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都是沖動的動物,尤其是在自己的親人,兄弟被欺負的情況下,根本就不會考慮太多。
直接動手。
青年男子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來了四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竟然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動手。
干凈利索,果斷非常。
如此,他們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不僅如此,這四名少年,一個的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能打。不管怎么說,他們也算是身經百戰了,竟然不是對手。
他們都是地痞流氓,打架斗毆跟玩的一樣,太平常不過了。同樣,一個個的也都戰斗經驗豐富。
但終究也都只是地痞流氓罷了。
本身,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戰斗力。
隨便來一個,有點實力的人,都能夠將他們全都干翻了。
卜戒色和稿季,從小就學習格斗,雖然不算是什么高手,但對付一些地痞流氓,已經足夠用的了。
戰斗力最弱的周悵和鄭陸,這段時間也都沒少跟卜戒色和稿季學習,切磋,被他們揍,虐過。
在被揍,被虐中成長。
還有就是,陳大少的實力很強悍,有的時候,也會傳授他們四個,一些格斗技巧,他們也很賣力。
跟陳青帝和武述,混的時間久了,雖然不算是什么高手,但身手還是不錯的。
“咔嚓!”
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青年男子,剛要大漢,卜戒色一腳就處在了他的腹部。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肋骨。斷了至少兩根。
之前還囂張跋扈。牛逼哄哄的青年男子,直接跪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腹部,瘋狂的嗷嚎大叫起來。
卜戒色他們下手實在是太狠了。
只是,青年男子卻忘記了,之前他們的是多么狠毒,是如何圍毆沈琪的爸爸的。根本就沒有把沈琪的爸爸當做是人,就像是再揍一個畜生一樣。
“砰!”
臉色陰沉無比的卜戒色。根本就沒有理會青年男子的嚎叫,抬起腳,一腳踹在了,他的臉上。
因為青年男子是跪在地上的,卜戒色由上到下,狠狠的踹了下去。頓時,青年男子的臉部變形,鼻骨斷裂。
一聲悶響,青年男子撲倒在地,滿臉是血的他。果斷的暈死了過去。
搞定了一人之后,卜戒色并沒有停留。身子一動,繼續向其他的地痞流氓攻擊而去,瘋狂的攻擊。
卜戒色內疚,自責。
“一個都不要讓逃了。”卜戒色發出一聲嘶吼,殺氣橫重,一邊揍一邊怒吼連連,臉色也越來越陰沉。
雖然說,他沒有見過沈琪的家人,但是,能夠跟沈琪在一起的,肯定就是沈琪的家人了。
沈琪的臉腫了,還有五個血紅的手指印。
一個中年男子全身是血,不用問了肯定是沈琪的爸爸。一個婦人,也是披頭散發,臉上都充滿了痛苦的神色。
沈琪的媽媽。
更是有一個九十多歲的老人,本來應該是很瘦的臉,卻也有一邊的臉高高鼓起。
連老人,都不放過。
畜生!
畜生啊。
越是如此,卜戒色就越加的自責。
如果他沒有在路上耽誤時間,這些事情就不會發生。
自信,內疚。
這也讓卜戒色下手越來越狠毒,拼了命的攻擊。
幾分鐘之后,所有人,全都被撂倒了。周悵和鄭陸,因為實力不行,雖然比地痞流氓們強一些,但畢竟人數少。
所以,周悵和鄭陸,多少都掛了點彩。
稿季倒是沒什么,也放倒了不少的地痞流氓。卜戒色打倒的最多,同樣,被卜戒色干翻的人,傷勢也是最重的。
“砰砰砰……”
一連串的悶響,連綿不絕,只見,卜戒色騎在一個地痞流氓的身上,全都如雨點一樣,瘋狂的招呼那名,毫無反抗力的地痞流氓的臉。
周悵他們見此,并沒有組織。
他們也都知道卜戒色很內疚,就讓卜戒色發泄吧。
說實在的,周悵還真不怪卜戒色。如果不是卜戒色,他根本就不會來沈琪的家,而且,來在來的路上,他也沒想到,沈琪會出事。
再說了,在卜戒色提出好好玩的時候,周悵也沒有拒絕不是。
但是,周悵不怪卜戒色,那是周悵的事情,卜戒色卻不能不在乎。因為他認為,這一切都怪他。
“小琪,你怎么樣?”周悵快速來到沈琪的身邊,一把將沈琪抱在懷里,伸手撫摸著,沈琪的臉。
那有著五個手指印,高高鼓起的臉。
“我……我沒事。”沈琪搖了搖頭。
“爺爺,叔叔,阿姨,你們怎么樣?”周悵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沈琪的爸爸身上,“叔叔,你的傷勢很重。”
“鄭陸,把車開過來,送叔叔去醫院,快。”周悵和稿季連連上千,將沈琪的爸爸扶了起來,送上了車。
至于弄的滿車都是血,沒有任何人在乎。
“爺爺,阿姨,你們也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周悵有讓沈琪的媽媽,爺爺,也都上車之后,對著沈琪說道:“小琪,你也過去看看。”
“周悵,你也去吧,我看著卜戒色就行。”稿季沉吟一聲,說道:“叔叔流了不少的血,不要耽誤時間。”
“好。”周悵沒有堅持,也快速上車。
鄭陸開著車,快速的離開了沈家村,在沈琪的指路下,向市中心的人民醫院,快速的飛馳而去。
“卜戒色,行了,繼續打下去。會打死人的。”稿季走到了卜戒色的身邊。一把將卜戒色拉了起來。
“嗷……”卜戒色揚天怒吼一聲。咬牙切齒的說道:“稿季,這一切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也不會來的這么晚,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你應該知道,周悵并不怪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們也不會來了這里。”稿季拍了拍卜戒色的肩膀,說道:“不要太過自責,我們來了,沈琪的家人也沒有什么大事,這已經是很好的了。”
“這件事,沒完。”卜戒色怒火中燒,走到了那名青年男子的身邊,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他的胸口。
“啊……”
青年男子發出一聲慘叫,被揍暈的他,因為痛。而醒了過來。
“上海,卜戒集團的經理。賴長貿是你什么人?”卜戒色彎下了身子,一把將青年男子,抓了起來。
被卜戒色如此一問,稿季突然皺了皺眉頭,目光也落在了青年男子的身上。
雖然說,青年男子的臉,有些變形了,鼻骨也斷了,但是,還是能夠看出來,這個青年男子和賴長貿有些像。
可以說是很像。
稿季和卜戒色的關系非常不錯,而且,賴長貿又是卜戒集團的經理,在卜戒集團的名氣也非常的大,稿季不僅見過,還非常的厭惡。
卜戒集團就是卜戒色老子的。
而稿季和卜戒色又是世交子女,關系也非常的好。
稿家和卜家,唯一的遺憾就是,兩個家全都是兒子。如果是一兒一女的話,就可以成為親家了。
即便現在,他們兩個也是兄弟。
一兒一女成夫妻。
兩個兒子成兄弟。
這就是稿家和卜家。
可見,這兩家的關系如何。
“賴長貿?”全身劇痛無比的青年男子,不知道為什么,卜戒色會突然提起賴長貿來,“我不認識,也沒聽說過。”
“不認識?”卜戒色皺了皺眉頭,這有些不科學。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青年男子應該是賴長貿的兒子才對。
太像了。
卜戒色和稿季相視一眼。
隨即,在他們的腦海之中,都跳出了三個字來:私生子?
還是那種,私生子不知道有這么一個老子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父親,可能也不知道有這么一個私生子。
就算知道有,卻也沒敢相認。
“卜戒色,這個是一個機會,如果證實了……”稿季的眸子之中,閃過一道寒芒,意思很明顯,就是鏟除賴長貿。
“你不認識賴長貿,那你沒見過你的老子吧?”卜戒色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青年男子的身上,“我說的對嗎?”
“你怎么知道?”因為傷勢太重,青年男子的思維有些跟不上了,并沒有聽明白,卜戒色的意思。
果然是這樣。
這讓卜戒色全身一震。
如果能夠證實,青年男子就是賴長貿的私生子,以后,想要將賴長貿踢出卜戒集團,那可就容易多了。
是真的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發現這樣的秘密。
正在這時,青年男子的電話突然響了。
青年男子不管身上的劇痛,快速的掏出了手機,不過,他還沒按下接聽鍵,就被稿季一把奪了過來。
“這個姜哥是誰?”稿季看著電話上的來電顯示,目光落在了青年男子的身上,冷聲說道。
“是,拆遷公司的老板。”青年男子全身一震,眸子之中,閃過一絲陰霾,說道:“這次的強行拆遷,就是他的意思。而且,他的大哥,是拆遷辦。”
“讓他接電話,讓他過來。”卜戒色的眸子之中,閃爍著寒芒。拆遷公司的,這才是正主。
卜戒色,絕對不會放過。
稿季將手機丟給了青年男子。
“接?”青年男子一臉的不敢相信,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卜戒色和稿季竟然會讓他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