葭葭冷不防被他拍了一記,嚇了一跳,本能的脫口而出:“秦止。一住,為您提供精彩。就愛上網。。”
“秦止有什么好想的?”諸星元瞟了她一眼,“就算是曾經的執法堂首座,也是隕落的人了。”更何況葭葭可從未見過這個秦止,一點關系都沒有的人有什么好想的。
他這邊方才說罷,莫問便已開始感慨了:“難怪首座與秦止前輩之前關系難以一言道盡,只是到底是父子,首座愛喝飲劍泉水泡的茶想來也是懷念秦止前輩吧!”
莫問的感慨方才說罷,諸星元便面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多了吧!秦止帶回靈劍種子試著吸收試了一千多年,就這般被秦雅扔進了飲劍泉里,二人為此大打出手。你覺得這件事有什么好懷念的?退一萬步講,就算要懷念,便不能找個別的懷念懷念,要找這等想想便難堪的回憶來懷念?”
“一千多年?”不止是葭葭,便連莫問也驚訝不已,大抵也有些明白秦雅所說的話了,如秦雅這等人,或許是很難想象一千多年都沒有吸收靈劍種子這件事情的,難怪讓他二人別跟著學了。
“嗯。”諸星元點了點頭,支著下巴算了算,“到如今已經大概一千六百多年了吧,總之那靈劍種子很早就被秦止帶上昆侖了,那么些年他一直在嘗試吸收,卻始終徒勞無功。雖說我執法堂的首座絕非庸才,但這件事上來說,秦止確實是不怎么樣。手機用戶請瀏覽m.xqqxs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不管怎么說,如今靈劍種子能造福一峰修士,總是秦止前輩的功德一件。”莫問有些唏噓,還是有些惋惜秦止進階出竅并未成功的。
一千六百多年?葭葭臉色變幻莫測,總覺得這個時間好生巧合。又是自東海來的靈劍種子。想了想便問諸星元:“一千六百多年,那時候想來秦止師祖也是極為年輕的吧,與秦止師祖一輩的伏青牛等人也是如此吧!”
諸星元耷拉著眼皮看了眼葭葭點了點頭:“那是自然。不過伏青牛年輕的時候也是這幅模樣。他與秦止關系想來是不錯的,否則也不會一力支持秦雅了。”
“那除了他二人還有誰與他們關系不錯呢?譬如蜀山的什么同輩修士?”葭葭試著問諸星元。
諸星元狐疑的看向葭葭:“你怎么突然想到問這個問題?”
葭葭想了想。卻不知如何開口。總不能說覺得化道真人會修補禁制的事情跟名無寶殿東西失竊有關?化道真人所說的那趟東海行的事情與此有關?無憑無據,亂講便有些要不得了。
“如今的出塵修士,藏神修士除了秦雅,還有一些出竅修士都是他們同輩的人吧!”諸星元看了葭葭一眼,“執法堂卷宗再萬能,也不一定能夠事事紀錄,便連我也記不住那么多。”諸星元說著摸了摸鼻子,“可以去問魏探。他不是號稱活卷宗嗎,想來應該知道不少事情的。”
“你閉關之時,他已來了藏劍峰,眼下便藏劍峰與天機殿兩處走動。”諸星元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魏探去天機殿?葭葭愣了一愣,隨即恍然。忽而想起當年在明昭峰九道崖試練之時,他便在場,聽聞是他的師尊封了九道崖其中的幾道,而封了九道崖的正是燕錦兒。其實細細說來,魏探與燕錦兒可以說是師徒。只是魏探雖與燕錦兒有師徒之名。在魏探結丹之后便去了外峰,甚少回天機殿,展紅淚和段玉與他也不怎么熟悉。葭葭入昆侖之時魏探也早已結丹。所見便是魏探時常在外峰的秀園之上養蜂,抑或來執法堂做事,是以若非當年機緣巧合,想來是很少會注意到這層關系,不比段玉和展紅淚被燕錦兒帶在身邊教養,魏探與燕錦兒這層師徒關系時常會被人忘卻,但事實上他們是實打實的師徒。
想了想,葭葭輕喚了兩聲:“玄靈,把如花叫來。”
而后便聽到了幾聲玄靈低低的喝罵聲。不多時,如花略有幾分不情不愿的聲音響了起來:“什么事啊?你不是讓我給你看護花草么?仔細那些靈植壞了。”
“不過一會兒的事。再精細的靈植也壞不了。”玄靈嗆了她一句,而后對葭葭說。“有事你問她吧!你們昆侖的這些事我沒興趣管,也懶得管,你莫勿了修煉就是了。”
“我如今不到兩百歲就出竅大圓滿,你還不滿意么?”葭葭笑道,雖是調笑的意味卻也多了幾分嚴肅:“我想我總有一日能飛升的,屆時自會讓你走出混沌遺世,好好看看這個世間。”
沉默了許久之后,玄靈才冷哼一聲:“你知道就好。”
葭葭一笑,也明白了玄靈的意思,便不再多說,只是問如花:“如花,我有事要問你。”
“有話快說。”如花撇了撇嘴,“快一些,別說廢話。”
“自然。”葭葭應了下來,倒也不含糊,直奔主題,“說燕真人,說魏探。”
“他二人有什么好說的,師徒唄。”如花答道,“不過魏探在她結嬰之前便結了丹,而后便去了外峰替執法堂養蜂,很多人都知道這一茬,沒多少好說的。不似展紅淚和段玉留在哪個瘋女人身邊,自是沒有那么好的關系。”
葭葭抿了抿唇,卻是由幾分奇怪:“照說魏探是燕錦兒的大弟子,即便要為執法堂做事也盡可以留在天機殿才是,為什么一定要去外峰?就算要養蜂,太阿峰空曠的很,便是修建一座秀園也不是多大的功夫。”
“可能魏探不得瘋女人喜歡吧!”如花輕哼了兩聲,“瘋女人整日里要不是與她那些面首玩玩,便是教導盞紅淚和段玉,要么就是替門派行卜算之事,再不然就是得空思念思念那個化的渣渣都不剩的方青竹,反正很少想魏探的事情。除非公事公辦,燕錦兒很少會想到魏探。”
葭葭想了想,再思及自己與師尊之間的關系,只覺得這對師徒好生漠然,當真是聽著都能感覺到他們之間滿滿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