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桐櫻和遠坂凜見面的時候,氣氛好像突然凍結了起來。
作為妹妹的間桐櫻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地表情,她實在想不出為什么自己的14882/'姐姐會出現在這里。詢問的目光,立刻不可阻止地飄向了柳夢潮。
而在另一邊,遠坂凜也是一樣。
“怎么,難道這很奇怪嗎?”
柳夢潮隨意地說道,下一秒,門便嘭的一聲被撞了開來。
一頭橘黃色頭發的女人,跌跌撞撞地沖了進來,看也沒有看房間里面的人,直接一屁股坐了下來,下一秒便開始大聲地喊了起來。
“士郎,早飯呢!”
下一秒,她便立刻安靜了下來。無論是誰被人用槍指著腦袋,都會立刻安安靜靜,像是一個恬靜的少女一樣吧?
比如說現在的藤村大河。
“你是誰……”
一臉冷峻的表情,讓人難以想象剛剛大喊大叫的就是這樣一個女人。
“一大早的就發出噪音,很容易被人說噪音擾民的。”柳夢潮緩緩地說道,手中的槍卻沒有絲毫放下來的意思,“藤村大河小姐。”
“你……”
“我們是參加圣杯戰爭的人,你可以理解我們是一群為了目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的恐怖分子。所以我想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從現在就不要說任何的話。”
柳夢潮說著,啪嗒一聲直接打開了手中白象牙的保險,嘴角直接翹了起來。
“柳夢潮!”
衛宮士郎聲音直接顫抖了起來,他完全想不到怎么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明明昨天晚上柳夢潮還救了自己,為什么一轉眼之間,他卻變得完全視生命如草芥了。
“有事嗎?”
柳夢潮頭一偏,原本被柳夢潮用搶指著頭的藤村大河眼睛便是一亮。心中直接叫了起來。
好機會!
劍道三段的女人,似乎完全不知道怕字是怎么寫一樣,整個人瞬間身形一矮,向著柳夢潮撲了過去。
下一秒,剛剛還身形暴起的女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我們是魔術師。我是,遠坂凜是,間桐櫻是,就連……衛宮士郎也勉勉強強算是一個魔術師。雖然他的實力,在我看來比韋伯維爾維特都不如。“
柳夢潮微笑著說道。看了眼被槍托直接砸到了地上的藤村大河說道。
“你可以把魔術師看做和普通人類完全不是一個物種的東西,因為他們心中對于某些事情的看法,與正常的人類完全不同。”
柳夢潮一邊說著,一邊收起了手中的白象牙。
認清了現實的藤村大河立刻安靜了下來,安安靜靜地坐在了衛宮士郎的旁邊,似乎是想一發現情況不對,就拉著自己身邊的衛宮士郎逃走一樣。
氣氛,便在這不尷不尬的情況下,越發的凝滯了起來。仿佛有一團看不見摸不著的濃霧,緩緩地飄散在著并不小的餐廳里一樣,沒有人說話,就連呼吸的聲音都小了下來。
突然。一聲笑聲完全打破了沉悶。
所有的目光在一瞬間便集中到了發出笑聲的人身上。
“柳夢潮……”
遠坂凜下意識地喊出了柳夢潮的名字,而柳夢潮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下一秒,藤村大河便不由自主地說出了話來。
“為什么你們會在這里……如果是恐怖分子的話,不是呆在更加隱秘的地方才好嗎?難道你們不怕被警察發現嗎……”
“因為我們都是參加圣杯戰爭的人啊。”柳夢潮說著。在遠坂凜不可思議地目光之下,直接指了指低著頭的間桐櫻。
“間桐櫻是代表著間桐家參加圣杯戰爭的人,而遠坂凜則是代表著遠坂家。至于我。則是代表著我自己。”
“那么士郎呢?”藤村大河毫不示弱地說道。
“他負責后勤。”
一句話,便直接讓剛剛還有些興奮的衛宮士郎完全垮了下來。而聽到柳夢潮的話,遠坂凜的下意識地皺起了眉來。
“櫻也是master?“
間桐櫻緩緩地點了點頭,卻又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柳夢潮。似乎這個少女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切都聽從柳夢潮的安排了。
“這樣的理解不是很簡單嗎?對于遠坂時辰來說,最大的喜悅便是遠坂家的人能夠接觸到世界的根源。那么把自己兩個富有魔術潛質的孩子,過繼一個給間桐家,不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只要在下一屆圣杯戰爭中,間桐家和遠坂家一起出戰,那么作為姐妹的兩人便是天然的同盟。在這之后,無論是姐姐獲勝,還是妹妹獲勝,都可以說實現了遠坂時辰心中最遠大的理想呢。”
聽到柳夢潮的話,遠坂凜和間桐櫻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遠坂凜想要反駁柳夢潮的話,可是作為遠坂時辰的女兒,她卻知道柳夢潮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的父親卻是是這樣的人。
可是……從還是一個小孩子起,便已經培養起的對于父親的孺慕之情,還是讓遠坂凜不由自主地反駁了起來。
“可是參加圣杯戰爭的時候,到了最后只有一個人獲得勝利。無論是我,還是櫻其中一定有一個人會死。”
“那又怎么樣?對于遠坂時辰來說,只要能夠達到目標不就好了嗎?”
“不……對于遠坂家來說,過程遠遠比結果要重要的多!”遠坂凜毫不猶豫地駁斥了起來,“無論如何,遠坂家的……”
“優雅都是不能丟掉的,對吧?”柳夢潮直接大笑了起來,“所以對于遠坂時辰來說,還是間桐家的人更加的符合我的口味啊。能夠為了自己的目的拋棄一切,這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夠做的出來的。”
“間桐家的人……”
“上一屆圣杯戰爭的獲勝者,間桐雁夜。我曾經的master。”
柳夢潮緩緩地說道,間桐櫻卻依舊不發一言。
“間桐雁夜應該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
“所以說這個世界扭曲了啊。間桐雁夜付出了一切所換來的結局,居然會變成這幅摸樣,如果他死而復生的話……”
柳夢潮說著,便已經失聲笑了起來。
“他會怎么做?”
遠坂凜不由自主地問道。
“當然是,不顧一起的讓所有扭曲的事情,重新回歸到原地丫。”柳夢潮一臉看白癡一樣的表情,看著遠坂凜說道。
作為給柳夢潮的回答,遠坂凜只是氣呼呼地坐了下來,直接偏過了頭去。
“等等……既然你們剛才說圣杯戰爭是相互廝殺,到了最后才會活下一個人的戰斗。為什么你們三個人現在卻已經坐在了一起?”
藤村大河立刻注意到了柳夢潮話中的漏洞,直接出聲問道。
“因為我們現在處于結盟的狀態,女人。”
柳夢潮更是毫不客氣地回答了起來。
“結盟……我現在已經沒有從者了。”雖然心中不愿意承認,但是遠坂凜還是說出了自己現在的狀況。
“可是你的手上還有著咒令不是嗎?”
柳夢潮笑著說道。
“那又有什么用?”
“說不定到了后面,你又會有從者了呢,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你的職責,其實并不是負責戰斗啊。”
柳夢潮說完,直接大笑了起來。遠坂凜的臉卻立刻漲紅了起來。她又回想起了昨天晚上柳夢潮對自己說的事情。
是的,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要自己參加圣杯戰爭。自己的職責就和衛宮士郎的差不多。負責后勤,負責幫柳夢潮洗襪子。
“你……你……”遠坂凜氣的連手都哆嗦了起來,“你怎么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
姣好的面容讓遠坂凜即使是在生氣的時候。也顯得異常的可愛。
柳夢潮看著生氣的遠坂凜,臉上的笑容更加濃厚了起來。
“對了,言歸正傳。”柳夢潮隨意地揮了揮手,完全不理睬遠坂凜嘟囔著自己跑題的話。接著說道,“我和saber都是經歷過上一次圣杯戰爭的人。當然,好像我和saber所經歷的圣杯戰爭。在這個世界中并不存在一樣。”
“這就是問題所在,誰知道你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嗯,有道理。”柳夢潮緩緩地點了點頭,“上一次圣杯戰爭的參戰人選,我到現在都還能記得。衛宮切嗣,言峰綺禮,遠坂時辰,肯尼斯埃爾梅洛,韋伯維爾維特,以及雨生龍之介,當然,還有我的master間桐雁夜。”
“你說這些名字干什么?”
遠坂凜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想要問你,現在上述的人中還有誰活著。”
“言峰綺禮,他是我的老師。”雖然很不情愿,遠坂凜還是講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人來,“不過他是這屆圣杯戰爭的監督者。”
“那看來,我們的疑問只能夠找他解答了。”
柳夢潮笑著說道。
“不對。”遠坂凜突然叫了起來,“還有埃羅梅爾二世。”
“那又是誰?”
“原名叫做韋伯維爾維特的男人,他現在是時鐘塔的講師。我們可以找他幫忙!”
“哦?你確定?”
“確定!”
看著遠坂凜堅定地點了點頭,柳夢潮微笑了起來。
果然,一切都不出乎自己的所料。
很快,自己就要和曾經rider的master見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