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等人很快就來到了扎克安排的飛機場地。
這里有七八人在守著,有扎克的手下,也有阿扎利亞斯的手下,不過在楚東天的精準射擊下很快就喪命了,徐萊第一個跳下車,看了看直升機,然后進去,探出腦袋,道:“CH46,是二十多年前的老貨了,估計是扎克弄到的殘貨然后改裝的,不過能用,上飛機吧。”
先讓人質上了飛機。
秦陽卻不慌不忙的在自己隨身帶著的一個包里掏出一張張海報,扔給幾人,道:“貼在飛機上。”
“什么玩意?”幾人一愣。
打開一看,嚯,阿扎利亞斯的照片,這時候幾人又想起來,阿扎利亞斯為了擴大自己的影響力,在卡諾各個地方都貼上了自己的海報,而且一些運輸車,坦克之上也不乏這玩意,是以來一次次的給所有人視覺上的攻擊,以增加自己的威信。
“你從哪里弄來的?”楊光好笑的說道。
“逛街的時候在墻上撕下來的。”秦陽先是在一張海報上涂了澆水,然后直接貼在了直升機的下面,然后其余幾人也都是紛紛貼好,沒一會兒的功夫,直升機上下都是阿扎利亞斯的海報,甚至在機尾部位還弄了一張巨大的橫幅,上面畫著阿扎利亞斯萬歲,然后附上一張照片。
“這也是你順來的?”趙武奇怪的問道。
秦陽嘿嘿一笑,道:“夜晚趁著你們在休息的時候我把酒店掛著的橫幅給順下來了,這包都快塞不下來了,哥們可是把所有口糧都給仍了,我可不想飛在半空被他們用炮彈給轟下來。”
“這硬廣告插播的。”楊光看著就跟紙糊一樣的飛機,打趣的說道。
“少廢話了,趕緊上飛機。”秦陽瞪了他一眼,然后讓所有人上了飛機,徐萊精通駕駛,這種老貨也不再話下,開著起航之后,向著南方飛去。
三名人質因為幾日的精神折磨,飛機起飛之后就呼呼大睡了,秦陽則是趁此聯系了統.戰部趙少將。
“秦陽,你們現在怎么樣了?”接通了電話,就聽到的是江老頭的詢問。
“還湊活,卡諾市的三個人給救出來了,不過阿扎利亞斯已經開始派人搜尋其余人的下落,我們需要他們的聯系方式。”秦陽道:“以便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他們的下落。”
“好。”江老頭這邊將其余百姓的聯絡方式告知了幾人,同時似乎聽到這邊的呼呼聲音,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在開車嗎?”
“沒什么,借了一架飛機。”秦陽無所謂的說道:“好了,掛了通訊吧,以免被他們偵察到。”
這邊掛掉了通訊,秦陽就很快借助提供的聯系方式聯系到了那批百姓,響了有半分鐘的時間才被接通,聽到的則是一個謹慎的聲音:“你們是誰?”
“我們是華夏戰神小隊奉命來解救你們回國的。”秦陽道:“報告給我你們的位置,我們會盡快趕到你們所處的地方。”
“你倒地是誰。”那人似乎還是非常謹慎,道:“這幾天里我們已經接連接到了十多個電話說是華夏特種部隊來解救我們的,但是我們受到的都是一次次的埋伏,我們已經有三個人死了。”
秦陽一愣,不禁有些佩服阿扎利亞斯和這個家伙。
前者能想到這種反間計來誘惑他們,后者竟然能在這種絕境下依舊保持著謹慎的頭腦來避免被捕,顯然也是個老油子了,當然這也得虧阿扎利亞斯那家伙沒有衛星定位系統,不然他們肯定很難逃脫,不過這時候他有些犯愁了,苦笑的說道:“我怎么證明?就算是老子說了名字你們也不認識吧?不過我會讓統.戰部的人聯系你們。”
“我們不相信任何人。”那家伙語氣冰冷:“這一招早就被用過了,現在通話三十二秒,如果二秒鐘之內你不能證明你的身份我就會掛掉電話。”
“我qnmlgb,老子現在拿個屁給你們證明你們信嗎。”秦陽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其余人一陣惡汗,這的確是沒辦法證明了。
“余建,快來,他的傷口崩裂了。”忽然,在電話里傳來一個秦陽熟悉的聲音,這讓老秦頓時一愣,聽余建似乎要掛掉電話,忙是道:“別掛電話,讓楊雅欣接電話,他能確認我的身份,馬上。”
對方一怔,似乎是沒想到這個自稱是華夏戰神小隊的人能說出楊雅欣的名字。
沒過一會兒,對方說話的換成了一個女子,熟悉的語調,有些謹慎的語氣:“你是誰?”
“我是秦陽。”秦陽笑了,他現可以從女孩的聲音上正式確認這個女子就是楊雅欣,有些高興的說道:“他鄉遇故知吧?高不高興?”
“秦陽,你是秦陽。”楊雅欣忽然激動的說道:“你真的是秦陽,天啊,秦陽。”
“好了,乖,別激動,你們現在在哪?我們馬上去接你們。”秦陽笑著說道。
那邊楊雅欣似乎得到了余建的同意,很快報了一個位置,在最后還能聽到楊雅欣快哭了的聲音:“秦陽,我們有好多人受傷了,你一定要快過來。”
“放心吧。”
掛了通訊,秦陽活了下筋骨,掏出地圖,仔細偵察了一遍,道:“聯系唐離那小子,給他兩天的時間,不論用什么辦法都要到達我們規定的撤離點,多一分鐘老子給他們好看。”
這邊謝成陽忙是聯系。
秦陽則是來到駕駛艙坐在副駕駛座上,透過玻璃也能隱約看到下面叢林里有不少武裝叛軍,不過一個個的都不在乎這架飛機,誰讓秦陽這家伙的偽裝手段這么無恥?整一個就是阿扎利亞斯的包裝箱,他的士兵肯定舍不得在上面來上一槍。
“我們多長時間到?”秦陽問道。
“一個半小時。”徐萊道:“飛機承載量不輕,而且我們要做出搜索的架勢來掩人耳目。”
“好吧,到了喊我一聲,我睡一覺。”
“OK。”徐萊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