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源慶不見了?”
此刻,開家樓閣,柳云休息的地方,他一臉錯愕的望著窗臺上那只臟兮兮的小老鼠。
小老鼠坐在窗臺上,很是機靈的點點頭。
“他去哪了,你知道嗎?”
柳云皺眉思索了會兒,沉問。
然,小老鼠卻是搖搖頭,晃動的腦袋顯得無比憨厚可愛。
柳云吸了口氣,不知為何,他感覺有點不安。
他起了身,想了想,便徑直走出屋子,朝開老爺的書房行去。
數分鐘后。
“柳先生!”
書房外,候著的管家連忙向走過來的柳云施禮。
“開老爺在里面嗎?”柳云沉問。
“在的,老爺在里頭作畫!”
老管家恭敬的說道。
“我要見他!”
“那個老爺作畫的時候不希望有人打擾!”
老管家猶豫了會兒道。
柳云一聽,冷笑一聲:“是嗎?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好了,但愿開家不會后悔!”
說完,人轉身便走。
老管家瞧見,頓時大急,忙道:“柳先生請留步!”
“怎么?”
“那個我我這便去通知老爺,請柳先生稍等片刻!”老管家忙道。
“快點動作,我的時間不多!”
柳云沉道。
“是是”
老管家擦擦額頭上的汗,連忙轉身,輕輕敲門,隨后走了進去。
片刻后,開天文滿臉笑容的走了出來。
“自然之主!柳先生!呵呵,您找天文有什么事嗎?來來來,我們客堂說話!!”
開天文一臉熱情的模樣。
“不必了,咱就在這里說吧,客套話就不多講了,今天來,我主要是想問你幾個問題!”
柳云直接拒絕了開天文的熱情,面色平靜道。
“是在這兒住的不滿意嗎?”開天文小心問道。
“不是,開家招待的很好!”
“那是開家人得罪了柳先生嗎?”
“也不是!”
“既是如此,那是何事呢?”
開天文一副無辜樣子。
但,柳云的面色卻沉冷了下來:“我想知道,是誰在我的樓閣里噴了大量的殺蟲劑還有驅蟲香??”
早上柳云離開還沒有,但下午返回時,空氣中卻多了一股怪味兒,而屋子里的所有生靈死的死跑的跑,已所剩無幾。
不僅如此,柳云嗅到整個開府亦是如此。
這樣一來,他對開家便無從觀察了。
“怎么??有這種事情嗎?”
開天文一愣,旋即將視線朝旁邊的管家望去,冷問:“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管家一聽,冷汗涔涔,忙道:“那個,老爺,是這么回事,上午小姐回來時,被一只蟲子咬了一口,小姐一怒之下,便吩咐大家伙把開家上上下下所有地方全部消一遍毒,把蟲子都滅了!”
“你不知道自然之主最討厭這種氣味兒嗎??”
開天文勃然大怒,指著老管家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白癡,快點把這些東西全清掉!!快點!”
“是是,老爺!!”
老管家滿臉委屈,說完立刻跑下去辦了。
隨后,開天文才扭過頭,怒臉消散,朝柳云鞠了一躬,滿臉歉意道:“自然之主,實在抱歉,下人不懂事,得罪了您,還請您見諒!”
“是嗎??”
柳云瞥了他一眼,淡道:“下人不懂事我不怪,就怕這不是下人不懂事啊!”
開天文一聽,卻假裝沒懂其中的意思,干笑了兩聲。
這兒的氣味兒一時半會兒難以散去,生靈們短時間內也回不來,也就是說,開家暫時是一個空白區域,只能靠些生命力比較頑強的蟑螂進行監控,不過這種生靈盲點太多了,未必能夠做到每一個死角都能監控。
“那個,有一件事情,天文想要問一下柳先生!”
這時,開天文突然又開口了。
“什么事情?”
柳云徑問。
“那個請問自然之主到底什么時候開始為小兒治療手臂?”
開天文滿臉認真的詢問。
“再等等,我還沒有考究完呢!”
柳云淡道。
“可犬子這幾rì表現都很好啊”
開天文道。
“只是這幾天,演戲的話也能表現好,我豈能知道他的真實情況?再等幾rì!”
開天文一聽,不動聲色,但眼里卻有些許怒火。
“怎么?你是不相信我?怕我不給你兒子治?”
柳云突然問道。
“天文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你放心便是了,他如果真的表現的好,我絕對會治愈的,我會給他一次機會,就看他,看你會不會把握了不過,我想知道,源慶公子去哪了?”
“源慶嗎??那個源慶中午吃完飯便收拾東西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了?”
“可能是去某個貧困家庭里考察情況了,這孩子熱心腸,對于真正貧困的人肯定會全力幫助的!”開天文呵呵笑著。
不過,柳云卻覺虛假的很,開天文真的愿意自己的兒子成為這樣一個大善人嗎?他怎么可能希望?開家這種世家是絕不可能允許開源慶這種身份的子嗣成為這樣的人。
“那源慶公子在哪?”
“這個我也不清楚!”
“那他什么時候回來?”
“大概一兩天后吧!”
“那好,我在到這兒待個兩天!”
柳云淡道,隨后轉身離開。
開天文安靜的望著柳云離開的背影,眼里卻閃爍著不一樣的光澤
樓閣內。
幾只老鼠躺在柳云那干凈的床上,臟兮兮的它們將大床弄的泥濘不堪,不過這些老鼠似乎很享受,在軟床上竄來竄去。
這些都是下水道的老鼠!活動于開家的周圍與地下。
柳云不相信那是什么開家小姐的主意,這一招只怕就是開天文的主意,目的便是鏟除柳云的眼線。
柳云猜不出開天文到底要做什么,不過既然他愿意玩,柳云很樂意陪他玩下去。
開家背后實力雄厚,不能輕舉妄動,否則理字在開家那邊,神龍領域必然會為開家撐腰,而且這兒是京城,也容不得柳云胡來,他雖為自然之主,但不能公然對抗一個國家。
只是,這個開源慶到底去哪了?
這些老鼠匯報,說沒有看到開源慶中午時分離開開家。
而且許多生靈也說明了這種情況,只看到開源慶進了開家,卻沒有看到他離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時,陸陸續續又有大批蟑螂爬進了樓閣.
它們成群結隊的聚集在柳云的床沿前,排成一列。
“開家也找不到開源慶的蹤跡嗎?”
得知這些家伙給予的信息后,柳云儼然是滿頭霧水。
他已經完全不明白開家到底在搞什么鬼。
而且這個時候也失去了黑魔以及那個疾風領域的男孩的消息。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云霎是苦惱。
要想在這樣一座城市里做出什么能夠讓自然之主都無法察覺的事情來,這得需要多大的本領??
柳云凝了凝眉,閉目思緒起來。
越是這個時候,越得安靜下來思考。
不過當務之急,不是找到開源慶,而是找到失去消息的黑魔以及疾風領域男孩
夜深了,醉醺醺的李玉明摟著名濃妝艷抹,穿著暴露,但身材卻十分火辣的女人從酒吧出來,二人搖搖晃晃的朝停在路邊的豪車走去。
李玉明不缺錢,他是標準的富二代,同學們努力學習想要爭取的東西他都有,所以他不用住宿舍。
兩人上了車,李玉明便迫不及待的翻身壓在女人的身上,雙手扯動著她身上為數不多的布料,雙手肆意放入那禁地處揉捏。
女人發出陣陣夸張的,竭力迎合李玉明。
只是,這叫聲響起,李玉明卻怔住了。
他抬起頭,看著女人那被粉底遮蓋的臉,心頭突然燃起無盡的憤怒。
“郝國寶!!郝國寶”
李玉明低吼著,旋即一把掀開女人的裙擺,便要提槍上陣,仿佛要把心頭的憤恨全部傾瀉出來。
女人知道身上的男人只是把她當做一個發泄的工具,但她卻不敢說出來,男人想要發泄,那便讓他發泄,只要給上好處就行,在這樣的風月場所,男人找快樂,女人也是如此,不過她們的快樂更為委婉,那便是男人給予的金錢所帶來的快樂。
“哦”
槍桿子刺入,女人發出高亢的呻吟。
一記記有節奏的撞擊聲在寬敞的車內響起。
李玉明將座位打倒,動作幅度越發大了,修煉古武的他也意味著其力道與持久度都要比常人高許多。
女人漸漸有了感覺,面泛潮紅,迎合的動作也越來越猛。
但這時,一記輕響突然傳起。
嘚嘚嘚!
玻璃被叩擊的聲音。
很刺耳。
李玉明皺眉,側目望去,卻見車窗外站著一個漆黑的人影。
他沒開門,更沒放下玻璃,甚至連動作都沒停下,一邊挺著腰一邊大喊:“誰?”
“一個你感興趣的人!!”
車外響起句沙啞的聲音,很微弱,玻璃不能完全隔音。
李玉明鎖起眉頭,滿臉不悅,他低喝著:“做什么的?”
“幫你圓夢的!”
外頭那身影微微笑著,那揚起的弧度,透過昏暗的車窗,給人一種極度陰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