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城,一場盛大的慶祝宴,正在王宮中進行。鄯善國號稱西域第一富國,那可絕對是名不虛傳的,當顏良打開樓蘭城的庫府時,縱使視金銀如糞土的他,也不禁為那堆積如山的財富嚇了一跳。那堆積如山的金錢,簡直堪比大楚一個貧瘠之州,一州的庫府錢帛總和。這也難怪,鄯善國本就是西域最富之國,樓蘭城又建在綠洲湖畔,最肥沃的土地上,更是西域南道,絲綢之路上的商販們往來東西的必經之路。地處這樣絕佳之處,不說自產的財富,光是商旅往來的稅收,就足以用天文數字來形容。再加上樓蘭城有百年未經大的戰亂,歷代國王積聚的財富,統統都存放在庫府之中,富可敵國也未嘗不可。如今,這些鄯善國搜刮百年的財富,卻都落入了顏良的手中。有了這些財富,顏良可以大肆的賞賜三軍將士,可以解決軍費所需,還可以運往中原,發展本土的經濟,諸般好處,已遠遠超出了戰爭的耗資和死傷。這筆財富的獲得,更加證明了顏良以戰養戰策略的可行。宴會上,顏良并沒有沉浸于享受,而是把西取于闐國的計劃,就地搬了出來。“于闐國乃五國之中,最為貧弱的一國,臣以為,我們不戰而定鄯善余城后,只消長驅西進,必可以將該國蕩平。”郭嘉很有信心的說道。這時,馬謖卻忽然想起什么,拱手道:“陛下,于闐國雖整體羸弱,但該國中卻有一個叫做精絕的附屬國,此國之民全為女人,號為女兒國,但國中的女人卻個個風民彪悍,戰斗力甚強。臣以為,我軍想要迅速平定于闐,只怕非是件易事。”女兒國!?聽到這三個字,不僅是見多識廣的郭嘉,就連顏良也頗覺新鮮。在顏良的印像中,女兒國只存在于《西游記》這種志怪小說中,卻不想,在這漢末楚興的時代,西域之中,竟然真的存在這么一個女兒國。不可思議。“這女兒國若全是女人,試問這些女人們又是如何延續后代的,難不成,她們不需要男人就能生孩子嗎?”龐德大咧咧的問道。龐德的疑問,也正是顏良的疑問,顏良可不相信,那個精絕國中,也存在一條像《西游記》中那樣的子母河,只要喝了河中之水,女人就可以無性繁殖。子母河這種東西,根本就不科學。“據臣所知,這精絕國的風俗甚為詭異,其國每逢春季,就會邀他國男子前往精絕交配,凡生下男孩,一律都送往他國,只有女孩才會留在國中。臣想這應該就是精絕國中,幾百年來為何都只有女人的原因。”馬謖的話匪夷所思,眾人聽著是一片嘩然,就連顏良也感到極為驚奇。不過轉念一想,西域地大國眾,本來就是一片神秘的國度,什么稀奇古怪的風俗都有,存在有精絕這樣的女兒國,也沒什么可奇怪的。相反,驚奇之余,顏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甚至迫切的想要看看,這傳說中的女兒國,會是什么樣一副景象。“有意思啊,大家吃飽喝足,休息好了,隨朕攻破精絕,看看那滿國都是女人的國家,會是什么個景致吧。”顏良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豪然說道。眾將們的興趣也油然而生,一想到有一座都是女人的城市,等著他們的攻陷,那種巨大的誘惑力,不言而喻。酒氣熏天,月上眉梢時,這場慶功宴方才散了。七八醉的顏良,意猶未盡的回到了王城寢宮。燈火通明,香氣彌漫的寢宮之內,月莎已經被洗剝干凈,赤條條的放在錦榻上,等候了許久。作為鄯善國的征服者,顏良有資格享用鄯善國的一切,自然也包括他們的樓蘭明珠,尊貴的公主月莎。何況,當日疏犁者已經搖尾乞憐,巴巴的把他的寶貝女兒,獻給了顏良。聽到腳步聲,赤條條的月莎,斜著瞄了一眼,看到一身酒氣的顏良,那鐵塔般的身軀,正向著她緩緩而來。月莎心頭一緊,那朝天的的巨峰,隨著加劇的呼吸,開始劇烈的起起伏伏。她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么,可事到臨頭時,仍是處子之身的她,卻又按不住那份羞慌。窘羞的呼吸中,顏良巍然的身軀,已將她籠罩在陰影之下。月莎臉畔暈色如潮,雙目緊閉,五指緊緊的抓揉著床鋪,窘羞到了極點。顏良俯視著床上這赤條條的美人,這個幾天前還在跟自己作對,在戰場上廝殺的女人,如今,卻如獵物一般,乖乖的脫光了躺在這里,等著自己的臨幸。一種征服者的成就感,油然而生。那成就感,令他愈加的血脈賁張,雙目腥紅的他,迸射著野獸般的本性之光。哈哈狂笑聲中,顏良將自己的衣衫撕開,如雄獅一般狠狠的壓了上去,壓向了那赤條的身體。沒有過多的語言,沒有多余的,有的只是本能原始的沖動。月莎的處子之身,就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時,被顏良所終結。那一瞬的痛苦,令月莎有種鉆心般的痛,痛得她緊咬嘴唇,只覺下身都快要裂了一般。她卻不敢喊痛,只能忍著羞恥,忍著劇痛,承受著顏良的征伐。漸漸,痛苦的感覺在褪去,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快感,卻在悄然的從她的下身,彌漫到全身。終于,她高挺的鼻中,發出了一聲享受般的哼吟。她的雙手不再抓揉床鋪,而是將顏良堅實的后背緊緊抱住,修長雪白的大長腿,緊緊的夾住顏良的腰腹,化被動為主動,迎奉著顏良的沖擊。這一刻,顏良在精神上和上,徹底的征服了月莎。從今天起,他身下的這個女人,心中所想,只有如何取悅顏良,如何服侍顏良,以換取她的榮華富麗,換取她生命的延續。大殿中,雄渾的獅吼,女子的喘氣聲,糾纏在一起,久久不絕。又是一場風云之夜。……大軍休整兩日,陸遜的后續三千步軍,趕到了樓蘭,按管了該城的防務。顏良遂率六萬鐵騎,離開樓蘭,離開蒲昌海綠洲,繼續向著西面進軍。從樓蘭向西,還有灌泥、且末和小宛三個小國,都是鄯善國的附屬國,兵微將寡,根本與樓蘭城不是一個級別。樓蘭城失陷,再加上疏犁者的一道招降書,三座城的國主哪里還敢抵抗,楚國大軍未到,便先行奉上降表。顏良經過三城也不入,只將三國國主貴族,和那疏犁者一樣,統統都運往長安都看守,并令陸遜派兵馬將官,前來按管諸城的防務。七天后,楚軍先鋒張遼所部,進抵精絕國地界。那精絕國實際上并不位于西域南路的大道上,反而座落在大道以北五十里,精絕河下游的一片綠洲附近。精絕國雖沒有阻擋大路,但顏良若不攻下此城,精絕國的軍隊隨時可以順精絕河南下,阻斷楚軍與后方的聯系。為了確保沒有后顧之憂,顏良決意要攻下精絕,再舉兵西進。……精絕城,王宮。女王拂高坐于上,絕美的容顏間,透射著凜烈的霸氣。司馬望陪立于右首,而左首下方,則肅立著三名身披戰甲的女將這三名女將,都是拂紅的女兒,石蘭、寶珠和沙真公主。三名公主各有風姿,唯一相同的,是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剛霸之氣,讓人有種近而遠之的壓迫感。此刻,司馬望卻是不動聲色的瞟著那三位公主,眼眸中閃爍著不易覺察的異色。腳步聲響起,一名女兵匆匆上殿。“啟稟大王,我們的斥候已發現了楚軍,已經逼近精絕城南三十里。”司馬望神色一震,情緒跟著緊張起來。拂紅卻巍然不動,冷冷問:“賊軍有多少人?”“賊軍約有六萬,全都是精銳的騎兵。”女兵道。司馬望暗抽了一口冷氣,向拂紅拱手道:“女王殿下,楚軍的騎兵都是精銳之師,很不好對付,還是小心為妙。”“本王早說過,你們怕他,本王卻不怕。”拂紅冷哼一聲,傲然道:“速下一道戰書給那顏良,本王邀他明日在城南決戰,看他有沒有這個膽量。”決戰!!?司馬望吃了一驚,驚詫的望向拂紅,似乎驚訝于這個女王,竟然如此自信,竟敢以一萬的兵力,與楚軍六萬鐵騎決戰。這般狂妄的氣勢,就算當年據有晉國的司馬懿也不敢。對面的寶珠公主,看穿了司馬望的心思,冷笑道:“司馬護法,你不必擔心害怕,我精絕雖是小國,卻有一樣天下莫敵的利器,那顏良若是敢跟我們決戰,我們必殺他個片甲不留。”“聽說那個顏良有虎狼之軀,殺了倒浪費,不如把他抓起來,榨身上的精血,為咱們精絕國生幾個資質上佳的女兒,然后再殺了他,那才劃算。”沙真公主嘻嘻笑道。石蘭公主也笑道:“三妹說得對,聽說中土的男人,都是優良的品種,這回有六萬人送上門來,咱們豈能錯過這好機會,是該多抓此強壯的,來給咱們配種,到時下一代的精絕女兒們,定是更加強健優秀。”聽著這三位公主,如此“神奇”的對話,司馬望凌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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