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只不過,一聲脆響之后,那女子頓時神情大變,因為她這一巴掌,不僅沒有扇到唐鶯,反而被人攔了下來。∽↗,
而這攔下之人,自然便是楚楓。
“你,你是什么人?”這女子顯然不認識楚楓,一臉的吃驚。
“我叫楚楓。”楚楓說道。
“什么,你你…你是楚楓?”聽得此話,女子轉身便要逃跑,但是她的手腕還被楚楓拽著,哪里有逃跑的機會。
“來人啊,救命啊,楚楓在這里。”驚慌之下,女子只好大喊著求救。
“哼。”然而,楚楓只是冷哼一聲,隨后大袖一揮,便將女子摔到了這地牢的墻角處。
隨后,楚楓大袖又是一揮,那封鎖唐鶯的結界,便被解開。
“想怎么教訓便怎么教訓,對這種人,不要留情。”楚楓指著那女子說道。
“不,不要。”見狀,那女子頓時惶恐的尖叫出聲,然而她的聲音,卻越來越弱,不僅聲音弱,就連氣息也變得極弱,她的一切都被楚楓封鎖了。
“你罵誰婊子,要說婊子也是你,誰不知道你當初勾搭曹家家主的事。”
“為了嫁給曹家家主,你甚至殺死了與你,同年同月同日勝的同胞妹妹,你簡直就不是人。”
唐鶯此刻憤怒的情緒得以爆發,自然也是毫不客氣,對著那女子便是一陣拳打腳踢,將其打的滿臉是包,皮開肉綻。
竟硬生生的,將其給打昏了過去。
而見其暈倒,唐鶯才總算停手,似是氣消了,她先前憤怒的神情,便被緊張所取代。
“楚楓,你怎么能來這里,如今曹家和唐家都在四處抓你呢。”唐鶯緊張的對楚楓說道。
“我來這里,自然是為了救你,不要忘記,我可是你的護衛。”楚楓笑瞇瞇的說道。
“可是……”
“沒有可是,我問你,我若帶你走,你愿意走嗎?”楚楓問道。
“如今的唐家,已經不是我唐鶯的家,而這曹家的人,都一心想要折磨我,羞辱我,我當然想走,只是……”
“沒有只是,若是想走,我現在便可以帶你走,雖然你從今以后沒有親人了,但你卻有朋友。”楚楓笑著對唐鶯說道。
“但是……”唐鶯說話間,看向了自己先前被捆綁于束縛的地方。
她的意思已經很是明了,若是她走了,曹家定然會發現她走了,那樣一來可就不妙了。
唰——就在這時,楚楓忽然探出手指,對著那女子一陣點指。
而手指每落一下,都會有一道結界之力,融入那女子的身體。
眨眼之間,那女子竟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她不僅面容化作了唐鶯的模樣,就連衣服也是化作了唐鶯的衣衫。
隨后,楚楓袖袍又是一揮,那女子便來到了先前唐鶯被束縛的地方,就連已經被楚楓取消的束縛結界,也是再度浮現。
只不過,此刻那些結界繩索,不再是捆綁于唐鶯,而是捆綁于那女子。
但是在外人來看,這被捆綁的,就是唐鶯。
“楚楓,你該不會是……”見此一幕,唐鶯頓時想到了什么,可謂又驚又喜。
“沒錯,我就是要讓那個白癡,娶她這個喪心病狂的娘,要讓曹家臉面丟光。”楚楓說道。
“真是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壞。”雖然這個做法很是瘋狂,但唐鶯卻是無比的支持,只要想到草家人當時的臉色,唐鶯便感覺大快人心。
“壞?對待好人,我楚楓便是最好之人,但對待壞人,我楚楓便是最壞之人。”
“比好,我可能比不過很多人,但若比壞,我楚楓可不會輸給任何人。”楚楓說道。
看著這樣的楚楓,唐鶯頓時心里一暖,尤其是在被自己的家人,被自己從小到大所信賴之人拋棄出賣后,再遇到這樣對自己的楚楓,她的心里當真是溫暖至極,淚水難以忍受的便滑落而下。
“喂喂喂,別哭了,人生就是如此,你的家人本性如此,你今日看清他們,可能有些殘忍,但終歸也是好事,你以后會明白的。”楚楓雖然這話說的有些苛刻,但手卻已然抬起,親自為唐鶯擦拭臉頰的兩行淚水。
此刻,唐鶯感覺自己是如此的慶幸,慶幸那一日去了光明仙山,慶幸遇見了楚楓。
如果說,之前她已經覺得自己一無所有,但現在她發現并非如此。
她至少還有一個真心待她的朋友,這個人便是楚楓。
盡管,她與楚楓相識很短,可楚楓卻愿意為她以身犯險。
隨后,楚楓便將唐鶯送出了唐家。
至于地牢護衛,楚楓自然也讓他們蘇醒,護衛并不知道自己之前昏迷過,但卻也察覺到了不對,所以他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關押唐鶯的地牢觀察究竟。
當打開地牢,看到唐鶯還在之后,幾名護衛才總算松了一口氣。
“唉,不對啊,六夫人什么時候走的?”忽然,牢頭問道,他只記得六夫人進來的時間,卻不記得六夫人離開過。
“應該剛走不久吧?”見狀,幾個護衛趕忙撒謊說道。
他們自然不敢說,他們并不知道六夫人是什么時候走的。
因為那樣說的話,可就等于他們玩忽職守,可是要受懲罰的。
“恩,那便好,六夫人最近心情不好,咱們可不能得罪了她。”牢頭一邊囑咐著,一邊帶著幾名護衛向外走。
“唔!”
“唔!!”
“唔!!!”
而就在這時那女子忽然蘇醒,見到這些護衛,便想要大聲求救聲音,但是她卻驚愕的發現,她不僅說不出話,就連身體都動不了,只能發出陣陣輕哼。
一時之間,她急的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臭娘們,你狼嚎什么?”牢頭走上前去,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狠狠的落在了女子的臉上。
“大人,這樣不好吧,她明天可是要咱們少爺舉辦婚禮的啊。”見狀,其他幾名護衛嚇了一跳。
“你們怕什么,別忘記,你們大人我,可是會結界之術的。”牢頭說話間,便用結界陣法,為那女子療傷,很快的那留著血紅手印的臉頰,便恢復如初。
“哈哈,大人果然厲害。”見狀,幾名護衛開始各種溜須拍馬。
“這是自然。”而那牢頭也是一臉得意,說著笑著就走了出去。
但他們卻并不知道,他們剛剛所打的并不是唐鶯,而是他們不敢得罪的六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