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利高里本以為能聽到好消息的,然而事實正好完全相反,他的手下哭喪著臉道:“老板……被他跑了?”
格利高里怒不可遏地罵道:“笨蛋,兩個人都抓不住他嗎?”
“老板,別忘了他是中國人,會功夫啊!”格利高里的手下無奈道:“我們實在不是他的對手,我和瓦列里人的腿都被他打斷了!”
“蠢貨,廢物,白癡!”格利高里在電話里怒罵一通,最后還不忘問手下:“那個中國人現在去哪兒了?”
被蕭平打斷腿的倒霉鬼回答:“他……剛跑進機場。”
聽到蕭平跑進機場,格利高里冷笑道:“庫寧的機場差不多已經荒廢了,根本沒有班機降落,難道那個中國人想坐飛機離開,真是太天真了!”
然而現實似乎就是要和格利高里過不去,他的話音剛落,空中就傳來了噴氣式引擎的轟鳴聲。格里格里及手下全都不由自主地抬頭望向天空,正好看到一架飛機迅速掠過街道上空,飛行的方向正是庫寧郊外的機場。
“該死,居然有私人飛機!”格利高里終于明白了蕭平為什么會去機場了,連忙對手下大聲吼道:“全都給我去機場,要不惜一切代價攔下那個中國人!”
格利高里一行人匆匆上車,以最快速度趕往庫寧郊外的機場。然而他們到這個時候才明白事情的真相實在有點晚了,當幾輛車強行闖進庫寧機場的跑道時,灣流g650已經在跑道上快速滑行,就在格利高里的面前騰空而起直沖天際。
“該死的中國人!”從車上下來的格利高里憤怒地大罵,掏出手槍對著越飛越高的飛機連續射擊。
然而飛機已經遠去,手槍又怎么可能打得到?打光了所有子彈的格利高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飛機在空中繞了半個圈子,在茫茫空中向著東方飛去。
格利高里被一個中國人戲耍。并且最后還讓對方從容離開的事,很快就傳開了。庫寧周圍地區的黑手黨都把這事當成笑話來說,到最后有關格利高里懦弱無能、他領導的組織不堪一擊的傳聞也出現了。
到最后庫寧的地盤就成了周圍其他黑手黨老大眼里的肥肉。一場場針對格利高里手里權利的戰斗連續展開。雖然格利高里及手下仗著主場之利,在一開始打退了幾次進攻。但后來還是架不住連續的攻擊。被打得七零八落,丟掉了在庫寧的地盤,最后就連格利高里也被人綁上水泥塊扔進黑海里去了。
當然,這些事都會在今后的幾個月里陸續發生,此時坐在私人飛機里的蕭平當然不可能未卜先知。他只是看著窗外飄過的朵朵白云,舒服地靠在真皮座椅上,長長松了一口氣道:“總算能回家嘍!”
幾小時后飛機順利地在省城的國際機場降落。蕭平沒有急著回蘇市,而是先到省城郊外的那座別致小院去找制作珍珠飾品的高手薛誠。
自從上次有了合作之后,薛誠和蕭平也算是老朋友了,看到他來也十分高興。薛誠連忙招呼蕭平進院子坐下。還親自泡了一杯茶給他。
要是被熟悉薛誠的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驚訝得連眼珠子都掉出來。薛誠的性格向來十分孤僻,就是對認識多年的熟人也是愛搭不理的,什么時候見他對別人這樣熱情過?
不過蕭平倒是已經習慣了薛誠這樣的態度,對此絲毫沒有覺得奇怪。喝了一口茶后笑瞇瞇地問:“薛師傅,我托您加工的那兩只首飾盒做得怎么樣了?”
“你等等,我拿出來給你看看。”說到這件事薛誠立刻來了精神,咚咚咚地跑進屋子里去,很快就拿了兩只一模一樣的木頭盒子出來。
這兩只首飾盒也就和普通的電話座機差不多大。高度大概在二十厘米左右,表面黑漆漆的,乍一眼看上去并沒有什么特殊。
不過從薛誠捧著首飾盒時小心翼翼的表情來看,就知道它們絕對是非同尋常了。薛誠還沒走近呢,蕭平就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淡淡幽香,不由得覺得精神一振。
薛誠小心地把其中一只首飾盒放在蕭平面前,指著上面已經雕刻好的、專門用來鑲嵌珍珠的凹洞道:“我已經根據首飾盒的大小和外形,確定了需要在什么地方鑲嵌珍珠,以及要鑲嵌多大的珍珠。看,我已經在這只首飾盒上把位置都留好了,接下來只要把珍珠鑲嵌上去就算是完成了。”
說心里話蕭平對這種東西可不怎么懂,既然薛誠是專業人士,那聽他的肯定就沒錯。所以蕭平也沒不懂裝懂地對薛誠的設計指手畫腳,只是客氣地道:“這件事就麻煩你了,薛師傅。”
薛誠樂呵呵地道:“你就放心吧,能有機會做這么名貴的首飾盒,也是我的幸運。我一定會弄得妥妥當當的,在十一前肯定都能完成。”
薛誠的這番話也是肺腑之言。別看這兩只首飾盒看似普通,但卻是以整塊沉香木雕刻而成。所需的沉香木當然是來自煉妖壺,而雕刻的工匠是蕭平托林祖康請來的高手,在大馬可是蘇丹的御用雕刻師。
這樣的材料加上精美的雕工,本就讓首飾盒極其珍貴,已經到了有錢都買不到的程度。即便這樣蕭平還不滿足,又請薛誠在首飾盒上鑲嵌煉妖壺里出產的大珍珠,無疑讓首飾盒的價值又上了好幾個層次。
不過蕭平精心打造這兩只首飾盒,并不是要送給自己的紅顏知己,而是為雷家兩兄弟準備。繼去年訂婚之后,雷家兩兄弟將同時在今年的十一結婚,這兩只首飾盒就是蕭平為他們準備的結婚禮物。
從薛誠這里知道首飾盒能及時完成后,蕭平也放心了。他只在薛誠的小院子里留了一會,然后就被趕出來了。薛誠還要忙著給首飾盒鑲嵌珍珠呢,可沒空陪著蕭平聊天。
離開薛誠的院子后,蕭平給張嘉茉打了個電話,笑瞇瞇地對小丫頭道:“蕾蕾,知道我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