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公河,是世界第六大河流。發源于中國青海省玉樹,流經中國、老撾、緬甸、泰國、柬埔寨和越南,于越南胡志明市流入南海。湄公河上游在中國境內的稱為瀾滄江,下游三角洲在越南境內,越南稱之為九龍江。
可以說,湄公河孕東南亞的文明搖籃。
這是說的文化意義,但是說起湄公河的故事,卻絕對不僅僅是搖籃,湄公河水系深廣,最寬處達到十四公里,最深處近百米。這么豐富的水系自然隱藏著很多巨型生物,是世界上最為神秘的水域之一。
往上流傳的一張十幾個美國大兵合力抱起一條巨大帶魚,那就是來自湄公河。當然湄公河可不只有巨型帶魚。
湄公河巨型鯰魚,湄公河巨型帶魚,還有湄公河水怪,神龍,所有的一些都能跟湄公河扯上關系,湄公河水系的神秘,當然孕育了它周圍也同樣神秘的降頭師。
阮維武就是這神秘降頭師中的一員。
王義正和他剛剛相認的女兒享受天倫之樂,唐振東這幾天正優哉游哉的跟紫菱和齊嬌一起逛逛廣川的各處名勝,盡管紫菱的包子鋪生意很忙,但是她卻放下生意,盡情陪唐振東游玩,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對唐振東的情意,不過唐振東苦于人家沒挑明,他也不好自作多情的讓紫菱去重新尋找。
王義也跟唐振東說了,再在廣川帶個三五天,等紫菱這邊處理完生意上的事,他就帶著她們一起去魯省省城祭拜下紫菱的姥姥,也就是王義去世的夫人,到時候,王義就帶兩人在省城生活了。
紫菱這幾天正把自己連鎖包子鋪的生意往外盤,所以盡管紫菱很忙,但是她實際上心里很輕松。雖然這跟自己原先的打算有出入,但是只要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她什么都可以放棄。
有祖父王義的這層關系在,紫菱很快就找到了能接下她整個生意的人,初步的轉讓意向已經簽訂了,轉讓紫菱及其名下的包子連鎖總店及其配方,受讓方唯一擁有連鎖加盟資格。轉讓總價二百四十萬元整。
紫菱手頭有八十萬,再加上這轉讓的二百四十萬,這樣紫菱就一共有三百二十萬了,跟唐振東說好的五五分成,紫菱和唐振東一人一百六十萬,不過紫菱談起要把錢給唐振東的時候,唐振東直擺手,“這錢你先拿著,回頭你再做生意,算我入股的。”
唐振東早就看出紫菱在商業上的天賦,自己投資這一百萬雖然只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但是在將來,這一百萬可是一只會下金蛋的母雞,唐振東當然不會輕易的丟掉母雞,而去目光短淺的取那只金蛋。
不過唐振東的態度,讓紫菱明顯誤會了,她以為唐振東不要這錢,就好比是把錢交給自己,讓自己管錢一樣,唐振東這是把她當作了一家人對待。
唐振東是風水相術大師,但是卻悟不透自己的感情,都是身在局中。
要說廣川最出名的是什么?世人都知道是廣川的夜生活。
傍晚是廣川最熱鬧的時候,上了一天班的白領,卸下濃妝,盡情的在酒吧揮霍他們的青春。還有干了一天活的打工族,三五成群的聚在大排檔,吃海鮮,喝啤酒。
領了兩個大美女的唐振東,在這大排檔異常的顯眼。齊嬌是個非常出色的美女,而紫菱就更不用說了,氣質和相貌都是上上之選,這樣的兩個大美女,圍繞在唐振東旁邊,唐振東想不被大家注意都難。
叫了四個小炒后的唐振東,心頭卻涌上一股極度不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仿佛在草原上被群狼包圍,在樹林中被猛獸盯上,唐振東放下筷子,向四周看看,卻沒發現異狀。
不過這種感覺極其的不舒服。
“你怎么了?”紫菱先發現了唐振東的異樣。
唐振東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咱們一會回去的時候,你們兩個打車走,我去辦點事。”
唐振東心中有事,所以飯吃的很快,唐振東讓紫菱和齊嬌先走,他在后面結了帳,準備走回賓館。
唐振東有個最大的特點,不會把危險留著以后發生,他是藝高人膽大,必須把這個讓他心中起了警兆的人消滅,才能讓他安心。
唐振東光挑人少的地方行走,就為了引這個人出來,一路他都把精神提至十二分的警戒。
行至一個小公園的時候,唐振東心中的警兆突現,一個條狀的物體,憑空飛來,直奔唐振東而去。
唐振東后退一步,向左一閃,同時手中的尨牙瞬間出鞘,把來物砍成兩段。
一股腥臭的氣息撲鼻而來。
唐振東往后一躍,跳出兩米開外。
唐振東的身體很好,尤其是習練形意和太極以來,前跳一丈,后跳八尺,那都不在話下。唐振東往后一跳,頓時避開了這股腥臭的氣息。
“噗”的一聲悶哼,顯然唐振東剛才這下,讓隱藏在暗處的人受了些暗傷。
“誰?”唐振東循著聲音追去。
不過到了近前,接著樹影中透過的昏暗燈光,唐振東看到地上一小灘血,顯然是剛才那人留下的。
唐振東又返回自己剛剛拿尨牙削斷的長條物體處,這是一只七彩斑斕的毒蛇,這樣的蛇,讓人一看就知道肯定具有劇毒。
這人傷重吐血,唐振東馬上感覺心頭的沉甸甸的壓力頓時消失不見。
這人是誰?唐振東心中打鼓。他有令自己受傷的能力,也能讓自己心底產生極度危險的感覺,莫非他也是術法中人?
唐振東快步跺回賓館,不過等他到了賓館,才發覺有件事不對:紫菱和齊嬌都沒有回來。其實唐振東吃大排檔的地方距離他所住的這個賓館并不遠,以唐振東的腳程也就在二十分鐘,當然這個腳程卻不是唐振東全速飛奔,而是正常人一樣的速度。
這么個距離的地方,如果乘坐出租車,應該在五六分鐘左右。
唐振東打兩人的電話,雖然能夠接通,但是卻一直到電話忙音,也沒人接聽。唐振東預感到這事不好,他馬上賓館樓前上了一輛出租車,然后去剛剛他們吃飯的那個大排檔,在路上,唐振東沒有發現任何的異狀。
唐振東緊接著又打車回去,沿途還是沒有什么狀況。等唐振東再次回到賓館,王義著急的迎出來,驚恐的告訴他:齊嬌和紫菱都回來了,不過兩人卻是人事不省。
王義來找唐振東的意思就是準備把兩會送上醫院,不過被唐振東拒絕了,他知道兩女中的是邪術,去醫院根本沒用,只能是耽誤時間。
不過唐振東也不了解兩女到底中的是何種邪術,他想先看看兩女的情況。王義聽唐振東這么說,雖然他有些腹誹唐振東那種有病不去醫院的行為,但是,王義其實還是對唐振東非常有信心的。
唐振東回到王義房間,紫菱和齊嬌兩女就這么躺在床上,呼吸若有若無,最明顯的特征就是兩人同樣的面色蒼白,毫無血色。
“這是什么奇怪的術法?”唐振東是第一次見兩女這種情況。唐振東的術法作用在人身體上效果比較猛烈,或者是被煞氣入體,人馬上就如遇到鬼魅一般,直接影響人的神經和感覺。種入人體內的煞氣多了,人就可能跳過這一個驚恐的階段,直接被嚇死。
其實簡單的來說,煞氣就是一種能足以影響人的精神,讓人產生恐懼的情緒。歸根結底,煞氣還是一種情緒而已,不過這種情緒已經實質化了。
但是齊嬌和紫菱的這種情況卻跟煞氣不沾邊,而是仿佛是中了某種邪術,這種邪術,好像自己見過,在哪里見過呢?唐振東想了一會,突然想到自己在哪里見過這種邪術,在云貴的雷山苗寨,那苗寨的盅術豈不是跟這個非常相似?
不過苗疆的盅術基本等同于沒有實質物體,或者是盅很小,起碼讓人中毒中的也很舒服,但是自己這次遇到的盅術,雖然跟苗疆一樣的有毒蟲,但是這次的毒蟲相當巨大。
也就是說這里的毒蟲比苗疆更大更猛,唐振東有些一籌莫展。因為他知道盅毒必須由下盅之人才能解。盡管自己術法驚人,但是這解盅之術他是不會的。
唐振東掏出自己懷里的佛骨舍利,然后分別放在紫菱和齊嬌胸口,看看兩人是否真的被下了盅毒!
試了半天,唐振東頹然發現自己失敗了,自己的舍利能救中了金蠶盅的自己,但是卻對紫菱和齊嬌的這種病癥無能為力。
半晌,唐振東打開房門,王義趕緊從沙發上起身,“小唐,她們兩個怎么樣?”
唐振東搖搖頭,“我還沒想到辦法。”
“那送不送醫院?”
“去醫院看看也行,不過如果醫生檢查沒什么問題的話,還是不要老在醫院呆著,省的浪費時間和金錢。”
“那好,我送她倆去醫院。”王義一看唐振東同意進醫院,馬上叫了警衛,準備趕緊去醫院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