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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夠大。不錯,哈哈。”唐振東圍著這個三層別墅的房子轉了一圈,尤其是特意到游艇碼頭轉了一圈,交口稱贊。
其實這里除了地氣不好之外,別的什么都很好,正好是唐振東所喜歡的。不過這個戾氣雖然對別人可能是可怕之極,但是對于唐振東來說,那卻是奇珍異寶,正好還可以為他所用。
“咱們現在回周海媚家嗎?”于清影望著車外已經落黑的天色,問。
“行,走吧。”
在樓下,停好車,唐振東下車的時候,特意往這兩棟樓上看了兩眼,發現這個地方確實沒住幾戶人家,幾乎整個樓都沒有開燈,只有寥寥的三五戶開著燈,整個小區只有三五戶開燈,當然這并不排除有的住戶沒有回來的情況,但是這個小區的詭異可見一斑。
“你真的不回家了?”唐振東希望于清影回家,因為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這里的煞氣。今天中午唐振東出門除了感覺這個小區的人少之外,沒有感覺到什么煞氣,大概是因為中午時分,陽光強烈的原因,但是現在,唐振東真的感覺到了這里的煞氣充斥在周圍,濃烈的仿佛跟霧氣一般。
“不回去了,你在這里,我也要在這里。”于清影倒是沒感覺出什么,唐振東在旁邊,她什么都不怕。
“那好吧。”
唐振東跟于清影一起上了樓,打開門,門內一股陰氣撲面而來。
“奇怪,這屋子這么潮啊?”于清影也感覺到了如霧氣般凝重的陰氣,她把這霧氣看作了潮氣。
不過這陰氣也的確如潮氣般陰冷,但是卻沒有潮氣的潮。或者這叫陰氣比較合適。
唐振東神色一凜,進了屋子,但是只是開門的一瞬的陰氣重,但是現在陰氣卻都如潮水般退卻,屋里什么都沒有。
既然什么都沒有,唐振東也能稍稍放下心來。要知道他自己是意志堅定,陽氣充足,無論什么神鬼都不容易靠近,但是于清影卻是女性,她的身體里本身就是陰氣重,天生容易被陰氣所噬,所以唐振東不得不小心。
不過這里的陰氣卻并不是很重,相比較外面來說,甚至可以說是基本沒有什么陰氣。因為剛才開門的一霎那,陰氣都逃走了。
唐振東也想不通這個道理。
因為今天一整晚,都沒有發生過什么怪異的事,唐振東跟于清影是在周海媚家的小屋相擁而眠,睡的很是香甜,什么都沒有發生,以致于于清影現在都感覺周海媚是疑心生暗鬼。不過唐振東卻能感覺到這個小區的怪異。
唐振東想不通,為什么自己進來之后,陰氣反而退卻了呢?難道是自己的陽氣太壯,把陰氣都擠走了?
其實唐振東想不通的地方,是因為于清影。于清影脖子上掛的那串極品避水珠,是至陰之物,千年來,吸收了海底的無盡陰氣凝聚而成。唐振東的那件陽珠卻是跟陰珠伴生的至陽之物。
只有至陰至陽之物才能伴生的相安無事。一方如果有弱有強,肯定不會伴生太久。
但是為什么陰珠和陽珠卻都是溫溫而暖呢?陽珠的至陽表現的陽而不露,大量陽氣藏在陽珠里。為什么至陰之物,卻也是溫溫而暖?這是由于陰極生陽,至陰之物的屬性已經不是陰、寒所能表示的了,反而會溫溫而暖。
天地至寶,果然不同凡響。
唐振東的陽珠攜帶不大方便,放在了屋子里。而于清影的陰珠卻是整天戴在脖子上,深秋穿衣服多,從外表看不出來,但是這個至陰之氣卻是這里陰煞所不喜的,惡人還怕惡人磨。
正因為陰珠都陰極生陽,達到陰的極致了,所以才是這種陰煞的克星,陰煞都被于清影佩戴的至陰之物給擠走了。
當然,唐振東現在還不知道這個道理。
“昨晚睡的怎么樣?”唐振東望著一臉紅潤的于清影,其實不用問,但是還是問道。
“恩,非常好,睡的很舒服,周海媚這是搞什么搞啊,哪里有什么鬼怪,都是自己嚇唬自己。”于清影嘀咕道。
“可能是由于我的陽氣太強,把陰煞都逼走了。”唐振東顯得頗為自得的說,當然如果唐振東帶著陽珠來的話,那陰氣的確是可以被他的至陽之物逼走,但是這次卻不是他的功勞,而是于清影所佩戴的陰珠的功勞。
“呵呵,也對,那你不會是打算常年給周海媚鎮宅吧?”于清影促狹似的笑道。
“嗯?她可租不起我。”
“哼,租得起也不租給她。”于清影氣的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哈哈,好,你說了算,我聽你的。”
“哼,這還差不多。”
不論是什么樣的女人,都會小心眼,這是一定的。即使是于清影這樣的大家閨秀,也不能免俗。
“你把車開走吧,我去上班。”于清影把車鑰匙丟到唐振東手里。
“我連駕照都沒有,怎么開?新交通法可是要拘留的。”
于清影點點頭,“那好,我先開走,回頭你要車的話,到我這里來取。”
“恩,好,財神還在你車上,我不取也不行啊。”唐振東指指車后的大黑天財神,“把我送到車管所,我去辦證了,今天就能開上車了。”
于清影先把唐振東送到交警大隊車管所,然后開著車就去上班了。沒辦法,于清影上班是八點半,交警隊也是八點半,不過于清影是個守時的人,為了上班不遲到,只能讓唐振東在車管所外等一會了。
車管所還沒上班,唐振東就坐在臺階上想周海媚家里煞氣的問題。
“唐振東?”一個女聲遲疑的喊道。
唐振東一抬頭就看到了李芊墨,“嗨,你好,上班嗎?”
李芊墨點點頭,“恩,你來補考嗎?”
“你太小看我了,就我這樣的怎么還用補考,我是來拿駕駛證的今天。”
“哦,”李芊墨想了想又提了一個讓唐振東不好意思的話題,“上次說好的一起吃飯,你怎么先跑了?難道我就那么可怕嗎?”
“不可怕,不可怕,我那天實在是有急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了。”
“你的不好意思好像一點誠意都沒有,連怎么補償都沒說。”
“呃,那個啥。”唐振東很想說其實那次是劉中書沒過,跟自己一點關系沒有,但是這話卻不能這么說,因為雖然是劉中書在補考,不過這人卻是他找的。
“今天晚上我有時間。”李芊墨看看手表,“我要去上班了,晚上別忘了。”說完就走了。
唐振東搖搖頭,把被強迫了的感覺甩出腦外,拿出電話給劉中書打了一個電話,嚴厲譴責了他上次考完試就把人家李芊墨置之不理的話,然后又很嚴厲讓他有事沒事多請人家吃幾次飯。
劉中書自然是欣然應允。
唐振東拿了駕駛證后,打車直奔日報社。
“唐大,哦,振東啊,你來啦,走,進來屋里坐。”在大門口,剛要出去的王學斌看到了走入大門口的唐振東,甩下一個正跟他說話的人,剛準備脫口而出唐大師,突然想起有外人在,這么稱呼不好,于是就改了口,招呼唐振東進屋坐。
“王主任,你先去采訪吧,我就不過去了,這不正好有朋友來了。”
“王總編,有事你就先忙,不用招呼我。”唐振東聽到王學斌竟然為了自己推了正事,這讓他有點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不忙,我這里剛弄了點好茶,我去拿給你嘗嘗。”
看著一向態度嚴厲的王總編滿面笑容的跟唐振東陪著小心,王平一臉的不可思議,他是報社的算是中層領導了,對于王學斌王總編的脾氣,他非常了解。王總編可是個喜怒不形于色的人,這次似乎熱情的過了頭,這不正常。王平不僅思索起這個年輕人的身份來。
于清影看到唐振東還有剛出去的王總編又回來了,并且兩人言談甚歡的模樣。于清影心里就是一陣感慨:莫非王學斌當上這個總編真是唐振東使得力?
太有這個可能了,要不王總編不會跟唐振東這么熱絡。
“呵呵,這是正宗陳年普洱,嘗嘗。”
“陳年?”唐振東聽王學斌刻意的把陳年放在嘴巴,就重復了一句。
“呵呵,當然是陳年,別的茶都是喝的新茶,越新越好,但是普洱號卻不是,普洱茶稱能喝的黃金,是越陳越香。”王學斌跟唐振東簡單解釋了下普洱的常識,聽的唐振東這樣的茶盲是直點頭。
“唐大師,今天來有什么事嗎?有事您說話。”
“呵呵,沒事,我是來找于清影的。”
“我聽于主任說,她開的那車是您的?用不用我幫你選個好好牌?”王學斌絕對不是謙虛,他是真想幫唐振東做點什么,要不然他心里有點沒底。
“那多謝王總編了,我正愁不認識車管所的人。”唐振東對號牌什么的真的沒什么介意,什么牌子都行,不必須非要好號,他只是懶得去車管所排隊上牌而已。既然王學斌愿意代勞,那是最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