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自覺自己不是那種看到美女就邁不動步伐的人。
可眼前的這個女人確實長得太過妖異、太過驚心動魄、太過讓人心驚膽跳,讓人情不自禁、情難自已、情不自主的想...
他連忙甩去腦中不干不凈的齷齪念頭,心中奇怪,自己怎么會這么想呢?難道看到美女就勾起了心中的豬哥本性?
怎么可能?自己可是個很純潔很純潔很純潔的人好不好。而且還是個處男呢?
魚容看宋文用猥瑣的眼神盯著自己,不由眉頭微皺,心頭惱怒。不過卻又不敢出聲。這邊什么人都沒有,要是一個不好,眼前這人起了什么齷齪心思,自己一個手無抓貓之力的弱女子可要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想了一下,魚容掙扎著站了起來,想離開眼前這人遠一點。誰知剛剛站起,腳下就傳來一股刺痛,讓她不由自主的坐了回去。
“怎么了?”宋文關心的問道。
魚容惱怒的瞪了他一眼,若不是他車開得那么快,自己也不會因為躲他的車扭到。
不過看到人家好心問話,又看到他長著一副小白臉,文文靜靜的樣子,心道應該不是什么壞人才對,就回道:“好像扭到了。”
“哦,我看一下。”說著,宋文就往她的腳抓去。
魚容一看,連忙把腳縮了回來。
宋文才發覺自己有點唐突。自己一個陌生的男人怎么能隨便摸一個女孩子的腳呢?要知道女孩子的腳可是她們身上不可觸摸的第三禁地。
想了想,笑著說道:“對于肌肉扭傷的小毛病我會一點,不說手到傷除,起碼能讓你站起來。你這扭傷要趕緊處理一下,要不然到時候淤青了,即使以后好了也會留下一道痕跡。女孩子腳漂漂亮亮的,若是有一道痕跡,夏天穿鞋子的話多不好看。若是再嚴重點,以后走路說不定會一瘸一瘸的,到時候可就難看了。再說了,難道你還怕我吃你豆腐嗎?我像那種人嗎?”
難說。
魚容貓了他一眼,心中想道。
不過聽到他說得那么嚴重,她也有點心慌。看到他這么熱情,就勉為其難的讓他幫忙看一下嘍。
宋文得了魚容的點頭,就抓起她的腳。這時,他才發現她穿著高跟鞋,不由笑著說道:“穿高跟鞋走沙灘,真有創意。”
“關你什么事,要不是你車開那么快,我走得好好的,會摔倒嗎?”魚容惱怒的說道。他自己惹出事情,還怪自己,什么男人嘛。
“是,我是個冒失鬼,是我這個冒失鬼害得美女你扭到腳的,那就讓我這個冒失鬼給美女看看,怎么樣?”
“好吧!那我就讓你看看。”魚容說道,那語氣卻不像讓人幫忙,倒有點施舍的味道。
看到宋文單膝跪地,握著自己的腳,感覺有點像那個侍候女王的侍者,又有點像那傳說中的牛郎,同樣的小白臉,不覺笑了起來。可又感覺好像不太淑女,連忙收聲。
宋文瞄了她一眼,也不管她。取下她的鞋子,拉下她腳上的絲襪。一只粉嫩玉足忽現眼前,白嫩柔滑,如牛奶一般,又帶著絲粉紅,讓人忍不住想親一口。
他連忙甩去這個不良的想法,什么時候自己有戀足癖了?連忙深深的呼了口氣,定了定心神往腳腕扭傷的部位看去。
就在這時,一陣海風吹來,魚容衣裙一下被風刮起,露出里面的內內。
宋文不想看,卻看了個正著,發現里面有條粉色褲褲,上面還印著一只可愛的卡通小白兔。
喔,買噶。
宋文看得目瞪口呆,差點笑爆。不過當事人在前,連忙忍住,裝作什么也沒看到的模樣,觀察著魚容扭傷的腳。
一股涼風從下面鉆入,魚容才察覺出來,驚叫一聲,死死的按住飛起的衣裙。心中懊惱的想著自己怎么會心血來潮穿長裙呢?
忽然又感覺不對,眼前還有人來著。不覺抬頭往宋文看去,卻發現他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看到。但她百分百肯定方才一幕一定被他看了個正著,那里面的...不是被他全看到了嗎?
瞬間,臉色羞紅一片,魚容輕咬嘴唇,把頭歪在一邊,也不知怎么辦。罵吧,人家好像不是故意的;不罵吧,卻又感覺對不起自己。
宋文看了一下魚容的腳腕,發現沒什么大問題,只是有點扭傷而已,就揉了起來。
“啊...”
魚容疼得大叫,一把將腳縮了回來,惱怒的對宋文叫道:“你怎么回事,不是你的腳啊!那么用力,一點也不懂得溫柔,你一個男人怎么能這么欺負我們弱女人呢?”
我不懂得溫柔,我一個男人欺負你們弱女人?宋文被她說得無語,這什么跟什么嘛。
魚容就是感覺有口氣憋在心里,想著怎么也不能被他白白看光了,所以才會罵他,罵出來心里舒服多了。
“你就不能輕點嗎?”魚容氣惱的說道。
宋文咂了咂嘴巴,感覺這女人真難伺候,若不是感覺自己害她扭傷,早走人了,還會在這里給她揉腳
。不過說真的,她的小腳真的好柔好滑好軟,摸起來很舒服。也不知道魚容知道他的這個齷齪想法后,會不會一腳把他揣飛。
聽了她的話,宋文的手溫柔了許多。
輕輕的揉著。
魚容感覺好像有一股溫熱的氣流如同海浪一般,一波波從腳腕直往身上席卷而來,一陣陣火熱酥麻感覺在身體里縈繞不休,讓人忍不住想叫。卻又感覺這樣似乎不好,只得死死的咬住紅唇,不敢輕吟出聲,只是一張臉已經紅得可以滴出水來。
一輛四輪摩托從遠處緩緩開來。
開車的是一名戴墨鏡的男子,開著摩托,英氣逼人。
澹臺明亮遠遠看到宋文抓著魚容的腳在那邊肆意摸弄,一團火焰豁然從胸口直竄腦門,一股青煙直冒。
他飛快的把車開了過去,跳下車去。看到宋文兀自抓著魚容的腳摸著揉著,嘴湊得那么近,就只差伸出舌頭去舔了。
眼前這女人是他好不容易泡到的,親也沒親過,吻也沒吻過,甚至連手都舍不得摸一下,沒想到現在卻被一個陌生人抓著腳又摸又揉。
他的心在哀嚎,在哭泣,在無語淚流。
他是男人,是個男人,是個真正的男人。
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被一個小癟三在那邊摸來弄去,這還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王法嗎?
澹臺明亮直覺胸中熱火如海水般洶涌澎湃,激蕩不休,好像要沖出身體焚燒萬物,他一步一個腳印向兩人走去,鼻中噴出道道熱氣,眼中血紅一片。
宋文早看到有人過來,不過卻不管他,只是揉著眼前魚容的腳。魚容不知怎么回事,兩只眼睛水汪汪的,臉色羞紅,連有人來都未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