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佑軒的熱情一下子就被她點燃了。
他一邊沿著她潔白如玉、凝香滑膩的肌膚一路吻著下來,手上也不空閑。
在她腰間探索了片刻,便將她腰間的紅綢帶扯開。
大掌滑進了她的衣衫之內,一下便握住了她的豐盈。
沈靜初的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明佑軒感覺到了她的顫抖與緊繃。
他低低的笑了一聲,咬上她小巧而圓潤的耳垂,輕輕的啃咬著。
沈靜初只覺得渾身酥酥麻麻的,仿佛有許多螞蟻在身上爬來爬去。
有一種找不到點的酥癢感。
明佑軒在她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
沈靜初忍不住偏開頭道:“別這樣……”
他忍不住笑道:“小東西,真敏感……”
沈靜初正想出聲抗議,明佑軒卻忽的加大了手下揉搓的力道,讓她所有的話語變成了一聲驚呼。
“啊——”
剛發出了聲音,明佑軒卻很快的堵住了她的唇。
那只探索的大手滑至她細膩緊致而毫無贅肉的腰肢,另一只手輕輕撥了撥她的發髻。
她的黑如瀑布般的長發就那樣散落了下來。
襯托著她的膚如凝脂,更顯得有幾分驚心動魄的美。
明佑軒一手扶著她的腰肢,一手托住她的后腦勺。
一邊疾風驟雨般的吻了上去,一邊讓她漸漸的躺在那寬大的床上。
紅的是喜被,黑的是秀發,白的是她的臉龐。
朱色的,是她被他輾轉過無數次的櫻唇。
她微微仰著下巴,迎著他的唇,雙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他的頸項。
他的唇帶著被蠱惑的情欲,與一份虔誠無比的心情,眷戀著她盛放如花的檀唇,反復纏綿廝磨著。
她的嬌唇溫香柔軟。
像一塊磁鐵一般,深深的吸引著他。
勾引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探索。
而她舌中蘊含的瓊漿玉液,更是讓他忍不住汲取那份甘甜。
轉瞬間,他已撬開她的貝齒。
如蛇一般扭動的舌頭已經鉆了進去,與她的丁香小舌不分你我的交纏著。
她被他的氣息迷得暈眩,許久才勉強找回呼吸。
卻早已將矜持拋諸腦后,熱烈而主動的回應著他的唇舌。
得到她的鼓勵,他越是加深了這個吻,越發熱烈而無法自拔,似乎恨不得將她吞之入腹。
“……唔……”
她忍不住喉間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聲。
聽到她如此嘆息,他不禁嘴角微揚。
在她早已被他反復嚼咬到紅腫麻木的唇上淺啄了一下,輕輕的松開了她。
兩人皆在急促的呼吸著。
方才幾欲窒息的她終于得到了幾許清新的空氣,忙不迭的急促呼吸,胸脯急促的上下起伏著。
明佑軒的視線落至她上下起伏的胸脯上,眸色微變。
沈靜初注意到他的視線。
低頭一看,才發現她的衣衫不知何時早已被他脫去。
只剩下單薄的鴛鴦戲水的大紅肚兜在那若有若無的掩蓋下深埋著的兩座雪峰。
而它們在單薄的肚兜的遮蓋下,已經有了雀雀欲試想要脫離束縛之感。
沈靜初原本已經嫣紅的臉蛋此刻更像被火燒一般,紅的發燙。
明佑軒勾唇一笑。
快速的褪去身上的累贅衣裳,露出精壯而勻稱的身材出來。
沈靜初看著他的身子直發愣。
曲線完美,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
明佑軒穿上衣服的時候還略顯瘦弱。
可如今一看。
他非但不瘦,反而非常結實。
想來是時常練功夫所致。
明佑軒見沈靜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
他邪魅一笑,將下身的褲子也迅速脫去。
沈靜初這下才反應過來。
她竟然看他的裸體看得發呆了……
她下意識往被子里躲了躲,用被子蒙住滾燙的快要滴出血來的臉蛋。
丟臉死了!
她怎么可以這般失態的!
明佑軒醇厚低啞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
被子很快被掀了起來,被明佑軒一手拋至一旁。
明佑軒俯身靠近她,壞笑著問道:“好看么?”
沈靜初窘的厲害,偏開頭道:“不好看。”
明佑軒嘴角的弧度越深了:“那方才……是誰看的眼睛都直了的?”
沈靜初轉過頭抗議道:“誰眼睛都看直了的……”
眼睛下意識的又瞄了瞄他精壯的身材,竟然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明佑軒笑著吻上了她的唇。
一邊在她的嘴里胡攪蠻纏著,手上卻探到了她的腰背后。
輕輕一扯,那大紅的肚兜便被他扯開。
那雙豐盈飽滿的玉兔便爭先恐后的彈跳了出來,躍入了明佑軒的視線之內。
明佑軒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沈靜初還來不及說什么,明佑軒已經俯身含住了那一座高聳潔白的玉峰。
先是輕柔的吮吻著。
而后漸漸加大了力度,轉為吞噬,啃咬……
靈活的舌頭在打著轉兒逗弄著玉峰上的那點紅豆。
酥酥麻麻的快感從胸口傳來。
讓沈靜初覺得全身又癢又熱又難受,還有幾分暈眩的感覺。
她全身不可抑制的開始發燙,圈上他頸項的手不由得緊了又緊。
明佑軒的手卻朝下面探索著,忙碌的將她的褻褲一并脫去。
明佑軒小心翼翼的探了探,仿佛察覺到她的身子已經有了動情的征兆。
他忽然停下了嘴上的動作。
沈靜初迷蒙的半睜開雙眼,想要瞧瞧他在做什么,卻忽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明佑軒,那家伙,竟將手指伸了進去!
沈靜初羞得夾緊了雙腿,恨恨的看著他。
明佑軒卻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哄著她道:“靜初,別怕……別怕……”
沈靜初松開了緊箍在他項上的爽手,掐了掐他的腰。
半瞇著眼,威脅的問道:“你仿似很有經驗?”
“沒有……”
明佑軒誠實的回答:“我沒有通房,你知道的。”
沈靜初的手依然不松,繼續拷問道:“那煙雨樓里面的姑娘們呢?”
明佑軒險些失笑:“上回我不是跟你說過么?她們不過是受命于我。”
沈靜初輕哼了兩聲道:“那不代表你不是她們的入幕之賓啊!”
“我只是你一個人的入幕之賓……”
明佑軒忽的恍然:“靜初,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
明佑軒低聲笑了起來。
胸膛輕輕的顫抖著,聲音在里頭打著轉,卻顯得分外愉悅:“你真的……吃醋了?”
沈靜初撇了撇嘴,沒有否認。
話已經問到這個份上了,她必須硬著頭皮堅持問完最后一個問題:“……那……你以前到底有過多少個女人……”
明佑軒哈哈大笑。
沈靜初瞪著他:“笑什么?嚴肅點!”
明佑軒笑的更歡樂了。
沈靜初被他笑的莫名其妙。
幾個女人你好歹也說一聲來個爽快啊!?
笑笑笑,笑屁啊笑!
明佑軒將手指從里頭褪了出來,低聲道:“靜初,我真是愛極了你這吃醋的模樣。”
沈靜初索性豁了出去,手在他腰上輕輕一按,威脅道:“你說是不說?不說,大刑伺候!”
明佑軒的眸光變得灼熱異常。
他啞聲問道:“你這是在邀請我么,靜初?看來你比我還迫不及待呵!”
沈靜初此刻才意識到兩人身上都是一絲不掛,赤裎相對。
她方才的動作,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讓兩具火熱的身子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她已經可以清楚的感受到……
他緊致而火熱的肌肉貼合在她身上。
輕輕摩挲著她,挑逗著她身上每一根神經與欲望。
而她也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肌肉的緊繃與渴求。
更別提他大腿根部那緊緊抵著她,仿佛已經準備好隨時便要破門而入的火熱欲望了。
見她有幾分呆然,明佑軒善意的挪動了一下身子。
讓那根粗硬而火熱的灼熱在她大腿中間摩挲著,提醒著他的存在。
沈靜初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一時竟然一片空白。
明佑軒湊近她的耳畔,輕輕的吐氣到:“只有你一人。從前,現今,往后——都只有你一人。”
明佑軒竟然從來不曾與別人做過像如今這般親密的事情!
淡淡的喜悅從她心中騰升。
沈靜初正在仔細琢磨回味著這句話,卻感覺身下一疼。
明佑軒的碩大已經探了個頭進去。
混蛋!
好歹……
好歹也跟她說一聲,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啊!
沈靜初眉頭一皺,低聲嗚咽了一聲。
明佑軒卻沒有急著進去,只是讓她慢慢的適應他的存在。
沈靜初疼痛漸緩,又問道:“那、那你為何如此精通此術?”
明佑軒一口咬上那只嫩白的玉兔,含糊不清道:“為了今晚,自然須得好好準備一番。”
他為了他們的新婚夜,可是研究了很多古籍的。
包括——
如何讓妻子的初夜不那么疼痛。
明佑軒與那只玉兔玩耍了片刻,身下覺察到沈靜初開始放松了。
抬頭看了看臉上酡紅,目光迷離的沈靜初。
再次動了動,又試著往里頭刺進了些許。
也許是明佑軒的溫柔不急進,也許是明佑軒做足了前戲……
沈靜初覺得并沒有想象中的疼痛。
前世與李世珩的新婚夜,她幾乎是痛苦的熬過來的。
以至于后來很長一段時間,她對房事都有些陰影。
直到后來身子漸漸被打開,才感覺好了些。
可是今晚的洞房沒有那么糟糕。
在此之前,她甚至給自己暗示了許多次。
她知道此刻明佑軒需要有多大的忍耐力,才能按捺著欲望與沖動這般的遷就她。
她胸口有一陣陣的激流淌淌而流。
她不由自主的將她修長的玉腿勾上了他的腰……
沈靜初:相公相公,有人在聽墻角
明佑軒:誰?竟敢這般大膽!趕緊押上來!
暖雪:回世子爺的話,是一群圍觀的群眾!
明佑軒:放肆!
暖雪:世子爺,該如何處理她們?
明佑軒:唔……買了門票沒?
暖雪:?!
明佑軒:沒買門票就想看本世子和小初初的初夜?想的美!
暖雪:……
明佑軒:押下去搜身!把她們身上的銀子都充公!教她們看的這么歡樂,哼哼!
暖雪:_!!!
各位親們,看著某雨這么辛苦燉紅燒肉的份上,來點打賞小粉紅吧?o(n_n)o哈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