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103統一戰線
唐振東為計算這真龍之穴的所在,整整十天,才終于點中了四象砂,又用了整整三天的時間,才最終點中了這龍穴所在。
唐振東在這龍穴上埋入了一枚系著紅線的銅錢,這也是他來前特意準備的。
紅線銅錢在此,就相當于預定了這個真龍之穴,也相當于把這龍穴給刻上了一個烙印,別的風水師就知道這里已經是有人點中了的,就會另覓他處。
至于為什么是紅線銅錢,唐振東也不知道具體原因,反正師父徐卓就是這么教給他的。
而別的大風水師,一見這紅線銅錢,也就明白這意思。
這紅線銅錢可不僅僅是告訴別人這里的龍穴有主,而且還有個重要作用,那就是把這里的龍穴給定住。
龍穴不是一成不變的,會隨著時間,山谷的歲月變遷而移動,流水的溝渠移動了,龍穴也會動,山勢動了,龍穴也不會安靜呆在原地。
齊家老爺子,不出意外,應該還有一年的歲月,這一年會發生很多事,龍穴的變化也是一定的,如果不用紅線銅錢拴住,將來再找,恐怕費的時間絕不緊緊是一兩個月,如果龍穴變動的大,那也許會給人造成一種錯覺,以為龍穴還在此,實際龍穴早就移動了,那樣也許會一輩子跟這龍穴無緣。
唐振東定好龍穴后,就立即返回廣川南海,向齊仁達說明了自己已經找到龍穴。
不過齊仁達工作太忙,已經回返魯省,唐振東跟齊母說了此事,齊母看唐振東胡子拉碴,頭發頎長,都沒來得及梳理,知道他為了自己之事,這近兩個月著實辛苦,心中大是感動。
齊母馬上給齊仁達打電話,齊仁達本想馬上定機票,趕回南海,但是唐振東卻說自己還有工作,讓齊仁達不必過來。
齊仁達也不是矯情之人,男人相交,并不是一頓酒就建立的交情,而是rì久見人心,齊仁達經過唐振東勸說,也沒立刻過來,只是把這事記在心中。
這次回去前,唐振東又給齊老爺子進行了一次梳理經脈,齊老爺子的jīng神頭依然很好,尤其是經過了唐振東的梳理后,jīng神的好轉完全表現在臉上。
唐振東回返河源工廠的時候,鐘馥莉如釋重負,唐振東近兩個月沒出現,她擔心壞了,怕唐振東一去不復返。
唐振東回來,鐘馥莉高興的像過年。
“振東,你可是回來了。”
“怎么。”
“正好這幾天要出差,我”鐘馥莉沒好意思直說我就想讓你跟我一起去。
“哦,那好,什么時候動身。”
“明天就要走。”
“去什么地方。”
“茅臺鎮。”
河源的分工廠經過差不多半年的試生產,各項生產工作,已經走向正軌,鐘馥莉也終于可以輕松了些,不過鐘慶后是個工作拼命的人,他不是個把雞蛋都放進一個籃子里的人,對于集團公司的發展方向,總是居安思危,鐘慶后見到了茅臺酒的巨大利潤,他準備進軍白酒市場。
這次鐘馥莉出差就是跟父親一起去考察醬香型白酒市場,而醬香型白酒的生產基地,就是茅臺鎮。
第二天,鐘馥莉跟唐振東去了白云機場坐上了直達遵義的飛機。
茅臺鎮位于遵義的仁懷。
鐘慶后本來跟鐘馥莉定的是在遵義會和,但是鐘慶后是個工作狂,他先到的遵義,一分鐘沒等,直奔茅臺鎮,在去的路上,才給鐘馥莉發了個信息,讓她直接到茅臺鎮會和。
鐘馥莉跟唐振東到茅臺鎮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鐘慶后已經把來前有意向的幾個中型酒廠,都考察了一遍。
“爸,怎么樣。”
“嗯,你們還沒吃飯吧,走,咱們先去吃飯。”鐘慶后從來不在外人面前,討論公司的決策問題。
吃飯的時候,鐘慶后才講述了他這一上午的考察情況。
在貴州茅臺鎮,有上百家大小釀酒廠,用一樣的水,一樣的生產工藝,一樣的酒窖,一樣的釀酒師,釀出來的酒,為什么只有一種國宴用酒。
好東西只有一個才值錢,好東西多了,就不值錢了。
這也是鐘慶后瞄準醬香型白酒的原因。
鐘慶后上午來的不算早,大概十點就到了茅臺鎮,但是下午兩點前就已經參觀了三四家酒廠,就算是走馬觀花,這也太快了一點吧。
原因就一個:這些酒廠都不約而同的委婉表示出不想跟鐘慶后合作的意思。
鐘慶后這次來是帶著資金來的,而且這筆資金不是小數目,鐘慶后是全國聞名的富豪,而且他的錢并不是通過股票融資來的,他的資產完全是通過實業得來,錢并不是以有價證券的形勢存在。
鐘慶后也不是全資購買酒廠的產權,而是以控股的形勢購買,只不過需要掌握大部分的股權而已,換言之,原先這家酒廠的老板并不會離開他辛苦創辦的企業,而且可以借助哇哈哈的大名,迅速的發展壯大企業,也會跟著分紅。
這種好事,幾乎是打著燈籠難找,除了失去了酒廠的所有權之外,還會額外得到一大筆錢,而且所占有的酒廠的股權分紅,也會遠比自己獨占酒廠股權來的多得多,因為鐘慶后之所以進軍白酒業,就是為了找一家酒廠,打出一個招牌來。
這次鐘慶后為收購一家酒廠,可是帶了五個億過來,他雄心壯志,信心勃勃,就是為了發展一家能夠跟茅臺酒分庭抗禮的酒企。
但是出乎他預料的是,竟然自己這么優厚的條件,沒人搭理他,沒人愿意跟他合作,這就不能不讓人耐以尋味了。
“小莉,你說說你的看法。”鐘慶后端起酒杯,問道。
鐘慶后在應酬的時候,從來不喝酒,但是這是家宴,遇到為難事情的時候,他還是會小酌兩杯的。
“爸,我猜測,這個茅臺鎮是不是經過了某一家大廠的整合,或者是經過縣城zhèngfǔ的整合,形成了這么統一xìng的規定。”
鐘慶后搖搖頭,“不應該,縣zhèngfǔ都會著力引進資金,這是政績,他們絕對不會出這么傻的決定,某一家大廠,你說的是茅臺酒廠,這也不可能,既然這些酒企都是dúlì經營的,斷然不會分了門戶,還暗地里做一個賬。”
鐘馥莉也點點頭,“嗯,是,那爸你說怎么回事。”
“我也捉摸不透,按理說不應該這樣子,不過這里的幾家中型酒廠都這個態度,這就不能不讓人琢磨了。”鐘慶后拿起酒杯,招呼唐振東,“小唐,來,喝口,反正晚上也沒什么事。”
自從聽鐘馥莉說了齊仁達對唐振東的態度后,鐘慶后也不再以司機的目光看唐振東了,唐振東在鐘慶后眼中有了一絲捉摸不透。
唐振東舉杯跟鐘慶后碰了一下,然后抿了一小口。
唐振東這并不是矯情,而是因為跟鐘慶后的共同話題太少,喝起酒來也沒那種感覺,喝酒最重感覺,有了感覺,千杯不醉,沒有感覺,一杯就倒。
“小唐,你分析分析這個事。”
“我還是比較認同鐘總說的,這茅臺鎮一定有人在暗中cāo控,要不然這融資是天大的好事,而且還不減少他們的每年所得情況下,還能一下子收入好幾個億,我想就算一個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知道如何選擇,那只能是有種暗中勢力cāo縱整個茅臺鎮的酒廠,讓他們不敢與咱們合作。”
鐘慶后點點頭,問道,“那你說除了那個大酒廠,還有zhèngfǔ外,誰能有能力cāo控整個茅臺鎮這么多酒企呢,要知道,茅臺鎮全國聞名,酒又是國宴用酒,敢cāo縱這么大局的人,會是誰呢,現在的人,都有些急功近利,如果利益在眼前,單憑一個zhèngfǔ是控制不住的。”
“是,zhèngfǔ控制不住,但如果是黑惡勢力呢,他們有沒有可能cāo縱整個酒鎮呢。”
唐振東的話,給了鐘慶后一個提醒,鐘慶后一直以來都是正經生意人,他想的只是生意層面上的事,如果涉及到,這就不是鐘慶后所擅長的了,他嘆了口氣,“如果是這樣,倒是的確有些麻煩。”
“沒事,明天咱們一起去看看,問問到底是誰在cāo縱。”
唐振東的話,讓鐘慶后感到口氣有些大,不過鐘慶后也沒說什么,畢竟關于唐振東的有些事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
在鎮上的招待所,定了三間客房,各自睡下。
第二天,鐘慶后早早起床,人上了年紀,覺都少,再加上平時工作養成了早起的習慣,他剛走出招待所的門,準備到不遠處的河邊走走。
茅臺鎮的大街上,清晨起床,總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醬香型酒味。
走進河邊,不遠處,鐘慶后就看到一群老年人在河邊,集體在打拳,唐振東也在跟著那群老頭老太太打拳。
他打的比那群老頭老太太還慢,太極拳,鐘慶后不陌生,他經常看到公園里老頭老太太打,他打的也跟他們差不多,但是卻好像多了一股神韻,跟那些老頭老太太打的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