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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之逆鱗,觸之必死!
很明顯,瓦特●阿諾德是觸碰到了蕭云飛身上的這一塊逆鱗,也是徹底的點燃了蕭云飛身體內的那一股無邊的怒火。
恐怖,宛如實質般的殺氣,鋪天蓋地的從蕭云飛的身上涌出,甚至是讓一旁的唐玉詩還有宮本香織兩人都是為之動容!
兩人都是手染無數鮮血的人,對于這殺氣的感應可是比一般人還要敏/感,而從蕭云飛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駭人濃烈殺氣,那只有在尸山血海之中走出來才拿用來的恐怖殺氣,甚至已經開始影響到人的心神。
恐怖的殺氣之下,瓦特●阿諾德的額頭上已經是滲出了豆大般的汗珠。他很清楚,現在這個時候,他是連逃跑的可能性都沒有,因為一旁的兩名女子也絕對不是好惹的!
“殺!”
矛盾之下,瓦特●阿諾德也根本受不了蕭云飛這恐怖殺氣的壓迫,身上的氣勢瞬間爆發而出,驅散著四周的恐怖殺氣,人如流星般的直接朝著蕭云飛撲了過去!
就算死!他瓦特●阿諾德也要死得有尊嚴!
“還算你有自知知明!”
看到如此,蕭云飛的嘴里發出一聲冷哼,面對著閃電般撲過來的瓦特●阿諾德,右手一記手刀是直接就劈了出去。
“我說過,要讓你生不如死!”冰冷無情的聲音之下,蕭云飛的手刀是直接劈向瓦特●阿諾德的左肩處:“給我斷!”
灌注著勁力的手刀。比真刀還要恐怖,一刀之下直接將四周的空氣給切割成兩半,一刀之下,仿佛能將天地給劈開兩半,一刀之下,宛如雷霆降臨
喀嚓――!
清脆的骨頭碎裂聲下,蕭云飛的手刀是結實的劈在了瓦特●阿諾德的左肩處,甚至是硬生生的將瓦特●阿諾德的左手臂是并肩給撕斷!
“啊――!”
劇烈的痛楚,讓瓦特●阿諾德嘴里發出著凄厲無比的慘叫,鮮血狂噴。瓦特●阿諾德的左臂已經是硬生生的掉落在了地上。
而這血氣一泄。也讓瓦特●阿諾德整個人是宛如泄了氣的皮球,身子‘蹬蹬蹬’的朝著后面退了出去,臉上蒼白如紙,毫無血色
唐玉詩跟宮本香織看到如此。是忍不住的眼前一亮。尤其是對于唐玉詩來說。她可是比較清楚蕭云飛的實力,可是現在,她卻發現。眼前這個家伙的實力,竟然又有所進步了!
而相比之下,宮本香織對于蕭云飛的實力,還是停留在當年,雖然很清楚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家伙的實力肯定變得比以前更強,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強到如此的地步
“給我一個痛快!”
瓦特●阿諾德靠在墻上,雙眼緊緊的盯著蕭云飛,是堅定無比的從嘴里吐出這么一句話來。他很清楚,他根本不會是蕭云飛的對手,與其接受著折磨,還不如痛快的死去
“你想死得痛快?很難!”蕭云飛向前一步,直接就拒絕了瓦特●阿諾德的請,求,道:“因為我說過,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修羅!你別太過份了!”
瓦特●阿諾德怒吼出聲,說著,右手一揚,就是狠狠的朝著自己的天靈蓋拍了過去,怒道:“我就不信你能攔得住我!”
一愣,瓦特●阿諾德發現,自己的右掌是遲遲沒有落下,這抬頭一看,當發現,蕭云飛不地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是站在了他的跟前,而他右手正被蕭云飛給死死的扣住。
“沒我的同意,你連自殺都難!”說著,蕭云飛眼中閃過一道冰冷的寒芒,手上用力一擰!
喀嚓――!
清脆的骨頭斷裂聲再次傳來,瓦特●阿諾德的右手是直接無力的垂了下來,鉆心的痛楚,讓他整個人是冷汗直流,身子在這一刻,已經是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你你欺人太堪!”
瓦特●阿諾德知道,這雙手被廢,他現在是真正的想自殺都難,更何況,眼前這個魔鬼肯定不會讓他自殺得逞!
“如果先前你同意放人的話,或許,我會給你一個痛快,可是現在,你卻是挑戰了我最后的底線!”蕭云飛輕輕的搖了下頭,右腳卻是突然朝著瓦特●阿諾德的左膝處一踢。
喀嚓――!
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下,瓦特●阿諾德整個人是瞬間就跪倒在地上,慘白如紙的臉上,已經是在也找不出一處有血色的地方,呼吸在這一刻,也是變得似有若無,隨時都有可能會斷氣
“給他一個痛快吧。”
唐玉詩看到如此,并不是在同情著瓦特●阿諾德,只是她發現一旁的陸馨瑤已經是完全看不下去的將目光給別到一邊,俏臉上是說不出來的蒼白。
聽到這話,蕭云飛并沒有在遲疑,右腳一揮如果踢死狗般的一腳就踢在了瓦特●阿諾德的下巴上,巨大的沖力擊直接就將瓦特●阿諾德給踢得飛了起來,在半空中一連轉了幾圈,最后才結結實實的摔落在地面上,鮮血正不停的從嘴里涌了出來
解決掉瓦特●阿諾德后,蕭云飛舉步朝陸馨瑤走了過去,看到陸馨瑤因為受驚而顯得有些蒼白的臉色,是不由心疼的安慰道:“已經沒事了。”
邊說,蕭云飛邊將綁住陸馨瑤的繩子給解開
不過這繩子才剛一解開,陸馨瑤是宛如受到驚的小白兔,一下子就撲到蕭云飛的懷里痛哭起來。這讓蕭云飛心中是更感覺內疚。
“好了好了,別哭了,因為我,讓你受驚了。”蕭云飛輕輕的拍著陸馨瑤的后背,輕聲的安撫著陸馨瑤的情緒。
老實說,因為自己的事情,而連累到她,可是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只不過這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里。免得多生事端。”
唐玉詩雖然不想打擾兩人。但是卻不得不站出來開口將兩人給分開,畢竟這里可不是說話的地方,更不是他們溫存的地方。
唰――!
陸馨瑤臉上一紅,這才注意到唐玉詩也在一旁。先前她這么主動的撲在蕭云飛的懷里大哭。還真是讓她有些不好意思面對眼前這個小學同學
“我們還是先離開這里。有什么話,回去在說。”
蕭云飛見宮本香織想要開口說些什么,當下是打斷了她那還沒有開口的話。讓唐玉詩扶著陸馨瑤便是走出了這廢棄的工廠
月色如水,美人如玉。
做為一個男人,蕭云飛只能是充當起三名美女的司機,開車便是朝著紫園別墅趕了過去。
“玉詩,你怎么也會出現在這里?”
陸馨瑤坐在車上,目光是忍不住好奇的看著唐玉詩,又忍不住看了看一旁手持島國武士刀的宮本香織。畢竟先前她可是親眼看到兩人是怎么樣斬殺綁架她的歹徒,那手起刀落,沒有半點的遲疑,好像她們早就已經是習慣了這樣的事情。
“當然是來救你。”
說著,唐玉詩沒好氣的白了陸馨瑤一眼,嘴里是繼續的開口道:“你也是的,早叫了你下班的時候跟我一起回去,你偏偏還要在公司里多呆一會,好在這沒有出什么意外,要不然的話,我看你是哭都找不到地方去哭!”
“這個,我”
陸馨瑤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原本她還想借此追問唐玉詩的事情,畢竟自從再次遇到這個小學同學的時候,她就一直感到自己的這個小學同學跟以前是很不大一樣,更不知道失去聯系的這么多年來,在她的身上都發生過什么事情
很快。
車子是開進了紫園別墅,陸馨瑤跟唐玉詩是從車子里走了下來,蕭云飛在看了陸馨瑤一眼后,是將目光移到了唐玉詩的身上,道:“她,就拜托你了。”
“這點不用你交代,我也會這么做。”唐玉詩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嘴里卻是繼續的開口道:“不過,今晚的事情,也算是給你敲響了一個警鐘。你還是多小心一下你自己好點。”
“嗯。”
對此,蕭云飛并不否認的點了下頭,將目光是移到陸馨瑤的身上,道:“對不起,今晚因為我,讓你受驚了。”
陸馨瑤用力的搖了搖頭,道:“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不過,我卻不是很希望你來救我。不過,你最終還是來了。”
“傻丫頭,我怎么會不來?”
說著,蕭云飛也不知道是發那門子的神經,伸手是輕輕的刮了下陸馨瑤的鼻尖,道:“好了,回去早點洗澡休息,今晚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也很累了。”
“嗯。”
輕輕的點了下頭,陸馨瑤是目送著蕭云飛開車離開,直到車子已經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之中,她還站在原地,任何徐徐的晚風,吹動著她的秀發
“回魂了!”
唐玉詩看到陸馨瑤就跟望夫石似的站在原地看著車子消失的方向而失神,嘴里當下是一陣沒好氣的叫喊起來,她知道,自己這個小學同學的心,已經是被先前那個家伙給偷走了!
“要死呀?沒事叫這么大聲干嘛!”陸馨瑤臉上一紅,是沒好氣的瞪了唐玉詩一眼,只不過目光卻是忍不住的再次看了看車子消失的方向。
“我要是不叫這么大聲的話,估計你現在還傻站著不動。”
說著,唐玉詩是沒好氣的鄙視了陸馨瑤一眼,道:“這人都已經走遠了,你還傻愣著不動,我還以為你都變成望夫石了!”
“去!你才變成望夫石!”
陸馨瑤臉上瞬間通紅一片的啐了唐玉詩一口,不過卻是忍不住伸摸了下先前被蕭云飛用手指輕刮過的鼻尖,心中是有著一陣說不出來美滋滋的感覺。
唐玉詩看到陸馨瑤嘴角上泛起著的甜蜜笑容,嘴里是再次沒好氣的打趣出聲:“喲喲喲還說不是望夫石?就你現在這個樣子,估計瞎子都能看得出這是怎么一回事!”
“不跟你說了,我回去洗澡睡覺!”
陸馨瑤沒好氣的瞪了唐玉詩一就沖進了別墅,心中是有著一份說不出來的羞澀。
她很是懷疑,這要是在呆下去的話,估計她都能被唐玉詩給羞得無得自容了
“剛才,女人,對你,有意思。”
車上,宮本香織是冷不丁生硬的從嘴里吐出這么一句話來,一雙美目卻是緊緊的看著正在開車的蕭云飛。
雖然她是一名殺手,而且還是殺手頭頭,但是她卻能感覺得出陸馨瑤對于蕭云飛,可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簡單,因為,這是一個女人最為基本的直覺!
“咳,咳咳”
蕭云飛是差點沒有被宮本香織這話給嗆得半死,重新扶穩方向盤,道:“什么有意思沒意思的,擺脫你這先把中文給學好了行不行?說話語無論次的。”
“你,掩飾!”宮本香織緊盯著蕭云飛吐道。
“――!”蕭云飛頓時無語了
戰神傭兵團被滅了?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暗處的境外實力是為之眉頭大皺,畢竟這瓦特●阿諾德是出了名的狡猾,可就是這么狡猾的一個人竟然栽在了華夏,栽在了過氣的修羅手中
這讓眾人是不得不再次重新審視著修羅的實力,因為,他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戰神傭兵團,第二個瓦特●阿諾德。
“瓦特●阿諾德還真是笨蛋一個,竟然無能到用一個女人去威脅修羅,還真是沒事找死!”
豪斯冷冷的從嘴里擠出這么一句話來,而瓦特●阿諾德的死也并不是沒有價值,最起碼讓他們知道在修羅的面前,最好還是不要耍什么花招,畢竟這狗逼急了還會跳墻,更何況是人!
“團長,雖然這瓦特●阿諾德是笨了點,可是,華夏在處理這件事件上卻是完全沒有任何的動靜,說不定”
說到這,加布里的眼中已經是閃過了一絲的陰冷,道:“團長,華夏既然選擇了睜只眼閉只眼,這可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聞言,豪斯是輕輕的點了下頭,一道冰冷的殺機是從眼中閃過,道:“叫兄弟們著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