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為一國之君和果沒有絕對壓倒一切的實力,那么,隱忍和大局觀、適當的霸氣流露便必不可少。溫多遠能夠在數位皇子之中脫穎而出,成為洋斯王國的國王,其天資、隱忍、大局觀都是相當出色。所以,自從溫多遠四十年前坐上洋斯王國這把龍椅之后,就從來沒有在公開場合如此動怒過,更多的時候,是對本國天才的和顏悅色,和對本國一些桀傲大臣的喜形不動于色。
整個玄武洲,哪怕是其他的四大王國的國王來訪,即使心里恨不得把對方立刻拿下,把對方的格域立刻吃進自己的領土之中,但表面上還是會維持應有的和氣,能讓一向喜形不動于色的溫多遠暴怒成這樣,甚至不再掩飾情緒,王越鋒還真是數十年來的第一人。
所以,隨著溫多遠的這聲怒吼,那些圍住王越鋒的皇家護衛們頓時閃電般地擎出自己的制式武器和靈杖,只待溫多遠一聲令下,便會立刻出手,拿下王越鋒這個藐視皇權的狂徒。
在這些皇家護衛們的心里,有溫臺堂這位三級王靈士初期的老祖宗在,同樣只是三級王靈士初期的陽朔鏡已經不足為懼,何況他們還有一位二級王靈士中期的溫多坤,一位一級王靈士的溫多固在場,對付青龍洲這幫小子,卓卓有余。
“慢著!”眼看著王越鋒目光一厲,身上已驀地爆發出有如實質般的殺氣,就要和這些宗師級的皇家護衛們動手,陽朔鏡眼中精光一閃,徐徐地站起,一身火紅色戰袍已經無風自動,威態畢現:“行啊!溫多遠,你以為你是洋斯王國的國王,又有你家這位老祖宗在場,老夫就不敢殺你?信不信在你下令動鋒兒之前,老夫先送你去見靈神?”
半空中的溫臺堂眉頭一皺:‘陽老兒。。”。。”
陽朔鏡睥睨地看著他:“溫臺堂,你少站在那里裝腔做勢!你這晚輩不知道老夫的脾氣,但你應該清楚。今日之事,誰是誰非,你心里也很明白。要是你不能做你這個晚輩的主,就換個能做主的來,別讓他在這里盡出昏招,徒丟你們皇室的臉面!哼,一個有野心又不守規矩的女人,又不是什么天香國色,也值得他那么維護?”
溫臺堂頓時被他一番毫不留情的奚落之語說得語氣一窒,心中暗自惱火,卻又發作不得。當年陽朔鏡低他一個小境界,都能仗著三系全修撥光他這頭心愛的契約靈獸的毛,如今陽朔鏡都已經和他同一個境界,更是把他壓得死死的。
‘。老陽這話說得沒錯!洋斯王國又怎么樣?敢仗著人多勢眾欺負老夫的曾孫,老夫就直接蕩平整個王宮!”半空中突然又傳來一個慍怒的蒼老聲音。
正寒著臉緊盯著溫多遠的王越鋒愕然抬頭,見到三位由遠而近火速飛來的老者,頓時很是驚訝:“影師父,曾爺爺,霍格爾老前輩,你們怎么也來了?”
同樣,躲在保護光罩中的吳容林、霍格爾邦兩人也同時驚叫,隨后便是大喜:“愛執法者,王老前輩,曾爺爺,你們怎么來了?
透突然出現的三位老者,正是愛爾蘭影、王庭輝和老霍格爾公爵了
溫多遠、溫多坤、溫多固、溫臺堂那本來篤定的表情頓時有些驚疑不定,而白護衛、許護衛、哈梅爾玉強和可因坦四人則長長地松了口氣。
這四位,真正是來得及時,強援啊!
王庭輝的臉色平靜,不過那如烈日般熊熊亮著白光的眼神已經充分地表露出他此刻的怒火:“忠王殿下身陷危險之地,我們護國公府的子弟亦是在這洋斯王國受了委屈,老夫怎能不來!”
‘。。產,我老頭子多年修心養性,有人就以為我們霍格爾家族好欺負,居然敢在這小小洋斯王國的大使館重傷和擄走我老頭子的曾孫,我看他是不想活了!”一身火紅的老霍格爾公爵亦是怒發沖冠。
倒是愛爾蘭影還相當冷靜:“聽說你殺死了阮和歲,為師就叫上你曾爺爺和老霍格爾公爵前來看看。沒想到正來得及時。
”他淡淡地轉向面色變幻不定的溫臺堂:“溫老兒,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幾十個近百歲的宗師級的想一起圍攻我這尚不滿十八歲的徒兒?你們洋斯王國的皇家護衛什么時候變得如此無恥?”
溫臺堂在發現三人一起出現時就暗叫不妙。雖然目前他的修為比王庭輝和老霍格爾公爵都略高一級,但這兩人都是出了名的耐打、狠打,自己一個人是萬萬扛不住可是皇室的那位帝級老祖宗恰巧在閉關,根本就不會出來
眼珠子一轉,頭皮正自發麻的溫臺堂,目光落在殿上一臉忿恨不平的溫多坤身上,突然心里一動,有了主意,朝愛爾蘭影一拱手:“小輩們的一點爭執和過節,居然驚動了執法者,溫某實在過意不去。其實溫某這晚輩也是因為王世子的行為過激,太不給我們王室留面子,一時氣極才調令皇家護衛做個姿態,嚇唬嚇唬罷了,可不會真正動手。這事,雖然追根究源是我們王室中的人事先有錯,但王世子的脾性也未免太大了些…”。”
王越鋒先前聽著還暗笑溫臺堂這態度變得好快,但聽到后面,卻是不高興了,突然直著脖子不服氣地質問:“溫老前輩此話差矣!可不是晚輩不給陛下留面子,是他自己不要面子!做為一國之君,必須率先為臣民們立好榜樣,他卻公然袒護一名踐踏國體尊嚴的罪犯,如果不是晚輩還有幾分實力,這份委屈就得打落牙齒和血吞入肚了!”
一邊說,王越鋒一邊做出委屈的姿態。
王庭輝蒼眉一擰:“溫老兒,聽到沒有?你們洋斯王國的使看到了我宇魂帝國,陛下可都是無論老少,均以的禮相待的!堂堂的一國之君,就要有一國之君的氣度!都近百歲的人了,還和一個小娃娃較勁,他還要不要臉?國家的法紀必須堅決維護,如果他做不好,還不如換個人來當!反正你那些晚輩當中,修為比他高,人也比他聰明的大把!濟,
“王老兄,話不能這么說,你這曾孫直闖王宮大內,擄了宮中后妃和公主為人質,還當眾提賠償,這未免太不給我們溫家面子。…”。”溫臺堂狠狠地瞪了溫多遠一眼,又道。
王庭輝和老霍格爾公爵、愛爾蘭影可不知道這些,頓時有些錯愕地望向王越鋒。不過馬上,老霍格爾公爵就樂了:“你小子不錯!膽子比你父親和你大哥要大!”
王庭輝和愛爾蘭影的眼中也有隱藏不住的笑意。果然,這個曾孫(徒弟)在外面就不曾吃過虧啊……”
“溫老前輩,您可不能巔倒黑白!容妃和靈波公主主使人潛入貴國大使館重傷和擄走晚輩的朋友,陛下明明看到了證據,還拒不交人,晚輩自然是要自己動手!而且晚輩的要求也不高,扣下始作俑者,索求一份合理的賠償,過份嗎?換成是別人,只怕容妃和靈波公主已經是兩具尸體!”王越鋒再度叫了起來。
“什么?原來是兩個娘皮幕后主使人從大使館垂傷和擄走了我曾孫?操!小子,你怎么不當場把她們絡殺!什么東西!居然敢動我霍格爾家族的人,不想活了?”老霍格爾公爵這回一明白事情的原由,頓時火了。
一旁的鼻多坤和溫多固頓時嘴角直抽抽。
‘劃所以說,鋒兒做事還是有分寸的。溫臺堂,這事的根源既是錯在貴國的后宮,那么鋒兒他索要賠償,再合理不過!換成是老夫當年,老夫也會這樣做!怎么處理,你自己衡量吧!濟,王庭輝悠悠地道。
聽出王庭輝語中的威脅,再對上老霍格爾公爵那怒火熊熊的雙眸,再慢慢地掃視殿上各王公大臣們一眼,然后,溫臺堂眼睛一瞇:“執法者,王兄、霍格爾老兄,并非老夫不近人情,不講道理。就算老夫應承有所賠償,但王世子年紀輕輕,是否保得住這些賠償,還尚未可知,可別為他惹來殺身之禍!他的修為,在同齡人中固然是佼佼者,但在老一輩的人當中,還是不夠看!”
“這個就不勞溫兄操心了!給不給,在你,保不保得住,那是我王家和霍格爾家的問題!,王庭輝淡淡地道。
“好!那就這樣。”溫臺堂眼中陰光一閃:“王世子,我們洋斯王國的皇室自有皇室的尊嚴,你想要討回公道,就得要有討回公道的實力!我皇室之中,溫多坤是負責我們皇室子弟安危的,只要你能打贏他,不拘用什么手段,老夫都應承給你一份讓你滿意的賠償。又或者。你僅憑自己之力,再次從這里闖進柔金宮里奪取需要的寶物,然后金身而退,老大也認了!濟,
“可是如果你無法贏過溫多坤,或者無法自己搶得看中的寶物,很抱歉,在令友鄭公子的傷勢恢復和修為盡復之前,你必須無條件地保證容妃和靈波公主的清白!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