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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質中一個戴眼鏡的男子突然站起身來,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勒住了之前被重點看護的少婦。緊接著他朝天開了一槍,瘋狂地大聲喝道:“誰都不許動,想走?沒門!”
聽到槍聲之后,剛要離開的人質連忙重新蹲到地上。少婦的兒子則緊緊抱住媽媽的腿,說什么也不愿意離開。
這一切實在太出人意料,蕭平剛剛來得及拔出手槍,只能眼睜睜看著人質重新落入匪徒的控制,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不止三個劫匪!”
雖然隔著玻璃鏡片,但蕭平還是能看到眼鏡男的眼中閃著瘋狂的光芒。這讓他覺得情況不妙,這樣的瘋子隨時可能做出傷害人質的事來。
眼鏡男惡狠狠地瞪著壞了自己大事的蕭平,用槍抵住那少婦的腦袋道:“把槍放下,否則我打爆她的頭!”
蕭平知道這家伙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的會開槍殺害人質。只要自己稍有遲疑,那個少婦必死無疑。沒有其他選擇的蕭平只能舉起雙手,冷靜地對匪徒道:“別沖動,我把槍放下總行了吧!”
“把槍扔到地上,快!”見蕭平妥協了,眼鏡男惡狠狠道:“否則這女人立刻就會死!”
蕭平沒有辦法,只能輕輕把槍扔到地上,然后一腳踢開。
看到蕭平真的放棄了武器,眼鏡男露出一絲獰笑,直接舉槍瞄準了他。就在這個時候,在眼鏡男的身后突然發出一聲巨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看著眼鏡男微微轉頭,蕭平立刻展開行動,如離弦之箭般向他沖過去。那人的反應也很快,聽到腳步聲立刻瞄準蕭平開了槍。
在這么近的距離下。當然不可能打不中。隨著兩聲清脆的槍聲響起,蕭平只覺得胸前就像被大錘連續猛擊,悶得連氣都透不過來。肋骨也疼得要命,好像要斷了似的。
此時蕭平忍不住暗暗慶幸,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在衣服下穿了防彈背心,否則連中兩槍不死也得重傷了。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蕭平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還是以同樣的速度向前沖。瞬間就到了眼鏡男的面前。
眼鏡男根沒有想到,蕭平在中了兩槍后還能如此生猛。要知道他手里可是號稱威力最大的手槍的沙漠之鷹,就算對方穿著防彈衣,連中兩槍肯定也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怎么還能繼續發動攻擊?
這個念頭剛在眼鏡男的腦海中閃過。蕭平已經動手了。畢竟眼睛男剛才可是想要蕭平的性命,他此時當然不會手下留情。蕭平握住對方拿槍的手用力一折,生生把這家伙的手臂拗成了曲尺的形狀。
“啊……”被劇痛折磨的眼鏡男忍不住大聲慘叫,然后就被蕭平一腳踢飛出去,在地面滑行了一段距離,直到撞倒了一個柜臺后才停下。雖然他使勁掙扎,但終于還是因為受傷過重而無力站起來了。
這也多虧蕭平沒忘記徐佳說的要留活口。后面那腳沒有使出全力。否則的話眼鏡男的五臟六腑都會被踢碎,哪里還能掙扎?
雖然擺平了匪徒,但蕭平還是覺得胸口痛得厲害。他勉強向已經被嚇呆的少婦笑了笑,小聲地問道:“你是小趙的家里嗎?”
那少婦愣了一下。然后用力地點頭。眼見小趙的老婆孩子平安無事,而且其他人質也沒有傷亡,蕭平終于放下心來。這一放松下來他就感到胸口更疼了,不由得呲牙裂嘴地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邊徐佳已經把眼鏡男銬在了柜臺上。連忙跑過來扶著蕭平道:“別站著了,快躺下!你不要命啦?”
蕭平向徐佳勉強笑道:“我沒事……”
然而徐佳根沒聽蕭平的解釋。幾乎是半強迫地讓他躺下。她自己也坐在地上,還把腿給蕭平當枕頭用,好讓他覺得舒服一點。
剛才就是徐佳在眼鏡男身后弄出聲響,給他創造了發起致命反擊的機會。在看到蕭平連中兩槍后,徐佳的心也隨之沉了下去。既然匪徒開了殺戒,很有可能就會一不做二不休,接著把人質全都殺光。就算徐佳最后能干掉匪徒,這次行動也已經徹底失敗了。
然而讓徐佳驚訝的是,中了兩槍的蕭平居然還能沖上去制服匪徒。這讓她不由得對蕭平心生佩服,這個男人雖然氣量小些,但倒也還稱得上是個漢子。
防彈衣只能抵消子彈的一部分力量,避免致命的打擊而已。徐佳也曾穿著防彈衣被擊中過,知道被打中后有多疼,就算是斷幾根骨頭也是很平常的事。
在徐佳發現匪徒用的槍是沙漠之鷹后,立刻強迫蕭平躺下休息。她認為蕭平被威力這么大的槍支正面擊中,就算穿著防彈背心肋骨肯定也斷了。眼下必須讓他靜臥休息,以免斷掉的肋骨刺破肺部,那可是要命的。
沒想到徐佳還有這么溫柔的一面,也讓蕭平頗為驚訝。不過既然她這么堅持,蕭平也就勉為其難地沒有拒絕。
也許因為長期大量訓練的緣故,徐佳的大腿結實而充滿彈性,腦袋擱在上面比最高級的枕頭還要舒服。于是蕭平愜意地動動腦袋,好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些。
見蕭平在動,徐佳緊張地問他:“哪里不舒服?”
“嗯……你的槍套帶子有些硌人。”蕭平老實答道:“要是把槍套拿掉,感覺就更好了。”
蕭平的回答讓徐佳瞬間石化,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猛地站起身大聲道:“好啊,你敢耍我!”
“喂喂,我說了沒事的,是你硬要我躺下的!”蕭平試圖解釋此事,不過回答他的只有徐佳憤怒的拳頭。
當七局的特工們率先沖進三樓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了意外的一幕。人質們哭笑不得地站在旁邊,看著他們的救星蕭平和徐佳大打出手。
徐佳一面對蕭平拳打腳踢,一面兀自憤憤不平道:“竟敢占我便宜,必須要給你點教訓!”
蕭平則振振有詞道:“是你強烈要求我這樣的,怎么能怪我?!”
聽了兩人的話,幾個特工全都面露訝異之色,紛紛對蕭平投去崇敬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