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虹大廈頂層經過換氣之后,隨風散的毒氣已經完全消散。張毅很想留住眼前這位名叫星哥的命,但是他卻很清楚,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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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自己的實力張毅有很清楚的認識,知道沒有任何方法能夠治療哪怕是延緩星哥的死亡,更何況這個人從一開始就是必死的決心,等到那個冒牌秦蓉離開之后,他最后的求生欲也消磨殆盡,全身迅速的潰爛感染,很快便一命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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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惡的女人!讓我抓住她的話,一定讓她嘗盡痛苦!”霍烈恨得直咬牙,可此時人已經不知去向,他再著急也沒什么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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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那個女人逃走了,看來以后要讓穆先生多加小心才是,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張毅好心提醒道,隨后轉過身去:“猛哥,這是我開出的調養藥方,剛才的解毒方法有些太過霸道,需要好好調理一下才能讓身體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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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猛點了點頭,原本就對張毅十分敬佩,現在更是增添了一分:“多謝兄弟,我先帶人回去了,首長那里我實在放心不下,對方的來頭肯定不小,說不定與首長以前的一些對頭有關系,必須盡快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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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毅點了點頭,他也擔心易安山的安全。如果說對方當真是流落日本的毒仙一脈,那還真是棘手得很。武圣門的實力就已經十分可怕,更何況是與武圣幾乎地位相同的毒仙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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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用毒與動武不同,動武的話那都是能夠看到也比較容易防備的方法,但是毒這種東西無形無色,根本就是防不勝防。何況對方還是傳說中的毒仙,那用毒水平一定已經登峰造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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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個星哥所中的奇毒就能夠看得出來,對方用毒水平要高出張毅不止一星半點,那種級別的毒,就算是早有防備,張毅也沒有多少把握可以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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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猛等人一走,畢格還多少有些不舍,從他的眼神當中就能夠看得出來,他對那個叫小海的人已經崇拜到了一個極限程度,恨不得立刻跪下來磕頭拜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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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烈則是悶悶不樂,對那個叫櫻的假冒秦蓉逃脫一直是耿耿于懷。張毅也懶得開解他什么,只是用命令的口吻讓他將穆先言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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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穆凌雪因為父親的死傷心欲絕,盡快看到穆先言,才能讓她走出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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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烈似乎對張毅的舉動并不怎么反感,畢竟從見到這個年輕人的第一眼開始,對方就一直在給他不停創造著奇跡。先是將穆先言弄醒,之后又看破自己的逃脫路線,甚至找上門去,隨后更是在面對面的情況下將自己制服,等等等等,這些事件一次次的出現,也讓他逐漸覺得張毅作為一個領導的話也并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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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穆凌雪對張毅的那點心意霍烈統統看在眼里,再白癡的人都明白小姐對這個小子有些意思,也就是說張毅已經算是穆家的準姑爺了,聽姑爺的話不一樣等于聽穆家的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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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木屋中接回穆先言時已經是次日正午,張毅也是一路護送,畢竟櫻剛剛逃脫,說不定會半路出現下毒手。毒這種東西霍烈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如果自己不在的話,光憑穆先言和霍烈兩人恐怕定會遭受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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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回到穆家豪宅,這次來的地方并不是穆先言調養所住的別墅,而是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但是之所以被稱之為豪宅,乃是因為這里實在是太過豪華了,占地面積大不說,完全的仿古建筑,頗有古代王公貴族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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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的話就會有守衛了……”穆先言下了車,看著眼前的林蔭大道,眼神中頗有一分別樣的色彩:“老烈,你帶張毅先進去,我隨后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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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為什么?我擔心這里不安全,萬一那個女人正在附近,豈不危險?”霍烈搖了搖頭,很是堅決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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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就在車里,不會有什么危險的。況且這個車子安全系數這么高,就算她拿著手雷來也傷不到我的。”穆先言淡然一笑,很是自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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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霍烈顯然并不放心,他一走這里就只剩下一個司機了,雖說這位司機也是穆家的老人,對穆先言的忠誠度不需有任何擔心。但是單憑一個司機的話,發生任何危險都沒有辦法化解。以至于不管穆先言如何說,他都是堅決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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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先生,雖然我也認為這個時候是檢驗家族成員的最佳時間,但是我覺得你這樣做的確十分危險。況且你進去之后完全可以在車子里面,那樣起碼在穆家的地盤,你也會更加安全一些。”張毅見這二人相互之間扯個沒完,做主人的說服不了下人,做下人的也堅決不聽主人的話,于是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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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先言很是驚奇的看了看張毅,隨即十分滿意的笑了笑:“不錯,真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居然能有如此縝密的心思,連我想要試探一下家人都看出來了,真是后生可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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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穆先生言重了,這件事情再簡單不過了,現在穆家上上下下都認為你已經死了,穆凌雪雖然身為下一任家主的接班人,但畢竟還年輕,但是有那個假秦蓉在,還能夠鎮得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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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假秦蓉逃走,憑借穆家的能力,此時恐怕早就知道代家主已經失蹤,即便不知道為了什么,從霍老散布出去的信息也多數能夠猜測到其不會再回來。這樣一來如此龐大的家族肯定會出現各種聲音,自然會出現有人爭奪家主的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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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毅攤了攤手,表示這并沒有什么,稍微有些頭腦的人也會抓住這次檢驗家族的大好時期,況且是穆先言這樣精明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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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錯,既然如此那我就一起進去吧,回去之后我先坐在車里等候,大概兩個小時后再進去。”穆先言想了想,便痛快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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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汽車緩緩駛向穆家大宅,距離宅門越近,周圍的守衛也就越多,每一道崗都會有人上前問話,但是由于霍烈坐在副駕駛上,所以一路上也算是暢通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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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后面是一個小型的包廂,窗戶是用的單面玻璃,從里面能夠清楚的看到外面,但是車外卻看不到車里的任何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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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先言和張毅就坐在車后喝茶,誰也不說話。只不過穆先言總會悄悄的打量張毅,時而點頭時而搖頭,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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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樣被人‘暗地’打量實在讓張毅感到不爽,你想看就看,老子也沒什么意見,干什么還要偷偷摸摸的,跟大姑娘繡花一樣至于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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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車子駛入穆家大宅,透過車窗一看,各種各樣豪華奢侈,沒有見過牌子的名牌汽車幾乎停滿了,如果不是知情人的話,再弄幾個波濤洶涌的大美女放在這里,還真以為自己置身于哪個豪車車展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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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家的人果然已經齊聚于此,想必有很多是對家主寶座垂涎欲滴的人。這樣的陣勢,就算族里的老前輩再固執的堅守陣地,也說不準會被人得篡位成功,畢竟人多力量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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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豪門爭斗張毅沒有經歷過,但是一些電視劇和小說里面的情節他還是很清楚的,只要出現這種豪門奪權的情節,最高層的掌權者里面肯定會有左右派之分,一方是堅守家規的老頑固,另一方則是蓄謀奪權的老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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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穆家也并不是鐵板一塊,這樣的話恐怕穆家真的要大清洗一次了。”張毅意味深長的說道,凡是一個普通人都希望自己出身于豪門,不過現在看來,這豪門爭斗與戰場沒有什么區別,如果一不小心的話,說不定就萬劫不復了,后果甚至比戰死沙場還要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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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的勢力越大,越難以凝聚這份力量,想要讓一個家族經久不衰,足以經受歲月的無情考驗,不定時的清理是很正常的事情。現在的人越來越精明,五百年來穆家一共清理過六次,我爺爺占了一次,我父親占了兩次,原本以為我能幸免,但是現在看來,還是難逃這世間的定律。”穆先言表情有些無奈,可以看得出來他并不希望清理自己的家族,那些畢竟都是他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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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世間的事情往往就是如此,大義滅親的事情在歷史上也是數不勝數,雖然他不是皇帝,但是身為如此巨大的一個家族族長,有的時候就是要做出一些不愿意做出的決定,做一些違背本意的事情。畢竟對于一個家族來講,個人的感情是在是微不足道。眷戀與自我感情的人,或許能夠當一個好人,但絕對當不了掌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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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我就先帶張毅進去了,你自己小心。”霍烈打開后車門,臉色也并不好看。穆家上一次清理家族內部才不過是三十年前的事情而已,那時候他也經歷過一次。剛剛張毅和穆先言之間的對話他也聽明白了,知道這一次又要進行大清洗,心中也是無比郁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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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先言點了點頭,隨后便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恐怕是在思索這一次清理家族的手段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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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毅跟隨霍烈一同走進大宅,有人上前詢問其身份,霍烈只說是小姐的朋友,也曾是老爺是私人醫生,于是那些人也就沒有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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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宅的正中心是一個大院,很大很大,少說也有五畝地左右,種植著各種植被,頗有幾分世外桃源的感覺。不過植物的高度管理得很好,各處擺放著桌椅,根本就是一個大型的露天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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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院子里面已經坐滿了人,一些地位并不是很高的人則是紛紛站立,整個院子熱鬧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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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張毅一眼就看到中央出最特別的一處席位,穆凌雪正坐在中央,形容憔悴,臉上沒有絲毫笑容。僅僅才兩天的時間,她就已經變得如此消瘦,看起來讓人覺得無比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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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場的人中偏偏有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不斷指責質問著穆凌雪,好像硬要將其逼到死路才肯罷休。而穆凌雪并未出聲,眼圈之中已經泛起淚花,那神情之中蘊含了太多太多的東西,但最多的仍然是失望、心死和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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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與公司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這段時間算是比較平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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