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在[安樂峰]上呆了好幾天,對于山上的風景,大家都極為滿意。
而且,從呂重那里知道修真界的一些事后,大家對修真都滿是向往。
不過,呂重暫時還沒有教家人修真。而是為家人們洗經伐髓,先教大家修煉古武。
有呂重的[洗經伐髓丹]相助,還有呂重這個強大的修真者在一邊保駕保航,呂家的人基本都修煉古武有成。
資質最好的呂蕾,赫然已是內氣七段的古武好手,這還是他才修煉幾天的原因。按呂重猜測,要不了一兩個禮拜,呂蕾就可以晉級先天境界。
呂小瑾、呂云屏、呂青桐三個小丫頭也是緊跟在呂蕾的后面,達到內氣六段的境界。
至于呂天麟、呂天賜兩兄弟則是內氣五段境。而劉淑嫻的資質最差,不過也達到了內氣四段境。
在呂重看來,自己家人的修煉都步入了正軌。有他煉制的丹藥相助,大家如果安心地呆在這[安樂峰]上修煉一兩個月,絕對都可能晉級先天境界。
不過,呂家人雖然都有修真的心思,但是,也絕對不會像古時候的修真者一樣,過著與世隔絕的苦修生活。特別是呂蕾、呂小瑾、呂云屏、呂青桐這些小輩了。
所以,一家人,暫時都在俗世界生活,只有放假或有空的時候,她們才決定回[安樂峰]修煉。
對此,呂重也沒有意見。在他看來,入世修行也沒什么不好。
倒是呂天麟、呂天賜兩兄弟頗有想法。
如今小輩們都長大成人,而且,不論是學習與安全,也不用他們操心。
所以,兩人都有留在[安樂峰]修煉的考慮。最關鍵的是,這兩兄弟都有重新學習呂家家傳醫術的想法,而[安樂峰]上的那幾片藥田中種植的各種珍貴藥材,也讓他們極為心動。
下了山,呂天麟一臉不舍,對著妻子劉淑嫻悄悄說道:“淑嫻,這一次回桑塘鎮,我們都去辭職回老家吧。反正三個小家伙再也不用我們操心了。”
“隨你吧,反正我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猴兒滿山跑。要回老家也好,就當自己提前幾年退休吧。”劉淑嫻笑了一下,也是有些向往。
這些年,隨呂天麟在外面為生活而奔波,她的心也累了。
現在,兒女都長大成人,而且都是那么地優秀,一家人再也不用為生存而操心,她自然也想回到老家。
“那好,我們就說定了。”呂天麟一臉喜意。
回到市里,呂重先把大姐送到她租住的地方,再把父母與小妹送回了桑塘鎮。
這次,十一天的國慶長假也快結束,呂重后天就要上課。趁著還有一天半的時間,呂重開車又往衡天華府趕去,卻是想再與鄭玲瓏聚上一聚。
呂重又不是禁欲斷情的修真者,他修煉的道路,只需隨心所欲,順應本心。再者,呂重就算得了呂岳的真靈記憶,可他的確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十八歲少年。
食髓知味!
對于男女間的情事,他還是無法抗拒,也不想去抗拒。
開著寶馬X6,呂重心情舒暢之極。他很想給鄭玲瓏一個驚喜呢。
可是,正當他走到半路上的時候,鄭玲瓏的電話打了過來:“夫君,我外公病危,張顯德醫生與另外一個神醫都說我外公活不過今天了,所以,還請夫君你趕快過來救命……”
什么?
呂重微微一怔,這鄭玲瓏的外公,可正是鄭天樂啊。
呂重突然想起這鄭天樂也就不過是糖尿病以及伴生的高血壓、冠心病。
兩三個月前,呂重可是應邀去過鄭天樂的家里,那時候,呂重就曾為鄭一樂暗暗探查過身體。
雖然鄭天樂的身體不好,呂重也覺得他這一年半載的不會出什么事。可現在居然居然病危了?
“有古怪!”
呂重第一時間想道。
“玲瓏,你先別急,我馬上趕過來。”
呂重也不多說,連忙安慰了鄭玲瓏一句,接著迅速掛斷電話,在一瞬間把車子的速度提升到100碼以上。
不管呂鄭兩家的陳年舊怨,呂重對鄭天樂的印象很好。先不說與鄭玲瓏的關系,就是看在鄭天樂曾送了兩件奇寶(橫江一氣棍、神秘獅型硯臺)的份上,呂重就必須救鄭天樂。
而且呂重也想看看鄭天樂到底曾遇到了什么,讓他在這個時候就病入膏肓了。
寶馬X6在公路上飛速行駛,呂重這會兒也不去管闖紅燈的事。
人命關天,由不得他不快速駕車趕赴鄭家所在的別墅。
因為呂重的連續超速闖紅燈,雁城的交警完全被激怒了,立時準備圍堵呂重的車子。
不過,他們還沒有出動,市里面先后就有幾個電話打了過來制止了他們的行動。
一路上風馳電掣,呂重只用了短短八分鐘就成功地趕到了目的地。
車子順著車道開進了這一片別墅群,大約只是片刻之后,鄭家的別墅便已是出現在了呂重的眼前。
呂重的車子這才剛剛停下來,別墅的大門之內,便有著數人一同走了出來。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一臉緊張的鄭玲瓏。
而在她的后面,鄭秋漓與一個身材極為魁梧的中年人也跟了出來。這人的年歲應該比鄭秋漓要大得多,應該有四十幾歲。他身上穿著筆挺的軍裝,身姿如槍,給人一種十分強烈的肅殺氣息。
中年人的肩膀上,赫然是少將的軍銜。
呂重微微一怔,他真的沒想到這鄭家居然還有軍方的背景。
走在中年人左側的,則是呂附一醫院的張顯德,而在中年人右則的,也是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醫生,不過,呂重并不認識。
看著從車內下來的呂重,無論是這個威嚴的中年少將,還是那個陌生的醫生,眼中都是明顯閃過了一絲不可思議的神色。
這時候,鄭秋漓則是站了出來,指中年人為呂重介紹道:“小重,這位是家拙夫司徒興華。”
“你好!”
呂重微微點頭,順便與司徒勞興華打了一個招呼。這司徒興華的身上的那股威嚴的氣勢的確很強。但是這并不足已對呂重造成任何的壓力,而且,他的軍銜什么的,也未必能讓呂重看在眼里。
“呂先生,你好。先謝過您上次對小兒唯奇的救命之恩。這次看來又要麻煩你了。”
司徒興華微微一笑,伸出大手與呂重握在了一起。
不過,看著呂重臉上那淡然處之的神態,司徒興華的雙眼中也是禁不住閃過了一絲贊賞之色。如此一個十八歲的青年,不管呂重的醫術是否如同張顯德所說的那般出神入化,至少,呂重此刻的能淡然面對他司徒興華,也絕對是一時的俊顏。
“呂先生,這位是京都陸軍總醫院的名醫黃光平,是國內首屈一指的神醫圣手,以后你可以與他多多切磋。”司徒興華又替他右邊的那個身著白大褂的老醫生介紹了一聲。
司徒興華原本也是好意,的確有心提攜呂重這個后輩。一來也是報呂重救了他兒子的恩情,二來,也是想為軍隊挖掘一個醫學天才。三來,他認為呂重的醫術不錯,但是,黃光平是醫學界的前輩,應該能教給呂重一些東西。
所以,有這么多的想法,司徒興華卻是自做主張地為呂重、黃光平相互介紹了一下。
不過,司徒興華卻沒有發現在他為呂重介紹黃光平時,黃光平眼里所流露出的那一抹不屑與鄙夷。不過,黃光平卻是擺出了一個高傲的架子等著呂重的拜見。到時候,他也可以順勢以長輩、前輩的心態訓誡一下呂重。他才不相信呂重這個毛都沒長齊的熊孩子擁有強大的醫術。
就算有張顯德的推薦,他也絕對不相信。
“不用了!”呂重看也不看對面的黃光平,淡淡地說道:“救人要緊,別整那些虛的。”
“嗤……”
黃光平頓時一臉鐵青。
打臉!
這是赤luo裸地打臉。
他黃光平可是華夏國內醫術排名前五的神醫,這個后輩不但不上前拜見,反而還無視了他。
頓時,黃光平只覺得胸內被一腔惡氣給填滿。
“玲瓏,你帶我去看看鄭世伯。”根本就沒有鳥那黃光平,呂重對著鄭玲瓏招呼生聲,就直接向里面走去。甚至在這一刻,他都把司徒興華給無視了。
見到呂重這么不識抬舉,黃光平冷哼一聲:“哼,就這性格與休養,就算會醫術,水平也有限得緊。這等小輩,真的是把司徒將軍的好心看成驢肝肺了!”
司徒興華的臉色也不好看,不過,旁邊的鄭秋漓卻是暗暗瞪了自己男人一眼,也跟著走了。
倒是一邊的張顯德,心中暢快之極。說實在的,這個黃光平仗著自己有內分名氣,卻是也不把他放在眼里。在張顯德為鄭天樂診斷的時候,也是被他給譏笑過。
雖然也有點惱火呂重的態度,不過,司徒興華只以為呂重年少不懂事,倒也沒有往心里去,而是轉頭對著黃光平笑了笑,說道:“呵呵,小孩子,不太懂人情世故,黃老還請見諒。不過,如今華夏醫衰落,像呂重這樣的天才,我們應該多一份寬容才是!”
“呵呵,理解!”黃光平一臉笑容地說道。不過,他的心里卻是不以為然。甚至對呂重的成見越來越深。
可呂重會在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