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莎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只不過在她的左手邊多了一個男同學,而她的右手邊,也就是最靠窗的位置空著,那里是張毅習慣坐的地方。
“來了啊。”李莎看到張毅,不理身旁那人正在天高海闊的扯淡,而是對張毅點了點頭。
“嗯,剛才在樓下看到鞠玉致了,他是來找你的?”張毅并沒有說鞠玉致是因為不硬而來找自己治病的,再怎么說這算是陰人,知道的人太多了不是什么好事。
“不是,聽到同學們說樓下停了一輛保時捷911,我就知道的肯定是他。”李莎皺了皺眉,可以看得出,她對鞠玉致的厭煩程度不止一星半點,而那個執著的小傻逼還在認為用物質攻勢和死皮賴臉戰術能夠得到什么收獲呢。
“呵呵……”張毅笑笑,沒有再說什么,依然坐在了自己經常坐的位置。
“喂,小子,那個位置已經有人了,你找別的地方吧。”李莎身邊的男同學見狀,輕輕拍了一下桌子說道。
不過張毅完全當做沒有聽見,放好書包之后就趴在桌子上假寐。
“他媽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那人見張毅沒反應,啪的醫生拍案而起,大聲喝道。
教室里面為數不多的學生都被聲音吸引,投來看熱鬧的目光。
大部分人都認識張毅,對這個剛剛來到學校就變成校領導‘寵兒’的小子那是充滿了鄙視,都希望看到他丟人現眼一次。
上一次有魏正明出面想要跟他比拼醫術,但是結果是魏正明主動認輸。那么既然醫術上比拼不過,就靠暴力來解決吧。
大喝出聲的那個的男學生倒并不足懼,雖然體型還算勉強可以,但是光看外表的話,相信不會是張毅的對手。
不過他是一條狗,一條狗仗人勢,經常亂吠的走狗。而他的主人卻是十分有名的人物,幾乎可以說是譽滿幽州市。
劉賦陽,幽州市有名的官權富二代。不僅有個當大官的老爹,而且還是個很有實權的官,同時還做著房地產生意,資產過百億。當然,這還是賬上的數字,如果還有抄家滅祖這種刑罰的話,至少能夠抄出千億家資。
本來劉賦陽被他老爹劉靖承托關系送進了軍官學校,想讓他在那里深造幾年,然后放到軍部任職。軍政軍政,軍字永遠都是排在前面。劉靖承雖然在政界混的風生水起,但是他知道,就算混到了政界巔峰位置,沒有‘軍’的維護,一樣沒有保障。
這么多年打拼出來的路子,就是希望劉賦陽能夠爬上去,在軍部站住腳跟,這樣劉家才能保證長青不敗。
但是哪知道劉賦陽剛進軍區學校一年多,就跟好幾個軍區干部子弟發生了矛盾,最要命的是還和一位首長兒子打了起來,最終兩人相繼重傷入院。
劉靖承即便是政界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但是在軍界,也只能托托關系什么的,沒有那么大的面子。若是和一些小軍官發生矛盾,人家或許還會礙于他的位置而有所忍讓。但軍區首長,這就不是他能抗衡的了。
于是乎,花了重金賠禮道歉,托了不知道多少層關系,好不容易讓那位首長息怒,表示不再追究此事。不過他也明白,兒子在軍校是混不下去了,就算是混到畢業,進入軍部也是舉步維艱。沒辦法,只能辦理了退學手續,在醫院安心養傷。
不過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兒子今后能有出息,劉靖承決定讓兒子學醫。現在醫藥業的發展如此迅猛,利潤如此巨大,憑借自己現在的關系,幫助兒子開辦一家大型醫藥公司沒有任何問題。這樣一來,就算是又解決了劉家幾代人的生存問題。
看,什么才是好爹?并不是只會跟兒子說‘誰欺負你,你就告訴他你爸是XXX。你欺負誰,也告訴他你爸是XXX’這樣就是個好爹。不僅僅考慮到子孫輩,而是直接考慮數代人的生活,這才是好爹的典范。
多說窮不過三代,因為沒錢娶不著媳婦沒后代。富不過三代,因為有敗家子。這句話確實有道理,不過也是對普遍而言,并不是代表著全部。
真正富有的,可以富有很久很久,十幾年,幾十年甚至是數百年。這種人不會教育孩子敗家,而是教育孩子如何持家。只有把持住這個家,才有資格繼承他的資產。劉靖承這是在培養自己的兒子,耗盡心力的去培養。
不得不說,劉靖承不但擁有著極高的從政能力,同時還是一位極具眼光的商人。他沒有讓劉賦陽學習西醫藥,而是來學習中醫,正是因為他看出來中成藥的市場越來越大。如果能夠建立這樣的醫藥企業,利潤將會比抗生素之類的西藥更高。
而且西藥的配方容易丟失,只要是配置分子式泄露,那么再高級的藥物也能被其他公司制造。但是中成藥不同,即便是的把配方表清清楚楚的寫在說明書上,也等于是廢紙一張。
中藥對藥材到成藥中間的煉制工序要求是相當嚴格的,藥材的年份、重量、比例、研磨方法、制藥方法、成藥時間等等等等,任何一個工序不清楚,最終成藥就會有著天壤之別。
所以在配方保密工作上,中成藥要保險的多。西藥分子式可以拆分,但是由于化學反應等關系,不可能拆分成太多份。所以再強大的醫藥公司,比如世界有名的拜耳,絕密的藥品配方最多也是由幾個人分別掌握。而中成藥,完全可以每人掌握一種藥材。同時收買幾個人和同時收買幾十個人的難度可想而知。
或許會有人站出來說公司都有保密協議,但是在足夠的利益面前,保密協議也就等同廢紙。之所以它有著作用,不過是沒有人愿意付出這樣大的代價去證明罷了。但是在華夏這個充滿暗流的市場環境中,過度謹慎的保密則成為必然,若是連這點基礎都想不到的話,那么即便是創業成功,仍然無法成為頂尖企業的存在。
劉靖承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將劉賦陽安排到了醫科大學,接受五年制中醫醫學系的學習。這是一個必然的過程,對于這種家庭來說,學歷不代表任何東西,他們要的是經歷。只要有了這樣的經歷,以后在開辦企業的時候,就能夠有很大的作用了。
劉賦陽來到醫科大學,頓時被許多學生所關注。很快,關于這個人的資料就傳開,許多人都知道,學校里面來了個大人物,不是一般二般的大人物。
然而這一屆的中醫系中,李莎名副其實可以稱為系花,甚至在整個醫科大學,恐怕除了本屆護理系的一個的清純無比,有點呆呆傻傻的的小姑娘與她互相伯仲以外,就沒有能夠與她媲美的美女了。
身為紈绔少爺的模范代表,對于這樣的美女又豈能放過?于是,劉賦陽的手下魯一申便跑過來為主子搭訕。
魯一申的父母都是機關干部,他沒有什么本事,但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認識了劉賦陽,于是便變成其忠實的奴才,也不上學了,成天作為劉賦陽的小跟班。
在軍部學校的時候他沒有辦法混進去,現在劉賦陽來到醫科大學,他再度聞風而來。而且為了討好主子,死皮賴臉的過來游說李莎。或許是劉賦陽一直以來都是被無數少女心甘情愿倒貼的人,使得魯一申根本就沒把這當回事。可是實施之后才逐漸發現,李莎跟那些倒貼女完全不一樣。
常規的金錢攻勢,名車名表名手機,全都不能起到作用。就在他無計可施的時候,張毅出現了。
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全身上下所有穿戴加在一起都超不過兩千塊錢,這還包括了最低一千五的手機一部。雖然長相不錯,但絕對稱不上是超級大帥哥。可是的李莎對自己給出的種種條件無一接受,卻主動個這個普通青年打招呼。
最可氣的是,魯一申認為李莎身邊的位置應該是劉賦陽的,別人根本就沒有資格坐。張毅不聲不響的坐在那里,讓他感到十分不爽。
一開始魯一申說話的時候,張毅真不知道這是在跟自己說話,畢竟自己誰也沒有招惹,直接坐下來睡覺休息而已。當魯一申再度開口呼喝時,就算是傻子也知道這是在沖著誰了,更何況張毅又不傻。
這小子肯定是沖著李莎來的,不管是自己追求還是幫人追求,反正目標不會變。
雖然知道魯一申是在和自己說話,張毅依然是沒有任何反應,對待這種人,他從來就不會給臉,一丁點臉都不給。
如果有人很客氣的希望張毅讓個座位,他絕對不會有二話。甚至更直白的說‘哥們兒借個座,我想追求美女’這些都可以。反正自己的任務就是認真聽專業課,安靜睡文化課。今天都是文化課,去哪里睡覺都一樣。
但是這魯一申當慣了牛人的跟班,自然也有些狐假虎威起來,說話牛氣的很,又怎么可能低聲下氣的去求人讓座?
張毅也不是好惹的人,用他自己的話來講:我本善良,奈何傻逼缺揍找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揍人。
一直主張你跟我講理,我跟你講理,你要耍流氓,我比你更流氓的社交方針,已經老實很久的張毅終于有些火了。他媽的,老子不流氓就是對社會做貢獻,想當老實人不招惹是非,結果欠抽的傻逼自己找上門來了。
見張毅沒有反應,魯一申頓時氣的滿臉通紅,起身走到張毅身旁,一把推了過去:“媽的,跟你說話你沒……哎喲……”話還沒說完,伸出去的手已經被張毅狠狠抓住,猶如鐵扣一般,捏的他一陣生疼。
“你要干嘛?”張毅瞇著雙眼,看似沒有怎么用力,但魯一申已經疼得一臉紫紅。
“放……放……放手……”魯一申哆哆嗦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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