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你可能不知道純兒經商的天賦,不過也是,你一個人在外頭,對于柳家現在的情況也的確不是很了解!”柳鋼嘆了口氣,道:“你是不知,自從上一次你來柳家鬧騰后,純兒在公司與柳家的地位已經正式確定了,她的決定,甚至連無名都不再干預,不得不說,純兒的確很有眼光與頭腦,在近些來的幾次大項目中,她都做出了很讓人意外與吃驚的選擇,然而更讓人意外的是,這些選擇都是十分正確的,柳家的實力開始翻倍增長,所有經濟與產業都得到了十分顯著的提高與發展,而柳家的名氣也越來越大。”
“當然,這一切都離不開純兒費心費神的經營,而柳氏集團的不斷壯大,也讓純兒的名氣傳播了出去,你也知道,一個這樣年輕的女孩將一個頻臨倒閉的企業經營成這般強大的地步,實在不容易,加上純兒容貌不錯,故而她的影響力隱約可追那些明星了,可豈知,京城三少之一的張文廣不知從哪兒得知了關于純兒的事,竟然興起了與柳氏企業合作,共同開發一個大項目的念頭,而且他不遠千里,直接跑到荊省廣深來與柳家的負責人洽談!連同來的還有其余的二少,滕旭與王逸,這些都是大事,而這些人都是來頭不小的人物,得罪不得,自然也不敢拒絕,純兒無奈,便只能小心的與他們交涉,畢竟京城這地兒水深的很,純兒雖有幾分才智,卻也不敢開罪這些人,所以”
說到這兒,柳云算是明白了。
感情這三人,是跑來泡妞的
“是么?這么說來,柳家的人應該很開心了?京城來金龜婿倒貼,那群人是不是巴不得把純兒送到他們手上?”
柳云冷笑。
“小云,我知道你護著純兒,可現在這種情況,我們也很尷尬啊,開罪京城的人,我們柳家該置之何地?我現在也為這事兒頭疼呢!只能讓純兒先穩住張文廣,走一步看一步了!”
柳鋼嘆道。
倒是柳云一聽,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京城三少來廣深是么?”
“是啊,怎么了?”
柳鋼心臟猛地一跳,感覺自己說了不該說出的話
“沒什么,五叔,替我照顧純兒,如果她受了什么委屈,打這個號碼!記住,一定要打這個號碼,否則,別讓柳家后悔。”
柳云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柳鋼微微一驚,他感受得到柳云言語中的冰冷與憤怒,話說自上一次比武大賽結束后,他便感覺自己似乎完全不認識這個侄子了
而柳云,掛了電話,他又翻開聯系人,找來易水寒的號碼。
可,不等他打過去,這時,易水寒卻已經打了過來。
柳云心念一動,急忙接聽。
“少爺!”
那頭,是易水寒沙啞的聲音。
“聽說你入了昆侖山?”
“一個隱藏任務,不過還未做完,有了個空隙的時間下線,這便打電話與你說下關于‘狂人’的消息。”易水寒道。
“有結果了?”
“排查花費了接近5天的時間,從近15000個符合標準的人里一一對比,最終確定了最有可能是狂人的人選,不過,等我過去時,才發現,這個人在三天前出了車禍,被撞成腦震蕩,成了白癡!”
說道這兒,易水寒的聲音不禁有些沉重。
“少爺,難道是有人知道我們會查‘狂人’故而故意這么做?”
“這沒必要,如果不想要我們在‘狂人’身上查的什么消息,只需要轉移他即可,華夏這么大,他若躲藏起來,我們根本找不到,‘狂人’之所以會發生車禍而變成白癡只怕是他的表現太過讓他的組織失望,他被他的組織踢出局了!”
柳云暗思:“被踢出局的人,是不能有太多秘密的對了,你得到這消息是什么時候?”
“5個小時前!”
“是么?”
柳云思忖了會兒,搖頭嘆道:“估計狂人沒幾天命活了,好了,你來荊省一趟,我有點事情要你幫忙!當然,我會支付你傭金的!”
“我馬上趕回荊省!”
易水寒道。
柳云既然敢動滕旭,自然就已經有了后路的打算。
之前上樓時,他便看出了柳如與柳純兒之前流露出的不悅與壓抑。
所以,他心里已經有了疙瘩,而滕旭當眾羞辱柳如時,更是讓他的疙瘩爆發,怒火燃燒起來。
故而,便有了之后的事情發生。
只是沒想到,這三個人的來頭不小。
柳云獨自坐在沙發上,抬起自己的手掌,呆看了些許功夫。
等易水寒到了,便讓他聯系一些信得過的殺手,去盯住滕旭的動向。
但愿他不會將此事遷怒于柳家。
柳云心頭冷冷的想著,隨后猛地將拳頭握緊
咔嚓。
這時,房門忽然打了開來,隨后一個穿著熊貓睡衣,一頭短發,模樣可愛的少女走了出來,她捂著肚子,面色有些蒼白,步子匆匆的朝洗手間走去。
只是,路過客廳時,看到坐在客廳處,安靜思考的柳云不禁一愣。
“唔”
柳云有些莫名,將視線望向郝國寶。
卻見這丫頭一身寬松的睡衣正立在自己旁側,呆呆看著自己,那若隱若現的胴.體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朦朧美,讓人忍不住想要撩開那些碎料一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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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柳云輕輕一笑:“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才不是呢!”
郝國寶臉頰猛地一紅,忙的抬起腳步,朝洗手間跑去。
過了會兒,洗手間里一陣窸窸窣窣之聲,柳云繼續低頭想著事兒。
可,沒過多久時間,他的鼻頭不禁皺了一皺。
血腥味兒??
他的神色一緊,然而不等多加思考,便聽見郝國寶有些委屈的喚聲從洗手間里飄了出來。
“云哥!”
“怎么了?”
柳云有些莫名的應了一句。
“我我我我來來那個那個了”
郝國寶聲音有些發顫。
“啥?”
“就是就是那個啊女人每個月都會來一次的”
說道這兒,郝國寶聲音小的柳云幾乎聽不見
“哦,大姨媽啊!”
柳云愣了會兒,難怪會有血腥味兒原來
想到這兒,他不禁笑道:“這種事情你不必跟我打招呼,我能理解!”
“不不是云哥我我我忘記帶那個了”
郝國寶幾乎要哭出來了。
“忘帶什么?衛生巾嗎?”柳云眉頭一挑,急忙道:“你那衛生巾放在哪?我馬上去幫拿”
天空飄著白雪,這場冬雪下的比往常都要柔。
當然,這是一些心境比較不錯的人對這場雪的大致評價,而對于柳云來講,一切都沒有這么美好了。
他隨便披了件咖啡色的外套,便急匆匆的走出了家門。
此刻的他,心情便跟這天氣一樣,寒冷無比。
正直上午9點多鐘,大街上的人并不是很多。
沿著勝利路走到盡頭,拐了個彎,便站在了一家便利店的前頭
他的神色一陣變幻,手掌捏的死死的,仿佛面對的,是一個寄居著兇獸的洞穴前頭
他從來沒想過從來沒有想過
一個女孩長這么大了,連哪些天自己來親戚了也不知道?甚至
出門連包衛生巾都不帶
這科學嗎?
“小伙子,需要買點什么嗎?”
便利店的店主是個年過50的大媽,看著模樣帥氣的柳云,心情大好,主動開口問道。
“呃那個”
柳云抬起手指,想指著什么,最終手指在臉頰上饒了饒
“??”大媽不解
“呃我想我想要一包”
“給我拿衛生巾,要護舒寶的!”
就在柳云話還未說完時,一個30來歲的女人忽然從柳云旁邊插了過去,沖著大媽喊道。
柳云沒有渾身一顫,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著那女人從容的接過那包軟軟藍藍的東西,柳云咬了咬牙,毅然轉身!
“超市的話應該好點”
立在超市門口的柳云不禁暗想。
突然,他有了個主意,看到一名正準備進超市的大媽,當即沖了過去。
“大娘,能否麻煩你個事兒!”
柳云客氣道。
“小伙子,啥事啊?”大娘有些狐疑的看著滿臉笑容的柳云。
“幫我買幾包衛生巾吧!我可以付給你酬勞”柳云笑著道。
只要讓人去買,一切就都沒問題了。
超市門口在些許短暫的沉默后,響起一記高亢的尖叫聲,接著是一群大媽連打帶罵的追著一個年輕人,不停的叫喊著‘變態’。
其實這個年代,大男人買這個也沒什么。
可真要臨到自己頭上來時,那種感受實在很難突破。
柳云吐了口濁氣,尋了個僻靜的小巷鉆了進去。
小巷無人,但卻有只流浪的野貓。
柳云揮了揮手,那野貓便幾個靈活的躍動,落在了柳云的面前。
柳云仿佛是看到了救星,急忙從口袋里取出幾張鈔票,伸了過去,野貓急忙張開嘴咬住這些錢。
“去,買幾包衛生巾來!”
柳云急道。
野貓很是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隨后便離開。
“tm,被鄙視了!”
柳云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
很快,廣深市再度出現了一道奇聞,一只野貓叼著鈔票來買衛生巾。
這件事情第二天便被刊登在了廣深報的頭條。
不過,柳云并不關心這個,他提著這一沓衛生巾,急急忙忙朝家里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