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龍藤吸了血后,生長速度極快,纏繞的速度也夠快,本身也足夠的堅韌,所以即使是拿了神兵利器的張宏玄也砍的手腕發酸,
掏出爐耳中的三味真火,念了幾句咒語,爐耳中就像打火機一樣冒出一寸長的火焰,然后一吹,天藍sè的真火就從爐耳中吹了出來,寸許長的火焰,突然就變的鋪天蓋地,這一面崖壁上的龍藤“畢博畢博”的燒了起來,
唐振東跟徐卓兩人面面相覷,這難道真是傳說中的太上老君的三味真火,把孫悟空煉成了一雙火眼金睛的就是這個,
雖然兩人隔的較遠,但是卻能感覺到這個火焰的溫度極高,這撞上崖壁返回來的火焰,仍舊烤的兩人有些窒息,
正一道的弟子早就退到了后面,只有唐振東、徐卓還有張宏玄三人并肩站在一起,距離這燃燒的龍藤最近,這也證明三人的功力深厚,
三味真火燒了半個小時,把這里的龍藤給燒了個干凈,靠近崖壁,還能感覺到崖壁上火熱的溫度,
又過了一會,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天快亮了,張宏玄才揚手道,“走,進去。”
石壁還有有些灼熱,但也只是十米八米的距離,三味真火的溫度雖高,但是由于鬼谷洞里面距離石壁也有一百多米,所以,里面并不熱,
一進入石室,張宏玄的眼睛就盯在那張散發著絲絲熱氣的白玉床上,
石室很寬敞,最少有六七十平米,在東北角是一張白玉床,中間有石桌石凳,在南面還有兩個大書架,上面擺放了不少的藏書,
書上落了曾厚厚的灰塵,一看就知道許久沒人動過了,石凳石桌莫不是這樣,只有那張白玉床卻是上面很潔凈,沒有一絲灰塵,
難道這里有人進來過,并且看樣子還經常進來,
唐振東腦中直接打了個問號,
左右轉轉,這里除了這些東西外,還有四壁上的夜明珠,除此再沒別的東西,只是在這個房間的正東,還有個走廊,走廊發出氤氳的光,顯然也是隔斷距離有顆夜明珠照亮,
不知道這個走廊里有什么東西,但是根據鬼谷殘碑的提示,這個白玉石床顯然不是鬼谷洞的重點,因為,在謁語后面還有幾句話:白玉石床,jīng血化丹,紅石法壇,不死什么東西,到這里殘碑只說了這些東西,顯然后面還有話沒說完,但是后面是什么話,由于碑文的遺失,那唐振東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師父要找的是一本書,有可能就在這石室的書架上,
唐振東走到書架前,抽出一困竹簽做的朱簡,剛準備展開,竹簡中間的穿線就化為飛灰,唐振東還沒看清上面的字,這個竹簡就在他手中七零八落,散落一地,時間太長了,以至于這竹簡根本就拿不起來,
這邊的動靜,只是稍稍引起張宏玄的注意,不過他顯然對白玉床的興趣要比這竹簡大的多,
這白玉床是寒玉所制,這絲絲升騰的白氣就是這寒玉散發出的,
練內家拳的人都知道,這寒玉對于練內功非常有幫助,不光能幫助人加倍提高注意力,全神貫注,也能夠讓人在修煉內功時候,運氣抵擋寒氣的同時,快速的增加功力,
張宏玄臉帶興奮的摸著寒玉床,在唐振東散落竹簡的時候,只是回頭一看,隨即跳上寒玉床,盤膝坐下,親自感受寒玉床的妙處去了,
張儀正等正一道弟子并沒有因為剛剛的師兄弟張儀之的死去而悲傷多久,他們三人一人圍了一個墻上的夜明珠在看,
碩大的夜明珠,一顆比人的拳頭都大,珍貴程度無與倫比,千金不換,
那散落的竹簡跟這夜明珠相比,那是瓦礫對珍珠,根本就沒有可比xìng,
徐卓見唐振東弄散了竹簡,他也湊過去,想從中尋找祖師爺鬼谷先生的畢生所學《本經yīn符七術》,但是兩人把這竹簡堆,仔細翻看了一遍,也沒看到這所謂的竹簡那一個是《本經yīn符七術》,本來這些篆字就晦澀難辨,徐卓還是找人翻譯的鬼谷殘碑,唐振東高中還沒畢業,根本就沒涉及到古文化,當然這其中也有時間太過緊迫的緣故,要不然兩人一定好好研究,字不認識,數數兩人也能挑出其中的六字書名來,
但是眼前正一道的張宏玄等人是不會給唐振東和徐卓研究的時間,唐振東跟徐卓對視兩眼,兩人眼中的意思瞬間就被對方讀懂了,
唐振東眼中的意思是殺掉這些正一道,而徐卓的意思是把這些竹簡都弄走,回去再好好研究,
唐振東微不可查的點點頭,徐卓示意他一定要小心,
唐振東笑著拿了卷竹簡,走近張宏玄,
張宏玄是他的首要刺殺目標,只要殺了張宏玄,那剩余的幾個小蝦米,唐振東分分鐘就可以搞定他們,
“張道長,這本竹簡能否讓我帶出去觀看。”
唐振東故意不提給師父解毒的事,怕引起張宏玄的注意,而是隨便找了個竹簡,降低張宏玄的堤防心,
“哦,行,沒問題。”張宏玄跟唐振東搏斗起來在伯仲相間,而張宏玄的功力卻要高于唐振東,而且自己還有丹藥這要挾他的手段,所以他倒也不怕唐振東耍心機,
一捆竹簡對于張宏玄來說,根本不算事,自己這正一道傳下的道術功法,是道家最頂尖的功法,所以,他混不在意那些別家的什么功法被別人學的,甚至把別家的功法丟到張宏玄眼前,他都不屑看一眼,
這十幾年,張宏玄在江湖上奔走,見多了太多的自稱大派名門的所謂高深功法了,全都是誤人子弟的玩意,狗屁不是,這就讓張宏玄生起了自己正一道才是道術正宗,自己的正一道功法才是道術之本源,
唐振東湊近張宏玄把竹簡遞給他一看,然后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張道長,你看我師父的毒還沒解干凈,煩請道長替我師父賜藥解毒。”
“這個。”
張宏玄剛要跟唐振東說稍等,他恢復下元氣再說,但是他眼中黑光一閃,唐振東的尨牙就朝他劈來,
尨牙不如劍那么長,也不如匕首那么短,俗話說,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而尨牙則是綜合在長和短中,雖然劈擊威力不像大刀那么威猛,但是卻勝在靈活,也不像匕首那么圓轉如意,但是卻比匕首威力大的多,
其實是尨牙在唐振東手中,如臂使指,早已經跟他心意相通,唐振東的這一刀集中了他的全部功力,讓張宏玄根本避無所避,
張宏玄也是個功法jīng深之人,他瞬間就看清了形式,知道唐振東的這一刀避無可避,所以他身子往上一提,避開了要害部位,手瞬間抽出了斬邪寶劍,朝唐振東刺去,
但是斬邪寶劍巨大無比,長達四尺七寸,須臾之間,這斬邪寶劍是沒法跟這jīng悍的尨牙比靈巧,
唐振東的一刀刺中了張宏玄的小腹,然后朝斜上一拉,在張宏玄的小腹上劃出一道長達五寸的刀口,
迎上了張宏玄的斬邪寶劍,
“噗”的一聲,兩把絕世寶刃碰撞在一起,發出沉悶的噗聲,
“乒乒乓乓”
張宏玄受傷,一手捂著自己小腹急退,另一只手中的斬邪劍與追來的唐振東的尨牙寶刀,碰撞在一起,張宏玄且戰且退,
十招過后,唐振東沒有乘勝追擊,因為旁邊還有四位正一道的弟子,他們正在奔向師父徐卓,顯然要故技重施,拿師父當做要挾自己的手段,
唐振東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他速度很快,在四人還沒趕到徐卓眼前的時候,就手起刀落,把四個正一道弟子給身首異處,斬成兩半,
“師父,我去追張宏玄那個臭道士,給你拿解藥。”
唐振東干掉張儀正等人后,來不及查看師父的情況,就回身而出,追出去追殺張宏玄,
張宏玄道法jīng神,內功深厚,雖然被唐振東一刀在小腹開了一個足以流出場子的傷口,但是卻沒有生命危險,而且動作依舊敏捷,他見唐振東不依不舍的追來,張宏玄知道自己在沒受傷的時候才跟唐振東打個平手,受傷后的自己根本不是唐振東的對手,眼見唐振東追來,剛出洞口的張宏玄從懷中掏出了三味真火法器,
張宏玄對唐振東心中恨極,邊退,邊念咒語,藍sè的小火苗又從法器上冒出,唐振東剛要出洞口,就看到張宏玄吹出了他的法寶,三味真火,
唐振東心中一驚,在看到他那竄起的小火苗的時候,就立刻轉身回返,因為師父還在洞中,
其實這種情況下,唐振東最好的選擇就是趁著這稍縱即逝的機會出洞,因為洞外范圍廣大,那三味真火再厲害,不能把整個山都燒了,
回到洞里,就相當于被甕中捉鱉一樣,完全有可能被活活燒死在里面,
但是唐振東卻不得不回去,因為他師父還在里面,唐振東不可能丟了師父獨自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