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神月拿著手中的死亡筆記,直接走到了高田清美的旁邊,兩眼盯著站在自己面前的L,他看了一會兒,仿佛是第一次認識自己面前的人一樣。
只見夜神月看著看著,突然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有的人會笑彎了腰,只是夜神月卻不是這樣的。他笑得很猖狂,很不屑,右手撐著頭,整個人的身體像是突然長高了一樣,向后彎曲著。
“L,是我贏了,我贏了。”
夜神月微微地低下身,看著面前的l說道。
“你現在應該已經想到了,我的計劃了吧。”
夜神月的話一說出口,L的眼中立刻就閃過了憤怒的光芒。
“沒錯,夜神總一郎就是我殺的。”夜神月的語氣聽上去無比的淡定,仿佛他殺的并不是自己的父親,而是一只徘徊在他腳下的螞蟻。
“這樣一來,不是很好嗎”夜神月打開了死亡筆記,手輕輕地在書頁上滑動著,仿佛這才是他的情人,“基拉搜查總部長官的兒子,被基拉綁架,為的是引出他的父親。為了救自己的兒子,父親冒著生命的危險,去和基拉面對面。”
夜神月說著,停頓了一下,他的眼睛中突然有了些奇怪的神色,不是悲傷,而是喜悅,一種由衷的喜悅。
“但是基拉卻殘忍地殺害了夜神總一郎先生……作為他的兒子,以前就在案件調查上具有卓越天份的我。怎么又會被你排除在外”夜神月一邊說著,一邊惋惜地看著L,“死亡筆記的持有人,可以拋棄筆記的擁有權,這時候作為死神,會消除他在持有死亡筆記期間的所有記憶。”
“難怪柳教授無論對你做出什么樣的微表情觀察,都不能夠知道你的破綻。”
“柳教授”夜神月不屑地看了L一眼,“那個只會借助心理學的白癡,他能夠有什么用真正的布局,只有一環套一環。才能夠叫做布局啊。”
話說完,夜神月的大手一揮,仿佛掃盡了他面前無盡的塵埃。
“L你那邊也有神的人吧”夜神月逐漸冷靜了下來,只聽他緩緩地說道,“就和你想的一樣,我這里也有。他們比你這邊的人,更晚的找到我。不過……我這里的人,明顯戰斗力高于L,你的隊友。”
說著。夜神月微微抬起了頭,仿佛是在回憶一般。
“當我把信封交在了柳教授的手上的時候。我還以為我要完了。不過,幸運的是,我這邊的人出現了。”夜神月笑著說道,“他們開門見山的找到了我,說是會幫助我,成為新世界的神。”
夜神月的話一說出口,用袖劍架在高田清美脖子上的女刺客,就點了點頭,仿佛是在附和著夜神月的話。
“不過那個時候。我已經陷入了最危險的境地。基拉的身份即將要暴露,所以我和他們說,我要自導自演一場被綁架的戲碼。這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把我從基拉的嫌疑人的身份上摘除出去。當然,為了以防萬一,我還讓死神把死亡筆記交給了另外一個人。”
“是高田清美。”L的聲音也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沒錯,就是高田清美。”夜神月嘴角咧著。滿是興奮地說道,“我相信,即使是我一個人,也可以找出基拉的真實身份。不過。我想由我和你聯手,抓到高田清美,一點問題都沒有。”
夜神月一邊說著,一俯下了身,看著自己面前的高田清美。
“基拉。”
話說完,夜神月又直起了身子,指著L說道。
“這是宿命的對決,我是你們的見證者。”夜神月一邊說著,一邊笑了起來,“基拉和L在櫻花電視臺里,像是櫻花一樣同歸于盡。而我,就可以繼承L的名號,繼續追捕基拉。因為……”
“因為基拉的作案還會繼續。”L緩緩地說道,臉上卻沒有多少激動的表情,“我已經明白你的計劃了,夜神月。”
“哦”夜神月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笑了起來,“現在才知道我的計劃,你不覺得太晚了嗎,L”
說著,不等L回答,夜神月就直接開始說了起來。
“我的計劃,難道不是很簡單么只要我這邊死神的人,密切的關注著高田清美的活動,一但發現她有反常的行為,立刻尾隨在她的身后,就能夠找到L你所在的地方。”夜神月一邊說著,一邊微笑著,這對夜神月來說,這就是勝利者的笑容,“而我這里的人的戰斗力,卻絕對比你的人要強。就像現在這樣……”
夜神月往后退了一步,站在了女刺客的身邊,說道。
“他們到時候會突入我們所在的地點,想必到時候高田清美已經兌換了死神之眼。而L你的真名,就會明明白白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是不是天衣無縫,L”夜神月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死亡筆記,只見他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只筆,輕輕地點在了筆記本的上面。
“你準備好去死了嗎,L”
聲音清冽,宛如月光。
語調溫和,漫布殺機。
夜神月只覺得在這一刻,自己勝券在握。而遠在千里之外的人,卻和他的心情完全不一樣。
寬大的蝠翼,遮天蔽日的在夜晚的東京展開,仿佛光是他的翅膀,就可以遮蔽整個天空。他的語氣,比夜神月還要冷漠,不僅是冷漠,還充滿了殺機。
“你們……想死嗎……”
“我不想死。”站在他對面的,是個面容白皙,猶如少女的男人。他穿著剪裁得體的燕尾服,帶著白手套的右手,握著一只高腳酒杯。
月光從天上灑下來,搖曳著杯中鮮紅的血液。
男子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
“處女,17歲。她的眼睛很漂亮。”
“德庫拉·福爾摩斯”被攔住去路的人,憤怒的吼叫了起來,“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這場團戰,我們就要輸了。現在,馬上給我讓開,否則我就殺了你”
“稍安勿躁,隊長。”被叫做福爾摩斯的人,晃了晃自己的杯中血,聲音恭敬地仿佛是在問候一個人晚安,“我們只是有幾個問題,想要詢問你。”
“你們……”
隊長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猛地回過頭,突然發現,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自己的身后已經又多出來了一個人影。
“袁朝年……你如果還想追求什么武道的境界的話,就給我把路讓開……”
“何必,何必。”站在隊長面前的男子,臉上卻沒有一點怒意,“大家都是在這個輪回世界里掙扎的隊友,何必生死相搏……”
男子的聲音慢慢地低了下來,只是他的語調也越來越冷漠。
“還是說,你和我們根本就不一樣。豐詞隊長。”
男子一口飲盡了自己的杯中酒,手腕一抖,酒杯啪嗒一聲,跌落在了地上,立刻四散著碎了開來。
而直到這時候,男子的話,才緩緩地飄到了豐詞的耳邊。
“名字重新排列之后,被稱作青云的代行者。主神的代行者。”
同樣的蝠翼,在男子的身后張了開來。
兩人相互對視著,眼神中充滿了敵意。一種與生俱來的敵意。
突然,隊長笑了。
他睥睨地看著自己面前的輪回者,這些他腳下的螻蟻,不屑地說道。
“你是怎么發現的,蘇泉。”
“哦,不叫我的外號了嗎代行者,青云大人。”
蘇泉撣了撣自己黑夜下的晚禮服,微笑著說道。
青云兩個字,把他叉開來看,可以是一個豐字,下面多出來的一撇是下面月的左半部分。而月剩下來的右半部分,和司字很像,只要寫得潦草一點,幾乎一模一樣。然后是云字,不妨寫一寫,詞的言字旁,寫的快的時候,就是一個云字。。。。
嗯嗯,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下一更在晚上十一點半左右。。。。
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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