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時與我一道參選的人中,有一個家伙武力僅次于我,這廝知道打不過我,利用下三濫的陰招,讓我輸掉了比賽,后來那廝當選為烏戈國國主,還下令四處通緝于我,被逼無奈,我不得不選擇背井離鄉,離開了自己的國土,不過,在走前,我叫上了自己的幾十個弟兄,偷走了五百套藤甲,逃到了南中永昌,這才安穩下來!”
原來如此,向云聞言恍然大悟,沒想到堂堂兀突骨還有如此的心酸遭遇,當即來到兀突骨跟前,拍了拍其肩膀,真誠道:“放心吧,這個仇,等我平復巴郡,本侯便親率大軍討伐烏戈國,為你了報仇,到時,烏戈國國主的位置,絕對是你兀突骨的!”
聞言,兀突骨心中閃過一絲莫名之感,當即抬手道:“謝主公。品書網”這一聲道謝,兀突骨前所未有的誠懇。
開導了一下兀突骨,向云心道:‘看來,這一趟烏戈國還非去不可了,不管是為了兀突骨,還是藤甲兵,自己以后都得去一趟,’
知道藤甲的威力,向云對藤甲兵也充滿期待,想想,在戰場上突然冒出一群刀槍不入,箭矢難傷的士卒,那會是什么效果,向云光是想想就覺興奮。
當然,向云也知道,藤甲兵什么都好,輕便,防御高,但卻有一個致命缺點,那便是:怕火。
經過特殊藥物泡制的藤甲,幾乎是遇火即燃,非常恐怖,若是被敵軍用火攻成功,后果不堪設想。
歷史上,諸葛亮便是以火攻一舉擊潰兀突骨的三萬藤甲兵,那一把火,可是燒的極旺盛的。
對于藤甲兵的弱點,向云比誰都清楚,因此心中對此亦是謹慎,心中暗自提醒自己,以后派出藤甲兵時,絕對要小心謹慎,不出則已,一出必殺,以免被敵人抓住弱點,一舉擊潰。
帶著心事,向云在哀牢度過一日。
翌日清晨,向云便率大軍啟程,趕往不韋城。
就在向云忙著處理哀牢之事的期間,遠在不韋城。
這天,是向云領兵剛走的第二日的下午。
不韋城的某酒樓門口,三個身穿甲胃的士卒正從酒樓內勾肩搭背,一副醉醺醺的姿態走出來。
“呃...真爽啊,好久沒喝的這么痛快了。”三人正中間,一個壯漢一面打著酒嗝,一面仰天大笑。
一旁,一個長相有些猥瑣的男子亦是笑道:“是啊,自從那個宜城侯向云來到不韋城,哥幾個好久沒有喝酒了,都快憋出尿來了,好...呃...好在...那瘟神走了,今日終于讓哥幾個逮著機會溜出軍營,喝了個痛快,哈哈...真他爽啊!”
“屁,說話小心點,你個大嘴巴,小心老子三個都死在你那張爛嘴上。”聞言,中間的壯漢止不住踢了猥瑣男一腳,左右看看,見并未引起別人注意,這才松了口氣,有些懊惱的罵道。
猥瑣男亦是喝酒喝高了,說話有些不經腦袋,聞言只覺背后一陣冷風吹過,當即訕訕一笑,不敢答話。
另一旁,一個年齡不大的小兵也有些心虛的左右看了看,輕聲對中間的那人道:“伯長,我們偷溜出來喝酒,不會被典將軍知道吧,聽說典將軍是宜城侯麾下最得力的心腹戰將,而宜城侯又最忌諱士卒偷跑飲酒,若是被人發現了,我們少不了要挨頓板子!”
聞言,那伯長不屑的看了一眼那小兵,推了其肩膀一把,大大咧咧的道:“我說老三你怕個屁,天塌下來有老子頂著,就算將軍知道也是怪老子,不會怪你們,況且,將軍也是一個酒罐子,大不了,到時咱們孝敬將軍幾壇美酒,保管屁事都沒有!”
“就是,老三膽子太小了,就該好好練練。”一旁,猥瑣男亦是幫腔道。
聞言,小兵尷尬的撓撓頭,不再說話。
三人一邊說著話,一面往軍營走去。
剛路過集市,突然,那猥瑣男似乎看見什么,雙目發出一陣綠光,猶如貓見到老鼠一般,直勾勾的盯著前方,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去,老二看什么呢,眼睛都直了。”伯長也發現猥瑣男的異狀,踢了猥瑣男一腳,問道。
猥瑣男恍若未聞,雙眼依舊冒光的盯著前方,嘴角哈喇子都流出來了,聞言后,嘴中有些無意識的呢喃道:“好俊俏的小妞,你瞧那雙峰,好高,還有那屁股,好翹,皮膚也好白...嘖嘖,要是能讓我爽一回,就是少活一年...哦,不,就算少活十年,我也愿意啊...”
聽著猥瑣男的話,二人也是反應過來,伯長嘴中露出一抹不屑,罵道:“你個色胚,總有一天會死在女人身上,老子倒想看看有多俊的女人能讓你少活十年也愿...”
伯長一面說著話,一面順著猥瑣男目光望去,霎時,話未說完,便被其硬生生的止住了。
卻見,在街道對面,一個紅衣女子盈盈而來,粗略打量,只覺女子身材豐腴,皮膚雪白,再看其容貌,唇紅齒白,頭上戴著頭簪,一頭披肩長發,隨風飄蕩,果真是難得的一美女子。
人還未至,三人便覺一陣香風襲來,端是人間難得一見的美景。
三人常年軍涯生活,何曾見到如此美麗女子,當即是連魂都被勾走了,直到女子從一旁走過,三人這才回過神來。
“我的娘嘞,好俊俏的小娘子,那身段,那肌膚,真他奶奶勾引人,害的老子下面都有反應了。”直至女子從一旁走過,那伯長才反應過來,輕扇了自己一個耳光,有些發愣的道。
“是啊,是啊,真他娘的俊啊,也不知是那個有這樣的福氣,能搞到這么一個媳婦,豈不爽翻了,要是我,我肯定天天都不想下床啊。”猥瑣男猶自盯著女子的背影,一臉。
聽著兩人談話,一旁小兵亦是有些發愣的冒出一句:“我見過她,好像是以前張郡丞家大公子張靖的老婆,當時兩人成親時我剛好負責看門,有幸看到了一眼,所以還記得!”
“張靖的老婆,聽說張家現在與宜城侯是死敵,張家也被宜城侯向云給搞垮了,張家現在可以說是空有其名,卻無其實,張靖這廝竟還養著這么俊俏的老婆,他看得住么。”伯長聞言,恍然道。
對于張靖,二人自然知曉,原不韋城中鼎鼎有名的郡丞大公子,一時風光無限,自從向云來后,因張家一直與向云作對,還欲虎口拔牙,最后落得個家破人亡的田地,凄慘啊。
一旁,猥瑣男聞言,眼珠滴溜溜的直轉,突然一臉淫笑的對著伯長道:“干脆我們跟上去,找個偏僻的地方把那小娘子抓住,然后...嘿嘿,伯長,如何,干不干!”
聞言,伯長雙眼頓時綠光大盛,想起剛才那女主火辣的嬌軀,全身一陣燥熱,有些意動,又有些猶豫:“萬一被張家的人知道了怎么辦!”
“怕什么,反正張家現在已經失勢,就算張靖知道了,只有我們搬出向云,他也無法拿我們怎么樣。”見伯長心動,猥瑣男趁熱打鐵的蠱惑道,“況且,到時我們得手,再威脅一下,那小娘子也不一定敢說出去呢!”
聞言,伯長腦海霎時出現一副火辣辣的場景,只覺全身熱血洶涌,一股精蟲上腦,再也經受不住猥瑣男的蠱惑,趁著酒勁,罵道:“干,怕他個鳥,走,跟上去!”
言罷,伯長也不待二人發言,拔腿便走,往女子方向追去。
身后,猥瑣男一臉得意,也跟了上去,最后,那年輕小兵無奈嘆了口氣,一番掙扎后,亦是一臉擔憂的跟了上去。
三人腳步很快,不一會便追上了張靖的老婆,而張靖的老婆似乎也未曾料到在城內也有危險,出門時身邊只跟隨兩個家丁,除此外,再無他人。
現在街道上還有不少人,身后,三人佯裝巡邏一般,緊緊吊在那女子身后。
女子帶著家丁向著城北走去,看其方向,似乎是去往城北的一個關廟。
在東漢信佛的人還不多,越往城北走,街道上行人也越少,愈加偏僻。
后方,三人悄悄跟在女子后面,也猜到女子的目的地,心中大叫天助我也。
可以說,城北的關廟平時很少有人會去,即使有人去,也是早晨或中午,而現在,已經快到黃昏了,根本不可能還有人會來此。
這,也給了他們行事極為大的便利。
不一會,女子到達關廟,一眼望去,果然,此刻的關廟附近一個人都沒有,極為安靜。
女子來到關廟門前,讓兩個家丁在外等候,自己一人獨身進去了。
兩個家丁靜靜的站在門前,卻未發現,伯長與猥瑣男分別從一旁悄悄的摸上來。
嚓...一不小心,猥瑣男踩到一根樹枝,發出一聲輕響。
“誰。”兩個家丁警覺,大叫一聲,齊齊轉頭看向猥瑣男。
身后,伯長眼疾手快,驟然發力,閃電沖上前,一個手刀斬在一個家丁后頸,巨力下,那個家丁還未反應是怎么回事,便暈了過去。
“你們是什么人。”見狀,另一個家丁心中一寒,一聲怒吼,準備逃離。
然而,二人怎會讓他輕易離去,猥瑣男疾步上前,一腳踹出,將那家丁踹到在地,猥瑣男見狀,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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