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雪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張毅終于能夠安心的回到學校。此時已經入冬,天氣也漸漸冷了下來,不過李聆音卻依然穿得十分火辣。黑色的連褲絲襪,黑色的皮裙,黑色的V領襯衫,顯得無比干練的同時還給人一種黑絲誘惑般的視覺沖擊。看到張毅,李聆音大步追了過來。
見狀,張毅險些摔倒在地。他承認李聆音是一個美女,而且還是一個極品美女。但是由于針對自己的補課計劃,讓他看到李聆音本人就會想要逃走。
“別跑!”結果張毅剛剛抬起腳步要跑,李聆音就好像是叫賊一樣將他吼住,隨后一溜小跑來到張毅面前。
“嘿嘿,李老師好。”張毅傻笑一聲,撓了撓頭發說道。
他敢肯定,李聆音絕對不是來向自己打招呼的,其中一定有什么別的目的。自己在李聆音眼中就好像是一個可以隨便整治的沙包,想要怎樣她就能怎樣。
“好?好個屁呀!你說吧,這么長時間你都去干什么了?知不知道每天晚上都要補課的?我出國這幾天你不補課也就算了,我回來你居然連學都不上了。你說你這樣還怎么學好知識,還怎么報效國家怎么造福百姓?”李聆音義憤填膺的說道。
她認為自己再怎么說也是一個老師呢,愿意拿出自己的時間給學生補課,那是多么高尚的雷鋒精神?可是學生居然不領情,如今她晚上已經沒有一個學生會留下來讓她給補課,這簡直就是太丟面子了,讓她感到十分的不爽。所以這一次終于抓住張毅,那肯定要好好的泄泄憤了,至于為什么要選擇張毅,恐怕采訪李老師的話,她一定會答復‘他很好欺負’之類的話。
“我……我家里有點兒事情,所以請了個假……”張毅雖然覺得李聆音有些無理取鬧,不過他也習慣了,李老師如果不無理取鬧的話,她就不是李聆音了。
“有事兒?什么事兒能比學習還重要?你看看老師我,二十出頭就有幾十種執業證書,這可不是蓋的。什么時候你能有老師一半的證書多,那你就真的能夠成功了。”李聆音很是自豪的說道,就好像是在發表自己的自傳宣傳會一樣。
聽到李聆音再度對于自己的成績吹噓的時候,張毅真是的有一種逃走的沖動。一個老師,一個女老師,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老師,按理說稱贊她的人肯定已經數不勝數了,但是為什么她還如此熱衷于自己稱贊自己呢?難道這樣的自戀一是一種表達成功的方式么?
“李老師去什么地方度假了?”張毅連忙轉變話題,他實在是已經受不了這種糾纏了。
“巴黎,怎么了?”李聆音被張毅問得一愣,沒猜到對方居然突然間冒出這么一句來。
“浪漫之都啊,看來是和男朋友約會去了吧。”張毅哈哈一笑,用上自己的拍馬屁神功,贊道:“李老師這樣優越的條件,男朋友肯定不錯吧?”
“男朋友?我哪來的男朋友?你以為才女那么容易就能找到男朋友么?”李聆音雖然是在說自己單身的問題,但是卻依然將自己是個才女著重的說了一下。
“那就是找男朋友去了,怎么樣了,找到沒?”張毅見自己拍馬屁失敗,依然不放棄的說道:“不過憑借李老師的條件,找個男朋友那可是十分的簡單。”
“嘿嘿,那是。不過現在我還沒開始找呢,不如你做我男朋友怎么樣?”李聆音滿足的笑了笑,隨后略帶調戲的說道。
張毅頓時表情僵硬,這樣的女朋友,誰敢要啊?瘋的時候有幾個能受得了?
“看,我就知道你是在說謊,我找你這樣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學生做男朋友你都不同意,看樣子男人不可信這句話真的是一句至理名言啊。”李聆音聳了聳肩,很是無奈的說道。
張毅再度被雷,他算是知道李聆音這個伶牙俐齒的才女當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說得過的,不管自己是軟是硬,對方的都能從容接納啊,而且還可以隨便找來一個問題就挖苦自己,太難纏了。
“好了,我該去上課了,今天晚上記得要來找我哦,北北。”李聆音說完,便歡快的走了,只留下張毅獨自在風中凌亂。
他不知道這句令人遐想的話語究竟是李聆音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他是真想問問晚上的我用不用帶套……呃,帶套教材。
一個多月沒有來學校,很多同學又一次開始對張毅議論紛紛,覺得這是絕對的特權主義,為什么普通的學生想要請一個禮拜的假都那么困難,而張毅一個月不來也沒有人說什么。
不過魏正明卻是對張毅格外的熱情,師叔前師叔后的叫著。不僅如此,還讓張毅看了看他自己研究出來的雷針針圖。
對于魏正明對中醫的悟性,張毅也是感到十分的咋舌,在完全沒有針圖的情況下,居然自己研究出來。雖說魏正明不知道人體很多失去記載的隱穴都是什么,在什么地方。但是憑借對穴位有限的理解和知識,居然自己研究出了一張針圖,這實在是的太讓人佩服了。
雖說魏正明的針圖與《三皇圣經》里面記載的天差地別,但是能夠將自己所學的東西貫徹到這番程度,也實在是常人無法辦到的了。
“師叔,能不能教我其他的針法了?我真的很想學啊。”魏正明很是期待的問道,現在他是真正的敬佩張毅,年紀輕輕就有這樣多的奇怪學問,很多東西別說是見了,就連聽都沒有聽過。
比如雷針對血液疾病擁有極高的效果,這若不是遇到張毅的話,他連相信都不會相信。因為如今把雷針稱作為電針,用微弱的電力給患者針灸進行合理性添加。但是作用又如何?最多比普通針灸好出一點點,其他方面更是與普通針灸相似。
如果不是遇到張毅的話,魏正明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世界上居然還有到如此奇特的針灸方法。
“針法……你想學的話,不如我把木針教給你吧,也就是俗話說的藥針,這種針法的副作用相對來說小很多,所以如果你想要使用的話,我能夠教給你水針的使用方法和流程。”張毅想了想,組織好語言之后才一一將木針的使用方法告訴了魏正明。
五行針法當中屬木針的副作用是最小的,現在演變成為藥針,也是時常會出現在某種特殊的場合和地點的治療當中。
由于木針施展方法比較簡單,所以直到現在,它依然能夠保持著流傳下來。
不過五行針法屬于高等針法,就算是僥幸流傳下來的,也有所殘缺,魏正明聽過木針,也使用過,但是今天張毅所傳授給他的木針針法和一些獨特的見解還是讓他受益匪淺。
“你回來了啊。”李莎語氣依然是那樣的冰冷,就好像是張毅做了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一樣。
不過張毅已經習慣了,李莎本來就是冷冰冰的,讓人難以接近。
“是啊,有點急事。”張毅點了點頭。
之后,李莎便不再說話,再度恢復到了那種冷冰冰的樣子。
原本這一天會平平凡凡的過去的,但是就在李聆音的課堂上,由于李聆音或有意或無意的對張毅擠眉弄眼,頓時惹都李莎臉色巨變,不住的瞪張毅。
對此,張毅實在是無言以對,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了。只能心中暗嘆,就算是要瞪人,目標也應該是李聆音啊好不好?堂堂一個老師,應該知道什么叫為人師表啊,怎么在課堂上就這樣夸張。
終于上完了這點課程,張毅長出口氣,學生們紛紛離開去了食堂,教室里面就只剩下李莎和張毅兩個人了。
張毅想要走的,但是他知道,李莎肯定有什么話要對自己說,于是靜靜的坐在一旁等著。
終于,李莎開口說話了,而且一開口就讓張毅頓時天雷滾滾。
“你以后能不能跟李聆音劃清界限?”李莎想了很久,終于說出了這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