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竇江紅的彪悍,跟著來的四名警。察,都忍不住為之一顫。不過,一想到竇江紅的過往,也就釋然了。
“陳青帝竟然不在,嚇跑了?”包裹的跟木乃伊一樣的何加爵,冷聲喝道:“周悵,鄭陸,你們兩個給本少爺滾出來。難道,還讓本少爺把你們抓出來不成?”
陳青帝離開了,何加爵心中很是不爽,但是,這個仇他不能不報。決定,先教訓周悵和鄭陸。
而且,以何加爵能夠跟他老娘有一拼的性格,但凡是跟陳青帝有關系的人,他是絕對都不會放過的。
周悵和鄭陸,必遭殃。
“給老娘快點滾出來。”見到臉色不好看的周悵和鄭陸站了起來,竇江紅怒聲喝道:“告訴我,陳青帝那個狗。雜。種哪去了?”
“不知道。”周悵和鄭陸走了出來,齊齊搖頭。
“啪啪……”
竇江紅抬起手,直接給了周悵和鄭陸一人一巴掌。周悵和鄭陸的臉上,快速的出現了五個血紅的手指印。
“陳青帝到底在哪?”竇江紅揍完之后,怒聲吼道:“你們最好告訴我,不然的話,老娘饒不了你。”
“不知道。”周悵和鄭陸再一次的搖頭。
“么的,你們不知道?”一旁的何加爵怒喝一聲,一腳踹在了鄭陸的小腹,怒聲喝道:“給本少爺打,打到他們什么時候告訴老子,陳青帝在什么哪為止。”
“是。何少!”那四名何加爵的打手,陰森的一笑,搓了搓手,快速圍了上去,對著周悵和鄭陸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不過,周悵和鄭陸一句話也沒有說。
雖然說,陳青帝在離開的時候交代,如果有什么事情,要他們第一時間給陳大少打電話。
什么事情?
還不是指的,何加爵來學校報復的事情?
不過。周悵和鄭陸并沒有按照陳青帝的意思去辦。因為他們知道,就算給陳大少打電話,讓陳青帝來了,無非也就多一個挨揍的。
被揍的兄弟,越少越好。
何必讓陳青帝也來陪著他們一起挨揍呢?
雖然,他們經常說,就算幫不上什么大忙,但幫著挨幾拳,挨頓揍還是能夠做到的。
挨揍。又不要什么背景,咬牙挺住就行。
嘴上雖然這么說。如果真是誰出事,明知道不是對手的話。也決計不會有誰,會通知自己的兄弟,讓自己的兄弟跟著自己一起挨揍。
反正這一頓已經跑不了了,周悵和鄭陸兩人,也不想讓陳青帝來了被揍。
還有就是,在鄭陸和周悵看來,也就是一頓揍,讓何加爵報復一頓。他們的背景雖然不及何加爵。但卻也小有背景,量何加爵也不敢弄死他們。
只要不死,被揍一頓又如何?
咱不是也把何加爵虐了一頓嗎?
雖然陳青帝身手不錯,但是,沒看到來了四名警。察,還都配著槍呢嗎?
再說了,人家竇江紅可是藥監局局長的夫人。副。部。級的官太太。面對這樣級別的人,那決計不是武力所能夠解決。
“局長夫人,這……這里是學校,先意思下就行。影響不好。”這時,一名警。察走到竇江紅面前,壓低聲音說道:“直接帶回局里,慢慢審問。”
“哼。”竇江紅冷哼一聲,并沒有說什么。不過,卻也默許了這名警。察的做法。
“這里是學校,不能打架,都給我住手。”這名警。察正氣凜然,一臉嫉惡如仇的摸樣,說道:“把他們全都給我帶回去。”
班級里的那些學生,齊齊翻了個白眼。么的,不能打架?草,你們之前都是瞎子?沒看見嗎?
再說了,誰他么的是打人的?人家周悵和鄭陸是被打的好不?
整個班的人,都為之憤怒,不過,卻有一個人,冷笑不已。那便是,野戰事件的女主角,麥花碧了。
麥花碧非常的痛恨陳青帝,而周悵和鄭陸又是陳青帝的兄弟,看到周悵和鄭陸被揍,她當然高興了。
沒有任何的同情。
此時,躺在地上的周悵和鄭陸,鼻青眼腫,全身都是鞋印,摸樣真的不太好看。
“呸……”周悵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揚了揚眉頭,不屑的說道:“何加爵,你的這四個狗,今天沒吃飯嗎?怎么跟軟腳蝦一樣?”
“他么的,還什么體育組的,個頭挺猛,原來都是空架子。”鄭陸也艱難的爬了起來,全身疼的厲害,卻依然呲牙咧嘴的說道。
“么的,找死……”何加爵頓時怒火中燒,剛要讓他的四個打手繼續動手。
卻在這時,那名警。察猛然喝道:“把他們全都給我帶走。”
一個小時之后,周悵和鄭陸被待到了某警。局的審訊室之中。四名警。察,退了出去,同樣也關閉了閉路電視。
藥監局局長夫人,要教訓周悵和鄭陸。這四名警。察也不好說什么,一切都交給竇江紅。
不過,在臨走前,他們還是提醒了一句:周悵和鄭陸都有點身份,不要搞出人命來。
“恩?”
陽春醫院,呂不凡的病房,保護呂文的四名高手齊齊皺了眉頭。因為,他們感受到了一絲波動。
“是忍。者刺。客”其中一名保鏢,低聲說了一聲,快速的將呂文擋在身后。
其他三名高手,也快速圍了過來,將呂文包圍在其中。
至于呂不凡的安全,那不是他們的職責。他們唯一負責的,就是呂文的人身安全,而不受到傷害。
除非自己也被殺了。
“砰砰……”
在同一時間。六名高手快速沖進病房之中,將躺在病床上的呂不凡圍在了其中。
他們的使命就是保護呂不凡。
而且,他們也都感受到,前來的忍。者實力很強。不然的話,他們不會全都出動。
“好戲要開始了。”早已經潛伏在暗處的陳青帝,眉頭一挑,看著眼前的一切。不過,他心里卻極為的震驚。
沒想到,呂文和呂不凡的保鏢,竟然能夠這么快就感應到。有忍。者到來。
這份敏銳,那絕對不是一般的高手所能夠擁有的。唯有那些,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才會如此。
對危機,有著特殊的感應。
陳大少清楚的知道,呂文和呂不凡的保鏢,能夠發現精英忍。者的到來,就是這種,對危機的感應。
“恩?”陳青帝突然皺了皺眉頭。心頭抽了一下,心中忍不住暗道:“難道是鄭陸和周悵出事了?”
“沒給我打電話。應該沒事。”陳青帝小心的掏出手機,確認了一下并沒有未接來電,搖了搖頭,不再多想,屏住呼吸,“要動手了。”
這些人都是高手,就算是陳大少也不得不小心。要是被發現,那可就不好了。
“么的,你到底說不說。陳青帝那個狗。雜。種在什么地方?”警局的審訊室中,何加爵一把抓住周悵的脖子,怒聲吼道:“現在給陳青帝打電話,叫他來,老子可以把你當屁一樣,放了。”
“呸!”周悵滿臉不屑,直接對著何加爵的臉。吐了一口吐沫。
何加爵本身就又傷,行動也不利索,再加上他也沒有想到,周悵敢如此做。果斷的被吐了一口唾沫。還帶著血。
“么的,找死。”何加爵一拳打在了周悵的臉上,怒聲喝道:“給我打,往死里打!”
至于那四名警。察的交代,何加爵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報復,發泄,這才是他何加爵現在要做的。
而竇江紅也是冷眼旁觀,并沒有阻止的意思。在她看來,就算弄死了周悵和鄭陸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還有什么事情,是藥監局局長,這個副。部。級的高官擺平不了的?
敢打傷她的兒子,不管是誰,她竇江紅都會讓對方,付出慘重的代價。
“是,何少。”四名打手的作用,那就是打人。而且,他們也很喜歡如此。
四個人齊齊動手,快速的將周悵和鄭陸放倒在地。然后,四個人拳打腳頭,就像是瘋了一般,瘋狂的對周悵和鄭陸進行攻擊。
這四個人,可全都是體育組的人。能夠被何加爵看上,收為打手,那絕對都是有道理的。他們動起手來兇狠無比,每一次出擊都非常的狠辣。
周悵和鄭陸連連遭受四人的攻擊,已經開始感覺到頭暈目眩起來。別說他們不敢還手,就算是想還手,也沒有還手的能力了。
唯一能夠做的,就是本能的抱著頭,縮在地上,承受四名打手狂風暴雨般的毆打。
“么的,這樣打怎么行?”這時,何加爵抽出皮帶,對著鄭陸的腦袋,就狠狠的抽了一下。
“啪!
皮帶頭那可是鐵的,就這么一下,鄭陸的腦袋直接被打破,鮮血瞬間涌了出來。
“這樣才夠味。”何加爵殘忍的說道:“都給老子這樣打。”
“是!”
四名打手陰險的笑了起來,齊齊照做,抽出了自己的皮帶。一手提著褲子,一手拿著皮帶,對著鄭陸和周悵就是一陣亂抽。
啪啪啪……
皮帶頭抽打在鄭陸和周悵的身上,發出一陣陣脆響。腦袋,臉部全身上下,都比抽破,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身子。
“他么的,老子讓你們嘴硬。”何加爵拿起皮帶,也跟著一陣亂抽起來。
“寶貝兒子,你就別動手了。”竇江紅快速上前,拉住何加爵一臉擔心的說道:“你身上有傷,被弄疼了自己,累著。”
竇江紅看著周悵和鄭陸被打的跟血人一樣,臉上沒有任何的同情,只有兇殘之色。
她所關心的不是周悵和鄭陸的死活,而是怕累著自己的寶貝兒子,何加爵。
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打開,四名警。察怕把事情鬧大了,弄出了人命,是進來看情況的。
然而,當他們看到周悵和鄭陸的摸樣,一個個的心頭狂顫。饒是他們經常打人,也沒有見過如此殘忍的。
“局長夫人,讓他們別打了,再打下去會死人的。”其中一名警。察倒吸一口涼氣,忍不住說道。
“哼,不要打了。”一臉橫肉的竇江紅,冷聲說道:“把他們全都給弄起來,我要問問,陳青帝在什么地方。”
在這一刻,竇江紅關心的是陳青帝在哪里,根本就沒想過,要將周悵和鄭陸送進醫院。
而以周悵和鄭陸的傷勢,不在病床上趟幾個月,那是決計別想下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