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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前方本家的偵番遇到了數個可疑的人”,一諾快步走到正在行進當中的政良身邊稟報道,“臣下猜測應該是太久家的人。”
“嗯?果然在那里嗎?哼,太久老兒,長倉老兒,此仇我定然會報”,政良想道。
“一諾,帶幾個人偷偷從側面饒過去,截住這些人的去路。其余人,立即做好戰斗的準備,敵人就在前方”,政良大喝道,經過一個多小時的小跑,隊形已經有點兒散亂了。
太久家以及長倉家兩家選擇伏擊的場地是靠近出松湖的一塊平地,主要是考慮到兩家聯軍人數眾多,如果在狹窄的山道,無法充分發揮人數上的優勢。但這也為政良所訓練的長槍陣的發揮帶來了便利。迅速捕獲了幾個在周圍暗中觀察的敵方偵番后,政良立即進行了審訊,當得知羅氏家的兵勢還在奮力抵抗時,政良稍感安慰。于是為了保證戰斗力,政良決定讓所有的人原地進行修整。畢竟經歷一個早上的長途行軍,眾人都有點疲憊了,如果以這種方式貿然介入戰場,起到的作用有限。
充分休息后,政良組成了一個前陣是長槍陣,后陣是弓箭手的陣型,快速向著偵番發現的戰場推進。政良現在訓練的長槍陣,有點類似于歐洲中世紀的瑞士長槍陣,長槍武士穿著簡陋鎧甲,雙手持槍,不配盾牌,快速突進,用長槍突刺敵方陣線。
隊伍一邊快速前進,一邊小心翼翼地警惕著道路兩旁的樹林。道路有點兒狹窄,要是對方利用小量部隊堵著前面的道路,政良就只能夠眼睜睜地看著津田廣宗他們被圍殲。
果然,由長倉家匆忙組織起來的一隊50人左右的足輕小隊在數個武士的帶領下與政良的隊伍在小道中迎頭碰上,這隊足輕是奉命前來阻截的。政良二話不說就直接下令進攻,四人一排的長槍陣快速往前推進,后面的弓箭手不間斷地往對方后陣射擊,由于雙方距離太近了,對于平時每日練習數百箭的披風眾來說,對方簡直就是靶子。
隊形散漫的長倉家足輕小隊立即遭受到慘烈的打擊,雙方還沒對碰上,就倒下了十數人。
“殺、殺、殺”,在政良的帶領下,長槍陣踏著整齊的步伐,大喊著與對方最前面的幾個足輕對碰上,“哧、哧……”,大部分還只是拿著竹槍的長倉家足輕那是拿著制式鐵槍的羅氏家武士的對手,前面的數人瞬間成了刺猬。隨著身上的長槍拔出,這些足輕身上立即留下了數個血洞,鮮血噴射而出。后面的長倉家足輕見狀,完全喪失了繼續交戰的勇氣,發聲喊后轉頭就跑。羅氏家兵勢立即趁勢在后面追趕。
“快跑啊!”,30多個幸免一死的長倉家足輕瘋子一般逃回了正在圍攻津田廣宗的長倉家足輕隊伍中,瞬間造成了混亂。
“該死,這是怎么回事?”,長倉義貞得知來的是一隊40人左右的隊伍后,立即派出了50多人的小隊前去攔截,這樣的人數,在狹窄的山道中,即便不能夠擊退對方,攔截著對方也是綽綽有余的,沒想到現在這些人竟然見了鬼一般地逃了回來,長倉義貞有點傻眼了,“快,讓那些人從旁邊繞開去”,在看到慌亂的潰兵對原本的陣型造成了混亂,長倉義貞立即對身邊的武士大喝道。武士立即領命下去。
“啊?太久老兒,長倉老兒,敢爾?”,這個時候,政良的隊伍已經完全沖出了山道,來到正在交戰的戰場邊緣,當看到圓陣中還戰斗著的十數個羅氏家兵勢,政良眼睛圓睜,發出了一聲長嘯,50個兵勢啊,現在還剩下十數個人還能夠站立繼續戰斗,而且看上去都是人人帶傷。要知道這些人都是羅氏家耗費了大量物力打造起來的啊,可以說這是羅氏家有史以來損失最為慘重的戰斗了。圓陣中的羅氏家眾人看到突然出現的領主大人,當即士氣大漲,部分已經躺在地上的傷員甚至掙扎著起來企圖再次加入戰斗。
“殺”,政良稍為平復了一下悲憤的心情,一聲大喊,提起手中長槍,向前一指。周圍的披風眾也被激起了血性,快速重整隊形后,喊著口號,齊步向前推進。被潰兵沖撞得有點混亂的長倉家兵勢,突然受到羅氏家兵勢的打擊,淬不及防下,顯得更加混亂,隊伍之中,有倉促迎戰上來的,也有急速往后退避的。
“殺”,政良一槍刺穿了太久家的一個武士的腹部,大喝著,由于用力過猛,用橡木制作而成的槍柄應聲而斷,政良雙手一推,將還在慘叫著沒有立即死去的對方武士推出數米遠,然后反手拔出吉崗一文字,繼續砍殺。
“殺、殺、殺……”,周圍的披風眾,每喊一聲,就突刺一次。負責東面圍攏戰線的長倉家兵勢終于被羅氏家兵勢勢如破竹地突破了,很快兩股羅氏家的兵勢終于匯合到了一起。
“殿下”,滿身是血的津田廣宗蹣跚著來到了政良的面前,他的大腿被刺了一槍,行動有點不方便,“殿下,嗚嗚……”。六尺大漢,毫無禮儀地嚎哭起來。
望了望緊跟在津田廣宗身后,同樣滿身是血的羅氏佐助以及木造重忠,政良心中欲哭無淚。豁然轉身,高呼道,“各位,太久家、長倉家不顧盟約,貿然偷襲本家,更是企圖入侵我們的家園,凌虐我等的家人,我們該如何?”
“殺!殺!”,周圍的羅氏家兵勢群情洶涌。
“殺!”,政良沒有任何多余的言語,舉起吉崗一文字,向前一揮,大喝道。已經重組陣型的羅氏家兵勢立即踏著齊步向兩家聯軍殺去。
這個時候,兩家聯軍在眾多武士的喝止下,終于重新列好了陣型,重新將羅氏家兵勢包圍在戰圈之中。
“哈哈哈,羅氏家小兒,我在這里等你很久了”,太久保晴躲在一群農兵身后,囂張的大笑道,沒辦法,他可是親自領教過政良的箭術的,為了安全起見,還是離政良距離遠一點為好。
政良正眼也沒有瞧對方一眼,看了看遠處山崗之上已經匯合到一起的長倉義貞以及太久保義,然后揮刀砍下了剛才交戰中受傷而來不及逃跑的一個武士長倉家武士的頭顱。對方滿腔的熱血立即噴射到政良的身上,政良抹了抹神上的鮮血,毫不在意地繼續向著迎面而來兩家聯軍殺去。
“果然不愧是‘東松浦之雄鷹’啊!”,站在上崗上,看著剛才一幕的長倉義貞感概道。但是即便是雄鷹,今天也終將在這里折翅,看了看再次將羅氏家包圍的聯軍后,長倉義貞堅定地想道。
雖然羅氏家兵勢完全匯合到了一起,但滿打滿算也就不足60個人還能夠戰斗,而兩家聯軍雖然有所損傷,但仍然有150多人可以繼續戰斗,很快再次將羅氏家完全圍攏起來。
“哈哈哈,沒想到羅氏政良這個小兒竟然自投羅網啊,正好將他們一網打盡”,太久保義哈哈哈大笑。
“還是盡快結束戰斗吧,保義大人,這里就拜托你了”,長倉義貞點了點頭表示認同,然后繼續說道。按照兩家的協議,長倉家負責東面以及南面的戰線,太久家負責西面以及北面的戰線,從四個方向圍攏羅氏家兵勢。剛才防線被突破,長倉義貞不得不逃跑了出來,為了避免被太久家恥笑,他必須盡快回到陣線附近繼續指揮。
“好,那么東面以及南面就就拜托義貞大人,看看我們兩家,誰能夠拿下羅氏小兒的首級”,太久保義似乎對長倉義貞剛才倉惶逃跑的事情毫不知情一樣回應道。長倉義貞微微一禮,然后在數個武士護衛下轉身而去。
“弓箭手準備”,再一次殺退兩家聯軍的一次進攻后,政良大喝道,“放!”。箭雨應聲而出。
已經退后十數步的太久、長倉兩家聯軍,立即數人中箭倒地。政良現在陷入了兩難敵境地,由于人數實在太少,分散組成圓陣只能夠被動防御,但是組成方陣攻擊的話,原來處于圓陣中央被保護著的傷員必然成為攻擊的目標。如果一直以這種圓陣對敵,早晚都會被活活耗死,政良轉頭看了看身后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的傷員,眉頭緊皺。
“殿下,你帶著大家殺出重圍吧”,一旁的羅氏佐助看出了政良的顧慮,大聲地說道。剛剛被刺穿的小腿,雖然已經被簡單包扎了,但仍然有血水滲出來。以他目前的傷勢,顯然是無法跟隨政良殺出重圍的。
“殿下,請決斷吧”,這個時候,手臂受傷的木造重忠也勸諫道。
政良緩緩掃視著周圍的羅氏家眾人,受傷的津田廣宗仍然在圓陣另一邊堅守著,單體戰力并不是很強悍的批風眾,這個時候也不同程度地受了傷。但無論那一個人,都緊張地凝視著周圍的敵人,一邊躲避著時不時射來的流箭,一邊準備著應對對方的下一輪攻擊。
難道我羅氏家的武運今天就要在這里結束?政良不禁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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