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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各施神通
說時遲那時快,飛葫蘆在白炳程的全力cāo控下,來到了事發地點。
只見前方那輛飛銅車橫倒在地上,車身正在被綠色不知名的浮濁液融化著,銅馬已經完全消失。車廂冒著氣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著。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綠色毒霧。
“環!”白炳程只說了一個字就先跳下了飛葫蘆。
周一平知道這些霧可能有毒,也開啟了‘環’慢慢接近腐爛的飛銅車。
“不太妙啊!這是語冬城的天賦‘腐蝕’。他同時就職了制毒職業。兩者相輔相成,竟然不惜毀壞飛銅車來逼出里面的人!”白老頭皺著眉頭說道。
周一平拖著下巴分析道:“我覺得當時是孫允發現了外面的語冬城和花幽鈴躲著不出去。語冬城以為是楓落不出來,所以才用了‘腐蝕’。在逼出車內之人之后,發現不是楓落,反而不急著動手,逼孫允交出‘忘憂魂陣’卷軸。所以暫時沒有起爭斗。你看這飛銅車周圍一點打斗痕跡都沒有!”
白老頭沉吟道:“恩……經你這么一說被他們帶走的可能性最大了。他們夫婦看見我的飛葫蘆在旁邊掠過,可能怕我折返回來壞他們的好事。”
周一平告訴白老頭,車內除了原本君臨天下的特殊靈魂者孫允,飛狐,肉和尚這三個三階,還有他的兩位紅顏知己莫萱萱和琪琪一并托付給了孫允。雖然他們可以和兩個四階初期拼一下,可孫允一定會優先考慮她們的安危,甘心被語冬城夫婦帶走的。
此時白老頭道:“這森林如此之大。也不清楚被帶到哪里了。是大海撈針啊!這雇傭算是結束了吧?別忘記你還欠我三次魔獸卡牌游戲。”
周一平沒有理會白老頭,而是用魂視認真查看起飛銅車殘骸上的腐蝕液體來。
“這……這上面有淡淡的綠色結晶魂力!”周一平幸喜地說道。
“有什么意外的!語冬城的毒液附著他的結晶魂力,要先除去結晶魂力附著,才能用解毒卡片解毒。而除去結晶魂力至少要學會三重凝魂覺或者到達四階后期。”
“哼哼!”周一平邊笑邊舉起了右手。
白老頭看見周一平的右手中夾著三根黑色的釘刺,周一平在中間的釘刺上抹了一下飛銅車上殘留的結晶魂力。
“攻之二尋襲!”周一平大吼一聲,右手突然一甩,一根黑色的絲線像是鞭子一樣‘唰’地一聲飛了出去,它還在不停的變長,就像獵狗一樣跟著上面的結晶魂力一直往西面尋找語冬城。
“這是‘攻’!?你不會是某個高級safehouse培養出的精英成員吧!一般人要學會‘攻’是要靠大量的藥物或者名師的指導,再通過系統化的努力學習才有機緣領悟。除非你天資聰穎又有什么奇遇。”
“呵呵!我可不是什么精英成員。姑且算后者吧!”周一平想到這‘攻’與‘守’應該算是九幽的開導點化吧。九幽可比什么高級safehouse的前輩厲害多了。
另外周一平認為倪項杰才算是天資聰穎,竟然一晚上無人指點就領悟了他的‘守’。他和顧心緣差不多該回到物資小站了吧。
周一平收斂心神,感應著不停拉長的絲線,最后絲線停止了放長。穩穩地釘在了語冬城的身體某處。
“很好!他不在移動中!細線長度大概五公里!直線距離應該在四公里左右!”周一平望了白老頭一眼,示意他收起飛葫蘆,徒步追蹤。
當他們剛剛隱匿身形,往前跟著黑色絲線摸出一公里的時候,西南面一道白光一閃。就好像晴天的一道閃電,遠處還傳來了樹木搖曳的聲音。
聲音由遠極近,不一會兒風力波動劃過他們身旁,這道風勁只是一陣,吹過之后所有的樹木停止了擺動。
“這陣風真奇怪。還有剛才的白光似曾相似!”白老頭喃喃地說道。
“別分心。其他的事情我們管不著。我們繼續往西面去。”周一平提醒道。
沒過多會兒周一平和白炳程摸到了細絲八百米以內。白炳程示意停步,他緩緩坐下閉上了眼睛,魂離隨著他的意念發散而去。
周一平有些吃驚,這老頭的神識如此厲害,魂離竟然已經能探查八百米的情況。自己的魂離才區區八十米。這還拖了神識淬煉法和黑源逆轉的福。神識淬煉法是蠻仲教的,黑源逆轉是九幽教的,他們都不是人類。這白炳程肯定有更適合人類修煉神識的法門!
正想到這里,白老頭緩緩睜開了眼睛,完成了探查。
“怎么樣?”周一平關切地問道。
“橫七豎八的躺了十具尸體!距離到了極致,我的魂離看不清面部……”白老頭的話沒有說完,周一平就竄了出去。
“等等!小心有陷阱!”白炳程緊跟其后。
周一平是關心則亂,他一聽十具尸體就以為飛銅車中十人全都死了。可是等他到現場的時候,才發現黑絲連著地上的一具男性尸體的小腿上。他被連的時候已經死了,這就解釋了為什么‘尋襲’連上之后他沒有移動過一步。
這人周一平沒有見過,他旁邊躺著一具女尸,死的時候手牽著手。
白炳程趕了上來,說道:“這兩人正是語冬城和花幽鈴,想不到就這么死了。兩個四階初期啊!誰這么厲害?不過也好,聞香閣閣主梁旭堯少了左臂右膀,該從第一軍團上下來了!”
周一平可不管什么聞香閣的未來,他查看著其他八具尸體。孫允,飛狐,肉和尚就在其中,其他低階特殊靈魂者也在。就唯獨少了莫萱萱和琪琪。
“還好!沒有她們的尸體!這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周一平心里亂得很。
現在君臨天下一下子死了一個三階后期,兩個三階初期啊!
加上語冬城夫婦兩個四階初期,怎么全都死了?看這附近依然沒有打斗的痕跡,更奇怪的是他們都死的十分安詳。
白炳程把飛狐的衣服扒開查看是否有傷口,他突然臉色唰地一下發白,顫抖的手又摸了摸尸體的頭發。
“咣當!”白炳程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管我的事……我不管了……這里我不管了!”說到這里白炳程又放出飛葫蘆想要逃離這里,他似乎把這里當成了地獄,一秒也呆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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