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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切都在為你們考慮。”徐巖峰笑笑:“所以,希望你們能幫我。”
“你考慮的很周到。但就憑這些,就讓我們幫你,不值得。”段鵬城道。
徐巖峰點點頭,說道:“好,我知道農委辦主任朱治和段書記的關系不錯吧。春節前周國勝被紀委帶走后,人社局一直由副局長主持工作。那讓朱治過去怎么樣?”
徐巖峰盯著段鵬城瞪大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這三件事,我覺得足夠了吧
方明浩也驚訝的看著段鵬城,他不知道為什么徐巖峰答應的這三件事,都是段鵬城事前要拿來和他們交換的。
難道他們剛才在外面偷聽了。
不太可能。
這家酒店是段鵬城親戚開的,他們都認識段鵬城,絕不可能會讓人貼到門上,偷聽談話的。
此時,段鵬城淡淡的笑了笑:“徐縣長真是厲害。和人談判前,就必須要知道對方最需要什么。看來我的情況,你都摸透了。不過,沒關系,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如果和蠢貨打交道,那最后只能讓我陪著對方一起滅亡。但是,我還有一件事……”
段鵬城沒說完,徐巖峰便搖頭打斷道:“我說了,這三件事已經夠了。我是個痛快人,這些價碼都是我開出來的,我沒有像那些沒下限的生意人那樣,先聽你的價碼,然后再坐地砍價。我也希望段書記能痛快一些。”
徐巖峰這話倒也在理。很多人在談判的時候,都喜歡先聽對方準備要什么。然后再砍價。很少有人敢先說自己會給予對方什么。
因為很多人都會有這樣的心理,萬一我說的我能給的東西,比對方需要的東西多怎么辦?我說給十塊錢。可對方只打算要八塊,那我不是多賠了兩塊。不如先聽對方要價多少,我再還價。
段鵬城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既然話說到這份上,段鵬城便道:“好,徐縣長。我也不是那種扭捏的人,跟你這種人合作。那也很痛快。你既然答應幫我辦成這三件事,我答應和你合作。”
任何人都喜歡和痛快人打交道。如果兩個膩歪的人,坐這一二三。三二一,分毫必爭的啰嗦起來,那誰看了都頭疼。
其實段鵬城事前也在想,他在跟蘇正群和徐巖峰提要求的時候。搞不好會啰嗦半天。最后四件事人家也未必能全答應。
如今只用了十分鐘都不到。就把三件事落實了,段鵬城也非常能接受了。
“徐縣長,還有個事要確定一下,你打算給楊自立安排個什么職務。”段鵬城道。
“縣文體局局長如何?”徐巖峰說道。
段鵬城本是打算給楊自立安排個教育局長的。但以楊元晨的意思,能給楊自立安排個正科實職就可以了。文體局權力不大,但好在也是一把手。至少吃飯喝酒不發愁,平時還有車坐,想必楊元晨不會有意冇見的。
“好。”段鵬城道:“我一會和元晨部長說一下。讓他把朱治和楊自立的個人信息一起準備出來。不過,徐縣長。我要先給你提個醒。我們現在才五個人,票數還沒超過半數。縣里可是十一個常委呢。”
“你放心,剩下的那一票我負責。”徐巖峰為了讓段鵬城放心,斬釘截鐵的道。
“和徐縣長打交道,就是痛快。”段鵬城舉起杯道:“我們一起喝一杯吧。”
四人舉起酒杯,為這一次短暫的結盟同飲了杯中酒。
吃過飯,段鵬城和方明浩兩人坐一輛車離開了。
在車里,“老段,你覺得徐巖峰還能從誰那再爭取一票?如今時間很緊,就算有常委動搖,但徐巖峰也未必有時間爭取啊。”方明浩道。
“他去爭取誰,我們不用管。到時在常委會上看結果就行了。”段鵬城道:“羅鈺彤的事肯定是要先拿出來研究的。我們等著有其他常委支持徐巖峰了,再表態也不遲。如果除了老蘇和徐巖峰,沒人再支持他的提議。那我們就當今天沒和他們吃這頓飯,楊自立和朱治的事,也就不讓元晨部長再拿出來說了。”段鵬城說道。
方明浩點點頭。
“不過,這小子很聰明,也很有手段。能這么年輕就坐到常務副縣長,也不完全是靠魏書記的關系。而且要是沒能力,魏書記也不可能這么信任他、支持他。所以,我對他說的那一票,還是很有信心他能爭取到的。”段鵬城微笑道:“看來老方在藍林縣的霸權統治要結束了。”
段鵬城此時的心中很有些興奮。藍林縣的局勢馬上就要亂了。只有亂了,才能讓他這種心急深沉者取利。
從酒店回來,徐巖峰就接到了駱培年的電話。
十幾分鐘后,駱培年出現在了徐巖峰的辦公室。
“徐縣長,我找了幾個老同志問了問。他們有的是詹部長的老領導,有的是她舊同事,都算是縣里的老同志了。可他們都不清楚詹部長和白燕發生過什么矛盾。這兩人上班的時候也沒在一個單位,后來詹部長就借調到市里了。回來后,詹部長還是沒跟白燕同在過一個單位。兩人也沒掙過什么被提拔的名額。”駱培年兩手一攤道:“我實在是沒招了。”
徐巖峰必須要拿下詹蕓惠這一票。在聽到駱培年的話后,他皺了下眉頭,說道:“那她們兩人的親屬呢?比如他們的愛人,有沒有發生過什么矛盾?”
“這……我這倒是沒去查。”
駱培年剛說完,羅鈺彤便推門進來,看了眼駱培年。她知道駱培年也是徐巖峰的心腹,于是也沒背著他,直接說道:“徐縣長,關于詹部長和白燕,我查出來了一些眉目,不知道有沒有用?”
“我看看。”徐巖峰說完,便見羅鈺彤拿出幾頁紙,放到了他的桌上。
“關于詹部長和白燕,我實在調查不出她們有什么交際的地方。所以,我想到了他們的親屬,最后讓我發現詹部長竟然和白燕的愛人王玉釗在高中是同班同學。”
駱培年聽到這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來他和羅鈺彤還是有差距,羅鈺彤想到的,但他卻沒想到。
而徐巖峰聽到羅鈺彤的話,忽然想到了那次從詹蕓惠心中窺探到的信息。
“不要臉的……”
詹蕓惠說白燕不要臉,那是不是說詹蕓惠和白燕結仇,是因為男女之事?
徐巖峰迅速的看起了羅鈺彤收集來的資料。
詹蕓惠和王玉釗高中三年都是一個班。不過高考后,詹蕓惠上了云湖省的一所重點大學,可王玉釗卻落榜了。
徐巖峰又翻了翻這些資料。這些資料除了詹蕓惠和王玉釗是高中同學這一個交集點外,就沒有他們兩家人的任何交集了。
只不過,詹蕓惠在結婚六年后便離了婚,如今自己帶著孩子在單過。
資料還是太少了,看來只能靠徐巖峰去窺探一下詹蕓惠了。
“羅主任,你跟詹部長打個電話,就說我晚上請她吃飯。”徐巖峰道。
“好。”羅鈺彤說道:“徐縣長,你是不是看出了點什么?”
“資料太少,我再分析一下吧。”徐巖峰不敢說什么都沒看出來。因為如果晚上能從詹蕓惠那窺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他就可以告訴羅鈺彤是分析出來的。
…冇…
詹蕓惠做為一個女同志,她并不想攙和到政治斗爭中去。
而且她也沒有感受到方日升的什么高壓統治。做為一個女.性干部,方日升對她還算隨和。再加上她的工作也不太忙,用不著方日升總對她吩咐這、吩咐那的。所以,她不像蘇正群那樣痛恨方日升。
即便詹蕓惠猜到了徐巖峰約她的目的,并且她也不想攙和這事,但常務副縣長相約,她也不能不去。
而且今天可以推了不去,那明天人家就可能找到她的辦公室來。
所以詹蕓惠同意赴宴的同時,就打定主意只和徐巖峰簡單的吃頓飯,絕不答應他的任何要求。
晚上,在一個包間內。徐巖峰和羅鈺彤早早的坐進來等候詹蕓惠。
六點十分,詹蕓惠提著一個精致的皮包走了進來。
這個女人雖然四十多了,但還是很有風韻。
“徐縣長,本來該我請你的,恭賀你高升。算我不懂禮了,還讓羅主任給我打電話,今晚這頓飯我請。”詹蕓惠微笑道。
“詹部長說這話就見外了。一頓飯,誰請都一樣的。”徐巖峰笑道。
詹蕓惠也沒爭,她在琢磨如果一會徐巖峰說正事了,她該怎么回絕。
三個人,也沒點太多菜。
在菜上齊后,徐巖峰道:“羅主任,你去跟服務員說一聲,讓他們不必進來了。”
羅鈺彤出去一分鐘后,便回來了。
而詹蕓惠知道,徐巖峰要開始游說她了。
可讓詹蕓惠意外的是,徐巖峰沒有提羅鈺彤提拔副縣長的事。而是道:“詹部長,我聽說您高中的時候,曾和白燕的愛人王玉釗是同班同學。”
詹蕓惠一聽這話,臉色馬上變了。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徐巖峰可以聽出詹蕓惠話音有些顫,他沒想到剛才那句話竟然會那么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