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于清影的感覺中。唐振東不是張揚的人。反而還相當低調。身家幾個億。提親卻只拿九萬塊錢。這也有唐振東考慮全面的因素在里面。
自己的家庭如果想要錢。那錢還會少了嗎。但是自己的爸爸于振華剛剛處身這么個位置。正是敏感的時候。雖然家里都是自己人。但是如果彩禮錢太多的話。難免傳到有心人耳朵里去。對爸爸的仕途肯定有影響。
不過九萬塊錢。那就沒人會注意了。
而且于清影想的還比較深一些。自己的舅舅。姥爺這些人都在。孟家就是以財富聞名全國。唐振東拿出一百萬。或者一千萬的彩禮。固然能夠吸引眾人的眼球。不過對于孟家來說。還是有點不夠看。
與其不倫不類。還不如規規矩矩。
于清影對自己的這個未來老公的高瞻遠矚。是舉雙手贊成的。
“對了。我姥爺說等我結婚。他送我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做嫁妝。他早就預定了。”
“哦。”唐振東點點頭。沒別的表示。他對車的認識很淺薄。這些上千萬的豪車唐振東根本無從了解。所以。他并不知道勞斯萊斯幻影的價值。也不知道嚴謹的英國人純手工打造的勞斯萊斯是身份的彰顯。更別說還是限量版的。
“勞斯萊斯。這車好嗎。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唐振東看于清影表情不大對。那是因為自己沒表現出足夠的驚訝。所以。唐振東問道。
“不是勞斯萊斯。是勞斯萊斯幻影。還是限量版。全世界一共生產三千輛。”
于清影沒說車的價值。因為她也不確定姥爺究竟花了多少錢定的。而且這消息還是小舅暗自透露給她的。
“快睡吧你。別一會吃飯的時候又哈欠連天。讓人一看還以為你又干什么壞事了。”
“好。我睡一會就行。”唐振東和衣躺在于清影那略帶粉紅的床上。
“起來。脫衣服。”于清影看唐振東一身塵土。拉著他的手道。
“咱們要提前洞房嗎。”唐振東訝道。
“洞什么房。洗個澡。睡的舒服點。”于清影真不是嫌棄唐振東。她怎么會嫌棄自己男人呢。不過她怕剛才的眼神讓唐振東誤解。所以轉口道。
“那好。”唐振東雙腿微微一抬。整個人就從床上彈起。“一起洗個鴛鴦浴。”
“去你的。你自己趕緊洗。”于清影知道唐振東在開玩笑。因為兩人交往這么長時間。唐振東雖不說對自己守之以禮。但是卻從來沒亂來。自己就說了一次要把最美好的留到結婚那晚。結果唐振東硬是在很多自己都意亂情迷的關鍵時候。驟然剎車。這點讓于清影敬佩不已。
甚至有幾次她自己都想早點把自己交給唐振東。到最后她摸著唐振東的火熱。卻是唐振東在規勸她。
在于清影眼中。唐振東是個真男人。真男人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一點傷。也不會對她有任何的勉強。
在唐振東那強有力的臂彎中。于清影有強烈的安全感。
最多十分鐘。唐振東沖洗完畢。腰上圍著個大浴巾出來。那強壯結實的肌肉。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身上累累的傷疤。強壯的胸肌。分明的腹肌。都讓唐振東有強烈的個人魅力。這種魅力讓于清影陶醉。
唐振東這時才有空仔細觀看于清影的閨房。
臥室足夠寬大。整個臥室以粉紅的色調為主。床是粉色。窗簾也是粉色。而且在粉紅中透著淡雅和恬靜。給人以溫馨的寧靜。
“嘖嘖。這個臥室的風格很不錯。”
“全是粉色。這是花季少女喜歡的顏色。沒想到你也喜歡這個調調。”于清影調戲唐振東道。
“難道你不是花季少女。”
“我馬上就要變成已婚女人了。”
“呵呵。即使你變成了已婚女人。那我還會呵護你如花季少女。”
“你真是個壞蛋。你也這么調戲過別的女孩吧。”
“我在監獄里都是男女混住。經常這么調戲她們。”唐振東開玩笑道。
“啊。不會吧。監獄管理這么混亂。”
“哈哈哈哈。你就想吧。要多亂有多亂。”
“我才不信呢。”
唐振東解了浴巾。于清影隨手接過。搭在椅子上。于清影猛然看到唐振東胯下那翹起的雄壯。她不禁漲紅了臉。
于清影是新時代的女性。雖然她那個年齡不見得有多保守。但是卻絕對沒現在的少女那么開放。于清影對唐振東的雄壯也早就諳熟于心。盡管如此。于清影乍一見到唐振東那翹起的雄壯。還是有些臉熱心跳。
“不知羞。”于清影低聲道。
“呵呵。好了。”唐振東在半秒鐘不到的工夫。已經上了于清影的床。蓋上了被。“你不上來一起休息下嗎。”
“你快點抓緊時間睡一會吧。一會就要中午飯了。”于清影看看床頭的鐘。“九點了。十一點咱們就要下去準備吃飯。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唐振東隨著于清影的目光看到頭頂上的紅木掛鐘。他一驚。馬上彈了起來。仔細觀看這架掛鐘。
“你快躺下睡吧。”于清影看唐振東起身。又一次露出他那還沒偃旗息鼓的強壯小弟。頓時又羞紅了臉。
唐振東伸手讓于清影先別說話。他先是仔細觀察了這架掛鐘后。然后又仔細的看著于清影的整個屋子。最后才道。“這架掛鐘是誰掛在這里的。”
于清影看唐振東說的正式。不由的目光從唐振東那雄壯小弟身上移開。不過臉色還是有些俏紅。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屋里的粉色渲染的。
“我一來住就這樣啊。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有問題。”唐振東鄭重的點點頭。“這架掛鐘不應該掛在這里。不論是放在床尾還是放在別的地方都行。唯獨不能放在這里。”
“哦。為什么。”
“床頭是人睡覺的地方。睡覺要求輕松自然。而人的頭上有個掛鐘。就代表著鐘垂頭頂。給人以極大的壓力。而且就算沒有壓力。那也需要堤防這掛鐘突然落下。砸到人。不是嗎。在這里睡覺。你能睡好嗎。”
“對對。你說的對。昨天我的確是睡不好。我還以為是剛到一個新地方。不習慣呢。”
“這不是習慣不習慣。這是風水的問題。這個鐘跟以前撞的銅鐘一樣。本來起的是報時叫醒的作用。人在這樣的鐘底下。誰能睡好覺。試想一下。如果讓人在和尚撞的銅鐘底下睡覺。誰能誰踏實。這是一個道理。”
“那你給我換個地方吧。這個房間雖然是現成的。不過我卻從來沒來住過。這還是我媽知道我要來。提前幾天給我布置好的。”
唐振東把掛鐘取下。掛在門旁邊。正對床位的位置。“恩。掛在這里行。”
“恩。好。就掛這吧。”于清影看著被移動的鐘。有些沒來由的高興。大概是家里有男人干些女人不能干的活。女人看著男人。特有成就感吧。
因為他已經對風水有了極深的氣感。風水這東西。影響的是氣。是周圍的氣機。改變風水。就是改變這一帶的氣機。讓氣遵循好的方向流動。壞的風水。就是氣機不對。唐振東現在對風水有時候還需要看。但是有些時候。他單憑氣機交感。就能發現一個地方風水的不妥。
今天大概是因為太累了的緣故。對氣機的反應竟然非常遲鈍。不過唐振東剛剛仔細觀察于清影的房間。還有于清影這個人。發現了很大的不妥。
房間的不妥在鐘上。唐振東已經給解決好了。但是于清影的人也有很大的不妥。于清影在不遠的將來。有一次大災難。而且避無可避。大概是由于于清影跟自己關系太親密的緣故。唐振東無法正確推演于清影的這次大災難的具體時間和情況。這讓手段通天的唐振東有種有心無力的感覺。
其實。于清影的這次災難。唐振東早就看出來了。但是他卻一直沒跟于清影說。他希望在災難臨身的前夕。讓于清影規避。如果把事情說早了。豈不是給于清影造成極大的心理負擔。
況且這災難到底什么時候。什么樣。唐振東也說不好。唐振東更說不好的是。如果于清影真的災難臨身的那一剎那。自己是她最親近的人。能否準時預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