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暴雨,黃河翻騰,秦陽站在一處比較高的地點,拿著大喇叭不斷的只會所有人進行打撈工作,周圍縣城和村里的勞動力都來了,有車的帶車,沒車的直接靠雙手幫忙,而當劉少將帶著他的大部隊趕來之后,七八輛軍車也加入了打撈工程,在幫忙下,他們明顯感覺到鎖鏈有輕微的移動,但是秦陽擔心的是鎖鏈斷落,到時候在打撈可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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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人的重量有二十四萬斤,大約是八十七噸,加上被泥沙掩埋數米,單憑咱們這些簡陋設備很難完成挖掘工作。”劉少將道:“而且水流湍急,我們根本無法進行河面挖掘作業,單憑這條不知道多少年的鐵鏈來撈出金人,根本就是說笑。不妨等大水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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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左慈率先反駁道:“絕對不行,秦陽,九曲黃河陣已經被破壞,陣眼原本是福地,但卻成為了兇地,加上天下共主的黃河鼎已經帶走,如果不挖出金人來,徹底的將陣眼破壞,黃河水的爆發程度不亞于史上記載的任何一次,周圍百里都將成為汪洋之地,到時候可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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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看了眼劉少將,道:“你相信陣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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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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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曲黃河大陣。”秦陽嚴肅道:“金人是為九曲黃河陣的陣眼的奠基之物,現在大陣早已經破壞,如果不挖出金人,這次的黃河水爆發將會沖破以前設置的所有堤壩,方圓百里都將成為汪洋,如果挖出金人,那么最多是幾年發一次小型水災,如果防御得當完全可以防御水災,你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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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少將也聽說過華夏玄學一說,而且軍方內部也有傳聞秦陽精通玄學,上一次的金人出土地就是一片大兇之地是被他解決的,這樣劉少將不得不考慮秦陽所說的,但是眼前的情況實在太糟糕了:“可是我們怎么撈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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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忽然又一陣轟鳴聲傳來,兩人轉頭看去卻見四輛大型起重機開來,一名年約五十多歲的男子從一輛轎車上跳下來,冒著雨水走過來,道:“秦先生,這是我從縣里工地調來的起重機,還有幾套浮筒,大型潛水設備,不知道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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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河。”秦陽咬牙道:“只要能在金人身上捆綁住浮筒和鋼索,依靠起重機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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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么玩笑,怎么下河?”劉少將搖頭道:“河水湍急,可見度太低,根本無法進行水下作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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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做到。”秦陽拿過自己之前的潛水服,道:“我先下去,找到能捆綁浮筒的地點,依靠繩索固定位置,你找一些有經驗的潛水員根據繩索進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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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能下去,你要是出了點事他們會斃了我的。”劉少將想要阻攔,可是秦陽卻已經拿著繩索跳進了黃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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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劉少將氣的罵了一句,同時吩咐所有有潛水經驗的人員速速趕來,而秦陽在下了黃河之后,順著鐵索快速的向著金人位置游去,黃河鼎已經被運走,他的陰陽眼也就此打開,沒有任何的妨礙,很順利的來到鐵索底部,隱約看到一個巨大的腦袋露出水面,但其余的大部分位置還是泥沙之中,在所有露出水面的部分進行了簡單的挖掘,得虧泥沙松軟,忙活了有一個多小時固定了四條繩索之后才轉身回到了河岸。岸邊早已經有人等候,將他拉上來,同時將他身上四條繩索拽住,等候多時的幾個潛水員深吸一口氣,同時順著繩索進入了黃河之中,同時兩個巨大的浮筒也根據位置開始沉入水中。下去的潛水員身上都系著繩索的以防止被湍急的水流沖走,而且潛水設備非常先進,并沒有太大的生命危險,而秦陽則是站在起重機的巨大鐵鉤上,對那起重機司機打了個手勢之后,帶著他又回到了黃河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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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下看到幾個潛水員正在安置浮筒,而秦陽則是在浮筒與金人的固定處穿過一條鋼纜纏在了鐵鉤上,同時通過無限通訊耳機對其他三個起重機下達了命令,一行人忙活了有一個半小時,此時黃河水已經漫過堤壩沖了出去,水面已經漫過膝蓋,那黃河還是波濤洶涌不斷的醞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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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檢查了額眾多固定點,對那幾個潛水員打了個手勢,讓他們回去之后,通知了劉少將開始進行打撈作業,而秦陽則是站在金人腦袋附近,檢查各處的固定點,同時將浮筒內的水全部放了出來,起重機以及眾多大型車輛同時啟動,不斷的拉扯著鋼索,鐵鏈,加上浮筒的作用力,這巨大的金人開始緩慢的拔地而起,腳下的泥沙也在不斷的晃動,巨大的金人開始緩緩的露出泥沙,秦陽選擇一個比較安穩的地方停住,感覺周圍水流速度越來越快,匆忙拉住了浮筒的一個把手,隨著泥沙開始向兩邊褪去,巨大的金人終于沖開了泥沙的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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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所有施工人員感覺到這點之后,更是加大了勁,甚至有民眾開始拉著那繩索不斷,依靠人力進行打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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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巨大的聲響響起,一團黃河水沖了出來,將靠近岸邊的眾多人給淋了一個遍,但這時候秦陽也從水面浮了出來,而在他的腳下正是跟金子似的東西,這讓所有人興奮的大叫,在一次加勁之后,整個金人終于浮出了水面,有秦陽的指揮,很快有人將浮筒撤去,隨后將金人拉出了黃河岸,而就在這時候,忽然天空的閃電停止,大風平息,那黃河波濤的架勢越來越小,明顯看到水岸線開始緩緩降低,遞過黃河堤壩,漸漸的回歸平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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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秦陽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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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緊接著就是爆發著一陣響徹天地的歡呼聲,所有人全身上下都是濕淋淋的,但沒依舊不能將內心那股歡呼所澆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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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下金人,秦陽嘴角掛著熱切的笑容,經過每一個人都會得到一句真心的感謝,到了劉少將身邊,劉少將笑道:“你小子,還真行,這次我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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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多謝,多謝。”那帶著起重機以及浮筒的中年男子激動的握住了他的手,道:“如果沒有你,我都不敢想象明天這片地區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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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要多謝你呢,如果沒有你帶來的起重機和浮筒,我們根本沒辦法把這個金人給撈出來。”秦陽笑道:“如果金人不出來,那么黃河水肯定會爆發,到時候先不說金人會不知去向,就這方圓數百里范圍都會成為重災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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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可是縣城的縣委書記。”劉少將笑道:“跟我是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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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陽笑道:“這才是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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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官不好官的,只要黃河水不再泛濫什么都好說,秦先生,這片地區不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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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確定。”秦陽道:“不過你不用擔心,在最近幾年里只要加以改善,疏通水道,除非是遇到全國性的水災泛濫,這片地區絕對可以平安無事。好了劉少將,接下來的就交給你了,盡快把這座金人運回博物館,可別出現什么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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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少將哈哈一笑,保證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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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陽則是跟幾人寒暄了幾句之后,找了個機會趁著所有人不注意就跑了到了高速路口的時候找到了正在等候的張明,兩人開車直奔了南陽市,而這時候的南陽市,同樣還是全國輿論的焦點,甚至是全球矚目的地方,神秘的復仇者已經成功在一天之內引爆了五起爆炸,而直到現在還沒能確定這個神秘復仇者的真實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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