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這是羅伊馬斯坦想到的一個躍升至自己腦海之中的觀點,并不是因為將整個國家都變成煉成陣這樣聳人聽聞的事情,畢竟一個國家之中怎么樣都會有幾個瘋子。一開始當羅伊馬斯坦意識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心中只是覺得這只是軍隊上層的較力。
但是如果說這一切大總統都是知情的話,恐怕從另一個方面來說,這是整個國家都在支持的事情了,這個國家之中有誰不支持這件事情,便是要被唾棄的人。
“這這這……這怎么可能?難道他們已經全面掌握了這個國家?”
羅伊馬斯坦的聲音都開始變得顫抖了起來,他下意識地看著柳夢潮,等待著這個已經知道一切男人的解釋。如果這個答案不能夠讓自己滿意,羅伊馬斯坦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站在柳夢潮的一邊,跟隨著他一起行動的。
畢竟,能夠獨立思考,是每個人都擁有的能力。
柳夢潮對于這樣的事情,臉上并沒有流露出多少意外的神色來,似乎這一切都是在柳夢潮的意料之中一般一樣。只見柳夢潮只是輕輕地聳了聳自己的肩膀,然后跟著微笑了起來。
”說起來也真的十分的簡單。羅伊馬斯坦你應該知道人造人這一會兒事情吧?”
人造人這一回事情?自己怎么會不知道?
羅伊馬斯坦聽到柳夢潮這么說。便已經立刻點了點頭。他最先知道有關人造人的事情,還是在東方軍司令部任職的時候。而且這件事情,并不是自己一個人知道。愛德華他們也曾經見過,甚至在之后自己和愛德華他們也關于這個問題進行過討論。
只是……
“這不可能!”
羅伊馬斯坦毫不猶豫地叫了起來,她甚至臉上的神色都開始變得詭異了起來。畢竟,柳夢潮雖然只是將這個謎底掀開了一個小小的邊角,但是羅伊馬斯坦已經透過這個小小的邊角,看到了這之后隱藏著的讓人不敢,也不能夠相信的答案了。
”雖然這樣說。有些武斷,不過我還是要說。這是我親眼所見。”柳夢潮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來指了指自己的雙眼,“我靠著自己的雙眼,親眼所見。”
親眼所見……?
這才是柳夢潮背叛的原因嗎?不。現在已經不能夠說柳夢潮是背叛了,他甚至是這個國家被迫害的人了!
“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羅伊馬斯坦依舊在搖著頭,他雖然一直想要改變這個國家,但是他從來想過,自己的國家居然……
“難道這不是很容易理解嗎?任何一個國家的形狀,恐怕都不會是一個圓圈吧?這與其說是不斷戰斗的結果,倒不如說是一開始便有人有意識地想要達成的形狀。這個國家從一開始誕生,便一直在交戰之中。我想這其中的事情,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
“這個國家……從誕生以來。其實都是被人控制的?”羅伊馬斯坦終于抬起了自己的頭來,凝視著柳夢潮的雙眼,說出了自己的答案來。“他們控制著這個國家,不斷地在這個國家的周邊創造殺戮,都是為了能夠達成這個煉制賢者之石的煉成陣?”
“不僅僅是賢者之石的煉成陣吧。”柳夢潮緩緩地說道,眼睛也跟著瞇了起來,“或者說賢者之石的恐怕,我想你還是不太清楚。至少。有關賢者之石的原料……”
“原料?”
“沒錯,就是原料。”迎著羅伊馬斯坦的目光。柳夢潮微笑著說道,“所謂的賢者之石的原料,便是人類。只有犧牲人的性命,才能夠創造出賢者之石來。換句話說,這個國家的締造者,在一開始,便是想要將這個國家的所有人都變成賢者之石的原料,創造出一個擁有者無可比敵的賢者之石來。”
咕嘟……
聽到柳夢潮的話,羅伊馬斯坦下意識地吞咽著口水。便在這時,天空之上也終于開始下起了大雨來。
只聽嘩啦啦的雨聲不斷地在兩個人的身邊響了起來,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地面,攪動著這原本近乎凝固的空氣。羅伊馬斯坦不斷滴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整合著柳夢潮告訴自己的消息。
首先一點便是判明真偽。畢竟,自己并沒有見識過賢者之石的煉成陣。
不過……
“無論答案看起來多么的荒繆,但是如果我們排除了所有不可能會的答案,最后剩下來的必然會是正確的答案。”
柳夢潮似乎在瞬間便已經看透了羅伊馬斯坦的糾葛,微笑著說道。他看起來十分地篤定,沒有絲毫的遲疑。
“真的是這樣?”羅伊馬斯坦緩緩地抬起了自己的頭來,注視著柳夢潮。卻只看到了柳夢潮緩緩地點了點頭。
應該是這樣嗎?
羅伊馬斯坦終于感受到了雨水不斷地在自己身上沖擊,讓自己渾身上下都濕透了起來。這一刻,羅伊馬斯坦似乎覺得自己又回到了馬斯修茲的葬禮上來了。
自己當時是怎么看著馬斯修茲的?自己當時是怎么樣流出來眼淚的?
“你是怎么看的?”
羅伊馬斯坦抬著頭,似乎在注視著烏云密布的天空,又似乎在和那烏云后面自己摯友的靈魂對話著。
良久之后,羅伊馬斯坦的目光終于落在了柳夢潮的身上,他的臉上神色終于平靜了下來,雖然還帶著一絲震驚之中的余波,但是看起來已經恢復成了那個聰明機智的中校了。
”敵人遠遠比我所想象的強大,恐怕我們要面對的并不是這個國家軍隊的高層了吧?”羅伊馬斯坦緩緩地說道,“一個組織長久的操縱著一個國家本來已經很難以想象了,不過我更加偏向于另外一個可能性。”
“是什么?”
“最初的人造人是怎么產生的?他們的父親是不是依舊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并且在不為人知的地方,操縱著這個國家呢?”
聽著羅伊馬斯坦的話,柳夢潮直接大笑了起來。
“不不不,我知道那個父親在哪里。”
柳夢潮微笑著說道。
羅伊馬斯坦的雙眼緊緊地隨著柳夢潮運動了起來。
“就在這里,我們所在的地方。”
“中央!?”
“中央!”(