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在尋書網()
良辰美景好時節?
小喬茫然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驚覺了顏良話中的邪意。
她的臉畔,頓時掠上一抹緋紅,眼眸中的驚羞之色,更如潮水般涌現。
驚慌之下,小喬下意識的向后縮了一步,似乎怕顏良突然間撲上前來,將她撕剝個干凈一般。
“你這無恥之徒,焉敢出言不遜。”小喬一聲喝罵。
顯然,顏良善待于她,給她好吃好住,讓小喬又重拾了尊嚴,以為顏良忌憚于她的夫君。
此時的小喬,全然忘了白天之時,顏良是如何拍她的肥臀的。
“你敢再說一句不中聽的話,本將就剝一件你的衣服。”顏良邊是喝茶,邊是冷冷道。
小喬怒了,根本不懼威脅,厲聲道:“姓顏的,你別以為我怕你,我家夫君可是江東美周郎,你敢對我不敬,夫君他定饒不了你。”
顏良臉色一沉,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大步流星的就向小喬走來。
小喬花容一變,急是挪著小碎步便往后退,退不得幾步就背撞上了墻,已是無路可退。
“你……你想干什么,你別過來!”驚慌中的小喬,亂舞著臂兒,試圖阻擋顏良近身。
幾步逼近的顏良,卻一伸手,虎掌將她的兩只手腕鎖住。
接著,那虎熊之軀往上一頂,便將小喬柔軟的身子緊緊的擠在了墻上。
“敢不聽話是吧,很好,就讓知道什么叫言出必行。”顏良冷笑一聲。
左手鉗住小喬的手腕,空出來的右手往她肩膀一搭,五指一抓,只聽“哧啦啦”的一聲響,小喬上半身的襦衣,已是給他撕剝了下來。
“啊——”
小喬一聲尖叫,立時羞到面紅耳赤。
外面的襦衣被剝,上衣便余一件薄薄的紗衣,內中粉嫩的香肩,還有那高高隆起的抹胸,隱隱約約盡收眼底。
素來只受周瑜寵愛的小喬,如今不但被另外一個男人身形相壓,還被人家剝到以如此“丑態”袒露,小喬只覺尊嚴受到莫大的羞辱,羞憤到幾乎怒不可遏。
“無恥暴徒,焉敢無禮,放開我——”
驚羞中的小喬,還沒記住顏良的警告,依然憤然大罵。
“還敢不敬,看來喬夫人你是嫌不夠涼快啊,很好,本將成全你。”
冷哼一聲,顏良那虎掌往下探去,猛一用力,又是“嘩”的一聲,卻是將小喬下半身的襦裙也撕了下去,襦裙一撕,內中的小褲便呈現出來。
小喬眼眸怒火熊熊,羞恨難當之下,恨不得將顏良碎尸萬段。
恨極下,小喬張嘴欲要又罵。
顏良卻是表情冷漠,手已搭在了她的那層薄衣上面,就等著她開口再罵。
這要是再扒下去,小喬上身就是遮掩盡去,香肩和那半邊的酥脯,就要肌膚袒露給顏良。
這一下子,小喬就惶恐了,那已經沖到牙縫邊的罵詞,硬生生的是給咽了回去。
堂堂江東美周郎的女人,被顏良輕薄也就罷了,倘若是再給顏良看了自己的光,傳將出去,她還有何顏面去見周郎。
小喬害怕了,她終于知道,眼前這個可恨的男人,乃是狂妄至極之徒,自己的威脅對他根本就是無用。
再強作高姿態,只是自取其辱而已。
眼見小喬緊咬著紅唇,不敢再吱聲,顏良這才滿意,冷笑著將小喬松了開。
掙脫束縛的小喬,急是從顏良的臂彎下鉆過,雙臂掩著身子便沖入了內室之中。
顏良也跟了進去,卻見小喬正打開柜子,從中拿取新的衣裙。
顏良也不回避,只站在那里,饒有興致的欣賞著她穿衣。
被這個男人扒衣服也就罷了,眼下還要被他盯著看著自己穿衣,這對小喬來說,無疑又是一種羞辱。
“你,你能不能出去。”小喬抱著衣衫擋在身前,顫聲道。
“這整座皖城都是本將的地盤,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出去。”顏良很傲慢的答道。
小喬這下知道,這個可恨的男人,他分明就是想故意的輕薄自己,羞辱自己的尊嚴。
但明知如此,小喬卻又無可奈何,她只能紅著臉,緊咬著朱唇,盡量側對著顏良,手忙腳亂的將襦衣襦裙換上。
顏良欣賞著換衣的小喬,但見她舉手投足之間,處處都流露著風情韻味,那標致的身姿,更是透露著誘人的成熟味道。
絕色的容顏,再襯上這堪稱完美的身材,周瑜啊周瑜,你當真是艷福不淺吶。
只是,你的艷福就此到頭了,我顏良會替你好好照顧她的。
神思之際,小喬終于是穿好了衣服。
重新裹上了遮羞之物,小喬自覺那受傷的尊嚴也得到了修補,形容重新的莊重了起來。
“顏將軍,你到底想做什么?”
小喬極力的保持著平靜,壓抑著對顏良的憤恨,不敢再出言不遜,口中也尊稱他一聲“顏將”。
“這樣就對了嘛,早點屈服,又何至于自討沒趣。
顏良滿意的點了點頭,忽然抬手擊了兩下掌。
房門吱呀一聲開了,幾名侍從趨步出內,將筆墨紙書硯等物件,送了近來,擺放在了小喬旁邊的案上。
小喬看著案上之物,不禁面生狐疑。
“喬夫人,請吧。”顏良眼光示意了一下。
“你這是……”小喬依舊不解。
顏良便道:“本將此來,就是想請喬夫人給周公瑾寫一封親筆信,筆墨已伺候好,就請夫人動筆吧。”
小喬愣怔了一下,眼眸中驀的閃過驚色。
“你想用我威脅夫君,讓我勸降夫君,這絕沒有可能,我寧死也不會寫這種信。”小喬一臉的決然。
顏良卻冷哼了一聲,“你也太小看本將了,本將要滅周瑜,還用得著拿一個女人做威脅嗎。而且,你也高看了自己,周瑜是什么樣的人,又豈會為了你一個小妾,就向本將服軟。”
小喬自以為自己的身份重要,顏良抓到她是奇貨可居,豈料顏良根本就沒把她當回事。
小喬自覺尊嚴又遭受打擊,心中隱恨,卻又不敢發作,只得扁著嘴道:“那你想讓我寫什么?”
“很簡單,就是一封報平安的家書而已,告訴周瑜你在本將這里吃的好,住的好,讓他不用擔心。”
“僅此而已?”小喬似有不信。
“僅此而已。”
小喬沉默了一會,問道:“那我若是不寫呢?”
“不寫,嘿嘿。”顏良也不正面回答,只以一種充滿邪意的目光,肆意掃著小喬那絕美嬌軀。
他這委婉的暗示,已經很明顯。
小喬自知他什么意思,不禁臉畔生暈,驚慌之意重燃起來。
“此人粗魯無禮,堪比禽獸,倘若我拒絕了他,還不知道要受他何等羞辱,只是一封報平家的書信而已,我寫了又如何……”
思緒翻轉,小喬很快就說服了自己。
她便瞪了顏良一眼,提起筆來,悶悶不樂的寫起了信。
這信的內容,自是按照顏良的意思,不敢稍有吐露自己所受的“羞辱”。
半晌后,書信已成,小喬把筆往案上一擲,站起身來退在一旁。
顏良將信拿起來審閱了幾遍,方始滿意的點了點頭,“喬夫人果然是識時務之人,放心吧,你這報平安的信,本將會很快送給周郎。”
說著,顏良轉身欲走。
小喬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忙道:“顏將軍,不知你打算什么時候送我回夫君那里。”
她以為顏良讓她寫報平安的信,乃是為了向周瑜示以緩和之意,便天真的以為,顏良會放她走。
顏良卻上前一步,伸手將小喬攬入懷中,趁她還不及反應時,已重重的吻向了她的香唇。
愣怔了一瞬,小喬猛然驚醒,萬料不到顏良會突施“輕薄”,驚羞之下急是拼命的掙扎。
只是,她那柔弱的身子,又豈能掙得過顏良虎臂的束縛。
顏良死死攬著她,久久的品味了半晌她的朱唇香舌,方始才將她松開。
小喬嚇得是滿面羞紅,急是往后退去,生恐顏良還有更進一步的無禮之舉。
“喬夫人,現在你還覺得,本將會放你走嗎。”
丟下一句反問,顏良已轉聲笑著揚長而去。
如此傾城的佳人,又是宿敵的女人,顏良若是拱手放她走,那就不是顏良了。
這般美味的獵物,要慢慢馴服她,慢慢的品味才有意思,顏良自也不急于一時。
他大笑著揚長而出,身后房門吱呀呀的關上,看著手中那封小喬的親筆信,顏良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復仇般的冷意。
“周瑜,你不是狂嗎,你不是看不起我顏良嗎,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看到這封信時,會是怎樣一種惱羞成怒的表情。”
門外處,顏良策馬而去。
房中,小喬卻是驚怔在了那里,久久之后才回過神來。
腦海之中,被顏良撕剝衣服,被顏良強行親吻,那種種羞恥的畫面,揮之不去的不斷閃現在腦海。
小喬的心撲嗵撲嗵的跳著,羞恥難當之下,卻不知為何,竟有一絲驚心動魄的刺激。
她猛力的搖頭,拼命將那些不堪的畫面搖去,腦海中最后所剩的,卻只余下顏良臨走前的那句話。
“這暴徒看來是不打算放我走了,我被困在此地,還不知要受他如何蹂躪,夫君,快來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