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主不在,請回。”那名守衛撇了陳青帝一眼,眸子深處,閃過一絲,幾乎不可查的殺機。
幾乎不可查,還是被陳青帝發現了。
這讓陳大少知道,這名守衛,絕對不只是守衛那么簡單。
“不在家?”陳青帝上前一步,皺緊了眉頭,冷聲說道:“怎么,你們上官家,難道連本少爺也不放在眼里?”
“對不起,我們上官家上下,不方便見客。”守衛表面很客氣,不過卻暗藏殺機。
讓陳大少進入上官家?
這怎么可能?
上官家可是要殺了陳青帝的,要是讓陳青帝進去了,那豈不是自找麻煩,還要保護自己想要殺的人?
絕對不能讓進。
此時的陳大少就是一塊燙手的山芋,無論是誰也不想與之接近。陳青帝主動找上誰,誰都要頭疼。
現在找上了上官家,上官家能做的就是不讓陳青帝進入上官家。
如此,就算陳青帝被殺了,上官家也有辦法解釋,還不至于連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不方便見客?難道是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陳青帝眉頭一挑,囂張的說道:“把這個家伙,給本少爺丟一邊去,別擋著本少爺的路。”
“奶奶的,本少爺來拜訪上官家,竟然被拒之門外,這上官家實在是太囂張了。”陳大少叫囂不已,“誰阻攔,就給本少爺揍誰。狠狠地揍。”
此時的陳青帝。將那紈绔發揮到了極致。一臉的欠揍的囂張樣。
人家上官家囂張?
你卻跑到人家囂張的上官家來叫囂,那你陳大少豈不是囂張?
陳青帝的演技,實在是太牛逼了,難怪能夠騙了所有人,還一騙就是十數年之久,不佩服不行啊。
見到陳大少那模樣,張雄飛和武述都在心底,狠狠的將陳大少的演技佩服了一把。
“是。少爺!”
武述和張雄飛此時扮演的角色,就是一個,助紂為虐的黑心保鏢,不管對與錯,只要主子吩咐,那是指哪,打哪。
“啊啊啊……”
上官家的守衛,連連發出幾聲慘叫,被武述暴力的放倒。這還沒完,還不忘在這名守衛的臉上。狠狠的踹了幾腳。
對此,陳大少很滿意。
當然了。讓陳青帝滿意的不是武述將這名守衛放倒,而是因為,哪怕是面對一個守衛,武述都沒有放松警惕。
如果武述放松了警惕,那勢必會吃虧。
這名守衛,可是一個小高手。
在交手之后,武述也發現了這點,暗中慶幸自己沒有大意,更加深深的體會到了:獅子搏兔亦用全力,這句話的真髓。
并沒有出手的張雄飛,也皺了皺眉頭,武述給他上了一課。
“陳大少,請!”搞定那名守衛之后,武述一把將失去了戰斗力的守衛提了起來,并對著陳大少做出了請的手勢。
“恩。”陳青帝點了點頭,傲然的向上官家走去。
“砰!”
“砰!”
“砰!”
剛進入上官家的大院,武述就將手中的那名守衛丟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一名上官家之人的身上。
陳大少跟本就沒有開口說話,武術和張雄飛就發動了攻擊,所過之處,上官家的人,全都被撂倒。
痛苦的呻吟聲,在大院之中響起。
“這上官家的環境,還真是不錯。”陳青帝眉頭一挑,一掃上官家的模樣,點了點頭,“這連高爾夫球場都有,真是有品位啊。”
上官家的占地面積很大,足有四座別墅,游泳池,籃球場,高爾夫球場……等等,幾乎全都有。
在香.港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只是這么一個豪華到奢侈的住所,價值已經非常的驚人了。
有錢。
上官家很有錢啊。
“陳大少,看來不知道,我們上官家的這些人,是怎么得罪了你?”正在這時,一個三十七八歲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如果我們上官家哪里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陳大少見諒才是。”
“你是什么玩意?上官家難道你最大?”陳青帝眉頭一挑,囂張無比的說道:“如果不是,給老子滾蛋,把你們家,最大的人叫出來。”
陳青帝嘴上這么說,但雙眼卻瞇成了一條直線,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人,非常的強大。
實力很強。
看似弱不禁風,實則卻是隱匿的極好。
高手一枚。
沒想到,上官家竟然還有如此高手的存在,這次上官家之行,還真是來對地方了。這家伙,至少也有七八十了吧?
陳青帝如實想。
“放肆!”跟在中年男子身后的一名五十多歲的老者,怒視陳青帝,說道:“陳青帝,這里是香.港,而不是大陸,更加不是你們的陳家。”
“老東西,你他么的又算個什么東西?竟然敢在老子面前,指手畫腳?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死你?”陳青帝冷哼一聲,怒喝道:“給本少爺,殺了這個礙手礙腳的老不死的。”
“無心,閉嘴。”中年男子,撇了老者一眼,隨之看著陳青帝說道:“陳大少,我雖然不是上官家的家主。不過……現在上官家的一切,都是我說的算。”
上官家的家主?
么的,已經被殺了,新的家主,還沒有挑選出來。你他么的竟然上來就要見上官家的家主,誰丫的受得了啊。
呂家!
我們上官家,絕對不會放過你。
要知道,上官年,上官石等上官家的人。以及向艷等。向家的人。全都被‘呂東’所斬殺了的。
呂家也是上官家和向家的大仇人。
“哦?”陳青帝眉頭一挑,看著中年男子,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沒聽說過,上官家還有你這號人物?難道上官家已經垃圾道如此地步,讓一個外人來當家?”
在上官家的表面之上,像中年男子這般的實力,是絕對不存在的。有那是有,只是隱藏在暗處。
陳大少如此說。也一點錯都沒有。
看似囂張,實則卻很是精明。
“老夫上官無常。”中年男子,上官無常微微一笑,說道:“多年來,我已經不問世事,你不知道我,也是情理之中。”
“多年來?”陳青帝一臉不屑的鄙視道:“看你的模樣,也就三十七八歲,還多年來?你以為你是老怪物啊?”
陳大少嘴上這么說,心中可不這么認為。上官無常至少也有七八十歲,至少因為實力比較牛逼。所以看上去才會年輕罷了。
內家功法,能夠修煉出如此的效果,陳大少并不感到多么的奇怪。
不過,陳大少的鄙視,那是發自內心的。
要知道,以上官無常現在的實力,想要保持住如此容貌,七八十歲看上去只有三十七八歲,那可是需要消耗大量真氣的。
真他么的閑的蛋疼。
容貌,對一個高手來說,就那么的重要嗎?
別人不知道,至少,上官無常為了自己的年輕容貌,那絕對是付出了很多。
“陳大少真會說笑。”上官無常并沒有回答陳青帝的問題,也沒有生氣,臉上保持著笑容,說道:“陳大少,里面請。”
“恩。”陳青帝傲氣凌然,一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唯我獨尊的模樣。只是,在陳青帝的心里,對這個上官無常,更加的小心了。
太能忍了。
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像那個上官無心,實力雖然不錯,但卻不足為慮,因為上官無心,在隱忍方面,根本就無法跟上官無常相比。
“陳大少,請坐。”來到了一棟別墅的客廳,上官無常對著陳青帝微微一笑,說道:“不知道,陳大少此次來我上官家,有什么指教?”
陳青帝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客氣,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武述和張雄飛則是站在他的后面。
上官無心也沒有坐下,只是恭敬的站在上官無常的后面,看向陳青帝的目光,充滿了仇恨。
“也沒什么大事。”陳青帝干咳了一聲,皺了皺眉頭,說道:“難道你們上官家,很不歡迎我嗎?我來擺放,竟然不讓我進,還說上官家不見客,什么意思?”
“陳大少莫怪。”上官無常沉吟一聲,說道:“我們上官家的家主,在大陸被殺了,現在正在挑選家主,所以……”
“哦,原來是這樣,我也聽說過。你們節哀啊,節哀。”陳青帝嘆息一聲,看著上官無常,說道:“我聽說,好像是一個叫什么呂東的人干的,也不知道,這個呂東跟呂家有什么關系。不過,應該沒什么太大的關系才是。”
“難道
陳大少,知道些什么?”上官無常沉吟一聲,看著陳青帝說道:“陳大少知道,呂東是什么人?”
“這個還真不知道,不過,我還真不希望那個呂東是呂家的人。”陳青帝搖頭說道:“如果呂東是呂家的人,對我們陳家,并不是什么好事。”
“聽說呂家的人也有不少人,來了香.港,你可以去問問呂家的人。”陳青帝擺了擺手,說道:“說這個干什么,我們還是說正事。”
“愿聞其詳。”上官無常一臉認真的說道。
“上官家和向家的唯一繼承人,上官江雨在大陸,被人殺了。”陳青帝雙眼瞇成了一條直線,看著上官無常說道:“你們上官家,一定很恨我吧?”
“不過,你們恨我干毛?”陳青帝聳了聳肩,一臉憤怒的說道:“上官江雨,又不是老子殺的,你們恨我,那我多冤枉?”
“不可否認,我是和上官江雨有點不對付,這也都是年輕人爭風吃醋,搞出來的事情。”陳青帝盯著上官無常說道:“你年輕的時候,沒有跟別人爭風吃醋過?”
見到上官無常不說話,陳青帝繼續說道:“所以啊,你們要恨,就恨殺了上官江雨的人,別恨本少爺。”
“陳大少來我們上官家,就為了這事?”上官無常微微一笑,說道:“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就這種小事,那需要陳大少你親自前來啊。”
“你真是大人大量,佩服,佩服。”陳青帝眉頭一挑,說道:“這是其一,還有一件小事,要勞煩你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