻沒有半點喜色,而是隨著不斷被摩擦而起的火花,不斷顫抖,不斷退后。
渾身血管在膨脹,一張臉更是憋了個通紅,雙腳直徑陷入地面差不多到腳踝。
將手臂輕輕的收回了稍許之后,那名修仙者刀身猛然一擺,一滑,在一推。
霎時,壓在他大刀之上的力量,被他給卸開。
伴隨著一聲低沉的輕響,那名修仙者腳下頓時開了一條口子,一條差不多
米長,卻是完全看不到底的口子。
嘶...!
就算在遲鈍,四周的修仙者在這一刻也是感受到了。
神念與雙眼不同,伴隨著那個口子出現的瞬間,他們看到的不僅僅是詭異的攻擊,更有那個深度,可怕的深度。
幾乎延伸到低下,上百米的地步。
要知道這三象山的巖石結構,那可是相當堅硬,外加可怕的。
就算是元神境,想要用飛劍來照成一個差不多百米深度的傷害,那也是相當吃力的事情。
不僅如此,最重要的那就是,這一刻的所有人終于看到了讓那巔峰元神境緊張,更露出恐懼面容的人,是誰了。
是張夜空,那被他們所有人都認為是貪生怕死,膽小如鼠,即將成為奴隸的存在。
看著從他腳下一直延伸到巔峰元神境面前的傷口,雖然不知道張夜空究竟做了什么,可是毫無疑問的那就是對方擁有著無比驚天動地的實力。
但,這可能么?
這一刻所有人都不僅有些面面相覷,要知道人的第一映像是非常之牢固的,更別說從一個貪生怕死之輩,忽然一躍成了一個可怕的強者,簡直無法讓人接受。
終于,在所有人都無法置信的這一刻,張夜空那冷漠的表情上一抹淡淡的笑意,看著渾身冷汗的那名元神境修仙者,首次開口道:“連續,擋住了我的攻擊。你的實力,值得贊許。”
“不過,你覺得憑你這點能耐,能夠擋住我?”
雙眼一抹淡淡的寒芒,張夜空抬起手掌虛空而握,霎時,一柄透明,三尺長,一寸寬的尖刀出現。
伴隨著刀尖輕輕劃動兩下,張夜空身前的虛空也隨之出現扭曲,仿佛被切開了一般。
“若真是這么想的話,你將會與之前的那六個人一樣,變成這片土地的養料...。”
看到這一幕,聽著張夜空話,在場之情的修仙者紛紛在這一刻猛吸一口氣,一張臉上一抹無比的駭然之色,當即就直接倒退
步,一雙眼皮子在這一刻不停的抽動著。
之前的六個人,那六個?自然是那在三象山外,搶劫的六個元神境。
我的個老天,該死,該死。
這一刻不少人才想起來,明明被帶走的張夜空都會來了,為什么那六個人沒有回來。
剛才還以為他們混在人群里面已經離開了,之前還很慶幸沒有遇到他們,感情對方根本就沒有進來過,直接就是死在了外面。
沒有懷疑,不僅僅是因為張夜空的實力,更因為不少人對于那六個無惡不作之人的性格的了解。
以他們的性格而言,毫無疑問的絕對會在這里,等待著機會,對其他人的下手。
“前輩的實力,是在下遠遠不及的。”搖了搖頭,那名元神境修仙者看著張夜空緩緩道:“若是前輩一心要殺在下等人,在下能做的也僅僅只是拼命自救而已。”
“不過在前輩動手之前,在下還請前輩考慮一下,值不值得。”
“我身后之人,雖然不是仙道盟弟子,但卻與仙道盟有這莫大關系,同時更重要的他是丹盟老祖的后人...。”
“呵呵,你這是在嚇唬我?”
搖了搖頭,元神境修仙者這一刻顯得無比恭敬道:“不,在下只是請前輩考慮一下,殺了在下等人,對于前輩而言,根本沒有任何好處。一切事情的起因是因為一個愚蠢的混賬,自以為事的行為,若是前輩需要交代的話,在下一定會給前輩一個滿意的答復。”
隨著那名元神境修仙者的話語,霎時間,視線的主角再一次的回到了之前囂張,得意的莫蘭身上。
毫無疑問,這一刻的莫蘭一張臉蒼白若死,滿頭大汗。本來滿是得意,猙獰以及高高在上的態度變成了無比的倉惶與恐懼。
弄到一個出竅期的奴隸,毫無疑問他會得到天大的好處。
將一個實力甚至與超過元神境的修仙者,當作一個出竅期,并且還企圖將對方變成奴隸,毫無疑問他會的到的是天大的災厄。
雙眼帶著陰霾與冰冷,擋了張夜空兩擊,差點把小命都給賠進去的他看著莫蘭的表情說有多陰森就有多陰森道:“若是前輩愿意的話,在下會讓他,成為前輩的奴隸,作為對于前輩您的不恭,所照成的一切傷害,作為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