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雄飛驕傲的摸樣,陳青帝心頭一顫,對他的老子,軍神,陳振華,發自內心的佩服。
在前世的修真界,陳大少的成就雖然讓人望塵莫及,各方勢力都想要討好他,但是,他卻始終孤獨一人。
就像是當今社會的超級宅男一樣,陪伴宅男的是電腦,是書籍等等,而陪伴陳大少的則是煉丹,煉器……
陳青帝很少與世人相處。
像陳振華和段天這樣的人,如此的影響力,他陳青帝實在是無法感受,卻對他們佩服,震驚。
前世的陳青帝,只要一句話,雖然也有很多人會為他賣命,甚至是元嬰期的老怪物,也能跟狗一樣,聽陳大少的使喚。
但是,這卻是不同的。
那些人都是沖著陳青帝的好處去的,沒有好處,人家認識陳大少老幾啊?
佩服!
不得不佩服。
“雄飛叔,這段時間你沒休息好吧?”張雄飛雖然亢奮,但是,他那略黑的眼袋,讓陳青帝知道,這段時間,張雄飛愣是沒睡過什么安穩覺。
所有時間與精力,全都用在了交接工作之上了。
“我精神好的很,沒有任何的問題。”張雄飛揮了揮手,傲然說道:“想當初,作戰的時候,幾天幾夜不睡覺照樣戰斗。”
一想到作戰的日子,張雄飛的臉上就充滿憧憬,更加渴望早日歸隊了。
“現在不是讓你去戰斗,而是有一個大型。卻極為繁瑣的手術等著你。”陳青帝深吸一口氣,說道:“所以。你必須要好好的休息,不然的話,后果很嚴重。”
如今陳大少的修為提升,對取出張雄飛腦袋里的彈片,更加的輕松,容易。至于休息不休息,根本就沒啥影響。
但是,陳青帝是為張雄飛考慮的。畢竟。在取出彈片之后,張雄飛需要休息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夠完全的康復。
“那……好吧。”張雄飛想了想,最后還是答應了下來。
幾年的時間都等了,也不在乎再休息幾天。
“我現在要去陳家大院,有沒有興趣一起去?”陳青帝眉頭一挑,淡淡的說道:“我老爸應該也在。”
“去。我去!”張雄飛精神一震,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催促道:“還等什么,趕緊走啊。”
見軍神!
再見軍神!
張雄飛激動萬分。
去了陳家大院之后,陳大少連十分鐘都沒有停留,便無奈的退了出來。除了陳振華之外。誰也沒見到。
不是說,陳老爺子和武老爺子不在,只是,這兩位老爺子正在敘舊,像是有說不完的話要說。
誰也不見。
哪怕是。陳青帝這個,陳老爺子無比溺愛的大少爺。也不見。
張雄飛見到陳振華,一將一兵,就開始喝了起來,陳大少感覺沒什么意思,也就沒有繼續停留,閃人了。
至于陳香香,武藝和武述,則是一大早剛吃完早飯,就跑出去購物去了。武述,是武藝和陳香香的搬運工。
聽說,這幾天一直如此。
兩女樂其不疲,武述遭受了百般折磨。
逛街對男人來說,那絕對是一件最為頭痛的事情。
可憐的武述啊!
陳大少只能在心中同情,祈禱,并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趕緊閃人。
接下來,陳大少分別找到了張嬌和章臺兩人,分別給了他們四枚奪靈丹,讓他們快速的提升修為。
還剩下八枚奪靈丹,陳青帝是為段凡和段天準備的。不過,陳大少知道,段天現在肯定很忙,就決定等過一段時間再說。
至于段凡,還沒有完成洗毛伐髓,還是算了。
陳大少有很多事情要做,但,突然間,卻發現不知道該做些什么。
清閑。
陳青帝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有清閑的時候。
于是乎,陳大少就在街道上,漫無目的的四處走走,四處觀光。陳青帝雖然是大名人,但是,因為太出名了,所以,其他人直接把我無視了。
不過,這很顯然是陳大少想要的。
如果哪一天,陳青帝跟裴語嫣的婚事出了狀況,只怕,陳大少和裴語嫣又會被推到風口浪尖。
“無痕冰髓有了,聚靈丹也煉制了一些,夠用一段時間的。”陳青帝眉頭一挑,心中暗道:“弄一些精鐵,煉制一件法寶。”
想到這,陳青帝給袁胖子打了個電話。不過,還沒等他說什么,袁裘就直接說了一句:哥哥我很忙,小事情別找我。
空調衣即將上市,袁胖子的確是忙的起飛。陳大少一想想,就是弄一些精鐵而已,的確不是什么大事。
陳大少也就沒有好意思繼續打擾袁裘。
畢竟,這空調衣的大頭,可是他陳大少的,占了七成的。
“我記得,周悵說過,他們家就是做鋼鐵生意的。”陳青帝眉頭一挑,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周悵的電話。
周悵家,做鋼鐵的生意是不錯,不過,規模很小,太大,他們也做不了。
畢竟,鋼鐵不比別的,一般人還真別想做。
“恩,我距離不遠,很快就到。”陳青帝對著電話說道,取了車,直接去了一家三星級的酒店。
“小琪,你也不用太過自責,畢竟,我們這樣做,也都是為了你大哥好。”周悵看了一眼,雙目透紅的沈琪,安慰道。
“弟妹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你大哥就會出來的。我已經請我老子,給里面的人打過招呼了。”鄭陸一臉自信的說道:“有我老子關照,你大哥不會出事的。”
沈琪的大哥是癮君子。今天正式被送進了戒毒所。所以,沈琪心里很是不舒服。雖然說,她也知道,是為了他大哥好。
只是,是她沈琪同意,將她大哥送進去的。
想想她大哥,被送進去的情景,沈琪就心痛不已。
“謝謝,我沒事。”沈琪搖了搖頭。抹去眼角的淚水,“陳大哥不是要來嗎,我們點好菜等陳大少哥。”
“這就對了。”周悵拍了拍沈琪的玉手,說道:“小琪,你放心,用不了多久,你大哥不僅不會責怪你。還會感激你。”
“陳青帝,在這邊。”沒過多久,鄭陸站了起來,對著走進酒店的陳青帝,揮動著手臂,說道。
“怎么了。沈琪?”陳青帝走過來,看著雙目透紅的沈琪,說道:“沈琪,是不是周悵這貨欺負你了?告訴我,陳大哥幫你揍他。”
“我欺負小琪?”周悵的臉上。充滿了冤枉之色,“只要小琪不欺負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陳青帝,你自己看看。”說著,周悵掀起了自己的t恤,一臉委屈的摸樣。
果然,在周悵的腰間,有一塊,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到的青痕。
很顯然,是被沈琪扭得。
對于這些,陳大少和鄭陸都能夠了解,兩個人打情罵俏,實屬正常。
“你脖子上的那塊,更明顯一些。”陳青帝抬手,指著周悵的脖子處,被衣服遮擋,若隱若現,一塊紅紫色,如小嘴摸樣的瘀痕。
“咳咳……那啥,咱們吃飯。”周悵一臉尷尬之色,連連咳嗽了幾聲。至于一旁的沈琪,則是玉臉漲紅,低下了頭。
“哇靠靠……還是陳青帝你的眼神犀利啊,我一直都沒有發現。”鄭陸像是見到了什么稀世之寶一樣,哇哇大叫,“我說弟妹,你以后可不能這樣,用這么的力氣,真不好。不過,周悵這貨,想去泡妞,已經不可能了。”
“鄭陸,什么意思?難道那塊瘀痕,還有什么說法不成?”對此,陳大少是真心不懂,一臉疑惑和不解。
“陳青帝,你沒搞錯吧?這個你都不懂?”鄭陸瞪大了雙眼,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陳青帝。
“這個我當然知道,不就是一個瘀痕嗎?難道有什么特別的?”陳青帝眉頭一挑,說道:“不過,沈琪,你以后下手的確要輕點。”
“額?嘎嘎……笑死我了,陳青帝,你不會還是處男吧?”鄭陸捧腹大笑,“難道你的未婚妻,裴語嫣沒有吸過你的脖子?”
“吸脖子?”陳大少眉頭一皺,情商低下的他,終于知道周悵脖子處的瘀痕,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也明白了,為毛沈琪會突然臉紅。
“周悵,你……牛逼。”陳青帝尷尬的一笑,伸手拍了拍了周悵的后背,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嗷吼……”被陳大少拍了一下的周悵,呲牙咧嘴,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苦的低吼之聲。
“周悵,你怎么了?”陳青帝皺了皺眉頭,就這么輕輕的拍了一下周悵的后背,有這么痛嗎?
難道……難道周悵的后背有傷?
這讓陳青帝的臉
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
“說,你后背到底是怎么回事?”陳青帝陰沉著臉,無比嚴肅的說道:“把衣服,給我脫下來。”
“那個,陳青帝,我真沒什么,我沒事。”周悵發出一聲驚叫,尷尬極致。
沈琪則是臉紅脖子粗,小腦袋埋在了胸口,都快鉆進桌底下了。
“脫!”
陳大少沒有理會周悵,他知道,自己的兄弟受傷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誰抓的?”看著周悵的后背,足足有十幾道抓痕,陳大少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咳咳……”見到這一幕,一旁的鄭陸瞬間會意,連連咳嗽幾聲,一把拉住陳青帝,說道:“陳青帝,你……你跟我來一下,我……我告訴你。”
在鄭陸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充滿了無奈。
不可否認,鄭陸徹底被陳大少的‘無知’打敗了。
“你知道?”從憤怒中清醒過來的陳大少,看到沈琪的反應,他知道,自己可能又傻.逼了一次。
“不出意外,事情應該是這樣的……”不遠處,鄭陸快速的為陳青帝解釋起來,“你知道的,女人嘛,第一次是很疼的,一疼了,就會亂抓,所以……咳咳,陳青帝,沒想到你丫的竟然如此無知。看看,把人家尷尬的。”
“咳咳……那啥,我真不知道。”陳青帝頓時傻眼了,帥臉上,充滿了尷尬之色。
因為陳大少在某方面的無知,搞的整個氣氛都非常的冷,沒有一個人說話,尤其是周悵和沈琪,那臉叫一個紅。
“周悵,你家不是開了一家鋼鐵廠嗎?”片刻之后,重新回到座位的陳青帝,連連岔開話題,說道:“我想弄一些精鐵。”
“弄一些精鐵?沒有任何問題,這事情就報給我了。”穿上了衣服的周悵,拍了拍胸口,說道:“陳青帝,你打算什么時候要?”
“越快越好。”陳青帝說道。
“這樣啊……”周悵想了想,說道:“這假期還有兩天就結束了,我也沒有回去過,要不,我們一起回去?開車,也就兩三個小時。”
“我沒有什么意見。”陳青帝心頭一動,表示沒意見。
啥精鐵,都不如自己親自挑選來的實在。
“我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老子天天忙翻天,我老媽也要上班,去見識一下,周悵家的鋼鐵廠就當去玩了。”鄭陸聳了聳肩,目光落在了沈琪的身上,“沈琪妹紙,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現在沈琪的身份不同了,那可是周悵的女朋友,未來的老婆。這次回去,那可是見公婆滴。
女孩子嘛,總是會害羞滴。
“小琪,別怕,反正你是我老婆,早晚要見我爸媽的,現在只是提前了而已。”周悵嘿嘿一笑,說道:“到時候,把你爸媽接來,我們直接訂親,嘿嘿……”
“那……好吧。”沈琪玉臉漲紅,幸福,來的太快,太突然了。
“吃晚飯就出發。”見到沈琪同意,周悵那叫一個興奮。隨著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發現,他越來越喜歡沈琪了。
周悵是非沈琪不娶的說。
“還吃什么飯,這么重要,興奮,欣喜的事情,等什么等,還不趕緊開路。”鄭陸白了周悵一樣,說道:“你這貨,真是沒救了。”
“啊,哦,那我們走。”周悵愣了一下,快速結賬,離開了。
陳大少摸了摸肚子,丫的,哥哥我可是連一口水,都沒來得及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