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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灑進牢房的月光逐漸的影去,昏暗的牢房可見度很低,一男一女昏暗的身影合成一個。
“我就知道你想我吻你耳垂,小心眼兒別扭的木頭。”淑妃在秦王耳邊喃嚀。
秦王腦袋不自覺的晃動想要否認自己沒這想法,卻再一次將晶亮的耳垂送到她唇邊,淑妃張口含住,“真乖。”
“裳兒,別這樣。”
秦王,在疆場上的無敵將軍,統領千軍萬馬的帝國守護者,被胡族視為死神閻羅的存在,此時他如同一想要卻不敢要的孩童,氣息不穩并伴隨著渴求以及哀求:“別...這樣。”
淑妃死死的摟住秦王的脖子,將他按在墻壁上,腦門相碰,四目相對,鼻尖相觸,“不這樣?你想那樣?直接上正菜?你受得住?不會刺冇jī的昏厥過去?”
“裳兒。”秦王抿緊嘴唇,他是男人吧,是頂天立地的男人!
“我有說錯?第一次是誰刺冇jī過度暈過去的?是誰找不到...”淑妃吻了吻秦王的眼睛,喃嚀:“七郎,我的七郎。”
唯一那次同床共枕,若沒有淑妃的指引,他根本找不對地方,很難想像大夏皇子會如此的純情!也許因為他的笨拙純情,即便淑妃在后宮傾軋打滾,也依然忘不掉他。
秦王的臉龐紅得滴血,喃喃的說:“別提那次...我沒那么沒用。”
武裳還沒怎樣,他卻幸福過渡的暈倒在她懷里,秦王直到現在還記得美妙的滋味,那么緊,那么熱,他卻不敢說武裳是他的。
他想讓她忘記當時自己丟臉的昏厥,又不想讓她忘記曾經同他的纏綿...算是纏綿吧。面對武裳,李七郎總是被動的承受著。
“幾次?”
“嗯?”
“我說你找過女人幾次?”
事關顏面的問題,李七郎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白玉般的手指點著秦王的嘴唇。淑妃唇邊的笑容嬌冇媚異常,像是一顆熟透的多汁的果實,“七郎。”
一道天籟之音傳到耳中,她的生意如同魔音瓦解了他大半的意志和堅持,秦王將脫口而出的數字壓到口中,悶哼了一聲。感覺臉頰上的濕潤。“別哭。”
晶瑩的淚水落在他臉上,淑妃嗚咽著:“我就知道你嫌棄我,嫌棄我伺候他!”
“五次。”秦王合上了眼睛。
“什么?”
“五次。”
淑妃這回是真哭了,吻去秦王臉上自己的淚水,七郎。讓她心疼的七郎,單純至極的七郎。
想到同他一脈相傳的兒子李炫奕,淑妃感覺底氣十足。刨除秦王妃的設計,秦王應該沒有再同女子行房過,秦王妃不是她,不會一次就命中有孕。
“不過,你竟然被她算計五次,七郎是不是太給她面子了?你是不是故意讓她算計成功?”
秦王唇邊露出一抹苦澀,淑妃看后堵住秦王的嘴唇,“不用說了。”
淑妃私底下冇沒少嘲笑司徒貴妃。為了所為的愛情變得沒有理智,只想著同孝穆皇帝纏綿。淑妃此時雖是達不到司徒貴妃的程度,但看到七郎的痛苦。她可以對任何人下狠手的心軟了。
輕輕的親吻他嘴角,淑妃低沉的說道:“我們不說這些。”
“我說我配不上你,是真的。”秦王眼里滿是苦澀。“我是個沒用的男人,裳兒即便伺候陛下也有底線,可我...我沒有。她說,陛下說秦王需要兒子,她說,陛下需要她同我的兒子...她說,陛下需要我同她琴瑟和鳴,她說奕兒想要弟弟...”
如果單純用藥的話,秦王不會如此的苦澀,有兩次是不得不做。
他堂堂男子漢,保護不了心愛的女子,被一女子相逼威脅,秦王覺得恥辱,亦有說出的痛苦。
淑妃咬牙切齒,那個賤冇人!剛才抽她抽輕了!
“七郎啊,你就沒想到她是糊弄你的?”淑妃靠近秦王,“我怎么喜歡上你這么個好騙好糊弄的人?沒有我看著你,七郎會被他們生吞活剝了去的。”
秦王心中的郁悶羞憤因為淑妃這句話沖淡了不少,感覺到面頰上落下一個個珍惜般的輕吻,方才勉強壓下來的熱流再一次匯集,比方才更熱烈,比方才更硬了。
“既然那個賤冇人都可以威脅你,我也可以,以后七郎就是我的了。”淑妃一邊吻著他,一邊說:“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折辱你!不會讓任何人阻擋你高飛的志向,戍邊軍...呵呵,其實這名不好聽。”
淑妃的吻向下,吻住了秦王的嘴唇,舌尖勾勒著嘴唇的形狀,淑妃誘冇惑的說道:“張嘴,我告訴你將來你手下的虎狼之師該叫什么?”
沒有人比淑妃更清楚如何讓秦王妥協,情愛在秦王眼中并非不可或缺。
秦王果然張口,唇舌糾纏,嬉戲,他忘記了一切,武裳都不怕,他到底在堅持什么?道義?道冇德?被綁在身后的手臂扯緊繩子,他難道比一女子還膽小懦弱?
喜歡武裳,只喜歡她!
武裳抹去了彼此嘴角的銀線,她的眼睛在昏暗的牢房里似亮晶晶的,似星辰般的閃爍。
“戍邊軍只能戍邊,我知道七郎的想法是蕩平胡族!他不支持你,我支持你!他不相信你,我相信你!七郎,讓我們頭頂上的這片天刻上大夏帝國的名字!”
“臣愿意。”
秦王在淑妃面前垂頭,什么,什么性!愛,他都忘記了,“臣愿意!即便臣戰死疆場,也愿意蕩平胡族,永保大夏帝國。”
淑妃勾起了嘴角,“臣?”
“...嗯...”秦王吶吶的說:“是臣,你的裙下臣,殿上臣。”
指尖滑過他的喉冇嚨,劃過他胸口,劃過他的小腹,淑妃撤掉礙事的腰帶,柔軟柔軟溫暖的手蓋住了他的灼熱,手指輕輕的劃了一下,捏了一把,秦王打了個哆嗦,下冇身越發的高昂。
“裳兒。”
秦王眼看著武裳低垂下頭顱,她的嘴唇碰到了他的堅挺,秦王合眼,喘息道:“滅胡...裳兒,我們討論滅胡好不好?你說什么我都聽的,裳兒...不要...”
溫暖的包裹,靈巧的舌頭,秦王看到武裳嫵媚無悔的目光,不由控制的挺了下冇身...秦王掙開了被綁著的手,拽起了武裳,“我的裳兒。”
扣緊了武裳的腰,李七郎似朝圣一般親吻著武裳,他是男人!怎能讓裳兒如此的低微?對不住兄長的罪孽,他一人承擔,是他勾引的武裳,是他癡戀著武裳。
武裳被他吻著,輕輕撫摸著他后背的緊繃,傻七郎,我不這么做,你會突破一切束縛抱我?
衣衫高飛,肢冇體交纏,秦王吻著她每一寸的肌膚,讓她坐在自己身上,武裳修長白皙的腿在空中劃過并像是蔓藤一般纏住李七郎的腰,腳尖繃緊,一直有操縱之感的她失去了控制,似悲似喜:“七郎。”
“我在。”
“七郎。”
“我們一起。”
捧起她,他們合二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武裳臉龐潮紅,神采迷離,嘴唇微微似花瓣般翹起,身體柔軟無骨。
李七郎興冇奮極了,也覺得美妙極了,水乳交融的感覺妙不可言,霜染的鬢角滴汗,深深的埋進愛人的身體里,眼角滲出的淚珠很快同汗水融合在一起滴落在武冇裳的胸前。
他們是一個圓,是久別重逢的愛人。
情事刺冇jī,美好,亦有幾分的微苦。
手摸冇到了他遍布全身的傷疤,武裳喃喃的問道:“疼嗎?”
已經爆發在她身體深處的李七郎將臉埋入她的胸口,吸著,舔了舔她胸口的汗水,“不疼。”
“不要再受傷了,七郎。”
“我盡量。”
“若是你再不顧性命的領兵沖殺,我把你關在后宮里。”
“不會再受傷了,別關著我!”
秦王像是孩童一般的喃嚀:“裳兒,別關著我。”
武裳撫摸著他的后腦,安撫般的笑道:“你不受傷,我就不會關著你。”
秦王濕漉漉眸子看向她,“真的?”
“說話算數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裳兒。”
武裳滿足的閉上了眼睛,有你求我的時候,七郎,你讓我心疼,也讓我想要欺負你一輩子呢。
京冇城三清道觀,蕭琳接到了來自吳郡的書信,正在她看信的時候,窗戶開了,李炫奕捏手捏腳的的鉆進來,坐在窗戶上,后背靠著墻壁,“是不是司徒九郎的書信?”
蕭琳沒有抬頭,“九郎好厲害呢。”
“他做了什么?”
“他做了什么還不清楚,不過,我知道他的祖父一定會跳腳怒斥九郎不孝。”蕭琳淡淡一笑,“只要不和他心意,不和司徒家的祖訓,就是不孝!”
李炫奕危機感劇增,眸色深幽且暗淡:“司徒九郎對付了司徒族長?”
“借機讓他祖父養老,我看這次事情對九郎也是機會,沒想到他會做得這么干脆地道。”蕭琳專注于書信,滿口的贊嘆。
這些贊嘆聽得李炫奕胸口悶悶的,腦袋一下一下的撞著墻壁,他能給蕭琳什么?不做秦王世子是大氣了,他也決心拼得爵位,可毛絨團子...會等他功成名就嗎?
司徒九郎最大的障礙就是刻板的司徒家祖訓,如今老司徒要去養老了,司徒一族以司徒尚為尊的話,他拿什么同司徒尚爭蕭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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