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喬秘書長,你好,到工地來視察,怎么不提前打個招呼。”王小雅下去后,迎上了喬秘書長一行人,一見喬秘書長的臉色,就知道這些人確實是來找她的,所以王小雅瞬間把笑堆滿了臉頰。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喬志遠一看王小雅的嬌俏模樣,倒是不忍下重口苛責:“咳咳,我說王總,你這是搞什么,在工地上擺空城計。”
“這哪里是什么空城計啊!這不是夏天溫度太高,工人們普遍反應受不了,而且還有幾個還中了暑,后來經過我們項目指揮部一致商量,放假讓工人們休息幾天,然后好繼續投入到新的工作里,再創佳績。”
“哈,王總的這個說法真別致。”喬志遠對王小雅一笑,顯然她的這個說法并沒有打動喬志遠,但是畢竟有客人在,喬志遠也并沒有說破:“希望王總別忘了工期,這西外環立交橋是今年市政府的重點工程,通車日期不容延誤,王總可要有心里準備哦。”
“謝謝喬秘書長關心,我們一定保質保量的完成好工程任務。”
“恩,好,對了,你這里有沒有個叫唐振東的。”喬志遠問道。
“唐振東,喬秘書長找他。”王小雅一驚,問道。
“是,他在哪。”
王小雅一聽這群人是來找唐振東的,她心里就是一打鼓:這丫的不會犯什么事了吧,他犯事好說,但是我這太歲誰給我請走。
唐振東說請太歲需要十天,這才三天工夫,王小雅一直沒想太歲會被請走,她也沒把剛才的地震跟請太歲聯系在一起。
“喏,那里。”王小雅想歸想,不過市政府的秘書長在眼前,她是不能想太長時間,王小雅朝唐振東坐的那個水泥墩一指。
唐振東坐的水泥墩,從剛剛王小雅呆的賓館看上去,非常顯眼,但是從地面上看,卻不容易看到。
喬志遠順著王小雅指的方向看去,剛好看到前面那尊水泥墩上的唐振東的頭,他驚訝的沒說出來話,不過還沒等他說話,王識就從喬志遠身邊朝前一躍,朝唐振東所在的方向跑去。
“嘿,王總。”喬志遠一見王識跑遠,馬上跟了上去,現在的政府是經濟掛帥,任何能吸引來的投資,那都是政府的頭等大事,能引來錢的政府就是好政府,引不來錢的政府就如同抓不住老鼠的貓一樣,肯定不是好貓。
王識是全國的名人,也是全國房地產企業的領軍式人物,他的到來,對海城的房地產是個極大的推動,有王科進駐的地方,都將迎來房地產企業的一撥漲潮。
因此地方政府對王識這樣的名人,一直持熱烈歡迎的態度。
喬志遠一走,其余人馬上跟了上去,王識遠遠看到唐振東所棲身的那根水泥橋墩:“唐大,哦,唐先生,你好,我是王識啊!”王識本來脫口而出唐大師三個字,結果卻突然想起有政府官員在場,這么說似乎是不大合適,臨時改口稱唐先生。
“王總,哈,幸會。”唐振東聽到王識的聲音,站了起來,朝王識一拱手。
“唐先生,我。”王識我了半天沒說出我什么,顯然似乎有些難言之隱。
“王總,稍等,我下來。”
唐振東說完,縱身一跳,給眾人嚇了一跳,五六米高的地方足有兩層樓高,這么高的地方,往下跳,縱然摔不死,恐怕渾身也不能囫圇。
不過還沒等眾人的驚呼喊出口,唐振東緊貼著水泥墩落下的身形,已經要落到底了,唐振東的左腳在水泥墩上一提,整個人的下墜趨勢,頓時由向下變為橫向飛出。
唐振東安然落在地上。
唐振東的動作自然流暢,沒有絲毫的生澀感,就像一個表演雜技的演員一般,司空見慣,而且他本人也沒有絲毫的沾沾自喜,仿佛那動作就應該那么做一般。
“唐先生,你練過輕功。”王識訝道。
“呵呵,這五六米的高度,就算沒練過的,也不會有事。”唐振東言語間沒否認自己練過功夫,不過卻也沒承認。
唐振東和王識簡單的寒暄幾句,喬志遠在旁邊插口道:“王總,我們市政府歡迎您到海城來,特意在東山賓館備下晚餐,還請王總賞光。”
“吃飯就不必了,心意領了。”王識此刻哪有吃飯的心思,他找唐振東找了好幾天,從唐振東坐上返回海城的火車開始,王識就給唐振東打電話,但是唐振東那時候正在跟于清影煲電話粥,王識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進來,等唐振東撂下電話,已經沒費了,王識自然就更打不進來了。
由于這個卡是成龍送給唐振東的,所以他根本也就沒有充費的想法,就一直扔在那里,所以王識就一直沒聯絡上唐振東。
王識先前還對唐振東不怎么在意,但是唐振東無意中說出了自己女兒王美玲的死因,王識在悲痛之余,不免想起了唐振東。
喪女之痛,王識還能克制,他也并不是不愛女兒,但是相比較王科集團來說,這是整個王家復興的希望,相比較王家復興的希望來說,喪女之痛,王識是可以忍受的。
這幾年,王識自然能夠感覺到王科集團雖然輝煌,但是卻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一個企業上升時候可能風風火火,能持續十幾二十年,但是要衰敗的話,卻是相當快,幸賴王識這幾年東奔西跑,風餐露宿的勉力維持,所以王科表面上,仍舊維持著昌盛局面,但是其中的苦處,不做生意的人,是永遠體會不到的。
人前的風光只是在別人眼里,其中的苦處卻只有自己最清楚。
王識早就預感到王科集團大不如前了,而且這個大不如前的原因,除去國際大形勢的影響,王識更相信王科的二十年的好景到頭了。
日月同輝法陣當初設立的時候,王識就得知了這日月同輝法陣能迅速的讓王科崛起,但是卻不能抵擋在二十年之后的衰敗。
但是王識抵擋不了成為王家中興者的誘惑,王家的中興,是王識一手促成了,這在王氏子孫面前是多么有面子的事,這等光輝業績是要被永遠的寫入族譜的。
再加上那時候王識并不信命,他不相信命運二十年之后,仍舊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就算王科在二十年之后衰敗,那時候,王識自信還可以做張科,李科,趙科,反正是做企業,叫什么名不行,只要錢有了,換個名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不過王識的這個想法,他很快就知道行不通,因為他注冊公司的時候,到各地發展都不是王科的名字,而是另外的名字,有限公司必須加以區分,王科是集團公司,這些各地的房地產開發公司不過是王科的子公司,整體都是屬于一個集團公司的。
王科下屬的這些集團公司跟王科是同呼吸共命運,一樣承受著王科衰敗的影響。
王識這才有點相信那個二十年的命運,然后王識在王科興旺的這十幾年,不斷的投入資金參股各行各業。
王科集團入股的這些行業,跟王科集團的命運一樣,掙錢的時候都同樣掙錢,在王科的二十年大限到來之時,王科投資的各行各業,幾乎是同時開始走下坡路,這其中固然有國際經濟形勢不樂觀的影響,但是王識卻意識到一件事:這日月同輝法陣的副作用開始顯現了,要不然王科集團一家不好過正常,但是王科投資的這么多產業同時盈利下降或者虧損,這就不能不讓王識多想了。
王識從那時候起就凡事親力親為,力求用自己的勤奮和努力,扭轉公司的頹勢,但是命運如此,王識盡管個人能力很強,但是卻抵擋不住命運的車輪,他這幾年越來越感覺到命運的多舛,積極尋找能化解王科目前窘境的高人,但是很多所謂的高人連“日月同輝”陣法的名字都叫不上來,還如何談破解陣法,解決王科目前的窘境。
直到唐振東叫出了“日月同輝”陣法的名字,兼且不經意的點出了王識之女王美玲的命運,這才讓王識下決心拋開一切事物,積極尋找讓王科集團脫困的方法。
王識緊跟著唐振東到了海城之后,找到了當地的工商聯合會,讓他們幫忙找人,不過唐振東并不是企業中人,所以工商協會也無能為力,王識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雖然他是名人,但是名人想找一個只知道名字的人恐怕也不容易,兼且要找的這人還不是名人。
不過王識的能量大到了一般人無法想象,他的到來,一個地級市的領導都很重視,這是財神爺駕到,市里把找人的任務交給了警察局,警察局想找一個人,那就要容易多了,畢竟戶籍科統計著全市的所有人口。
很快就得知唐振東的所在,本來應該海城副市長陪同,不過副市長臨時有事,就找來了市政府秘書長喬志遠全程陪同,以示海城市委市政府對王識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